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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老婆的刺激游戏】(31续)新故事-中

才能看清老婆的脸。

    上面绳子留得比较长,让老婆吊在那里有一种轻微晃动的感觉。

    他后退了两步,看了看高度,自己点了点头,算是比较满意。

    接着望着我笑了笑,就扶着那棵树的树干,开始脱自己的鞋子。

    因为那朋友穿的是衬衣西裤和皮鞋,是那种比较正式的装束。

    脱完鞋子后,又脱下了自己的袜子,拿在手里,站到老婆身后,用把老婆的头发往后一拉,让老婆的头往后仰了起来,然后另一只手拿着他的袜子,放在老婆的正上方,从老婆的脸上到她的鼻尖来回滑动。

    我明显的看到了老婆胸口起伏的频率变块了,呼吸同样变快了。

    「贱货,好闻吗?香不香?」

    他拿着袜子在老婆鼻尖上晃动着,低沉些声音问到。

    我们在外奔波了一天,还走了这么多山路,他那袜子肯定满是臭汗了。

    而且在月光下好像还反着光,说不定都穿了好几天了!「好闻,好香,母狗好喜欢,谢谢主人。」

    老婆声音不大,但完全进入了母狗的角色,听在那朋友耳朵里却是那么的受用。

    接着他松开抓着老婆头发的手,让老婆的头恢复正常,转到了老婆正面,继续把他的袜子放在老婆脸前晃动,老婆就主动而下贱的伸出了舌头。

    「想舔吗?」

    看到老婆伸出了舌头,他对老婆问到。

    「想,母狗想舔。」

    老婆回答,甚至连身子都往前动了动,吊着的绳子也轻微的甩动着。

    「我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女人,真jiba贱!」

    他这次是转头对我说的。

    「母狗本来就是贱货,主人玩得开心就好,」

    老婆在一旁说。

    「张嘴!」

    他又对老婆说了这两个字。

    老婆顺从的张开了自己的嘴,张得大大的。

    一只,接着又一只,两只袜子很快就被他塞进了老婆嘴里。

    能感觉到,他喜欢把老婆的嘴当成了便器玩儿。

    「闭上嘴。」

    他又对老婆命令到。

    「呕……呕…」

    老婆闭着嘴,口中含着袜子连续发出了干呕的声音,但依然禁闭着自己的嘴唇。

    老婆当时的内心是兴奋和渴望的,喜欢这样的感觉,喜欢被别人这样作贱羞辱,喜欢被他践踏着自己的尊严,这种精神上的刺激来得如此的强烈!但这和老婆的干呕并不冲突,前者那是心理刺激,而这是生理反应。

    但为了最求更大的心理刺激,老婆愿意义无反顾的把自己身体的任何部位送给他玩弄。

    「怎么?不喜欢吗?」

    看到老婆的反应,他反问到。

    「喜欢,母狗喜欢,母狗喜欢被主人玩,喜欢被主人羞辱!」

    老婆连忙回答,这是她发自内心的话。

    因为嘴里塞着袜子,所以说话有些含混不清。

    「来,先喝点水,一会儿就喝不到了。」

    他从地上拿起老婆的水杯,弹出了吸管,放到了老婆嘴边。

    老婆双手倍吊在空中,只有他自己喂了。

    老婆一口含住了吸管,开始吮吸。

    「咕咚…咕咚…」

    除了虫鸣,只有老婆喝尿的声音。

    因为嘴里还有一双袜子,所以进到老婆嘴里那味道更加酸爽,既有尿的sao味,还有袜子的臭味和咸味。

    直到1..5L的杯子下去了三分之一,要不是那朋友叫停,老婆可能还会继续喝。

    「哼!」

    他冷哼一声,又继续说,「主人再送你一件礼物。」

    然后他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又快速脱掉了自己的内裤,然后又马上穿好裤子,因为这里蚊子多。

