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美少女的青春期烦恼(上)
番外·美少女的青春期烦恼(上)
给孤舟劳斯的生贺,但中途去写了份作业没赶上就迟到了虽然但是还是要祝孤舟劳斯生日快乐! 对,就是之前评论区有提到的如果茜崽有鸡鸡的梗。 我也没想到写了这么长还没写到重点 预警:茜崽好猥琐的大家做好心理准备() - 一天之中,花茜最讨厌早上。 她有一个难以启齿的小毛病,不,不能这么说,以前还是个小毛病,现在却发展的越来越严重,因为她青春期到了。 青春期带给她的不仅是精神上的躁动不安、行动前的叛逆无羁,还有rou体上的蠢蠢欲动。她开始晨勃了。没错,她生来就带着另一个器官,小时候她还不知道这有什么用,只不过能让她站着尿尿而已,等到现在,她已经知道它的用途不止于此,而且根本不受她的控制。 花茜根本不知道为什么它会突然自己硬起来,明明她什么也没干,它却非要叛逆地昂起头来,让花茜常常跟人说到一半就尴尬地跑进厕所,她怕别人发现她与众不同。虽然过不了多久它就会自己软下去,但硬起来的时候会不断摩擦着内裤,让她又痒又痛,还会弄脏内裤,让花茜每次都苦不堪言。 她十六岁了,这个痛苦已经折磨了她两年,她不敢对任何人说,因为太过羞耻,她甚至也不敢告诉她的父母。 后来她也总结出了规律,每当有美女路过的时候,不仅她要看,她内裤里的小东西也要抬起头来看一眼,有的时候比她还积极。 花茜:为什么我这个花季美少女要承受这些? 这种无可奈何的反应,在她的美女邻居出现时表现得格外强烈。 她的美女邻居时寒枝是朵不折不扣的高岭之花,路过的时候自带一股寒气,气质卓绝,不近人情,让众生仰望,学习成绩还常年居于年级榜首,为她本人更添传说。 但这个人太傲气了,从不低头看像花茜这样的庸碌凡人一眼,花茜一咬牙,干脆也讨厌上了她。 花茜嘴上说不喜欢她,身体倒是很诚实,时寒枝还没走近,她就能匆匆忙忙逃进厕所,捂着脸平缓半天,才能走出来,届时时寒枝已经走远,她才能继续跟别人聊下去。 偏偏她们父母最近在谈合作,经常携她一起去和她们一家吃晚饭,时寒枝和她相对而坐,花茜连头都不敢抬,生生被她父母数落了好几天。 待会儿又是一个痛苦难捱的夜晚。花茜长长叹了口气,换上深色的内裤和裙子,为了方便,她也没有穿丝袜,就这么光裸着双腿。她想穿人字拖来着,但被她妈残忍否决,不得已换上了她最讨厌的高跟鞋。上身是短袖白衬衣,衣服下摆塞进裙子里,材料轻盈,在炎热的夏天特别凉快。 花茜被押着来到了时寒枝家,果然时寒枝还在写作业,她被她父母赶进时寒枝房间,去接受学霸时寒枝的熏陶,他们则和时寒枝的父亲在书房谈事情。 时寒枝仅仅在她父母进来的那一刻维持了会儿短暂的好脸色,等到她父母关上门走了,她又换上一副冷淡的表情,对花茜交代道:别乱动我东西,饿了渴了冰箱里有吃的,不要烦我。 花茜并拢双腿,乖巧地坐在沙发上,点了点头。 时寒枝从书中分神,惊讶的瞥了她一眼,花茜什么时候这么乖了?她不是一向叛逆不听话么? 对方白皙的脸上泛着可疑的红晕,今天她还化了淡妆,但遮不住她红透了的耳朵边。她缩在沙发上,长发分出两缕,在脑后绾成结辫,披散在身后,让她看上去格外的好欺负。她的口红是偏淡的红色,被她抿着,不小心蹭出来了一点,她对此毫无察觉,揪着裙角不发一语。 时寒枝摘下无框眼镜,皱着眉头看向花茜:你怎么了? 花茜低着眼不敢看她,含混地说:没事。 