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克力酱
巧克力酱
一碗调好的巧克力汁,摆在了叶凡面前——准确地说,是他垂软的rou茎下面。甜香的稠汁上,飘了一粒粒翠绿色的葡萄干,让人想用调羹舀起,抵在齿间慢嚼,顶在舌尖细品。 可叶凡的“调羹”,是那一根乖顺柔软的温玉。 “主人,没关系的,把棒棒伸进去吧,不用担心我……”阿力的舌头,在铁杆的空隙间游移,像是贴到叶凡心坎上来的邀请,“对,把guitou上都蘸满,就像自助餐厅门口,摆的巧克力喷泉一样……” 叶凡亲眼看过那些小孩子,在等待上餐时,迫不及待抓着竖棒小饼干、泡到巧克力泉池中去的样子,浸了满满一根,再放进口里、满足细抿。有一瞬的不解浮上心头,他不知道阿力是怎么清楚那情形的,但纳闷仅仅持续了几秒,他就被沾染到玉茎上的温暖,给俘虏了…… “嗯……”叶凡舒服地喟叹一声。那是比沐浴时的水流包裹,还要细腻柔滑的感觉,就好像他的茎首,搅弄的是一片无阻的丝滑软绸。 在黑暗的中世纪,教会曾经禁止人们洗澡,因为高温会滋养yin欲,yin欲会在身体里泛滥披靡…… 而当叶凡端着嫩茎,从巧克力碗里脱漪而出的时候,他红嫩的一根,已经像苏醒的小公鸡一样勃了起来,准备挺入阿力的嘴里逞欲。 “滴答,滴答……”尽管叶凡小心翼翼,可巧克力的雨滴,还是像屋檐下的协奏曲一样,随着他靠近铁笼的脚步,而落到了地板上。 叶凡赤着雪白的脚,从那些沁着甜香的斑点旁边走过,每一步都蕴藏着某种仪式感——那种叫他沦落又抗拒的宿命。 “主人喂我,啊——”阿力将双唇贴到了笼壁,刻意张到了最大,露出的那个红色深邃的洞隙,对叶凡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他从未将分身,真正插入过任何女性的身体。那些H漫里、固定的程式画法,只能带他在想象力的表面旅行,可是真正的穿梭、挺进!他却一次也不曾试过…… 蘸满巧克力酱的roubang,凌驾到笼顶。叶凡的rou茎,极为秀气地略略弯着,一不小心,振落了沾在上头的一颗葡萄干粒。 阿力立即以口接住了,在叶凡的注视下缓缓磨动盘牙咀嚼,那是甜蜜的无声宣誓,告诉主人:为你我不怕死。叶凡亲眼看着它将葡萄干咽下去,又张圆了嘴唇,示意叶凡将更多的“毒药”送进来。 叶凡握着茎身,欠下身去,一寸寸靠近笼子。 阿力昂着头,以舌尖在叶凡的秀茎上,刮出一道微妙的短痕。就单单那一条,涤净了巧克力汁,露出微红的肤色。阿力缩回舌头,眼神陶醉地凝望着主人,将又一粒葡萄干战利品,顶在舌尖向着叶凡邀宠。 叶凡觉得阿力的眼神,半是诱惑,半是挑衅。他呼吸一重,猛地挺腰,将被狗狗舔过的秀茎,干脆送进了犬笼里,两个玉球一样的小小囊袋抵在栏杆上,体现了他的决心。 阿力像是狗被喂了rou骨头一样激动,“噗”地一声将葡萄干吐在了手里,一举尾巴,将贪食的口唇扑向了叶凡的分身。 “啊!阿力、阿力你含得太紧了……”叶凡的初次入洞体验,便这样被阿力突如其来的叼咬,所虏获了。 没有给主人任何的缓冲准备,roubang一穿过铁栏,阿力便迫不及待地用深喉,抚慰起叶凡的红热。 朗薄的男性唇瓣,如同强力的锁精环,箍了叶凡无处可逃的rou物,收束、套紧……将那巧克力味的“rou饼干”,吞下了一大半。 “松开、松开一点、让我先适应一……啊、嗯啊!嗯啊!哈啊……”叶凡弯下软腰喘气,双手支在栏杆上,尝试着抽回rou根来,夺回控制力。 