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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五石散的關係,徐安比平時還更敏感,柔膩的肌膚被石熱燻出一片桃色,多用些力去摸他就簌簌地顫著呻吟,他雙臂攬著苗臨的頸子貼在他身上情色地磨蹭著,像是要從他身上多汲取一點兒涼意。

    苗臨本來是沒想對他做什麼的,可徐安一直迷迷糊糊地喊熱,咬著他的下唇像是哭或撒嬌。

    原本束起的髮髻已被打散,滑膩的長髮隨意地垂散下來,襯得那張本就絕色的容顏多了幾分秀氣的美。

    苗臨含了口涼水餵他,又將舌頭探進他灼熱的口腔中攪弄,怕他會疼,他不敢太用力抱徐安,指尖以溫柔的力道拂過微凹的腰脊,捧著兩瓣挺實的臀rou在手裡把玩。

    徐安嗚咽了一聲,一只膝蓋陷入了苗臨的兩腿之間,下意識地張著腿根,像是跨騎在他的腿上,有些難耐地蹭著腰在他胯上磨動。

    苗臨感受到自己腿根碰到了什麼硬物,當下心裡了然,他親了親青年的眉間,探出一指去揉他緊閉的入口,待那緊張著縮緊的皺摺放軟下來後,才按進了一個指節,輕聲問他:「子歸卿卿,你想要嗎?」

    徐安此前對五石散也是一知半解,並不知道石發之時會這麼難捱,猶如被丟入滾滾烈油之中,炸酥了一身的皮rou血骨。

    殘存的一點兒理智讓他開不了口向苗臨求歡,睜著一雙霧淋淋的眼睛有些渴求地看著他,又微微地撐起膝蓋向後撅高了臀。

    「好,我幫你你別急,乖」苗臨從沒見過徐安這麼飢渴的樣子,又跟他換了幾個甜蜜的吻,從枕邊的暗格裡摸出香膏。

    可他才剛打開盒子,嗅出味道的徐安立刻哆嗦著對他搖頭,斷斷續續地開口:「石發之、之時萬不可用yin、yin烈之藥助興」

    徐安一說,苗臨立刻想到如今的他並不是正常狀態下的情動,怕是不能以常法對待,連忙丟掉手上的香膏,又擔憂地抱著他。

    「你裡頭這麼乾,會受傷的」徐安如今實在是太敏感了一些,光只是手指進出他就爽疼得猛掉淚,整個人在他懷裡軟成一灘水。

    苗臨自然是想溫柔地抱抱他,替他將一身的石熱發散出來,可他慣常使用那不含催情效用的潤脂落在小院子裡了,這醉紅院怕是無法找到不帶藥性的香膏。

    徐安自然也知道若是不擴張潤滑就讓苗臨進來,那最後吃苦的肯定是自己,最後只得隨口說了一個名字。

    那叫凝香的藥液是徐安用了許多藥材與花汁煉出來的香露,平常會滴一點在水裡用來滌髮或洗漱的,苗臨識得,空出手來去搆腳凳上徐安衣服裡的小藥囊,從中找出了裝著香液的小瓶子。

    手指裹著香露重新埋入後xue的時候徐安軟吟了一聲,有些清冷的香味在房間裡擴散開來,尾調卻是一股十分好聞的藥香,苗臨知道這是徐安身上常年帶著的香氣,心裡又甜又酸、癢得不行。

    因為是徐安自己說可用的東西,他下手便沒了顧忌,一口氣用掉了大半瓶,等到三隻手指能順利進出的時候,懷裡的人幾乎像沒了骨頭一樣,乖巧地伏在他的身上細細地喘著。

    苗臨抱著徐安坐起身來,肘間架開兩只膝窩,飽滿的柱頭在水潤瑟縮的xue口上磨了磨,便緩緩地直頂進去。

    徐安舒服得腳趾都蜷了起來,發出像是被cao得太狠時的軟糯嗚咽,墨色的瞳裡除了茫然,還帶著一點脆弱小獸般無助。

    「別怕我輕點兒來,你把汗發出來就沒事了。」苗臨用手掌撐在他的背上幫他坐得更穩,又啄了啄他的臉頰。

    「嗯啊」徐安長喟了一聲,張開雙手抱著苗臨撒嬌,又伸舌去舔他的唇瓣。

    他的身體熱得像是要化了,裡裡外外都酥得不行,男人只輕輕搗了兩下他便克制不住地落淚,細哭無聲如同三月帶雨的海棠,想掙開但似乎又十分沉迷那滋味。

    苗臨捨不得對他太狠,可偏偏又惦記著要幫他逼出汗來,只得時深時淺地伺候著他飢渴的內xue。

    徐安比以往都來得有感覺,緊緻的軟腔如同活物一樣狠狠地吸吮著苗臨的性器尋求快感,可偏偏每次擦蹭都讓青年發出欲仙欲死的哼吟喘息。

    苗臨同樣被逼得有些狼狽,好幾次輕撫著徐安的背脊要他緩一緩,可偏偏又捨不得從他身體裡退出來。

    兩人在床上糾纏了近兩個時辰,徐安僅用後頭就被cao射了三回,被逼出一身熱汗,小可憐一樣地蜷躺在苗臨的懷抱裡斷斷續續地喘息。

    苗臨從後抱著他,猙獰的rou刃深陷在他熾熱的腸道裡,指掌自胸腹滑過輕拍著幫他順氣,又含著發紅的頸後肌膚細細地啃著。

    過電的刺激讓徐安一陣戰慄,按著腹上的手臂又往後提臀迎了迎,將有些滑出的性器又重新納了回去。

    苗臨有些沉迷於徐安這樣的熱情順從,他很少能這樣毫無顧忌地佔有他,彷彿盡根沒入還不夠,恨不得將兩個卵囊也一併擠進去,可是一想到讓徐安完全敞開身心的契機卻是惡名昭彰的五石散,心疼與擔憂便佔據了上風。

