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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病

    

探病



    今年的冬天冷得早,流感肆虐,光她们班里就缺了一半人。

    她去医务室找傅随,结果被门口乌泱泱的一群人堵在了门外,内心的喜悦瞬间消散,平静地回去了。

    心情本就不大好,却看见蒋申心情不错,看着手机乐呵呵的。她坐下后,他似乎察觉到了,扔下手机,问她。

    去看了没,是不是那个医生。

    没看着,人太多。

    枕着胳膊,她朝着他的方向,侧趴在桌上,双眼放空。

    蒋申只当她想看热闹,一脸无所谓,那别看了,一个医生而已,还较真儿了。

    你不会也这么肤浅,喜欢人家的脸吧。

    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他低头靠近她。

    切,脸有什么好的。一脸鄙夷,她坐起来,又恢复成那朵傲娇的花,心里暗想,我馋他的身子。

    在她耳边,他压低声音,认真地问道:你这么久没去看心理医生,真没事吧。

    她沉默了,仿佛在认真思考。

    要不我替你去找找?他试探地问。

    不用,我自己去。

    没过几天,她还是没能抵御病毒的传染,得了重感冒。正好赶上周六日,能在家休息。结果,一觉睡到中午,她起来时,感觉似乎更严重了。门外有人持续地敲门,她拖着沉重的身体起来开门,是傅随。

    想起上回的情景,她的头更疼了。本不想理他,在看见他一脸温暖的笑意后,还是让他进门了。

    见她兴致缺缺,他开口:怎么了,脸色不好。

    头疼。她顺势瘫在沙发上。

    移到她旁边,他摸上她的脸,怎么这么烫,发烧了。

    可能吧。

    退烧药有吗?

    她懒懒地抬起眼皮,没有。

    半混半梦,他好像出去买药,又回来了,扶起她,喂了一颗退烧药,将她抱去了卧室。

    生病怎么不打电话?他坐在床边。

    她靠着床头,怎么好麻烦你,有那么多女生等着你呢。

    你看见了?揉了揉她头顶,他笑意更甚,醋劲还挺大。

    伸手打掉他的手,她环抱着胸,头扭到一边,不理他。

    上前拉过她的手,放到他心口,他真挚对上她的眼睛,这只有你。

    她眼光流转,败在他深情之下,情不自禁地吻上了他的嘴唇。

    他推开,笑着吻她眼角,等你病好了。

    现在就想要。

    深情终是不敌情欲。

    也不知谁先脱的衣服,她清醒时,他握着她的胸乳,轻轻捏弄着,手指磨着皮肤,渐渐向下滑,在她腿根停下。心有余,力不足,她全身软绵绵的,提不上一点力气。

    腿下的手指摩挲着到xue口,伸进去摸索,抚弄,她渐渐来了感觉,拉着他一个劲地恳求,进来,进来。

    xue中淌出不少水儿,见她湿得可以,他拔出手指,挺身,将性器挤了进去。

    抽插之中,她小小xiele一回。

    他翻身,将她抱在身前,两人调了个位置,她在上,他在下,两人身下相连。

    趴在他胸口,随着他向上顶弄,她不住地娇吟出声。

    每每向上,她都不受控制地收缩xue口,绞得他进出不利。

    没多久,他狠狠入了她xue中,来回间,射了她满xue,身下受不了喷溅,她也跟着丢了身子。

    都生病了,早点给你。他呼吸粗重。

    两人还保持着女上位的姿势,皮rou相贴,紧密得没有缝隙。他一说话,贴着他胸腔的,她的两团乳rou,也跟着颤动起来。呼吸也跟着同步,他的热量一点点都传给她。

    她发了一身汗,在他怀里深深地睡过去了。

    蒋申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消息也没回,在电梯上胡思乱想了半天,怕她有什么意外。到了门口,敲门,给他开门的是个男人,一个熟悉的男人。他瞪着眼珠子,推开傅随,就要往里闯。

    你小点声,她睡了。

    他更气了,上前揪起傅随的领口,你怎么在这。

    她生病了,我来照顾她。

    细想想,也没什么不对,这人是她的医生。但是,他心里仍过意不去,她生病,怎么也不告诉自己一声。

    气氛逐渐剑拔弩张,咔嚓门一响,繁寥从卧室出来了,看了一眼他,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给你打电话,你不接,我过来看看你,结果这人告诉我你病了。他指了指傅随,一脸怨气。

    她摸不着头脑,是啊,我是病了,他来照顾我。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忘了,不是,以前也没叫过你啊。

    以前你在家,现在能一样吗?

    那我生病,叫个医生来,有哪不对吗

    他只觉说不过她,又觉得她说得有道理。

    傅随出言打断他们,我熬了粥,喝吗。

    她点了点头。蒋申鬼鬼祟祟挤到她身边,被她一句呛住,你不回去?

    他附耳悄悄说道:你们俩孤男寡女的,我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在家。

    她也悄声道:给你两分钟时间,从我家出去。

    被她一通威胁,他还是出了她家的门,将耳朵贴在门上。

    他怎么走了?傅随出声了。

    怕你吃醋呗。是她的声音。他就这样,跟个小孩似的。

    在我面前,你也是个孩子。

    那你跟孩子还喜欢做,禽兽。

    又说了些别的,再傻,也能听出他俩不对劲了。他捂着嘴,瞪着眼睛,飞速下楼。这个消息可太劲爆了,他得缓缓。

    又是平常那几个人组局,他心不在焉地点着烟,想破脑袋,也搞不懂,他俩怎么在一起了。旁边几个人见他不出声,叫了个年轻小姑娘进来去陪他。

    点酒吗?

    不用,你新来的?小爷我从来不喝酒。他没好气地回答。

    不过,这个声音可真熟悉,抬头一看,这个女人不是上回捡他手机那个吗?

    包厢里灯光太暗,依稀也能看见她穿着服务生的制服,一字领,超短裙。唯唯诺诺地蹲在他身边,一眼正对上她胸前的位置,他心里暗想,没看出来啊,这小姑娘还挺有料。

    没看出来啊,你会在这上班。他一脸痞相,活脱脱一个二世祖。

    我缺钱。她还是那个受惊的鹌鹑样。

    给你一个赚钱的机会,要不要。

    什么。

    他眼睛流露着狡黠,笑呵呵地俯身,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去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