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能不能摸一摸我
哥哥能不能摸一摸我
柏一潭太怕失控,因为压抑,表面反而显得异常淡漠。 他可以成为别人眼中的恶魔,偏偏他有一份冀望,期望自己永远都是小海儿心中的英雄。 距离总是能成就美感,所以这回柏一潭直接忽视赵海儿的沉默,他伸出强壮有力的臂膀揪起她的衣领,毫不犹豫揪住她后颈的领子,将她拖出衣柜。 赵海儿不配合,导致半拎半拖,磕磕绊绊,都已经倒抽口大气,疼到要昏厥,却是宁可噙着泪,死都不愿意向眼前的哥哥求饶。 她瑟缩身子站在柏一潭的面前,低头垂眼,盯着他踩着的室内拖鞋鞋面,用尽她最后的力气来承受他的冷漠。 很轻微的,她的指尖在颤抖,小女孩却以为身躯再疼也疼不过对大哥哥的失望。 赵海儿隐忍很深,偏偏柏一潭接触过的人更复杂更有戏,再细微的变化都难逃过他的眼。 起初以为赵海儿是因为对他产生恐惧,那一瞬间,心都凉了,明明达成将她推开的想法,就换自己舍不得了。 可再多观察,她的眼神只有无所畏惧。 眼角湿润闪烁,那是藏在倔强之下的委屈。 这样的表情,他曾经也有过。而一路走来,只有小海儿的坚持相信。 什么地方都可以硬,唯有那颗心为她柔软了。 "妳不舒服?" 赵海儿垂头丧气的小脑袋摇了摇。 "或许方才我对妳是凶了点,但是我不希望有任何危险发生在妳身上,妳能明白吗?" "……" "我不希望妳欺骗我。"柏一潭的大掌温柔地在她的头顶抚娑,"有任何问题都可以告诉我。" 赵海儿不明白柏一潭的态度转变,然而却很明白他的柔和委婉让她心里那份疼痛瓦解了几分。 只是夜已深,续旧并不合适,柏一潭开口要送赵海儿下楼,赵海儿宁死不屈,坚持不走。 这一来一往,柏一潭又想拎小鸡,几个碰撞下,赵海儿如只小刺猬缩成一团,柏一潭终是了解事态严重,他顾不得小海儿已经是个半大人了,急忙将她后背上的衣料撩高,该是嫩白无瑕的美背上头紫红交错,果然验证他的想法。 顿时间,一把熊熊烈火点燃。 他一根手指头都不敢也舍不得动的小姑娘,谁敢轻忽。 "是谁动手?" "同学?" "老师?" "还是校外得罪了谁?" 几个问题下来,赵海儿左右晃头,未松口。 "不想说?但是事实总是要解决,若不把事放到台面上,往后那些人只会继续为难妳。别担心,哥哥会替小海儿解决,嗯?好吗?跟哥哥说吗?" 是对牛弹琴,赵海儿两片薄嘴抿得死紧。 柏一潭想的简单,多半是遇到校园暴力才不敢哼声。 他将赵海儿带到床边,让她坐下,跟着蹲下安抚,"别怕,学校里有我的人,能给妳处理好的,往后只要好好念书就好。我下楼拿药膏,顺便跟赵姨说一声妳在我这。" 柏一潭起身朝房门移动,忽然后头一阵风,赵海儿冲了上来,双手抱住他的手臂,哭着:"哥哥别去,背上的伤是我妈打的……求你了,就让我在这里待一会儿就好。" "小海儿,发生什么事……赵姨怎么会下手这么重?"柏一潭心都冷了,他以为他没错过她的消息。 那年他离开后,并没有忘记小海儿,透过其他方式持续关心她的生活,虽然片片断断,但是他以她为骄傲。 虽然传来的消息总是说她很安静,除了念书与辅导班外的去处,她没有与其他同龄孩子一样的玩乐与社交,可是她做事很有规矩,成绩数一数二,是师长眼中的资优生。 至于小海儿与赵母之间的关系,他并未着墨太多,毕竟小海儿一直对他展现纯真可爱的样子,自然相信赵母是真心对待孩子的。 柏一潭希望赵海儿给他答案,赵海儿仅是摇头。 她回答不了她母亲为何在听到井家那对双胞胎的消息后更变本加厉。 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道理她懂,但因此走火入魔就太过了。 知道问不出答案,柏一潭叹气,"我去拿药膏。" 赵海儿还是死死巴住柏一潭。 柏一潭低头对她发誓,"只是拿药,绝对不走出我家大门一步。" 赵海儿盯着柏一潭深遂的眼眸,片刻后松动了,原来还是相信着眼前人,忍不住吞咽口水,问说:"哥哥,我饿,家里有吃吗?" "有。"柏一潭总算露了笑容,他喜欢赵海儿依赖他的样子。 下了楼,柏一潭才想话说太满,家里根本没食物,赶紧打开外卖,叫了清淡的粥品和几样小菜,紧接着又接了通重要电话,等一手提着外卖,一手拿着消炎止痛的药膏走上顶楼,已经花上一些时间。 墙上的钟,长短针皆走到12。 赵海儿等累了,拱背蜷曲在床垫上,像只虚弱的小猫,纤细的背影让人心疼。 柏一潭将东西轻放于衣柜旁的桌上,转身时,自然地瞧了打开的衣柜一眼,忽然一想,小海儿躲在里头见到他与李莉的性爱场面是什么样的心情,是不是与他一样胀痛?是不是稚嫩的蜜xue已经湿淋淋?是不是也跟着探索与开发了自己…… 赶紧的,甩了甩头,他用力甩出龌龊的念头。 他回到床边,单脚踩地,单膝跪上床,身子往前探去,确认赵海儿是不是睡着了。 小心翼翼,顾虑甚多,就怕惊吓到她。 距离越近,属于少女的清新淡香扑鼻而来。 他孬了。 下意识闭气,没胆呼吸。 彷佛他不是那个行走江湖,女人无数,连黑道老大也没看在眼底的柏一潭。 赵海儿也没好到哪儿去,可能松懈下来,疲累的程度更加严重,背部的疼痛并未缓解,身体渐渐沉重,还有发热的迹象,所以她才躺了下来……只是当柏一潭靠了过来,高大的身躯挡去大半的光线时,她便醒了。 熟悉的烟草味,浅浅的,不浓不厚。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知道是哥哥,所以她怎么都无法讨厌这股味,甚至还有些喜欢。 她不是很确定能不能用性感二字形容,但是她无法抵抗柏一潭身上的男人味,她认定这就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性感,甚至能激发她的荷尔蒙,搞得她不确定到底现在从耳根开始的泛红潮热是否是因他而起。 她好想问问,哥哥能不能摸一摸我。 她真的好难受。 如果有哥哥的掌心抚娑她的身体,她肯定会舒畅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