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结婚证书
第八十章 结婚证书
简体版☆彡(繁体版往下拉) 乔景禹一身臭汗,不明所以地站在季沅昊的院中。 “姐夫啊姐夫!我真是,我真是说你什么好?”季沅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乔景禹皱皱眉,疑惑道:“大早上的,你抽什么风?” “我三姐刚刚来过啦!”季沅昊不由地提高了嗓门。 “什么?人呢?我怎么没瞧见?”乔景禹闻言四处张望。 “让你给气走了!”季沅昊急得直跺脚。 “我气走了?”乔景禹纳闷。 “我一大早起来,跑去同她说,你旧伤复发,疼得死去活来的。她一听,急得不行,可是跑来一看,你居然生龙活虎地还练起了功夫……”季沅昊边解释,便摇头叹气。 “你……你怎么不早跟我说?”早跟他说,他还能装装样子,现下是要怎么收场?乔景禹真是快被季沅昊的猪脑子给气疯了。 “我看你睡的那么香,哪敢打扰,再说了,谁知道姐夫你居然还有心思一大早起来练武……” 罢了罢了,乔景禹挥挥手,事已至此,再追究这些也毫无意义。 “你三姐现在去哪儿了?”乔景禹问道。 “刚走,估计是去报社吧!” 乔景禹闻言立刻跑步去追,当他刚追出季府的大门,只见季沅汐上了一辆黄包车,已经离开。 他想追,又碍于季府进进出出的下人,觉得这事儿传到季府长辈耳朵里,恐怕更得闹大,只好站在原地,暗自发愁。 连着三四天,季沅汐都早出早归,乔景禹无论是早上从季沅昊那处赶来,或是下班从军政部再来季府,不是扑空就是被关在门外。 连她的面都见不上,又谈何解释?急得他一度想去找清婉直接弄清缘由,后来冷静下来,怕自己去找清婉,又会让季沅汐多心,只好作罢。 但守株待兔的日子过不了几日,南边的军阀蠢蠢欲动,已经威胁到了国民政府当局的利益。乔景禹不得不暂时放下私事,收心回归军务。 于是,刚开始还对他避之不及的季沅汐,这几日对他的消失,却是有些食不下咽。 “才三日而已,就不耐烦了吗?”季沅汐用筷子戳着碗里的米饭,生气地自言自语道。 “许是三爷有什么事耽误了吧……”一旁的妮子小声地说道。 “我说他了吗?”季沅汐没好气地反问道。 妮子摇摇头,不敢再做声。 “不来最好,我还能开门通通风!连早上都不用早起了,天天过得跟做贼似的!”季沅汐说着,往嘴里塞了一块糖醋小排,饶有滋味地嚼了起来。 吃罢晚饭,她捧着本在自己的小院里坐着。时不时往院门外望两眼,再低头看看书。 一本书翻到了最后,也没弄懂谁是主角谁是配角…… “写的什么呀?现在还真是会写字就能出书了吗?”合上书,她有些气闷地说道,“妮子,回屋睡觉!” “是,少奶奶。” 妮子走在她后头,进了屋,正要关门,便听季沅汐漫不经心地说道:“屋里有些热,开着吧……” 妮子闻言错愕了一阵,已是深秋,这敞着门睡,更深露重的,夜里不得受凉吗? “你冷?”季沅汐见她犹豫了半天还不上榻,不由地觉着自己这个借口找的确实有些粗糙。 妮子摇摇头,“我不怕少奶奶,我小时候冻惯了!” “那就好,先开会儿吧,通通风,一会儿再关。”说罢,季沅汐便脱了外衣,窝进了床里。 今晚就是她给乔景禹的最后一个机会,这门她就开两个小时,他要不来,以后就别想再来了! 她躺在床上,一会儿起来喝口水,一会儿起来看看表,折腾来折腾去的,毫无睡意。 两个小时就这么过去了…… 卧榻上的妮子,早已酣睡如泥。床上的季沅汐却是心焦如焚。 她又等了一刻钟,除了屋外被秋风刮下的树叶子在沙沙作响,仍听不见任何他的声响。 于是,她起身穿好衣服,开了灯。拍了拍睡梦中的妮子,轻声道:“妮子,我回趟公馆,拿几件衣服,你接着睡,怕你醒来找不见我着急,同你说一声。” 妮子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说道:“我,我也去……三爷,三爷说了让我跟着少奶奶,寸步不离的……” 季沅汐揉了揉她的头,笑着道:“行,那你穿好衣服,别着凉了。” 已是夜里十点,主仆二人从街上叫了辆黄包车就往乔公馆去。 