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ntang 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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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热的脸颊贴在冰冷的岩壁上,呼出的热气在岩壁上形成水雾,湿濡了诺缇失神的双眼。她的双手紧贴在脸庞,被人顶在墙边后入。 那冲击的力道一下又一下,几乎要将她顶散架一般。硕大的阳物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无数次在平坦的小腹凸出痕迹,以一种要将她的下半身全部占领的气势碾压柔软的yindao,榨取淋漓的爱液。 “啊!嗯啊!呵……太深了……太深了!”诺缇被cao弄得不禁流下了泪水,止不住的娇啼让她的嘴几乎合不拢,银丝顺着嘴角留下,与流下的泪水汇聚一齐。 她肥嫩的屁股被从身后顶开,在内特用力的劲腰前后冲撞之间,隐约能看见红通的巨物在yin液纷飞的xuerou间强硬地没入,xuerou被撑开,呈现出可怜兮兮的红肿,却又只能被迫地承担所有猛击。 如果前两次都是按照诺缇自己的习惯来的话,那这一次就完全是由内特主导,凭借着兽族的本能来进行得近似野兽交合般的zuoai。 诺缇承受不住这强烈地后入,她勉强攀扶在面前的石壁上,手指扣入缝隙之中,像是被钉在墙上的蝴蝶,徒劳地扇动翅膀,期待挣脱这份束缚。 “嗯!啊……哈啊!太舒服了,进到里面了,进到诺缇的最深处了。”诺缇语带哭腔,她觉得此时此刻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被占领,连小zigong都被欺负到了最深处,全身心地为cao干她的大阳具打开,软糯成海。 内特咬紧牙关,他的下身被绞得紧,蠕动的yindao似想把他的yinjing留下,可劲地吸吮着。他必须不断破开那绵延的褶皱才能将自己送到最深,这样才可以满足他身上蓬勃的欲望和脑中交合的本能。 激烈的啪啪声响彻洞xue,将外面的风雪声隔离开,在这方天地内,只有情与欲的交织,暖风代替了冷风,吹得两人心间的火越飘越高,即将烧遍全身。 这时只听内特喉咙里发出了一声近似于野兽的低吼,诺缇觉得身后的人陡然膨胀了一圈,连带着身体里的roubang又大了一圈,撑在深处,简直是真的将自己串了起来,架在yinjing上。 诺缇尖声yin叫,眼前的世界颠来倒去看不清晰,只是身下的触觉更加鲜明起来。她连收紧花xue的动作都做不到了,颤抖着xiele身子,憋出了一声哭腔。她的小腰扭来扭去感受着巨物来袭,那物仿佛是把她架在情欲的火上烤,占满了她,又碾压了她,诺缇咬紧嘴唇,苏爽得起了层鸡皮疙瘩。 诺缇含含糊糊地问,“怎么了?你的roubang怎么突然变大了,我……受不了了,我不行了……”她意识全无地摇头,下意识想要逃离,可是前边就是岩壁哪里逃得出,不过是将那硕大抽出了几寸,又被身后人拽了回来,一个挺身,尽根没入。 诺缇双手反过去揪住身后内特双肩的衣服,整个人瘫在他的怀里,白光笼罩,一时间不知又高潮了几遍。 这时她才听到内特在她耳边说,“对不起诺缇,但是这个姿势太刺激了,我忍不住就半兽人化。” 诺缇恍惚间,一个想法突然冒出了头。她终于理解为什么自己兽人的兄弟姐妹那么多了,估计是母亲也抵挡不住兽人巨物的魔力,才会敞开zigong接纳灼热的jingzi吧。 就在想的同时,一双毛绒绒的爪子掀起诺缇的上衣,擦着诺缇被顶凸起的小腹,把持住了她娇嫩的双乳。 内特缓缓撤出yinjing,又缓缓研磨进,摩擦得两人都同时呻吟出声。 那双爪子轻柔地揉弄着rutou翘立的嫩乳,诺缇感觉胸前又暖又绒,有些痒,但是绒毛轻搔的动作让她不禁轻哼出声,xiaoxue吐水吐得更多了。 下一秒,爪子抽出,然后把住了诺缇的一双大腿,将她整个提了起来,接着刚才和缓的动作不再,转而是用力地顶弄。 如同从高处下坠的刺激,诺缇不堪这大力的cao弄,花液就像失禁一般泼洒而下。 狰狞的阳物在她的xuerou间直上直下,犹如烧红的烙铁一般,将贝rou撑到近乎透明。 “哈啊!啊!啊!”诺缇张开小嘴,高昂的娇啼随着进入的频率一声一声,“进到最里面了,太爽了,哈啊……啊!太大了,顶到了!” 内特还不习惯说这种sao话,但是听着这悦耳的叫声,他心里也觉得愉悦,舒爽从天灵盖顺到尾巴骨,就像一只柔软的手从他的头顶一下撸到尾巴。 大roubang剐蹭着软rou的每一处,肆意蹂躏着皱褶中藏着的敏感点,蜜汁随之倾泻不停。诺缇急速呼吸着空气,两人的热量好像要将周遭的氧气都蒸腾干净似的,使得诺缇产生一种要缺氧的快感。 她觉得自己像在登山,山顶就在眼前,她迈开酸痛的双腿,向着目标前全速前进。 吸紧的xiaoxue昭示着诺缇即将登顶,吸得内特腰眼一麻,便也加速了cao干。 roubang在又经过了几百下的进入后终于一下挺进到底,然后喷射出大量的白浊,顷刻占领了小室。 诺缇和内特大口大口呼着气,都感到了酣畅淋漓。 在身体与身体最紧密的相互之中,黑夜似乎也过得快了些。 注满能量的诺提不再惧怕严寒,她躺在内特的腿上,任内特一下一下替她整理凌乱的发丝,被摸得有些发困。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觉得风声小了,就连这昏暗的洞xue内都充斥着黎明前的安静。 “我们马上就能回去了。”诺提语带期待,晕染着困顿的可爱,静静地说。 内特手一顿,然后语带温柔,声音放轻了几分,“是啊,这长夜我们终究是挺过来了。” 黎明带来的光终于投了进来。 它吞噬着黑暗的边界,向在生死交界出努力奔跑过得两人伸出了温暖的手,然后为另一个悄然回归大地的小生命披上了金色的白纱。 “天亮了。” 这一句话,两个人等了好久。 诺缇察觉到脸上啪嗒掉落了滴水珠,那水珠guntang,凝结着如同光明一般的热意,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她没有开口去问什么,只是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因为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