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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力不讨好的计划

    

吃力不讨好的计划



    易丞穿校服的模样我见过很多次。我等在他们后面换鞋,易丞的衬衫下摆塞进裤里,他的窄腰皮带一系,勾勒出完美的曲线。他蹲下身顺手将鞋子摆在我面前,而后脸渐渐红了。

    “谢谢。”

    “走了。”易矜盯着我们。

    轿车停在路边的那一刻,我的心开始忐忑不安。

    一路上有不少学生频频侧目,多半是我身后的两人太过亮眼。何时佳等在教室门口,抱着书包哀怨地看着我。

    蒋慕然坐在教室最内侧,小小的角落被他占据,他拉开身旁的课椅,吊儿郎当地啧了一声。我屏住呼吸,抬脚走去。

    “我们坐哪?”

    易丞拉住我的手腕,我被他扯了回去。

    微微诧异后,我沉重的心情褪去些许,指着前排的座位说:“随便坐。”

    易丞犹豫间,易矜已经入座了。他松开我,轻轻扫了眼蒋慕然。

    我鼓足勇气,僵硬地放下书包,便不再看蒋慕然。

    蒋慕然双手把住椅腿,把我往他身前拽。刺啦一声,我被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到,连忙稳住身子。

    蒋慕然眯起眼,凑近我:“你有什么鬼主意?”

    我推开他的脸,“滚。”

    “你想对我做些什么?”

    “你觉得我要做什么?”

    我故作镇定,蒋慕然转了几圈笔,突地拔开笔帽对我说:“过来。”

    我皱眉。

    他钳住我的脸颊,朝我眼睛吹了口气:“闭上。”

    笔尖在我脸上涂涂画画,先是额头,然后是鼻子。直到他说好了我才睁眼。

    “别擦了。”

    知道他没安好心。这是蒋慕然的恶作剧,刚开始那会他就喜欢整我。

    回想几天前,我主动打电话给蒋慕然。他那头哄闹,不知道天天在哪混着,我说:蒋慕然,你想和我一个班吗?

    ……

    “想啊。”

    “那你看着办吧。”

    我挂了电话。之后面对的就是萧盛的怒火。他恨铁不成钢地教训我:“你一定要跟他混在一起吗!上次出去我拦不住,现在又准备和他一个班了,萧楮你能不能对自己的未来负点责!”

    “你不懂。”

    你不懂蒋慕然会做出什么。

    “我已经跟蒋慕然说了,这是我的决定。你找老师帮忙也没有用。”

    我翻开课本,上面洁白崭新。老师在黑板前滔滔不绝,蒋慕然撑着脑袋看我。我心烦意乱:“你看什么?”

    “你这嘴真适合干别的事情。”

    我捏紧书角,“你难道不会学习的吗?”

    “会啊。学些别的东西。”

    他的指在我唇上摩挲,“保准让你喜欢的东西。”

    “后排的同学!认真听讲。”

    我急忙躲开他的手,低头看书。

    大部分同学回头凑热闹看了几眼,倒也没发现什么。小鸡仔安安静静地动笔写题,对这场小插曲无动于衷。

    这样的小鸡仔对我来说太陌生了。

    我看见胡沁时不时害羞地盯他,时不时捂嘴不知道在笑什么。我心里泛酸。

    蒋慕然低沉的声音又传过来:“今天早上拉你手的人叫什么?”

    “不知道。”

    蒋慕然抬指点了点桌面,“再看的话就要去揍他了哦。”

    我面无表情:“你无不无聊。”

    他的眼睛深邃:“很紧张他?”

    “不紧张他难道紧张你?”

    他突地笑了,“难道不行吗?”

    我怔愣住,他接着说:“至少我不会害你。他们那样的人本性就是坏的,以后会做出什么也说不定。你也是这样想的对不对?”

    我对上蒋慕然的双眼。都是坏人吗?

    至少在没遇见易丞之前,我也是这样想的。这个世界糟透了,不管我存不存在,他们都不会停止生活。每年发病的时候做一次噩梦,噩梦里是鲜血淋漓的场景,还有讨厌作呕的离别。我无数次记起mama的脸,那样的滋味我想彻底忘记。我不想蒋慕然总在我面前晃,何时佳拜托我不要惹他。这样的请求让我麻木疲惫。我没有坚强到满足所有人的需求。

    然后,我把这样的痛楚也带给了易丞。

    或许…不是这样的。易丞的眼睛总是很温柔,他生气的时候大多数选择沉默。或者揪着我的衣角让我不要发脾气。他成绩出色,像是一块完美的瑕玉,摆在我眼前,刺得我无地自容。

    我轻轻将手放置在蒋慕然头顶,揉了揉:“我们慢慢来。”

    蒋慕然使劲握住我的手腕:“你别恶心人了。”

    我不反驳,从书包里拿出一个塑料瓶,随口问他:“你今天吃药了吗?”

    中午我要带他们熟悉校园环境。食堂很宽敞,位置充足,蒋慕然寸步不离地跟着我,所以在面对易丞时,我有些自作多情的心虚。

    “你就吃这么点?”易丞皱眉,看着我盘里的分量。

    我再要了一份汤,“够吃了。”

    蒋慕然顺走我的汤碗,喝了一口。

    “蒋慕然!”