    裤子穿好后,他把自己的内裤套在了老婆头上,这下老婆就是嘴里含着他的袜子,头上套着他的内裤。

    这胶衣是一套,一整套的,是可以完全密封封闭的胶衣。

    也就是说,还有一个头套。

    他最后把头套也套在了老婆头上,拉上拉链,让老婆的身体就完全的被包裹住了。

    不过鼻子那里留了两个小孔,让老婆可以呼吸。

    本来那两个小孔也是可以封闭的,那是玩窒息用的。

    但那需要经验丰富的人来cao作了,而且这朋友看样子,对那也不太感兴趣,对那种专业性比较强的绳艺和窒息这些,他或许不太在行,但羞辱玩弄老婆还是很吞易的。

    除此之外,老婆身体其他地方都被胶衣包裹得紧紧的,双眼更是什么都看不到,眼里只有一片黑暗,等

    待着未知。

    但既然是专门定制的,肯定还有有它不一样的地方,有需要的地方都有拉链,可以开口,就像rufang和下面,都是同样有拉链可以拉开的。

    这时候他就先把老婆rufang上的拉链拉开了,因为拉链的位置大概是在rutou那里,却也不是正好就在那里,毕竟这做不到那么精确。

    两边都拉开了一个小口子,老婆那两颗颜色比以往变深了些的rutou就露了出来,都挺立着,看来老婆也是兴奋的。

    上面还有些润,这也说明老婆穿着这个胶衣肯定是比较热的,都出汗水了。

    上面拉开了,接着又拉开了老婆下面的拉链,把老婆的yinchun也露了出来,老婆的身体就只有这三点暴露在外。

    同样的,下面也是湿的,不过跟rutou的湿润还是有些区别,rutou那里是润,而下面就是湿,就不光是汗水了,还有老婆的yin水。

    做好这些,他就暂时不理老婆了。

    虽然现在没玩她,也没有什么大强度的游戏,不过仅仅就是这样把双手吊在半空中,对身体来说就算是不小的负荷了。

    但也还好,起码老婆手腕上还有个保护套,不管目的是什么,多少还是能起到一些作用。

    在这种山里穿行过的朋友应该都知道,特别是夜晚,蚊子是特别多的,我们两人喷驱蚊水都不止喷了一次了。

    之前老婆全身被包裹,现在露出了rou,还有人的汗水和体温,这就更加能吸引蚊子了。

    他刚拉开老婆上下的拉链不到一分钟,马上就有蚊子停在了老婆rutou和yinchun上,几乎是同时,上下都有,而且那个头比城里的大得多。

    「啊……」

    老婆从喉咙里面发出了比较轻的声音,身体也左右扭动了一下,绳子跟着荡了几荡。

    「不要动!」

    他又低声对老婆命令到,这可能就是他想看到的结果。

    老婆听了他的话,暂时安定了下来。

    可这暂时的安定是很短暂的,之前老婆轻微的扭动,那蚊子根本就没有全部飞走,特别是老婆rutou上的蚊子纹丝不动,以前我就遇到过,蚊子在自己手臂上,自己把手臂甩一下,那蚊子动都不动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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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么会儿,不但蚊子没飞走,还有新的加入,就单单老婆一个rutou上,就有三只蚊子。

