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其他小说 - yin乱航线(21章修订版)全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5

分卷阅读75

    守的服饰却也在胸口莫名地节省起布料来——或许是为了凸显贝尔法斯特F罩杯的那对巨物,便简单粗暴地将整个北半球都露在外面。

    “明明我也不差嘛……”天狼星心中多多少少有一点嫉妒,一边嘀咕着一边用手扶了扶自己胸口的那对高耸双峰,只是自己那骄傲的主人似乎总是把注意力放在贝尔法斯特那边,却很少关注自己罢了。但她一想到自己骄傲主人的矫健身姿,心里的妒忌之火又灭了,取而代之的则是熊熊燃烧的仰慕之情。

    “咚……咚……咚……”

    时钟不合时宜地响起,打断了天狼星的脑内的妄想。

    “糟糕,上报文件的时间要晚了,这下又免不了被女仆长一顿批了。”天狼星心焦火燎,她其实不怕被女仆长责怪,但绝不想在自己骄傲的主人面前让他失望,便赶忙将手头的文件一股脑地装进文件袋,然后朝着指挥官的房间飞奔过去。

    宁静的早晨,走廊上少见的空无一人。

    窗外的海鸥与海燕,自由地用双翼割裂着天空,它们的声响透过开着的窗户传进走廊,余音阵阵,绕梁不绝。

    “蹬蹬蹬……”

    急促的脚步声,打破海鸟们的和声,兀自地独奏。

    指挥官的房间在六楼,天狼星眼看就要赶不上时间,便马力全开地飞驰起来。她的耳边只有阵阵呼啸的风声。

    嗯……以及偶尔的一两声海鸟的嘶鸣。

    不过天狼星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指挥官的房门已经就在眼前了。她急踩刹车,女仆靴的根部几乎在地上划出火花,伴随着肌rou的记忆,她敲了敲指挥官的门。

    “指挥……”

    那个“官”字还没来得及叫出口,天狼星的脸已经变得通红起来。她面前这扇薄薄的木门后面,传来了女人连续的娇喘声。

    “哈啊啊……不行……指挥官··……先别……啊啊啊……又插进zigong了····……外面……外面有人··……有文件……喔喔喔··……太快了··……请停一下··……啊啊啊……门外……哈啊··……嗯啊啊····……”

    这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每天晨会都要聆听的声音,每次挨骂都萦绕耳边的声音。

    是贝尔法斯特!天狼星几乎喊出声来。

    或许自己应该离开?天狼星想着,身子却不住地往门上靠着。

    “不行……指挥官··……现在要……要工作了……喔喔喔··……舒服……当然舒服····……啊啊啊……指挥官的roubang是最棒的····……呀啊啊……可是……外面文件……文件送进来了··……”

    贝尔法斯特的声音越来越细,以至于天狼星不得不把耳朵贴上门才听得清。

    “哈啊……哈啊……主人··……贝法下面好痒··……贝法还要····……喔喔喔……好粗的roubang又插进来了····……呀啊啊……好舒服,舒服上天了····……主人……别……拔出来··……工作可以……可以晚一点··……现在还是……继续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天狼星发现自己的双手一直在揉搓着自己肥厚的yinchun,还好这条走廊上除了她之外没有其他人员路过。在不断的自慰下,天狼星的双腿开始发软,微微发疼的下面也早已在她熟练的手指技术下变得洪水泛滥,而本应在手里的文件,已经撒的满地都是了。

    “哈啊……哈啊……我也……我也好想要··……指挥官……指挥官的roubang··……好久没来插我的xiaoxue了····……嗯啊……”

    在手指的动作下,天狼星的神志也开始逐渐涣散,似乎自己都忘了自己还身处于走廊这个随时都有人经过的公共场合,竟然自顾自的脱下了自己已经湿透的内裤,一边用手指在自己蜜xue不断抽插,一边解开了自己的的女仆胸衣,一对完全不输贝法的惊艳巨乳从胸衣中蹦了出来,天狼星张开手掌揉起了自己引以为傲的硕大乳球,就连手指都陷进了rou缝之中,

    正当天狼星忘我的沉浸在自我欢愉之中,门内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地发问,惊得天狼星动弹不得,下面的xiaoxue一下子向外面渗出了不少透明液体,也不只是爱液还是尿液。

    “天狼星,你也要进来吗?”

    门内指挥官的声音一下子就将她从梦中惊醒,连忙蹲下身子,把文件整理好塞进门缝里,连地板上的内裤都忘记穿上,就羞红着脸往楼梯的方向抛开。

    …………

    宁静的早晨,是勤奋工作的大好时光,

    至少贝尔法斯特是这样想的,

    然而此刻的她全身的重量却压在眼前的这扇木门上,她的双腿岔开立在地上,而双手则死死地抓住门框,这样方才勉强压低自己的娇喘声。

    平日里整洁的女仆装此时已然变得皱巴巴的,上身的衣服从贝尔法斯特雪白的香肩上滑落,以至于全部堆积在了腰间,将她的那对白花花的硕大巨乳整个暴露在了空气之中,随着身后指挥官的猛烈抽插,而在空中不断的前后晃动着,拉出一道道乳白色的残影。

    腰间的扣子也被解开了几粒,若是没有身上那双稍显粗大的手紧紧按住她的楚腰,恐怕所有的衣服都已经从贝尔法斯特如玉般光滑的肌肤上滑落,只叫她像个初生婴儿一样一丝不挂。

    在她身后的那个男人,身穿一袭洁白海军军服的男人——那位贝尔法斯特所敬爱的主人,却并没有仁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