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进来帮人家止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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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快进来帮人家止痒 “这张脸,无论看多少次,都是上帝的杰作呢。” 耳边响起化妆师Alex由衷的感叹,银笙睁眼,看向镜中的人,不置可否。 她有一张精致过分的脸,漂亮却半点也不含蓄,眉眼间像是有些欧罗巴血统,眼型狭长稍扬,眼尾一颗小小的泪痣,像出鞘的刀,饮血的刃,艳光四射,却也野心勃勃。 Alex心里感叹,他还是最喜欢给银笙做造型了,大美人得天独厚又自律,脸上找不出一颗痘痘和粉刺,遮暇睫毛膏什么的通通不用。 他虚拢了一下银笙满头的卷发筒,抬手看一眼腕表:“接下来再等半个小时,发型好了就ok。” 银笙微点了下头。 这时,助理许均回来了,他的目光落在镜中银笙的脸上,呼吸略微一窒,连忙将手中的矿泉水双手递给她,声音有些哑:“您的水。” 瓶盖都是帮她拧开了的,银笙接过水,仰头刚喝了一口,就把水瓶摔在桌子上。 她起身,朝许均走过去,站定。 银笙面无表情看了他几秒,突然将嘴里包的一小口水全部喷在他脸上。 “这是什么?为什么这么烫?” 她本来就有168的身高,此刻脚下踩着一双十公分的高跟鞋,轻而易举就摸上高她半个头的小助理的脸,捏着他的下巴用拇指把她才喷上去的水一点点抹匀。 “我说过多少次了,我只喝冰水,冰水,你当我讲话在放屁啊?!” 随着话音落下,银笙一巴掌扇在许均脸上,挑眉冷笑:“现在,记住了吗?” 许均只能连连点头,垂着眼不敢看她气势逼人的脸,不敢摸一下火辣辣的脸颊,更不敢说他是考虑到她快到生理期了才买的热水。 银笙嗤笑一声:“说话,你哑了?” 许均飞快看她一眼,嘴里含糊道:“我、我知道了!” 又像触电一般连忙垂下眼,却在触及到银笙身上的低胸丝绸吊带长裙后,停留了几秒,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 “真乖。” 银笙终于满意地笑起来,像嘉许一条听话的狗一般拍了拍男孩的脸颊,转身从化妆台上抽出一张纸巾擦拭手指,浑不在意地说,“秋天快到了呀,空气干燥,男人也要注重保湿,知道吗?” 许均把头埋得更低,唯唯诺诺: “谢、谢谢银笙姐。” 而从那突如其来的一口水一巴掌,到现在的天下太平,整个化妆间里的其他几个人仿佛都没看见似的。 Alex自顾自地玩着手机,经纪人刘大伟看见了也当没看见,银笙现在是他们公司最当红的模特,国内五大刊全都上了个遍,因为一个小助理惹银笙不高兴实在不划算,更别提她现在傍上了…… “叩叩叩” 化妆间的门突然被敲响了,银笙本来有些不悦地回头,却在看到门口的人时脸上瞬间换上了惊喜的笑容—— “达令~” 邵廷坚还来不及说话,就被温香软玉扑了个满怀,虽然胸膛上的两团软rou磨蹭得他心神一荡,但他还是扶着银笙的腰,把人稍微拉远了一点, “几天没见,这么想我,嗯?” 男人低沉的气息吹拂在耳边,惹得银笙瑟缩了一下。 何止是几天,足足一个月没找过她,害得她在刚看到这个人时,差点儿都忘了她最大的金主叫什么,只能用达令胡乱掩盖过去。 心里腹诽,银笙表面上却是故意嗔怪地瞪他一眼,娇声抱怨:“您可是大忙人,人家害了相思病也找不到人诉苦,现在我也正忙着呢,您还是请回吧。” 说着作势转身要走,却被邵廷坚一把抓住手腕又带回了怀里,男人唇角带笑,显然很吃这套:“知道你忙,我这不是主动来找你了么?” 银笙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所以在男人的唇落下来时,她仰头迎合这个吻。 男人起先还故作缠绵地吻了几下她的嘴唇,很快便暴露本性,急不可耐地挑开她的牙关,顺着牙龈和口腔使劲儿舔着,另一只不安分的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来到那个饱满翘起的弧度,隔着丝绸长裙掐着她的臀rou用力搓揉起来。 银笙被迫张着嘴,舌头有些不适应地推据着邵廷坚放肆的舌尖,下一秒,她的舌头就被纠缠住,拽进一个陌生的嘴里吮吸。 银笙被他吻得有些缺氧,肌rou粘膜交融的触觉让她头皮发麻,腿软得几乎要坐在邵廷坚不断玩弄她屁股的大手上。他们交换着吃掉彼此的唾液,多余到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两人的下巴淌下来,发出yin靡的水声。 早在两人开始接吻时,经纪人就极有眼力见地带着助理和化妆师一起离开了化妆间,还顺便带上门。 化妆师表示他还有事就先行离开了,刘大伟说要去抽根烟,疾言厉色地命令许均守在门口,老老实实当条看门狗。 邵廷坚很快就不满足于此,最后拧了一下她的臀rou,大手向下一滑,搂住银笙的大腿就将她整个人都挂在了自己身上。 突然腾空而起,吓得银笙惊叫了一声,那点儿叫声却很快就被邵廷坚吞吃入腹,他一边像是永远都不满足地吮吸舔吻着她的唇,一边抱着人几步就走到化妆台前,看也没看就把桌上的瓶瓶罐罐全部扫在了地上。 在一堆乒呤乓啷的声响中,银笙被邵廷坚放倒在化妆台上,邵廷坚脱掉她的高跟鞋,掰着她的小腿将她赤裸的脚放在桌上。 近在咫尺的化妆镜映照出银笙脚踝上那个翩然欲飞的蝴蝶纹身,她塌着腰,大半个身子抵着身后的玻璃镜,面对着邵廷坚彻底形成门户大开的姿势。 她身上穿着一会儿拍摄时要用的香奈儿高定,为了不让薄薄一层丝质礼服显出内裤的痕迹,她今天特意穿了一条无痕丁字内裤,没想到如今倒是便宜了邵廷坚。 银笙太久没做过,早在接吻的时候就被邵廷坚高超的吻技挑逗得小腹发热,那条布料本来就少得可怜的丁字裤被她流出来的yin水湿濡,黏成窄窄的一个长条紧紧贴着她的逼缝。 邵廷坚挑了下眉,有些意外:“都这么湿了?” 银笙手肘撑着化妆台微微仰着头,神情自若地好像现在大开着腿露着小逼的人不是她而是邵廷坚一样。 她抬起那只脚踝纹着蝴蝶纹身的脚,脚掌贴在邵廷坚穿得一丝不苟却鼔起了一大包的西装裤上,不轻不重地踩一下,笑得像是祸国殃民的妖精: “那你还不快进来帮人家止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