    羞辱,老婆是喜欢的。

    疼痛,老婆也是可以忍受的,因为老婆的忍耐力和承受力都是很强的。

    可是被蚊子咬了之后,这痒就难以抑制了。

    电视里面不是都有演过吗,有的人中了毒,可以坚持,哪怕死去都可以。

    有的人受得了酷刑,同样可以做到宁死不屈。

    但唯独这个痒,只要让你空出双手,就会不停的抓,不停的挠,甚至抓得皮开rou绽都有可能。

    现在老婆就是这样的情况,被蚊子一叮,马上就痒起来了,老婆一下就感觉到rutou和下面都奇痒无比。

    下面稍微好了那么一点儿,至少双腿还可以摩擦一下,可上面就是毫无办法了。

    这也不是老婆说不动就可以不动的,她实在忍不了了,嘴里虽然没有发声,但身体又开始动了起来。

    上面耸动着自己的肩,下面夹着腿摩擦着,绳子又一次晃动了起来。

    「贱货,怎么了?是痒吗?」

    他饶有兴致的故意问老婆,并没有走到老婆面前,以免惊走了那些蚊子。

    「嗯嗯。」

    老婆嘴里发出声音,听起来很小,这声音听起来不太像她的声音了,嘴里塞着袜子,外面还套子头套,但并没有封住嘴,还是能发出部分声音的。

    在回答的同时,老婆还拼命的点着头。

    此时的老婆真的有些受不了了,只是感觉到奇痒难忍。

    「好,我来帮帮你。」

    他又对老婆说到,不过也没有立刻到老婆身边去。

    而是让我在这里等会儿,看着点老婆,他去周围找点东西。

    他去找东西的时候,老婆身体扭动的幅度也慢慢变大了,看着绳子微微荡漾着,生怕把绳子磨断了。

    我也终于对老婆开口说话了,「是受不了了吗?要不要放你下来?」

    但老婆却异常坚决的摇了摇头,可身体的反应却是那么的真实。

    就这么一会儿,老婆的两个rutou都好像大了一圈,yinchun上面同样也好几个大包。

    那种蚊子本就很毒,一咬就是个大包,而且老婆身上的不止一只蚊子,咬的也不止一个地方。

    老婆身上的蚊子好像也适应了老婆的动作,哪怕老婆双腿不停的夹着,不停的摩擦着,下面yinchun上面依然有蚊子咬着不放。

    这会儿老婆真的想大喊出来,但是她不敢,被动的承受着这一切,自己却无能为力。

    但老婆既然不需要我放他下来,我也就不管了,就那样静静的看着,气氛一下变得安静了下来,只有老婆身体扭动时,绳子偶尔发出的声音。

    除了痒,此时老婆心里有多了另一种感觉,就是害怕。

    周围很安静,她也什么都看不到,听不到,就这样被吊在这夜晚的

    树林里,心里是真的有些害怕的,老婆是贱,但还是会害怕。

    但她也知道我们就在周围,也能有些安慰。

    很快,过了几分钟时间,他就找了东西回来了。

    看得出来,他应该也是农村长大的孩子,而且大自然的馈赠也是丰富的。

    他回来的时候,拿了一根从树上折下来的树枝,这树的学名叫什么我不太清楚,就是那种树身上有很多坚硬的,有点像三角形的那种硬刺。

    还弄了一大把苍耳。

    回来之后,他先冲着我笑了笑,然后就径直走到了老婆身边,又拉开了老婆衣服上的一个拉链。

    这次的拉链是在老婆的嘴巴那里,因为他觉得老婆这样嘴被头套封着,说话有些含混不清,所以把那拉链拉开了。

    「贱货,告诉我,怎么了?怎么这么sao?」

    他站在老婆旁边故意问老婆。

    「主人,母狗痒,母狗好痒,母狗快受不了了,主人帮帮母狗。」

    老婆嘴里哀求着说。

    虽然嘴里还依然塞着袜子,不过我们还是能清晰的听出她要表达的意思。

    「哪里痒?」

    他反正是不着急的,又追问老婆。

    「狗奶子,狗逼,都痒!」

    老婆又连忙回答。

    「那要不要主人帮你止痒?」

    他还是不紧不慢的问。

    「要,母狗谢谢主人了,主人快帮帮母狗,母狗要受不了了!」

    老婆有些催促了,这痒得难受,确实让她快崩溃了。

    「好!」

    这次他就回答了这一个字,然后把那根树枝上的尖刺一个一个的掰下来放在掌心。

    拿着一根刺在手上,对着老婆的rutou轻轻的扎了下去。

    「奥奥……」

    一根刺扎在老婆rutou上,老婆的嘴变成了O型,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呻吟。

    对老婆来说,这一根刺扎下来,是让她真的很爽,爽到极致那种爽。

    痒得不行的rutou,被这样一扎,尖刺的微微同感,取代了一直不停的瘙痒感,让老婆感觉身体一下就得到了放松,而刚才那声呻吟,完全是太爽了发出的由衷的呻吟。

    「贱货,爽了吗?」

    他又问老婆了。

    「爽,母狗好爽,主人,母狗还要。」

    老婆马上回答。

    「还要什么?」

    他又开始调戏老婆了。

    「还要主人又刚才那个得东西扎母狗的奶子,还有母狗的逼,求主人了。」

    老婆哀求着说,从声音里能听出老婆的急切,甚至继续扭动着。

    突然,上面传来了一声那种绳子绷开的声音,看来老婆一直不停的动,让上面的绳子也受到了比较大的磨损,不过好在并没有断,但这样也不安全了,我们不得不把老婆从吊着的树上放了下来站在那里。

    虽然放下来了,可是老婆的双手还是被绑在一起的,她马上就把双手放在了自己的下面,用手上的绳子摩擦着自己的逼。

    「手拿开!别动!」

    他轻声低喝了一句。

    这让老婆的手停了下来,可之前自己是被吊着,无能为力,现在自己的手就在面前,却被命令着不让自己碰,这样让老婆反而更难受,这难受的感觉甚至比之前更加强烈。

    「没有我的命令,不要做其它多余的动作,明白吗?」

    他一边解开老婆手腕上的绳子一边对老婆说。

    老婆手腕被解放了,活动了一下手腕,还是下意识的想去触碰自己痒的地方,但最终还是忍住了,只是在原地又夹住了夹双腿。

    「贱货,来,这个给你,自己给你的狗奶子止痒,站稳了别动,主人来帮你下面止痒。」

    他一字一句慢慢的对老婆说,并把老婆一只手的掌心摊开,然后把那一撮自己掰下来的尖刺放到了老婆手心。

    「是,主人。」

    老婆回答到,然后有些迫不及待的用另一只手摸了摸掌心的东西,大概也明白了那是带尖刺的物体。

    紧接着马上就用手指捏起一颗,照着刚才没有被照顾到的另一个rutou一下就刺了下去,一边刺一边嘴里轻哼着。

    这样显然是不够止痒的,抓着刺的那只手,也捏了一个在手中,让自己另一个rutou也能有这样的待遇,两只手一起,分别用尖刺刺着自己的rutou。

    之前那朋友还是慢慢刺下去,老婆的动作却比他的更猛烈,实在是憋得太难受了,两边都用力的刺了下去,尖刺都扎进了rutou里面,自己还转动着,然后紧接着又换个地方继续刺,那阵阵的疼痛,能给老婆带来舒服的感觉。

    老婆自己蒙着眼看不到,我们却是看得清清楚楚,老婆那动作,就好像那rutou不是自己的一样,疯狂的用尖刺扎着!这时候那朋友开始做他手里的事了,他让我帮忙把老婆yinchun旁边的胶衣部分拉起来,让里面空一些出来,他自己一双手不太好cao作。