到了乔公馆,季沅汐也不敢声张,小声地对妮子说:“太晚了,今日不回季府了,你先回屋睡吧……” 季沅汐说罢,便悄摸摸地上了楼。 轻轻打开卧室的门,里头没有亮灯,黑漆漆的。她小心翼翼地走到床边,却没发现乔景禹在床上。 她打开床边的台灯,发现屋内的陈设和自己刚走时一模一样。连那天她还未来得及收拾起来的那套睡衣,还依旧散落在床上,丝毫没有被人动过的痕迹。 如此说来,乔景禹这些天竟没回来过? 望着冰冷的大床,心中的烦闷更甚。 现下除了在这儿睡上一夜,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她脱了外套,便上了床。也不关灯,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心里头还在想着他可能随时就会回来。 辗转反侧了一整夜,乔景禹终究没有出现。 外头的天光,透着窗帘的缝隙斜漏了进来,刺得她睁不开眼。一夜也没怎么阖眼,季沅汐顶着眼底的那两片乌青,昏昏欲睡…… 她拢了拢身上的被子,打了个哈欠。刚刚闭上沉重的眼皮,就听到楼下的穗儿在叫何进。 身体里的瞌睡虫立马被压制了下去,她迅速地爬了起来,连外套都没顾得上穿,便趿着双拖鞋往门外跑去。 她跑到楼梯口便及时收住了脚。在楼上站着,看着楼下那对小情侣,你侬我侬互相关怀的样子,她都有些不忍打断。 然而,等二人都开始相互道别了,她还是没见着乔景禹的身影。 她先在楼上示意性的咳了两声。 “少……少奶奶……”何进原以为她还在季府里住着,因此这会儿看到她就在楼上站着时,不由地怔愣住了。 连一旁站着的穗儿,也同样讶异季沅汐的出现。 季沅汐缓缓地从楼梯走下来。 “我回来取些衣服,昨夜太晚了,便没有走。”季沅汐语气从容地解释道。 “少奶奶,您别同三爷置气了。最近南边马上就要起战事,他实在分不开身,没日没夜地在部里呆着,这两天还有些咳嗽,我说叫军医来看看,他也不让。” “谁知道真咳假咳……”季沅汐小声嘀咕道。 何进闻言便急了:“真的!少奶奶,您要不信,您亲自去看看!顺带劝劝他,吃些药。” 吃药?这人可不就最怕吃药?季沅汐心中腹诽,嘴上却又说道:“我不去,我是回来拿衣服的。” 她说完便转身上楼。 何进无奈地摇摇头,本还想一会儿同三爷说少奶奶回来的事,现下看来,少奶奶的气还是没消。遇见少奶奶的事,还是不说为好,省得三爷还要为此分心。 季沅汐回到屋里,心绪有些复杂。何进说的话,她往心里去了,可是想起那天清婉的话,她又有些气难消。 她打开衣橱,心不在焉地翻着里头的衣物。翻着翻着,蓦地发现了那个总在衣橱角落里放着的精致的紫檀木盒。 里头是她与乔景禹的结婚证书—— “乔季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此证。” 她不是第一次见过这个结婚证书,但今日却看得极为认真。 “良缘永结……白头之约……”拿着这纸红色的证书,她反复地念着上头的这两句话,心中有些感慨。 盒子里还有两张二人的庚贴。 她拿起乔景禹的庚贴,上面有他的生辰八字。 “十月初九?”季沅汐思忖了片刻,“是今日?” 当初自己的生辰,乔景禹也费了一番的心思,今日将那织完的围巾拿给他,权当还了他情,也未必不可。 何况,清婉的话也不知有多少的可信度。她就给他个解释的机会,他若解释的清,自己就大度一回,他若解释不清,那便再与他一刀两断也不迟。 如此,将好坏的结果都想清了,她心中的烦闷便也突然消解了大半。 她坐到梳妆台前,格外仔细地将头发一丝不苟的束起来。又对着镜子,好一番地擦脂抹粉、描眉画眼,比去参加什么重要的活动还要慎重许多。 最后从衣橱里左挑右选,选了件最满意的衣裙,换到了身上…… PS: 清婉:我又成炮灰了? 季沅汐:没错,你就是你,你是本文独一无二的炮灰! 乔景禹:我家汐儿,小嘴儿巴巴的真厉害! 孟德的小公主:酸爆了! PPS: 结婚证上的证词,是民国时期真实存在的,觉得写的很美,就用上了,嘻嘻! 宝贝们,周末愉快,珠珠投起来!