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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活裡有別的重心之後徐安不再有那麼多時間鬱鬱寡歡,苗臨每天中午都會回來陪他吃飯,然後把人抱在懷裡小憩片刻,等到未時,江易就會準時捧著他的作業過來讓徐安檢查。

    丫頭病好之後徐安乾脆也將她帶在身邊,她無法說話,似乎也沒有個正式的名字,青年便做主給她取了個名叫巧巧,就隨他姓徐。

    江易和徐巧巧分掉了徐安很大一部分注意力,他除了教他們識字,還教算數看帳辨藥撫琴,像是要把自己一身的本事都傳給他倆。

    如此日復一日,苗臨有種自己的寶貝被人強勢分走了一大半的錯覺,晚上抱著人都有些吃味兒。

    他從後頭進入徐安,扣著肩腹在他的頸後緩緩舔舐著,又留下一個淺淺的吻痕,輕聲細語地將他的名字含在齒間,呢噥深情。

    徐安被人cao軟了腰,在他懷裡徒勞地掙了幾下,乾脆扒拉他的手握住,撒嬌似地哼了一聲:「苗臨」

    苗臨不急著索要,保持著rou體相連的姿勢一點一點地撫慰他的身體,指腹擦拈著微微挺起的乳珠,揉得發紅漲硬之後,又含住他的耳廓重重吸吮。

    徐安所有的掙扎都被腰上的鐵臂扼住了,兩條腿夾著磨動,又微微往後提了提臀,發出有些急促的輕喘。

    「想要我動,是嗎?」苗臨悶出一聲淺笑,很滿意徐安這樣子羞怯的討要,他挺住腰往裡又磨進一寸,青年立刻發出沙啞又性感的呻吟,像被搗出蜜一樣。

    他的動作雖緩卻十分確實,徐安遭不住,被cao開了身子,無助地抱著腰上的臂膀,微微地收臀擺跨去迎合那綿延不覺地溫柔快感,眼裡全是歡愉的淚水,喉間哽著求饒,身體卻本能地綻放著,妖冶而迷人。

    可就在他即將到達高潮的時候,苗臨卻突然掐著他的腰退出去,將他翻身抱起跨坐在自己的腿上。

    徐安有些迷糊地抱著苗臨,在他唇邊印了一個乖巧的吻,可讓他更加疑惑地是苗臨並沒有馬上進入他,而是捻了一個什麼,按在了他翕張的入口上。

    「什麼東西?」他驚恐地按著苗臨的手腕不讓他將那冰冷的物事塞入他的體內,下意識地開口求饒:「苗臨求你,不要」

    「別怕很舒服的,你乖乖的,」苗臨不容他拒絕,咬住他被吻得殷紅的下唇,指尖微微發力,那足有兩指寬的圓球便破開了試圖縮緊的xue口,偏偏苗臨還要哄他:「聽話,卿卿放鬆,把它吞進去」

    「不要苗臨,我不要嗚什麼東西?你拿走求你」小球上的雕花刮過柔嫩的媚rou時徐安幾乎要瘋了,胡亂地摸到一截流蘇就要把那東西往外拽,但那球在最寬的部分通過之後,便像有生命一樣,迅速地往裡滑溜進去。

    徐安也是花了很久的時間才習慣被苗臨進入,可是異物入體總會讓他想起最開始那段飽受折辱凌虐的日子,他知道,若是苗臨不允許,自己是沒可能將那東西扯出來。

    他不敢再動,強忍著畏懼親吻那雙紫色的眼眸,哀聲下氣地求他:「拿出來」

    「別怕,你含一會兒,很舒服的。」苗臨笑著吻他,拉著他的手環到自己的頸子上,輕撫著他的背脊安撫他的情緒。

    可突然,懷裡的人卻突然戰慄了一下,臉上盡是不敢相信的震驚,還沒等青年吭聲,苗臨卻捧著他兩瓣臀rou分開,直接將那小球給頂了進去。

    「不啊」徐安下意識地緊緊摟住苗臨,膝蓋夾著他的側腹磨動。

    苗臨將那球頂入他的腹中後便又退出來,懷裡的青年忍不住只地繃緊身體,臉上滿是失神的淚,有點恍惚地囈語:「它它在動啊哈不、不行我會啊」

    一陣極沉的嗡響從徐安的腹裡傳出來,陷在rou裡的金鈴震動著碾幹徐安的敏感處,讓他恨不得能把自己給剖開。

    隨著那鈴越動越歡,徐安幾乎要被逼入極限,他爽得連腳趾都蜷了起來,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赤裸的身體卻無意識地在男人的懷裡極為色情地扭動著掙扎。