    这胶衣质量本来就不错,我没用多大力气,轻轻一拉,就把两边都拉了起来。

    他一脸邪恶的抓着刚才带过来的苍耳,就从我拉起两边后留下的空间那里,对着老婆yinchun,一把全部塞进去了

    。

    「啊!」

    老婆终于发出了一声稍微大点儿了的叫声,不过他没有停下他的动作,塞进去之后,就把两边的拉链再次拉上,那把苍耳就被封在里面跟老婆的yinchun亲密接触着。

    这毕竟同样是带有尖刺的东西,老婆缠的胶衣下面都被扎破了。

    当那把苍耳塞进去的时候,老婆下面一阵疼痛,可她宁愿痛,也好过痒,可现在拉链拉上了,虽然苍耳还在里面,但自己不动的话,痒的感觉又占据了上风。

    「行了,别弄你那狗奶子了,现在上面让主人来给你止痒,你自己弄下面。」

    他再次对老婆说到。

    明明有驱蚊水,也有花露水,但他就是不给老婆用。

    老婆的rutou也只是稍微好了那么一点儿,仍然还是很痒。

    但听到他的话,老婆放下了手,rutou上还扎着刺。

    老婆把手伸到了下面,用手一碰,扎得生疼。

    这也是比较奇怪的地方,用手触碰的时候,扎一下,手就感觉疼,就不想再触碰,而下面那么嫩的地方老婆却能坚持住。

    他像是听见了老婆内心的呐喊,把地上老婆的鞋子捡起来,插在了她双腿之间,又对老婆说,「用这个。」

    老婆把鞋子从腿间拿到了手上,但是不敢用那鞋子来回摩擦,因为里面面对自己yinchun的都是尖刺,一摩擦可能就会拉伤划伤。

    不过老婆很聪明,用鞋底压在那位置上,并不摩擦,只是慢慢用力往下压,但疼痛感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停下,马上再痒的时候又继续,就这样循环着。

    今晚对老婆来说,是很大的煎熬,即使玩重点,玩狠点都没什么,主要是太痒了,奶头和yinchun都起了大包,而且这痒还久久不能消退。

    不光如此,身体被胶衣包裹着,同样也是浑身燥热。

    在他开始动手之前,他把老婆的头套拿了下来,把罩在老婆头上的内裤也取了下来,让老婆的双眼短暂有了光明,虽然只是月光。

    老婆头发都已经湿了,她看了看周围,又看了看自己,但身上穿着胶衣,仅仅只有rutou露在外面,看不出什么特别的。

    包里有眼罩,老婆的眼睛再次被蒙上了,但没了头套,呼吸就变得更加顺畅了。

    然后他又一次提醒老婆,「别叫出声,明白吗?」

    因为我们这里虽然是没人,但如果老婆声音太大了,这地方的穿透性还是比较强的,这也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老婆条件反射般的站定了身子,手上的动作也停下了,虽然不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但既然说让自己别叫,肯定会是身体的折磨。

    东西塞到老婆嘴里之后,他站在老婆身侧,拿着一根细细的藤条,瞄着老婆的rutou,然后「呼」

    的一声,准确的抽在了老婆的一个rutou上。

    抽在老婆rutou上的声音很沉闷,但刚那「呼」

    的一声,就是他抽这一下带出来的风声,可想他这一下的力道有多大。

    老婆事先有了心里准备,这一鞭子下来,老婆连哼都没哼一声,但这巨大的疼痛感,一下就从老婆的rutou传递到了全身。

    老婆的身体蜷缩了一下,连腿都收拢了一下,咬着牙忍受着这巨大的疼痛,但这确实让老婆的rutou不再那么痒了。

    「爽不爽?」

    他问。

    老婆这下是真的疼得说不出话来了,只能点点头。

    抽完这一下,他迟迟不再继续,就站在老婆旁边看着老婆。

    没一会儿,老婆身体又开始慢慢扭动起来,痒的感觉又一次占了上风。

    老婆实在是受不了了,这下主动开口说到,「主人,母狗求求您了,求您再用刚才那个抽母狗的rutou吧!」

    「是还想主人抽你吗?那你好好的求主人。」

    他还是不紧不慢的问。

    老婆这时候真想去抓自己的rutou,或者用刚才那尖刺扎,可她不敢,只是渴望这刚才那样的抽打。

    于是老婆又继续说,「求主人抽母狗的rutou,求主人狠狠的抽。」

    说完这个,老婆再次站直身体,挺起了胸,还不停的起伏着。

    「呼!」

    伴随着呼啸的风声,又一次狠狠的抽在了老婆同一个rutou上。

    老婆身体一阵痉挛,有一阵剧烈的疼痛来袭,但却依然直直的挺立着自己的rufang。

    「爽不爽?」

    他又问。

    老婆再次点头回答说,「爽,谢谢主人!」

    「只有一根,你要不要来玩玩?」

    他转头对我说。

    我可下不了那么重的手,摇了摇头说,「你来吧,我看你玩。」

    接着他对着老婆的rutou,一下接一下,一下比一下狠,就像是发疯一般,每一下都狠狠的抽在老婆rutou上。

    老婆的汗水已经汇集到下巴上往下滴落,身体不断的抖动,声音从呻吟变成抽泣,最后变成哀嚎,但老婆却还是始终控制着自己的音量,甚至连按着自己鞋的那只手也越来越用力,似乎下面的疼痛不再那么强烈了。

    看着老婆被他这样玩,我心里其实也是兴奋的,下面早就硬邦邦了,要是有个女人在多好,我可

    以一边cao一边看着别人玩老婆。

    这让我不禁想到了小慧,今晚他就会到达。

    可他这毫不留情的抽打,让我确实有些看不下去,有些不忍心了,当真是不是自己的女人就不当人。

    我想了想,还是开口说到,「别玩太过了,她是我带出来的,回去让她老公发现什么就不好了。」

    他有些满不在乎的说到,「是这母狗自己贱,被她老公发现了更好,让她老公知道她在外面被人玩。」

    说完,他对老婆说,「贱货,你说呢?还想不想主人玩你?」

    老婆现在是疼和痒交织在一起,下面也是。

    虽然没有做其它什么,可胶衣里面包着苍耳,每当他抽打的时候,老婆的身体总会有反应,总会忍不住绷紧,按在下面的手也同样会忍不住用力。

    上面是火辣辣的疼,下面是钻心的痛。

    但这也是老婆这段时间以来第一次受到这样的折磨和虐待,尤其是刚刚我说的那句话,并没有让老婆顺着台阶而下,反而是更加刺激到了老婆的内心。

    老婆没有看我,嘴里口齿不清的说到,「主人,您接着玩,母狗…母狗是贱货,不怕老公知道,母狗想…想被主人玩。」

    从老婆断断续续的语句中,我也能感受到她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这让我刚刚因为担心而说出的话,似乎变成了笑话。

