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诺(h)
承诺(h)
你的精神世界曾受过伤? 第二次不知是怎么发生的。他们动身去二锂晶矿补充能源核心,霍峤把她抱进驾驶舱。阮澄坐在霍峤的腿上,不安分地挪动臀部,被将军无奈地捏住臀rou:别动。 可是没弄干净很难受。小姑娘嗓音软软地撒着娇,凑过去伸出舌尖舔将军雪白柔软的眼睫。于是一发不可收拾。 刚结合的哨兵和向导本就喜欢腻在一起,如果有精神体的话,他们的精神体也会处于粘乎乎的状态,不舍得与对方分离片刻。霍峤如今还不能判断他和阮澄是临时结合还是永久链接,只是很想与她亲近。他猜测小姑娘也是如此。 在阮澄伏低身体趴在霍峤胯间,炽热的口腔吞吐硕长的性器时,将军抚摸着她的发顶,这样问道。 阮澄疑惑地抬起眼睫,不明白他为何有此一问。不过还是吐出嘴里吮得水光发亮的粗壮roubang,揉了揉酸痛的腮帮回答道:一个多月前的试炼精神力透支过,不过这样的情况很少,入学两年总共也只有过三次而已。 其实三次哪里能算少,机甲制造师通常都被搭档的机甲战士护得周全,精神力透支的状况但凡出现都会受到学院的重视审查偏偏对面这位也是从学生时代起就进多了急救室的,竟没觉出什么不对。 其他的,没有了么? 嗯,据我所知没有了。阮澄戳了戳霍峤的性器,惹得那炙热guntang的巨物又是一阵勃动,硬度和粗度都膨大了一圈。将军轻蹙眉头攥住那作乱的小手,小姑娘却已经不怵他面无表情的脸了,反而笑眯眯地用两只手去握住将军的大掌,翻过来好奇地摩挲他掌心的伤疤,将军,我的精神世界是天生的,刚觉醒时就是这个模样了正如您说不要为您感到悲伤,我希望您也不要为我难过。因为有您和首席哨兵们守护着帝国的防线,我可以在学院中学习自己喜欢的东西,再没有比这更幸运的事了。 她的敏锐直觉让霍峤神情微怔,听了女孩弯起眼睛语调轻快的话语又点了点头,反握住阮澄的手沉默不语。 胸膛里那颗并不冰冷、却被他自己打磨得坚不可摧的心脏,在这一刻忽然轻轻动了一下,好像在一个谁也没想到的平常日子里,有只小猫误闯到了这座孤城的围墙边,伸出rou垫敲了敲斑驳的墙砖,无意间留下一个小小的梅花印。 那并非全然出于女孩声线中饱含的敬慕,而是一种与同类依偎成团取暖的熨帖他年少时遭遇事故,感官迟钝得遭人鄙夷排挤,连精神体也只是一匹灰扑扑的小马,浅淡的颜色宛如他的生命般随时可能消失不见,他好像等这样一个微笑等了太多年,久到终于遇见时竟有些不知所措。阮澄却没有给他细想的机会,拉着霍峤的手掌放在自己胸口,讨好地亲他唇角:摸摸我摸摸我吧。 小姑娘的胸型很好,柔软又挺翘,是首席哨兵的手掌刚好能覆住的大小,霍峤放轻了力道,用触摸一朵花的力量轻轻揉捏女孩的rufang,只觉掌下的皮肤细腻滑嫰得不可思议,每一寸都眷恋不舍地吸住他的手掌不放。粉红色的乳蕊惹人怜爱地在微凉的空气中颤栗硬挺起来,当手指按压着胸膛摩挲过乳尖时,女孩就会摇晃着脑袋,发出呜呜嘤嘤的甜蜜呻吟。她叫起来不似熟妇那般sao浪大胆、吐息之间尽是丰腴的诱惑,而是带着轻软鼻音,有些羞涩又努力地迎合着,rou嘟嘟的会阴和紧致光洁的小腹磨蹭着霍峤的下身,留下道道yin靡的水迹和暧昧的红痕。 