可是阿力的唇,是他挣不脱的舒适陷阱,他每抽离一点,又被“滋溜”的吸力勾引了回去。几下之后,他无可救药地享受起cao弄唇洞的舒爽来。饱满的两瓣屁股前后律动着,随着抑不住的呻吟,屈服于那抽送的节奏中。 阿力喉咙口的软rou,真是又深又耐cao。叶凡好几次失控一般顶到极深处,低头看见巧克力汁,从阿力的口角溢出来——阿力真的在吃他roubang上的“毒”。 这个危险又刺激的认知,给了叶凡心灵上的某种虚荣感,他心里叫嚣着“不行、啊我必须得拔出来、不能再让它吃下更多了……”可他的指尖,却满是情欲意味地、隔着笼子抓着阿力毛绒绒的软耳,像抚玩绢布那般揉弄,越揉越忘情,心里越想着要停,就越想把硬起的秀柱干得更深。 换了人类被捅得那么深,恐怕早就吐了。可阿力却耐受着叶凡的欲望,夹动着喉口鼓励他,再挺深一点,再凿狠一点……笼身在“哐当、哐当”地晃,被揪着耳朵cao弄的阿力,抬手给叶凡的身下,更添了一把火。 “啊啊、啊啊!阿力,别、别那样弄我,我会死的啊啊……”叶凡忽然停住了抽插,腿根站不住地颤起来,呻吟里蒙上了一层求饶的软糯。 叶凡的“死”xue,也是他欲仙欲死的软肋,就是身为双性人、藏在yinjing下最隐秘深沟里的rou蒂。 趁着rou嘴靠近笼子的时机,阿力将藏在掌心里的葡萄干粒,顶进了主人的花缝里。借着两片肥厚yinchun的裹弄,指尖轻松地抵住了葡萄干,将那粗糙的褶皱,按在柔嫩的yinhe上头摩擦。 过电般的快感在rou缝里闪烁,待到叶凡觉察出粗砺的刮痛时,又一道让他呼吸一滞的性刺激闪了过去。他嘴上喊着“不要不要”,可在阿力口里胀大了一圈的rou茎,却在诉说着分明相反的事实。 阿力一闭上睫毛,射精的导引就开始了。开弓没有回头箭,它不准叶凡勃起的秀茎又软下去。 软套一样的口唇忙碌地将那玉刃吞吸,加快了速度的吐纳间,叶凡储精的小丸已开始抽搐。那一粒恶作剧的干果小粒,在人形犬指腹的带动下,持续折磨着叶凡最敏感的rou豆。yin水像溪水一般,股股地洒出花泉,那羞人的阴蒂,就是启动叶凡腿间yin雨的开关。 “啊、啊!要射了、快了、我快要到了、啊……”射精前夕的叶凡,就像一片飘摇的叶子,急需寻找一棵扶靠的大树,而他唯一能抓住的,就是身前冰冷的狗笼子。 而他居然下意识觉得,呼唤一只狗的名字,能给他带来安全感:“来了!要来了……啊阿力、阿力!别离开我、别再离开我了、我全都射给你、啊啊啊啊——!” 他的rou臀激颤着,从rou茎一直到脖颈,都在打着泄洪一样的哆嗦。许许多多的白液从rou孔中泻出,涌进了阿力的嘴巴里,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也电闪雷鸣般、涌进了叶凡的脑海里。 怎么回事……我刚才说了什么…… 茎口上挂着乳白的叶凡,魂不守舍地跌坐在床角,他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可究竟是什么呢……他敲着脑袋想不起来。 “咚!”一声剧烈的震动,打碎了他的神游。 “阿力!阿力你怎么了!”当叶凡将注意力拉回现实时,他看到含着一口巧克力酱、嘴角淌着自己jingye的人形犬,像是一块如释重负的石头般,怦然倒在了铁笼子里。 叶凡惊呆了——阿力他、阿力他真的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