她不小心瞥到时寒枝露出一截的脚踝,她身上的脂肪很少,骨头就更加突出,劲瘦的小腿包裹在紧身牛仔裤里,隐约可以看见时寒枝流畅的肌rou线条。这么轻飘飘的一瞥,她的下面更硬了,花茜一动也不敢动,因为一旦有什么小动作,她硬梆梆的下体就被磨得生疼。 尽管时寒枝并不想管她,但花茜总归是客人,她放下笔,站起身朝她走过去。 花茜心里尖叫:你别过来啊!!! 时寒枝越走越近,花茜不敢和她靠这么近,赶紧站起身来,捂着裙子跑进了卫生间。 时寒枝愣在了原地。 你写作业吧,我没事!花茜在里面喊道。 时寒枝没有走,花茜很奇怪,完全超出了她的理解范畴,她在厕所门口徘徊了许久,不放心花茜一个人在里面。 卫生间里,花茜刚关上门就迫不及待的脱下了内裤,把磨得发红的roubang释放出来,硬得吓人的性器一下子就把她的裙子顶了起来,花茜不得已,又把裙子撩开,她直视着自己身上多出来的玩意儿,思考怎么才能让它快速软下来。 通常过一会儿它就会软下来了,但马上她要和他们吃饭,她不确定到那个时候它能不能软下来。 花茜环视周围,试图用别的东西来转移注意力,从而驱赶心中的痒意。 浴室旁边放着洗衣篮,里面是时寒枝洗完澡换下来的脏衣物,鬼使神差,花茜蹑脚走了过去,腿间的roubang轻微摇晃着,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感,前面的小孔里又流出了透明的液体。 花茜一手撩着裙子,不让roubang前面的黏液粘上去弄脏衣服,她想回去找张纸把它吸干净,急急忙忙中,guitou上的液体已经滴落进了时寒枝换下的脏衣服里。 花茜一闭眼,默念:完蛋。 太丢人了吧!花茜颤颤巍巍地伸出手,从里面挑出被弄脏的衣服,还正巧是她的内衣 花茜控制不住地想时寒枝穿上它的场景,沾染上她的液体的内衣被时寒枝穿上,怎么想都好色。花茜蹲下身,捂着红透了的脸唾弃自己的下流,怎么可以这么肖想她?难道她也跟那些用下体思考的男人一样了吗? 但既然已经弄脏了,花茜侥幸的想,说不定时寒枝并不会发现,而且她也不一定会自己洗衣服,他们家又不是雇不起阿姨。 欲念驱使下,她忍不住又从洗衣篮里面翻出时寒枝的内裤,纯色的内裤上干干净净,完全看不出有人穿过的样子,花茜放在鼻尖嗅了嗅,只有淡淡洗衣液的味道。 太恶心了。花茜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又忍不住用自己的性器摩擦着时寒枝的内裤,做这种下流的勾当。 她忍不住小声哭起来,愤愤不平的想:为什么这种事情要发生在她身上?她也不想拿着最讨厌的人的内裤自慰啊!可是就是控制不住想要这么做,时寒枝要是知道了会怎么看她?肯定会骂她恶心吧? 但快感却是在不断的累积,花茜感受到它不断膨胀的柱身,心里更讨厌它了。她一边哭一边照镜子,生怕把自己妆哭花了被别人发现。 她张了嘴,仰坐着靠在瓷砖上,微微张着嘴,急促地喘着粗气,眼泪沿着眼角滑进她蓬松的的发鬓里,她眼睛里全是血丝,晕红了她微微上挑的眼尾,她仰望着散发着昏黄光芒的灯管,幻想着抚慰她的不是冰凉的衣物,而是衣物的主人。 时jiejie唔时jiejie~她小声的呻吟道,但她还存留了一丝理智,一手捂着嘴不想让声音泄漏出去。 因为担心她而用备用钥匙打开门的时寒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