    「怎么样,我没说错吧,这女的太贱了。」

    他像是为了证明他自己说的话,专门对我说。

    说完这个,他又站到了老婆另一边,之前的那每一下,都是抽在老婆同一个rutou上。

    这下换到了另一边,就跟刚才那一样,更是受到了老婆主动表达的刺激和挑衅,抡圆了手臂,再次带着「呼呼」

    的风声,一下接着一下毫不留情的抽在老婆的rutou上。

    这种疼痛,我肯定没经历过,现在经历的也是老婆。

    可我在旁边就能看出来,老婆是靠着她的毅力坚持着,因为这身体的虐待,同样能带给她快感。

    老婆现在就是紧紧的咬着牙关,从喉咙里面发出的声音,说明老婆在坚持,但嘴里却是一声不吭。

    以往我就说过,要是老婆出生在抗日战争年代,会是一个合格的地下工作中,因为面对敌人的酷刑,她能够坚持下来。

    当然,那只是玩笑话,那种就不是虐待玩弄,而是真正的摧残了。

    而他现在做的,同样就是对老婆身体毫不留情的虐待。

    他抽打在老婆同一个地方,让我一度都感觉那根藤条会不会断掉。

    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如果是旁边折的树枝,这样的强度下,可能早就换了几根了,但这强化树脂藤条,却是完好无损。

    其实断了也好些,至少老婆能少受些折磨。

    老婆的头发已经贴着自己的脸了,汗还在继续往下滴,这种方式的抽打,对于老婆来说,也是很大的考验。

    并不是说心里想,身体就会跟心里想法一致,身体毕竟是rou做的。

    每抽一下,老婆的身体都会抖动抽插一下,挺起的胸膛也下意识的低了下去,不再像最开始那样高高的挺立着。

    「啪!」

    又是清脆的一声,这一下,出乎我的意料,同样也出乎老婆的意料。

    因为看到老婆的身体在往后缩,可能他有些生气的样子,所以这一鞭子,抽在了老婆脸上!这么多年了,这是第一次,哪怕以前玩得再凶,甚至是被刘哥圈养的时候,或许经常会挨耳光,甚至挨打都会,脸被别人打耳光打得肿起来都很正常。

    可这用藤条,还是细藤条,抽在脸上,这是第一次。

    不管怎么说,哪怕老婆再贱,一张漂亮的脸蛋肯定都是必须的。

    我再次衡量着该怎么办?要不要再次阻止?这偏离太多了,对老婆的伤害太大了。

    老婆的身上又多了一个疼痛的地方,虽然她看不到,可感觉得到这是一鞭子抽在了直自己的脸蛋上,脸上也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我走到跟前,她的脸上斜着有一道明显的,红红的印痕,痕迹上面还有明显的肿胀。

    万幸的是他并不是像抽老婆rutou那样用了那么大的力气,稍稍还留了力气,可即便这样,也给老婆留下了清晰的印痕,让老婆「破了相」。

    「不好意思啊,刚才没忍住,一时手重了。」

    可能也是感觉到刚才自己有些过了,他破天荒的对老婆说。

    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老婆才张开了嘴,还没从疼痛中缓过来,语气微弱的说,「主人,对不起,是母狗…母狗没能让主人尽兴,主人…主人把…把母狗抽得很爽,谢谢…谢谢主人。」

    老婆的声音带着虚弱。

    不知道老婆是没意识到自己脸上的鞭痕?还是说她决定了今天要放肆的做好一条逆来顺受的母狗?可既然老婆这样说了,他肯定就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了。

    抽了这一阵子,也过足了瘾,把那藤条鞭子重新放回了包里。

    老婆的rutou本就被蚊子咬了大包,再加上他连续的抽打,两颗rutou都肿胀得厉害,比正常时候大了不少。

    不但如此,rutou都是红红的,有一种充血的感觉,但

    抽打得过于密集,反而看不出什么鞭痕。

    停下了,对老婆来说,反而更难了。

    一直不玩弄的时候,虽然疼,可心里也有快感,是交替着的。

    可一旦停下了,就只有疼痛感了,而且就算细小的触碰和摩擦,都会让老婆疼得更加的厉害。

    老婆rutou上的疼痛感,盖过了瘙痒,可现在还没有止痒,贴身的苍耳,只能起到略微缓解的作用。

    「自己把下面拉链拉开。」

    他放好藤条后,继续对老婆命令到。

    「是,主人。」

    老婆从来不会拒绝。

    摸索着自己的下面,慢慢把拉链往下拉。

    东西塞进去的时候很吞易,现在要拉开就麻烦些了。

    本就是紧身的胶衣,还塞了东西在里面,老婆轻轻的拉动,就会让自己下面又是一阵疼痛。

    嘴里一直轻轻的哼着,也不得不用手隔着胶衣,轻轻的调整着里面苍耳的位置,但这样也更加加速了老婆的疼痛。

    在老婆拉拉链的同时,他用手只是轻轻触碰了一下老婆的rutou,就让老婆疼得再次叫出了声。

    老婆继续咬着牙,花了几分钟时间才把拉链拉开,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下面没有毛,倒没有粘在下面,不过好些都扎在胶衣上,拉开后,就扎到了自己大腿上,老婆就用手摸索着一颗一颗扔到了地上。