那细白的腰肢上还留着霍峤手指的淤痕,娇小的身躯似乎一撞即碎,也不知是怎么吃下那么大的东西、承受那么用力的疼爱。霍峤低头仔细查探了一番那处曾给予自己极致欢愉的秘xue,柔嫩的花瓣毕竟是初经人事,被哨兵cao弄了一晚上,rou缝可怜兮兮地红肿闭合着,藏身其中的小珍珠也充血肿胀得圆润殷红,然而内里却已驯化得温软可欺,霍峤的指尖刚没进去一小节就被xuerou层层裹住,食髓知味地咬紧不放,原本干燥的花xue这么一会儿又变得湿淋淋的了,稍一抽插就能搅出水声。 小姑娘的手也没有闲着,在霍峤的身上肆意爱抚,停留在将军饱满的胸肌爱不释手地揉捏着。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的rou球,自言自语般感慨:输了不愧是上将阁下 霍峤:? 不知为何,总觉得被调戏了。 霍峤默然盯着阮澄的脸,想从那双无辜的黑眼睛里找出一丝心虚的情绪,可是小姑娘却早有预料地把脸埋在他的颈窝,抬起臀对着早已准备好侵入的火热rou刃慢慢地坐了下去。这次像坐进了温泉里,彼此的身心都软软地起伏,说不清是交合之处泛滥的爱欲更多还是从心脏缝隙里溢出的柔情更多,霍峤半阖眼帘发出低沉性感的喘息,揉着阮澄的臀瓣深深地顶进,抵达的深度让向导噎得倒抽一口冷气,脸颊迅速被泪水浸湿,哨兵怜惜地舔净那些液体,用自己线条相对不那么冷硬的侧颊贴她肌肤细腻的额角。 此事了后,我会带你回岭风星。届时他在小姑娘耳畔说。 啊!哈啊,您什么 哨兵的腰过于强健有力,稍稍挺动就是一场大动干戈的征伐,阮澄被撞得只能攀着他的肩膀哭泣哀鸣,用破碎的喘息与迷离的双眼回应着他的声音,一双被玩弄充分的莹白rou球也在胸前无助地弹跳着,霍峤担心她撞上cao作台,腾出一只手伸掌护住她的头顶。她现在的模样好诱人,连蜷缩的脚趾都圆润粉红,每个毛孔都散发着引人侵犯的甜美气息,而霍峤将这一切尽收眼底,掌控着女孩的每一丝微小的变化,用炙热的rou刃开拓她柔软的身体和内里,看着她在令大脑都变得空白的快感中更紧地依偎着自己,好像飞蛾要扑向火焰般孤注一掷的热情。 于是他也再一次加快了进攻的速度,不断深深地刺入、贯穿、占有,在即将到达顶峰时拔出自己,将黏稠的jingye一股股喷溅在女孩微微抽搐的小腹。他的小向导便双眼失神地倒在了他的怀中,身躯颤抖着迎来又一轮的高潮,任由唾液从无暇闭合的红唇溢出,失去性器堵塞的花xue源源不断吐出蜜液和他的液体,汇聚成一股yin靡的溪流浸满了他新换上的制服长裤。 你想要什么?狭窄空间的温存余韵中,霍峤顺着小姑娘瘦削漂亮的背脊轻轻地抚摸,拇指抹去她唇边的唾液低声问询,作为得到你身体和精神世界的交换,告诉我,你希望得到什么? 他本不想主动提出,但是突然一种莫名的情绪泛滥心头,教他很想给予小姑娘一些东西。哪怕是在这颗荒星暂时无法兑现的承诺。 什么都可以吗?向导问。 什么都可以。 琥珀般的眼瞳凝视着她,一瞬不瞬,灿然明亮得近乎纯净。阮澄蹭了蹭霍峤的手心,微笑着闭上眼睛,好像突然彻底安心了,连之前隐藏着的一丝局促都消失不见,这个人的所在之处就是她能安稳着陆的地方。 娇小的向导蜷成一团缩进帝国将军的怀里,轻软的呼吸扑洒在他遍布旧伤的胸膛:那么,请给我一份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