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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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执言的怀抱。 江澜不想吗? 他做梦都想。 但对于江澜来说,这样的拥抱,就像是饮鸩止渴,竭泽而渔,他越是贪恋无法自拔,失去的时候就越是痛苦。 七年前那一次,说是扒皮抽筋,也不为过,要是再来一次,江澜想都不敢想。 于是他还是按着温执言的手腕,挪开温执言的手,从他腿上站起来,淡然道:“想得挺美,一个破盒子罢了,送你了。” 他在赌,赌温执言不会肆无忌惮的因为他一句话,把那个香薰盒拿走。 退一万步讲,就算温执言拿走了,又能怎么样,大不了就是发现自己用的熏香还是他信息素的味道,大不了就是知道自己这么多年一直对他念念不忘,连睡觉都得闻着他信息素的味道才行,大不了...... 大不了个屁。 要真让温执言知道了,他江澜面子往哪放? 于是江澜又接着说了句: “无非就是个助眠熏香,我年纪渐长,睡眠不好,你要想要,拿回去试试,要是喜欢,我回头再送你两个。” 言下之意,我睡眠不好,要靠这玩意儿助眠,你温执言要是不管不顾,厚颜无耻夺人所爱,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果然,他话音刚落,温执言便将那香薰盒递了过来: “我没想要你的东西。” 第10章 有是有,不过都是我穿过的 江澜见状,连忙一把将那香薰盒夺过来,远远丢到床头枕头缝里,嘴上还道: “没关系,无所谓。” 江澜以为自己表演得天衣无缝,实则破绽百出,那副装腔作势的模样让温执言一时无言。 但他也没打算揭穿江澜,欲速则不达,一开始就把江澜逼急了,对他没有半分好处。 今晚无论结果如何,该说的话,温执言已经说了,至于其他的,往后有的是时间徐徐图之。 于是温执言看了看手腕上的价值不菲的表,站起身,对江澜道:“不早了,那你早点睡,我先回去了。” 江澜点头,迫不及待:“行。” 倒不是他烦和温执言独处,只是今晚的状况实在糟糕,江澜总觉得手忙脚乱,尴尬得要命。 他说完,便看着温执言迈着长腿往门口走去。 只是温执言的手刚放在门把手上,却又放了下来,回头看了江澜一眼: “澜哥,我能不能,借用一下你的洗手间?” 江澜蹙眉:“你房间没有洗手间?” “有。”温执言理所当然:“但我不想和其他陌生人共用。” 江澜知道温执言打小事儿就多,闻言便也没说出拒绝的话,冲着他摆了摆手:“快点儿。” 温执言得了江澜的首肯,走进洗手间,刚一关上门,就看见洗手池里,丢着一条毫无特点的黑色平角内裤。 此时江澜还满脑子都是关于今晚和温执言之间发生的一切。 他已经很多年没这么丢人过了。 也或许是人丢过,但他没在意,所以他没觉得丢人。 但面对温执言,江澜很难不在意。 他有些懊恼地坐在床角搓了把脸,然后将目光放在了洗手间散发着光亮的半透明磨砂玻璃门上。 此时很安静。 洗手间里有流水声。 江澜听着那持续不断的流水声,不明白温执言什么时候又染上了洁癖的毛病,洗个手,居然要洗这么久。 直到他眼看着温执言打开洗手间的门,拎着一小团黑色布料从里面走出来,他才意识到,刚才那持续不断地水流声,代表着什么。 “澜哥,你忘了洗,我帮你晾起来。”温执言平静道。 听起来就好像在上洗手间的时候顺手帮前任洗内裤是件非常理所当然又稀松平常的事一样。 江澜深吸了口气,在上前夺过自己的内裤,并气急败坏地将温执言赶出去,和厚着脸皮假装无事发生之间,选择了后者。 他坐在床边没动,只淡然地对温执言道:“谢谢,麻烦你了。” 江澜看着温执言拿着那团黑色布料走到窗边,降下晾衣杆,然后将那团布料抖搂了几下,挂在小夹子上,还为了保持平整,特意将洗出来的褶皱抻了抻。 他咬了咬牙,心道反正也这样了,不如再破罐子破摔一回。 他开口:“对了。” 温执言回头看他:“嗯?” 江澜没看温执言的眼睛,只看着窗帘上的纹路,故作淡定道:“你有多余的内裤吗?借我两条。” 他刚说完,就恨不得反手给自己一巴掌。 一条不够,开口就是两条,江澜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然而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已经说了,就没法再收回来了。 幸好温执言看起来对此也没多意外。 他依旧平静,站在晾衣杆下面:“有是有,不过都是我穿过的,澜哥你......” 江澜轻咳一声掩饰尴尬: “也不是第一次穿,将就一下吧,我忘了带。” 温执言似笑非笑地看着江澜,目光渐渐从江澜脸上,转移到他大腿附近:“难怪你没穿,我还以为你是故意......” “闭嘴,再废话老子找裴渡借。”江澜恶狠狠地打断温执言,威胁道。 温执言一听这话,脸上的笑容便消失了。 他看着江澜:“那如果我没来呢?你真打算跟裴渡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