    偏偏苗臨還要伸手去摸那顆埋在他體內不停跳動的金鈴,小球上的雕花陷在了rou裡,每次震動都能帶著軟腔不停地抽搐吸吮。

    「苗臨苗臨!」徐安想把那顆球排出來,卻更像是緊緊咬著不放,層層疊疊的炙熱rou浪裹著它,又被那跳動不已的球體給震得發麻。

    徐安幾乎是用盡力氣才忍住尖叫的衝動,無力地攀附著苗臨可憐兮兮地落淚,身體不住地蜷起,像是痛苦又像是爽得不能自我。

    苗臨輕輕地捧住他的臉吻他,舌面從淚痕上舔舐而過,又換成輕柔地碎吻落在眉間。

    「啊」徐安說不出話來只能不停地落淚搖頭,渾身潮紅動情又伴隨著哽咽,鈴聲越響越徹,直到他被生生地逼出精來。

    可不等他稍微喘口氣,那金球仍舊不知疲憊地震動著,徐安的呻吟頃刻破碎成嗚咽,幾乎要被玩壞一般,斷斷續續地求救:「苗、苗臨救我我會、會死的」

    「我怎麼捨得」苗臨安撫地吻了吻他的臉頰,將他壓進床褥裡,抬高腰臀便頂了進去。

    徐安幾乎一口氣要喘不上來,死命地摳著苗臨的背想要抱住他,哭得氣若游絲,連聲哀求:「不唔拿、拿出來求你太、啊別再」

    飽脹得柱頭往內碰到了那顆小球,像與它嬉戲一般地頂了兩下,徐安的呻吟立刻變了調子,從鼻腔哼出嬌氣的喘,甜滋滋地像浸過蜜,雙手胡亂地攀住苗臨,想要把他拉下去。

    苗臨刻意彎下身去讓徐安能順利抱住他,替他將被淚水濡濕的碎髮撥到腦後去,同他耳鬢廝磨地說著悄悄話:「這叫金蟬鈴,西域來的玩意兒,你身體越熱,它動得越快。」

    或許是苗臨的身體夠冷的關係,那鈴的動靜在苗臨進入之後小了許多,但徐安仍舊處在高潮的餘韻之中,熱燙的腸道緊縮著裹住被越推越深的金蟬鈴,他爽得渾身戰慄,噙著淚水找尋著苗臨的唇討吻。

    苗臨霸道地將他鎖在懷裡,舌尖探入口腔裡去舔他的齒齦,又一點一點地去磨他抽搐的腸rou。

    上下都被人佔有的滋味讓徐安有些畏懼,梨花帶雨地抱著苗臨不肯鬆手,兩條腿夾著男人的腰,卻無意識地挺身迎合著他的侵犯。

    他這麼乖巧的配合讓苗臨的心簡直就要化了,忍不住就放柔動作想要好好地疼愛他。

    兩具軀體在床榻裡曖昧地糾纏著,間或洩漏出幾聲酥進骨髓裡的低吟。

    徐安的身子完全被苗臨cao熟了,妖豔得像盛開的月季,一顰一笑、一息一喘盡是勾人採摘的風情。

    「卿卿寶貝兒,我的心肝兒」苗臨沒能忍住他揉合著媚骨天成與青澀的誘惑,擒住腰開始狠狠地cao幹起來,嘴裡還要扯幾句葷話:「好爽你咬得好緊,像是要把我咬斷一樣是不是想要我射進去?」

    那鈴在徐安的體內被碾著在腔道裡磨得震動響鳴不止,像是真有一隻蟬在他的腹裡一樣。

    徐安受不住金蟬鈴的刺激,腿根抽搐著想要把苗臨蹬開,挺立的前端卻微微顫顫地開始吐精。

    只是他洩精的過程卻不像平常一樣激射而出,而是像被掐住一樣,一點一點地流淌而出,淅瀝的精水沿著柱身蜿蜒,在腹部匯聚成一灘。

    近似失禁的快感讓徐安苦不堪言,猶如離水的魚一樣徒勞掙扎。

    苗臨是在他幾乎要厥過去的時候準確地吻住他給他渡氣,男根將金鈴頂進前所未有的深處,然後在徐安因高潮而抽搐的腸腔裡洩出濃濃的jingye。

    金鈴泡在冷涼的jingye中總算稍微消停下來,徐安戰慄得直喘,被人欺負得狠了,連淚都掉不出來,又傻又懵地蜷縮在苗臨身下。

    苗臨退出來後扯著流蘇將那金蟬鈴拽出,而後壓著他的腿根藉著精水的潤滑重新埋進去,撈著徐安的背將他抱在腿上又親又摸地哄。

    渙散失神的墨瞳好半晌才重新聚焦,濕漉漉的睫毛遲疑地顫了顫,像是懷疑著那甜蜜的折磨尚未結束,青年張了張嘴,卻一句話都沒說,嚇壞了似的。

    苗臨又心疼又好笑,圈著人低頭舔他的鎖骨,旖旎深情地喊他:「子歸我的心肝寶貝兒」

    纖長的睫毛微微垂著,而後一顆豆大的淚水突然從紅透的眼眶中滾落。

    徐安是真的被那彷彿連魂魄都要被碾碎的快感嚇壞了,這半年來苗臨在床事上一直對他很溫柔,哪怕有時玩得稍過一些,也沒有像這次一樣彷彿是要把他生生cao死,強烈的刺激有好幾次都幾乎要讓他徹底崩潰。

    徐安不喜歡那種感覺,直到緩過氣來,那深入骨髓的恐懼便化成了無邊的委屈,他胡亂地咬住苗臨,斷斷續續的抽泣哽咽,口齒含糊地控訴。

    他哭得傷心欲絕,本來還有些洋洋得意的苗臨總算品會出一點兒不對,連忙小心翼翼地哄:「好好好,不哭了卿卿不哭了,以後不會了,乖乖的不哭了。」

    「你唔嗚」徐安一開口就止不住淚,哭得肝腸寸斷的模樣,罪魁禍首的苗臨只得做小伏低地賠不是。

    哄停徐安是件技術活兒,苗臨花了近一刻鐘才讓青年止住眼淚,上氣不接下氣地窩在他懷裡哽咽。

    他本來還想乾脆結束帶徐安去清洗好早點歇息,誰知道半夢半醒的徐安愣是像個孩子一樣抱著他不撒手,迷迷糊糊地咬著舌尖瓮生瓮氣地說話:「別動你抱著。」

    男人沒想到他撒起嬌來竟是這模樣,失笑著讓他趴在自己身上,按住他將滑脫出來的性器又埋回去,輕拍他的背脊輕聲哄他:「好好好,我抱著子歸乖」

    徐安半夢半醒地嘀咕了一句什麼苗臨沒聽清,青年實在是睏得不行,在他懷裡蹭了蹭,安穩地與他相擁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