~(≧▽≦)/~ 繁體版☆彡 喬景禹一身臭汗,不明所以地站在季沅昊的院中。 「姐夫啊姐夫!我真是,我真是說你什麼好?」季沅昊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喬景禹皺皺眉,疑惑道:「大早上的,你抽什麼風?」 「我三姐剛剛來過啦!」季沅昊不由地提高了嗓門。 「什麼?人呢?我怎麼沒瞧見?」喬景禹聞言四處張望。 「讓你給氣走了!」季沅昊急得直跺腳。 「我氣走了?」喬景禹納悶。 「我一大早起來,跑去同她說,你舊傷復發,疼得死去活來的。她一聽,急得不行,可是跑來一看,你居然生龍活虎地還練起了功夫……」季沅昊邊解釋,便搖頭嘆氣。 「你……你怎麼不早跟我說?」早跟他說,他還能裝裝樣子,現下是要怎麼收場?喬景禹真是快被季沅昊的豬腦子給氣瘋了。 「我看你睡的那麼香,哪敢打擾,再說了,誰知道姐夫你居然還有心思一大早起來練武……」 罷了罷了,喬景禹揮揮手,事已至此,再追究這些也毫無意義。 「你三姐現在去哪兒了?」喬景禹問道。 「剛走,估計是去報社吧!」 喬景禹聞言立刻跑步去追,當他剛追出季府的大門,只見季沅汐上了一輛黃包車,已經離開。 他想追,又礙於季府進進出出的下人,覺得這事兒傳到季府長輩耳朵里,恐怕更得鬧大,只好站在原地,暗自發愁。 連著三四天,季沅汐都早出早歸,喬景禹無論是早上從季沅昊那處趕來,或是下班從軍政部再來季府,不是撲空就是被關在門外。 連她的面都見不上,又談何解釋?急得他一度想去找清婉直接弄清緣由,後來冷靜下來,怕自己去找清婉,又會讓季沅汐多心,只好作罷。 但守株待兔的日子過不了幾日,南邊的軍閥蠢蠢欲動,已經威脅到了國民政府當局的利益。喬景禹不得不暫時放下私事,收心回歸軍務。 於是,剛開始還對他避之不及的季沅汐,這幾日對他的消失,卻是有些食不下嚥。 「才三日而已,就不耐煩了嗎?」季沅汐用筷子戳著碗里的米飯,生氣地自言自語道。 「許是三爺有什麼事耽誤了吧……」一旁的妮子小聲地說道。 「我說他了嗎?」季沅汐沒好氣地反問道。 妮子搖搖頭,不敢再做聲。 「不來最好,我還能開門通通風!連早上都不用早起了,天天過得跟做賊似的!」季沅汐說著,往嘴裡塞了一塊糖醋小排,饒有滋味地嚼了起來。 吃罷晚飯,她捧著本小說在自己的小院裡坐著。時不時往院門外望兩眼,再低頭看看書。 一本書翻到了最後,也沒弄懂誰是主角誰是配角…… 「寫的什麼呀?現在還真是會寫字就能出書了嗎?」合上書,她有些氣悶地說道,「妮子,回屋睡覺!」 「是,少奶奶。」 妮子走在她後頭,進了屋,正要關門,便聽季沅汐漫不經心地說道:「屋裡有些熱,開著吧……」 妮子聞言錯愕了一陣,已是深秋,這敞著門睡,更深露重的,夜裡不得受涼嗎? 「你冷?」季沅汐見她猶豫了半天還不上榻,不由地覺著自己這個藉口找的確實有些粗糙。 妮子搖搖頭,「我不怕少奶奶,我小時候凍慣了!」 「那就好,先開會兒吧,通通風,一會兒再關。」說罷,季沅汐便脫了外衣,窩進了床里。 今晚就是她給喬景禹的最後一個機會,這門她就開兩個小時,他要不來,以後就別想再來了! 她躺在床上,一會兒起來喝口水,一會兒起來看看表,折騰來折騰去的,毫無睡意。 兩個小時就這麼過去了…… 臥榻上的妮子,早已酣睡如泥。床上的季沅汐卻是心焦如焚。 她又等了一刻鐘,除了屋外被秋風刮下的樹葉子在沙沙作響,仍聽不見任何他的聲響。 於是,她起身穿好衣服,開了燈。拍了拍睡夢中的妮子,輕聲道:「妮子,我回趟公館,拿幾件衣服,你接著睡,怕你醒來找不見我著急,同你說一聲。」 妮子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說道:「我,我也去……三爺,三爺說了讓我跟著少奶奶,寸步不離的……」 季沅汐揉了揉她的頭,笑著道:「行,那你穿好衣服,別著涼了。」 已是夜裡十點,主僕二人從街上叫了輛黃包車就往喬公館去。 到了喬公館,季沅汐也不敢聲張,小聲地對妮子說:「太晚了,今日不回季府了,你先回屋睡吧……」 季沅汐說罷,便悄摸摸地上了樓。 