    虽然下面不那么疼了,但是却更痒了。

    在老婆执行他这命令的同时,他也在做着下一项的准备工作。

    他拿出来的东西,同样是我没有预料到的,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半截山药,是下午时候他跟那老头家里要的。

    拿出来之后,对我挤眉弄眼,还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在老婆拉拉链的同时,他蹲在一边用随身带的水果刀把这半截山药的皮削了。

    弄完后,他用那塑料袋当手套,包着下半截,拿着那半截山药又一次走到了老婆跟前,今天不知是第几次问老婆了,「贱货,还痒吗?」

    「痒,母狗还是痒。」

    老婆回答。

    「哪里还痒?」

    他又故意问。

    「逼痒,母狗的sao逼痒,母狗的贱逼痒。」

    老婆的回答很好的满足了他的意图。

    「是这里痒吗?」

    他接着问,一边用那半截山药在老婆的yinchun上面轻轻的摩擦。

    「是,就是这里痒,主人,母狗好舒服。」

    老婆回答到,还一边轻轻的动了起来,主动的迎合着他的摩擦挑逗。

    「自己拿着,自己弄。」

    他又一次说,要让老婆自己来。

    「是,主人。」

    老婆照常回答,然后他把那半截包着塑料袋的山药给到了老婆手里。

    老婆拿在手里的时候,也是隔着塑料袋的,所以她没有第一时间感觉出来这是个什么东西,只知道握在手里yingying的。

    一根棍状物拿在手里,老婆迫不及待的横在自己的yinchun上,来回摩擦起来,频率越来越快,嘴里又一次发出了呻吟。

    因为之前被蚊子咬得多的地方就是yinchun,yindao里面倒没什么,所以老婆就在自己的外阴不停的摩擦着,只感觉那东西yingying的,滑滑的,似乎还有些黏黏的,但当时老婆依然没猜到那是什么,大概估计就是什么蔬菜水果之类的。

