身娇体软小女妖淡漠高冷师尊(四十七)
身娇体软小女妖×淡漠高冷师尊(四十七)
身娇体软小女妖×淡漠高冷师尊(四十七) 沈清可不管南青在这里发什么sao,直接闪了过去,伸出被黑色长裤包裹着的修长双腿朝怔愣住的南青毫不留情的连踢几下,直接把她踢到了楼下。 而且是脸先着地。 南青怎么知道沈清一言不合上来就踹她,根本一点防备都没有。她中途徒劳地挡了一下,发现沈清力气大的要死,直接给她骨头踹断了几根,这样相较起来,她的脸倒是小伤了。 她刚想爬起来,突然察觉到聂子渊的气息正在逼近,于是就顺势又躺了回去,透过散乱的头发间隙恨恨地盯着回屋喝水的沈清。 哼,看你待会儿怎么跟师尊解释! 这厢,聂子渊刚回来就看到了院子里……嗯……有一团不明物体在蠕动。吓得他连气息都忘了探,下意识地认为那个人就是沈清,脑子里思绪都混乱了。 阿清受伤了?是谁胆敢伤她? 聂子渊浑身气势一变,神色冰冷的仿若九尺寒冰。 南青感觉到聂子渊身上传来的冰冷的杀气,心跳骤然加快。 师尊竟然这么在乎我。 待看到聂子渊快步朝自己走来时,她连忙挣扎着抬起头,想要聂子渊看清楚自己凄惨的处境,好狠狠惩罚那个沈清那个女人。 谁知道,聂子渊看到她的脸后脸色竟然立马阴转晴?! 而且还在她面前长舒了一口气,随后转身就走了! 南青: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干什么? 沈清没有刻意去探听外面发生了什么,悠哉悠哉的坐在粗糙的大椅上拿聂子渊的茶具喝着水。 不得不说,这溪涧的水真是甘甜啊,泡出来的茶都多了几分香气。 聂子渊长腿一跨进到正厅,看到安然无恙的沈清后狠狠舒了一口气,轻言轻语地问, “阿清,你可是乏了?用不用歇息一下?” 沈清抬眼,似笑非笑, “师尊您金屋藏娇,沈清自然不敢打扰,还是去别处歇息吧。” 嘴上这么说着,脚下却没有要动的意思。 聂子渊难得开窍,心知她闹了脾气,只能顺着她的意思道, “我只是请她帮个忙,你若不喜,我赶了她便是。” 沈清低头抿了口茶,似不经意般道, “师尊这么厉害的人物竟也有忙需要女人来帮啊。” 聂子渊嘴里的话正要脱口而出,想了想还是勉力压下,顾左右而言他道, “阿清不是要准备新秀赛了吗?这几天你先好好休息,我有事要出门几天,你便在此安心住下。” 顿了顿,他似是想要说些什么,沈清等了半天却只见他不痛不痒的说了句“小心”便卷着地上的南青拂袖而去。 沈清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身影,微微眯眼,想要散去里面突然涌出来的泪意,只感觉心口蓦地空了一块,针扎般的疼。 如今,竟是连解释都不屑了吗? 聂子渊啊聂子渊,你叫我该拿你如何是好呢? 沈清闭上眼,把那股酸涩之意压下,然后起身离开了结界。 —— “哎呦,我的姑奶奶诶!” 北辰看着自己被摧残的厨房嗷嗷直嚎, “我求求你了,你就放了我这一亩三分地吧!” 沈清面无表情地扔下手里的锅铲,端起一盘黑乎乎的东西,揪住了旁边准备偷偷逃走的硕放,在后者生无可恋的表情下指着北辰道: “去,喂给他。” 硕放如蒙大赦,立马jian笑着向北辰扑去, “喂喂喂!你不要过来!我警告你不许过来!” 北辰大惊失色,一把握住硕放夹着菜准备伸向自己嘴里的那只手,色厉内荏的吼道。 硕放嘿嘿一笑,活像个强抢民女的纨绔子弟, “你叫啊,叫的再大声也没有人会来救你,你就乖乖从了爷吧!” 一个拼命把菜往嘴里塞,一个拼命阻止前者动作,两个人顿时在地上扭作一团,打得不亦乐乎。 自从上次幻境里组成一队,北辰跟硕放就熟络了起来,加上沈清,那日子过的叫一个鸡飞狗跳,不得安宁。幸好北辰的院子坐落在山林间,周围没有一丝人烟,不然人家早就找上门向几人“请教”了。 沈清在这里度过了悠闲的几天,心境无比的平静。 新秀赛三轮已过,今天下午便是她的第一战,这么想想她的日子倒也没那么无聊了。 可惜,世事不如人愿。 不知道是不是被沈清吓怕了,上来挑战她的人都战战兢兢的不敢用全力,还没打两下就赶紧认输,弄得像她对这些人做了什么一样。弟子们也是议论纷纷,都在猜测沈清是不是借聂子渊的名号威胁这些人,连乐音庄、剑宗等几家门派的长老都看出来不对劲了,但他们活了这么久早就成精了,对于这种情况也是不该说的绝不多嘴,场面也是极其诡异。 这么一来,不过两天新秀赛便进入了尾声,而天渊门的气氛也是越来越诡异,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安静,连普通弟子都有所察觉,兀自谨小慎微的做事,不敢多言。 ———— 二崽:来了来了,结局它踏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来了! 对于这个世界,二崽想以be结局,小可爱们可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