輕輕打開臥室的門,裡頭沒有亮燈,黑漆漆的。她小心翼翼地走到床邊,卻沒發現喬景禹在床上。 她打開床邊的台燈,發現屋內的陳設和自己剛走時一模一樣。連那天她還未來得及收拾起來的那套睡衣,還依舊散落在床上,絲毫沒有被人動過的痕跡。 如此說來,喬景禹這些天竟沒回來過? 望著冰冷的大床,心中的煩悶更甚。 現下除了在這兒睡上一夜,卻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她脫了外套,便上了床。也不關燈,呆呆地看著天花板,心裡頭還在想著他可能隨時就會回來。 輾轉反側了一整夜,喬景禹終究沒有出現。 外頭的天光,透著窗簾的縫隙斜漏了進來,刺得她睜不開眼。一夜也沒怎麼闔眼,季沅汐頂著眼底的那兩片烏青,昏昏欲睡…… 她攏了攏身上的被子,打了個哈欠。剛剛閉上沈重的眼皮,就聽到樓下的穗兒在叫何進。 身體里的瞌睡蟲立馬被壓制了下去,她迅速地爬了起來,連外套都沒顧得上穿,便趿著雙拖鞋往門外跑去。 她跑到樓梯口便及時收住了腳。在樓上站著,看著樓下那對小情侶,你儂我儂互相關懷的樣子,她都有些不忍打斷。 然而,等二人都開始相互道別了,她還是沒見著喬景禹的身影。 她先在樓上示意性的咳了兩聲。 「少……少奶奶……」何進原以為她還在季府里住著,因此這會兒看到她就在樓上站著時,不由地怔愣住了。 連一旁站著的穗兒,也同樣訝異季沅汐的出現。 季沅汐緩緩地從樓梯走下來。 「我回來取些衣服,昨夜太晚了,便沒有走。」季沅汐語氣從容地解釋道。 「少奶奶,您別同三爺置氣了。最近南邊馬上就要起戰事,他實在分不開身,沒日沒夜地在部裡呆著,這兩天還有些咳嗽,我說叫軍醫來看看,他也不讓。」 「誰知道真咳假咳……」季沅汐小聲嘀咕道。 何進聞言便急了:「真的!少奶奶,您要不信,您親自去看看!順帶勸勸他,吃些藥。」 吃藥?這人可不就最怕吃藥?季沅汐心中腹誹,嘴上卻又說道:「我不去,我是回來拿衣服的。」 她說完便轉身上樓。 何進無奈地搖搖頭,本還想一會兒同三爺說少奶奶回來的事,現下看來,少奶奶的氣還是沒消。遇見少奶奶的事,還是不說為好,省得三爺還要為此分心。 季沅汐回到屋裡,心緒有些複雜。何進說的話,她往心裡去了,可是想起那天清婉的話,她又有些氣難消。 她打開衣櫥,心不在焉地翻著裡頭的衣物。翻著翻著,驀地發現了那個總在衣櫥角落里放著的精緻的紫檀木盒。 裡頭是她與喬景禹的結婚證書—— 「喬季聯姻,一堂締約,良緣永結,匹配同稱。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綿綿,爾昌爾熾。謹以白頭之約,書向鴻箋,好將紅葉之盟,載明鴛譜。此證。」 她不是第一次見過這個結婚證書,但今日卻看得極為認真。 「良緣永結……白頭之約……」拿著這紙紅色的證書,她反復地念著上頭的這兩句話,心中有些感慨。 盒子里還有兩張二人的庚貼。 她拿起喬景禹的庚貼,上面有他的生辰八字。 「十月初九?」季沅汐思忖了片刻,「是今日?」 當初自己的生辰,喬景禹也費了一番的心思,今日將那織完的圍巾拿給他,權當還了他情,也未必不可。 何況,清婉的話也不知有多少的可信度。她就給他個解釋的機會,他若解釋的清,自己就大度一回,他若解釋不清,那便再與他一刀兩斷也不遲。 如此,將好壞的結果都想清了,她心中的煩悶便也突然消解了大半。 她坐到梳妝台前,格外仔細地將頭髮一絲不苟的束起來。又對著鏡子,好一番地擦脂抹粉、描眉畫眼,比去參加什麼重要的活動還要慎重許多。 最後從衣櫥里左挑右選,選了件最滿意的衣裙,換到了身上…… PS: 清婉:我又成炮灰了? 季沅汐:沒錯,你就是你,你是本文獨一無二的炮灰! 喬景禹:我家汐兒,小嘴兒巴巴的真厲害! 孟德的小公主:酸爆了! PPS: 結婚證上的證詞,是民國時期真實存在的,覺得寫的很美,就用上了,嘻嘻! 寶貝們,週末愉快,珠珠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