    易矜无视我们,去寻找位置了。蒋慕然看着易丞,将碗递至我唇边,“来,张嘴。”

    易丞快步走向易矜。我心底升起一股莫名的失落,为什么他一点也不在意。

    我与易丞隔了一个餐桌,他低着头慢条斯理地吃着。他的唇本来就红,被他抿舔过后,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我。我回忆起他那些带有情欲的挑逗。

    蒋慕然转过我的头:“你最好有把我的话听进去。”

    我放下筷子,“你必须按时吃药。”

    “药你怎么弄来的?”

    “……”

    他给我喂了一口菜,我勉强咀嚼着。

    “何时佳?”

    “行啊,萧楮,我倒是想看看你要干什么。”

    下午司机来接我们时我拦住易丞,只告诉他我不回家了,也不用等我吃饭。

    他拉着车门,几下才拉开:“好。”

    “晚上我一定回来。”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保证什么。只是看他毫无表情的俊脸,想让他开心一点,但是似乎…事与愿违。

    蒋慕然很早之前就搬过家,他们在市里自己建房子,几块地皮都是他们家的。蒋慕然将车倒入库,我打量着他的神色,终于问出了口:“叔叔呢?”

    果不其然,蒋慕然将我拽下车,我几欲摔倒。

    “废话真是多,进去!”

    屋子里有人来来回回穿梭,我头一回见,蒋慕然随手将我的书包扔在地下,没过一会,就被管家收走了。

    神出鬼没的,要不是看灯还亮堂,我估计没胆在这里待下去了。

    蒋慕然将我抬至他大腿上,从身后圈住我,手已经伸进了我的衣里,冰凉的指像条细蛇,在背后游走,我扯出他的手:“先吃饭。”

    “转过来,我喂你。”

    我不情不愿地面对着他,他微微踮腿,我便靠的更近了。

    蒋慕然在我侧脸狠狠吮吸一口,我推开他的头,骂道:“你又发什么疯!”

    我使劲擦着口水,他笑出声,然后锢住我,重新吸了一次。

    饭菜上来了,我从兜里拿出药,摊在手心:“吃吧。”

    蒋慕然低下头伸舌卷了进去。我嫌恶地在他身上擦净。

    他抬起勺子喂我,然后自己也吃一口。我忍住反感,味如嚼蜡。

    见我吃完最后一口,他托住我的臀,力量惊人的大。

    “喂!说好的!”

    “是啊。”

    “我已经答应陪你吃饭了!”

    “所以啊。”蒋慕然将我压在床上,屈起了我的腿,“我还没吃呢。”

    我惊叫起来,他褪下我的裤子。

    “嘘。”

    我看着天花板,感觉那个硬物挨上了我的xue。

    “真软。夹紧一点。”

    我稍微移一下眼,就可以清楚的看见在我腿间进出的guitou,蒋慕然每回都顶到rou核。我闭上眼,漆黑一片的视野里,我看见了易丞失望的眼。

    下面那块地方估计已经磨红了,蒋慕然解开我的内衣扣,大拇指按住乳珠:“真可爱。”

    我咬住唇,沉默地任他肆意妄为。

    时间过去大半,我抬眼看了看钟:“已经快两个小时了。”

    他病态地吸着我的xue,我嘤咛一声。

    蒋慕然停下了。

    我双腿发软,穿上衣服,蒋慕然准备送我回家。不知道萧盛在不在,要是让他看见蒋慕然,一定大发雷霆。

    “我自己回去。”

    他挑眉,“还能走啊。”

    “要你管。”

    蒋慕然拍了拍我的屁股,只说:“明天见。”

    我走了十几分钟,终于拦到一辆出租车,我将头埋在膝上,屏住呼吸。

    “孩子,你没事吧?”

    “没事,谢谢。”

    我在小区门口下了车,一步一步走回去的滋味很折磨人。我撑着花园的墙壁,感觉漫长而痛苦。

    “姐。”

    我顿住。

    易丞洗过澡了,头发还是湿的,我下意识站的离他远了些:“你怎么出来了?”

    “我妈要我出来看看。”

    “哦。”

    “这是什么?”他抚上我的侧脸,我偏头,没有解释。

    “你的腿受伤了吗?”

    “别问了!”

    我吼出声。他愣住,眼里的光暗了一瞬。

    我后悔地握拳:“对不起。”

    易丞在我面前蹲下,他沉静地说:“上来吧。”

    我深呼一口气,圈住了他的脖子,他把住我的双腿,慢慢站起。

    我靠在他背上,在他耳边叹气:“我太累了。”

    他静了一秒:“睡会儿吧。”

    “到家了记得喊我。”

    我沉沉睡去,依稀记得自己扒着他不放手,萧盛和女人都劝不动我,易丞的声音离我很近。修长温暖的手解开我的衣服,顺着我的大腿一路往内探。

    ‘蒋慕然,你够了。’

    梦境崩塌,我睁眼,闹钟在耳畔炸响。

    仔细一看,还是八点。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换了,估计是徐妈帮忙弄的,我洗漱完重新穿上校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扯了一个笑,还是昨天的我。这样的日子很艰难,根本看不见底。

    我急急忙忙下楼,徐妈拿着昨天的校服经过,转眼就见她将衣服扔进了垃圾桶。

    “徐妈,怎么扔了?”

    她重新捡回来,把上面的污渍翻给我看:“都染黑了,不能穿了。”

    我心生奇怪。

    除了蒋慕然那人射的东西,我什么时候弄脏了…

    我看向易丞,他却盯向窗外。我发现,小鸡仔的气质越来越像冷静哥了。

    看着如出一辙的两兄弟,我觉得易丞变得有些难以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