    摩擦一时爽,一直摩擦一直爽。

    老婆这会儿真的是很爽的,既没那么痒了,也还感觉到舒服了。

    「插你自己的逼!」

    在老婆正爽着的时候,他又对老婆下命令了。

    现在老婆正在投入之中,这次没有回答什么,但动作马上就从横向的摩擦,变成了竖向的抽插。

    老婆的逼很多水,很湿滑,山药同样也是滑腻腻的,那前端一下就滑进了老婆的逼里,老婆自己开始动手抽插起来。

    被虐之后再被cao,对老婆来说是巨大的放松,现在虽然没能让人cao,可有个坚硬的玩具自慰,也是聊胜于无。

    老婆很舒服,动作也变得欢快。

    平常我不怎么吃山药,更没自己弄过,所以当时我并没有意识到会有什么。

    老婆就更不用说了,她同样没弄过,更别说她没意识到自己自慰的东西是半截山药,就算知道是,也想不到其他。

    只能说那朋友的想法真的变态,让老婆用山药自慰,所以没一会儿,老婆感觉不对劲了,动作慢了下来,每动一下,整个yindao都是一阵疼痛。

    老婆也渐渐明白了,肯定是工具的问题,因为这种尺寸的东西,不可能把下面撑疼,那么就肯定是那东西的原因。

    看到老婆终于有了不同的反应,那朋友终于叫停了老婆的动作,观察老婆的反应。

    对于这种东西,或许个体不同,表现也不尽相同。

    但起码这个时候老婆是很难熬的,之前只是外部的瘙痒。

    可现在是从yindao一直到yinchun外面,是那种又痒,又火辣辣的感觉,并且还伴随着阵阵刺痛感。

    其实以前老婆用风油精,甚至连芥末都玩过,涂着插进自己的逼里,那比这更疼。

    但跟这个感觉却不一样,

    那是纯粹的疼,可今天这是又痒又疼,而且还起了过敏反应,这是那些东西所没有的。

    老婆的外阴已然肿了起来,包括她的大腿内侧,都起了那种成片的小疙瘩,这明显就是过敏的反应。

    那朋友玩过瘾了,也不想老婆真的出什么事,就对我说,「差不多了吧,我们回去了,顺便让她再去那水塘洗洗。」

    我们快速收拾好了东西,把老婆眼罩摘了下来,让老婆也穿上了鞋子,毕竟山路不好走,还是运动鞋好走一些。

    这个时候老婆已经是眼泪汪汪了,眼圈都湿了一片。

    老婆身上最敏感柔嫩的地方,被他毫不留情的玩弄着,虽然刺激,可对身体带来的折磨和负担,此刻也都完全显现出来了。

    回程的时候,他没让老婆再背包,自己主动背起了包,让老婆轻装前行,可即便是这样,每走一步,都老婆来说,都是煎熬,rutou还好些,只是纯粹的疼,不触碰倒没什么。

    可下面却不行了,从里到外的难受,好像痒到骨子里,疼到骨子里的感觉。

    每走一步,老婆都会哼一声,这就不是舒爽,而是通过声音来释放身体的负担,老婆甚至轻轻的抽泣了起来。

    一路上无话,老婆跟在我们后面,终于到了之前那个水塘,之前天就已经黑了,现在这里四下无人,但这更宽阔,月光照着也更有风味。

    到这里后,那朋友一声令下,老婆立刻就把自己身上胶衣脱了下来,但脱得不是很顺利,很紧身,还有汗水。

    脱下胶衣的时候,老婆浑身都已经湿透了,被自己的汗水浸透了,特别是胶衣的裤裆往下,更是有大量的水,原来老婆在被他抽打rutou的时候,一度失禁了,难怪中途看到老婆一度差点蹲了下去,却又咬牙坚持住了。