    再怎麼樣讓人無法自拔他也不會捨得以徐安為代價,懷裡的這個是他唯一的寶貝,要是傷了一點半點,他簡直鞭屍的心都有了。

    徐安被人cao得迷迷糊糊的,深入體內的涼意撫慰著滾燙得像是要皮開rou綻的軀體,讓他發出一聲舒服的低哼,咕噥著要苗臨抱他。

    「我在呢,子歸不怕熱毒逼出來就沒事了,你乖乖的」苗臨依依不捨地從他身體裡退出來,將他翻過身,拉開一條腿從正面重新埋進汁水淋漓的熱xue裡。

    徐安似乎很喜歡這樣子可以擁抱的姿勢,雙手攬著男人的脖子,把臉埋在苗臨的肩窩裡不停磨蹭,討饒一樣地喊他。

    再次出精的時候徐安有些支撐不住,雙目恍惚地任憑苗臨滿是安撫意味地與他交換深吻,他被灌了一肚子冷涼的精水,始終未見疲態的男根卻仍牢牢佔據著隱密的私處。

    徐安總算安靜下來了,掩不住一身的疲憊與滿身情色的痕跡枕在苗臨的臂上,眉目半垂著像是還沉浸在高潮的餘韻裡久久不能自我。

    苗臨寵溺地拍拂著他的背,替他將黏在身上的長髮向後撥開,咬著耳尖低聲問他:「好多了嗎?」

    徐安緩了好一會兒才意識過來苗臨問得是什麼,他身上的石熱已散了大半,沒了之前那彷彿把皮rou血骨都炮得酥軟的燥熱,可腦子裡卻還殘留著一股不太真實的暈呼感,讓他有些分不清楚現實抑或虛幻,最後乾脆閉著眼睛去抱苗臨,咕噥著撒嬌:「再抱一會兒」

    「好,」苗臨有些失笑,親暱地揉了揉他的額角,將渾身虛軟的青年攬進懷裡,愛不釋手地在他細緻的肌膚上來回游移,又問:「先抱你去洗洗好不好?」

    苗臨自然是願意將自己的東西留在徐安的身體裡一輩子,可又想起青年喜淨,更擔心現在的他是不是會因為這樣不舒服。

    徐安沒有拒絕苗臨的提議,慵懶而大方地任憑男人抱著他去沐浴滌髮,將體內的濁液給清出來,又洗去一身yin靡。

    因著徐安現在的肌膚十分敏感,苗臨沒敢幫他穿上葛衣,而是直接將人渾身赤裸地抱到桌邊去。

    徐安這時總算有些不好意思了,閉著眼睛不敢看人,苗臨笑著蹭了蹭他的鼻尖,曖昧又溫柔地調笑:「害羞了?」

    青年掙開一雙漂亮的眼睛瞪他,眼波流轉間卻帶著無邊的風情。

    苗臨忖度著他應當是吃夠教訓了,不再刻意欺負他,便拿起筷子餵他吃的。

    酒已經冷了,他沒敢讓徐安喝,只好又餵了他一點兒涼茶,然後輕手輕腳地把人抱回床上,讓他趴在自己的懷中,輕輕地拍背哄著他休息。

    徐安當初只吃了一口加藥的飯菜,可最終石毒卻陸陸續續折磨了他兩天,發作起來的時候他根本離不開苗臨的懷抱,神智不清地哭著要苗臨抱他。

    只有在苗臨冰冷的性器進入到他體內時能讓他稍微安靜下來,恍惚地蹭著苗臨撒嬌求吻,哭得可憐兮兮的。

    要不是陸玦已經死了,苗臨發誓自己絕對饒不了他,只有在這種時候,苗臨才會無比慶幸自己是半傀之軀,他冰冷的懷抱對徐安起了莫大的安撫作用,要不他還真不知道脆弱的青年還要多吃多少苦頭。

    到了第三天徐安總算徹底擺脫了五石散的副作用,滿是疲倦地窩在苗臨的懷裡閉目養神。

    苗臨心疼地去摸他有些神色憔悴的臉蛋,在光潔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直到一雙墨色的瞳眸映入眼底,他才不得不作勢扳起臉孔警告他:「以後,不許再亂吃東西瞎折騰自己。」

    徐安定定地看著那雙近在眼前的紫色眼睛好半晌,然後才微微地點頭,抬起一手去捧苗臨的臉,而後在唇上掠了一個很輕的吻。

    徐安這麼乖巧,苗臨就是想對他發脾氣都有些狠不下心來,最後只好扣著他的腰,懲罰似的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可隨即又像是怕咬疼他一樣,溫柔地舔了舔,滿是壓抑過的心慌。

    「以後,不許再讓我這麼擔心了你想去哪,你都告訴我,哪怕你不願我陪著,也不要就這樣不告而別地直接失去蹤跡。」苗臨也是在徐安回來後才想明白,陸玦不可能有那個本事切斷他和靈華蠱之間的聯繫,不是他自己誇口,這世上唯一能做到這件事情的方法,就只有苗燕的血。

    或者更精確的說,他不想去探究徐安當初回谷到底從自己的弟弟那裡學到什麼,他只知道,找不到徐安的那一刻,他幾乎要急瘋了。

    帶著一縷冷香的吻蹭著頸子,好半晌後,苗臨才聽到了青年低暖的嗓音,輕柔柔地帶著甜,幾不可聞的道歉在這一方天地中緩緩消散。

    「對不起沒有下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