    本来穿着就比较热,加上之前受虐时出的汗水,更是浑身都是汗。

    胶衣是刘哥送给老婆的礼物,局部虽然又破损,可以老婆舍不得扔,还是保留了下来。

    接着老婆马上就扑到了水里面,这会儿的水有些凉了,可老婆也顾不得这许多,一下就扑倒了水里面,泡在水里能很大程度的缓解她的疼痛。

    那朋友左顾右盼的,好像有做不完的事情一样。

    我心里也有些不爽,毕竟他这些玩法还是让我有些心疼,但是老婆愿意接受,我就没办法干预了。

    只是跟他各自坐在一边。

    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什么,但是我也需要缓和一下自己的心情。

    早就说过,今晚时间比较紧张,我们不可能让老婆一直在水里泡着,再说,这比较凉的水,泡久了吞易感冒。

    老婆在水里呆了十来分钟的样子,他在我对面那边就挥手让老婆上岸。

    老婆听话的跟着上了岸,虽然还是疼,不过比之前好多了,至少不是每走一步就疼得不得了。

    下面的红点稍微消退了一些,但还是不少。

    我就没有跑过去看了,他一招手,我就跟着跑过去,这算什么样子了。

    今天一整天,都是带着老婆在跟别人玩,这时候他也想过过瘾了。

    透过月光看到他好像又把什么东西塞进了老婆逼里,然后就把老婆按在前面一个大石头上,cao了老婆的屁眼。

    直到他发泄完,才让老婆再次穿上衣服。

    他索性就让老婆用自己之前穿的T恤简单擦了擦身子,并且也穿上了之前那个超短裤,这会让老婆刚刚舒缓点儿的疼痛再次来袭。

    等老婆穿好衣服跟他一起过来的时候,他对我又是一脸坏笑。

    水里是要舒服些,上岸了就又变得难受了,老婆的步子也变得愈发的艰难,很快额头上又再次渗出了汗水。

    「看着这么难受,要不去找个医生看看吧?」

    我们终于走到了车旁,他也终于良心发现了。

    他的提议,我没有拒绝,安全起见,让老婆去看看也好。

    老婆同样没有言语,好像她自己只需要服从就行了。

    这农村地方虽然不大,可我们不熟悉,一起上车开着车找药房或者门诊。

    老婆看起来很不舒服的样子,在车上坐卧不安。

    很快,找到了一个私人门诊,里面还有个中年人在打点滴。

    我们一起带着老婆进去,那朋友就开门见山的对医生说,「医生,你帮忙看下她是不是过敏了?帮忙处理一下。」

    他指着老婆说。

    医生在老婆身上打量了一下,视线在她下体处多停留了一下,没看到老婆身上哪里过敏,问到,「是哪里过敏了?我看一下。」

    「快给医生看看。」

    他连忙催促老婆。

    从我们进来开始,打点滴的中年男人,就一直在老婆身上瞟来瞟去,因为老婆裤子特别短,屁股露了一部分,加上在我们后面,以为我们没注意到他。

    老婆动作很快,一下就拉开了自己的拉链。

    之前她穿裤子的时候就只是拉了拉链,并没有扣上扣子,所以当她把拉链拉开之后一下就把短裤脱了下来。

    后面有个中年人,屋外也是大马路。

    「你做什么!」

    那医生呵斥着,没想到老婆直接就把裤子给脱了,后面那中

    年人也看得更清楚了,老婆的屁股就在他眼前。

    「他就是这里过敏,你帮忙看看吧!」

    他对那医生回答说。

    当老婆脱下裤子的时候,我同样也大吃一惊,赫然看到老婆的逼里还塞着一堆绿色的东西。

    我认识那东西,那是荨麻叶!大腿内侧有起的红点,yinchun看起来更加不自然,又红又肿,我都不知道那是因为蚊子咬了,包还没消,还是过敏引起的肿胀了。

    难怪老婆在水里泡了那么久,洗了那么久,上岸以后反而是更难受的样子。

    肯定是他cao老婆屁眼的时候,把这堆荨麻叶塞进了老婆逼里,而我居然完全不知道。

    我也觉得有些方面他比刘哥更狠,完全不把老婆的逼当逼,纯粹当成了发泄的玩具。

    而老婆也什么都没告诉我,任由他摆布着。

    医者父母心,老婆突然脱下了裤子,那医生呵斥了一声,可看到老婆下体状况的时候,好像确实是那么回事。

    可他这诊所本就是个小诊所,没有单独的隔间,看病是这里,拿药是这里,输液打针都是这里。

    可这毕竟是在路边,这也难为了这个正直的医生,看了看后面那个中年人,有些为难的说,「要不你们去镇上卫生院吧?我这里还有人,不太好处理。」

    「医生,麻烦你帮忙处理下吧,你看她这样子,都疼哭了,哪里还忍得了那么久,看病没关系,医患不避男女。」

    他对医生说,而老婆脸上确实还挂着泪水,楚楚可怜的样子。

    「唉!」

    他叹了口气,又说,「那你们去把门关上,我赶紧给她处理。」

    医生终于答应了。

    他早就看见了老婆逼里塞的东西,这下直接开口质问到,「你们这是怎么搞的?怎么把这东西塞在里面!」

    后面那人听到老婆逼里塞着东西,躬身过来准备一探究竟,被那医生呵斥回去了,「老吴,你坐回去,别瞎看,别人是女性!」

    他悻悻的坐了下去,不过老婆的屁股他还是能看清楚的,可一坐下去,屁眼里面的jingye又流出来了。

    说实话,这也是我见过的为数不多,见到老婆还能如此正直的人,而且他并不是装出来的,而是实实在在的就是如此。

    「刚才在那边河沟里面游泳,可能是后来去林子里上厕所的时候碰到什么东西了。」

    那朋友随便编了个理由。

    「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是说你们怎么把这个放在这里了?」

    他指的是老婆逼里面塞的荨麻叶。

    「不是说这些植物可以缓解疼痛吗?」

    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回答。

    「乱说!你们听谁说的?你们都这么大人了,怎么什么都不懂?这是荨麻,手都不愿碰的东西,你们居然……唉!」

    医生有些恼怒的样子,叹了一口气。

    他指知道老婆逼里塞着荨麻叶,还不知道之前还用山药插过呢。

    「医生你帮忙处理一下吧,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弄。」

    他又对医生说。

    那医生瞪了他一眼,没有再理他,让老婆坐在凳子上,分开了她的双腿。

    端来清水,拿着镊子棉签,用镊子把老婆逼里塞的荨麻夹了出来。

    看他慢慢的往外夹,才发现老婆逼的塞着的叶子还真不少,里面都有好些。

    「嗯……」

    老婆嘴里发出了呻吟,在那朋友看来或许是发浪,但在那医生看来老婆就是一个病人而已。

    「这没办法,要全部弄出来,你忍着点儿,我轻点弄。」

    听到老婆的声音,那医生一本正经的说到。

    医生在全神贯注的做事,之前被他叫做老吴的那个中年人又一次凑到了跟前,满脸坏笑的看着老婆的下面。

    因为老婆现在双腿是分开的,所以看得也是一清二楚。

    医生的镊子都伸到老婆yindao里面去了,里面也塞了一些。

    老婆的整个下体现在都是那种火辣辣的疼,疼得都有些说不出话了。

    里面的叶子全部取了出来,医生还是边叹气边摇头,可能怎么也想不明白,两个大男人带着一个女人,怎么就弄成这个样子了。

    外面都是不正常的红肿,yindao里面虽然看不到,但想来也好不到哪儿去。

    而且老婆之前被那些男孩儿内射过,还是有很明显的jingye味道,可那医生却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说。

    他又拿起一个大针管,吸满一管子水,不知道是之前弄的是清水还是生理盐水,然后插在老婆逼里喷进去,在yinchun和大腿内侧同样喷了一些,接着就用棉签轻轻擦拭。

    弄的虽然是老婆的逼,可我前面也说过,这医生确实是位医者,做着这些事,从他眼里却看不出一丝的猥亵和色情,只有对患者的担忧。

    老婆自己也低着头,看着他在自己yindao那里摆弄着,如果是色狼,老婆不介意搔首弄姿,可面对这样的正人君子,老婆也觉得害羞不好意思。

    那医生连着清洗了好几遍,然后询问老婆好些了没有。

    这样用清水冲洗,肯定是有效果的,老婆也羞涩的点了点头,确实要感觉舒服多了。

    这后面的过程,没有什么色情的,我就简单说说。

    那医生很认真,又用什么软膏,在老婆大腿和yinchun都抹了一些,连里面也涂了一些,应该是对身体没什么刺激的药物。

    老婆也感觉到下面一阵清凉的感觉,不那么疼了,也不那么难受了。

    医生还询问老婆身上其他地方有没有过敏和不适的,因为人的体质不同,有的人接触到这些,就是接触面会瘙痒红肿,而有的人接触到这些,全身都会有反应,还好,老婆是前者。

    处理这个本来就不是什么很难的事,只不过要及时处理,不然身体会很难受,也害怕我刚说的那种全身都会有反应的,可能还会引起休克。

    老婆这处理方式就比较简单了,清洗几次,涂上药膏,吹吹风,吸收一下,也就差不多了,后面那位看客也就多欣赏了会儿春光。

    弄完之后,那医生叮嘱要注意些,先不要再沾水,药要涂勤密一些,让我们买个护垫给老婆垫上。

    看着我们的眼神不甚友善,最后还是跟我说了下,让我们性生活的注意卫生,别这么乱来了。

    那朋友连连说是,千恩万谢了医生,我们就离开了这个小门诊,也要告别这个小村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