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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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这问的是废话,中药就没有不苦的,只有更苦的。 时宴知还没说什么,老中医先开口:“良药苦口。” 时宴知知道喻岁什么心思,这次他倒是没站喻岁这边,说什么不想喝就不喝的话,他只说:“忍忍就过去了,喝了对身体好。” 痛经治好了,她以后每月就都不用再难受。 一老一青站在她面前,全直勾勾看着她,喻岁明白,这药,她是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端起碗,喻岁仰头一饮而尽,那味,比黄连还苦。一碗药进肚,喻岁五官挪位,捂嘴干呕。 要死,好难喝! 时宴知拿着蜜饯递到喻岁面前:“这个是甜的。” 喻岁也不管时宴知拿得是什么,拿起来就往嘴里塞。蜜饯的甜味卷走口中大部分的苦味,但也不全部带走。 老中医道:“一日三餐,喝足三月。” 这才第一顿,喻岁就觉得自己顶不住了,还得喝三月,她觉得这是要苦死自己。 叮嘱完所有,老中医就开始轰人:“行了,没事就赶紧下山吧,别继续待我这。” 空手上山,下山的时候,时宴知拎着好几袋的中药。 时宴知看着蔫蔫的喻岁,“很难喝?” 喻岁点头,如实道:“难喝。” 时宴知说:“那也没办法,等你身体好了,就不用再受这份煎熬。” 喻岁说:“其实我已经疼习惯了,不喝药也没事。” 时宴知冷静道:“好了伤疤忘了疼?” 不发作的时候,没事;发作了,又开始难受的变脸。 喻岁眉头蹙着:“真的好苦。” 时宴知很似无情道:“我知道,但我们还是要把身体治好。” 看医回来,时宴知不止做了煎药的活,还有监督的任务,每天都督促着喻岁喝药。 要不是自己身上没有他所惦记的东西,喻岁都会以为时宴知是不是要把自己送走,好继承她遗产。 每天,定时定点送她‘归西’。 喝药期间,喻岁不止不想喝药,连带着时宴知,都被她迁怒地瞧着不爽的很。 所以,一遇上休假,喻岁就礼貌逃离时宴知身边,约上她的小伙伴。 秦妧揶揄道:“今儿怎么不跟你老公你侬我侬。” 喻岁说:“别说的我多重色轻友似的。” 勾唇,秦妧不答反问:“你难道不是?” 喻岁谴责道:“我对你的真心,真是喂了狗。” 第730章 驭夫有道 喻岁谴责不断:“枉费我从小给你打的掩饰。” 当年她逃课,恋爱,自己可没少当她的掩护。 挑眉,秦妧开口:“翻旧账?” 喻岁不答反问:“不能翻?” 秦妧说:“能,怎么不能,我们姐妹情深,你对我的好,我都铭记在心。” 说着,秦妧还伸手拍了拍自己胸脯。 喻岁说:“要不要去城外来个两天短旅?” 闻声,秦妧一脸诧异,伸出食指,在两人之间,比划了两下,“你和我?” 喻岁点头:“对,你和我。” 秦妧问:“你和时宴知吵架了?” 喻岁道:“没有啊,你不是觉得我重色轻友么,我现在就让你觉得我重友轻色。” 说走就走的旅途,喻岁和秦妧以前经常做。以前是以前,她现在这不是有家室么。 秦妧确认:“你确定?” 喻岁说:“去不去?” 秦妧闲着无聊,当然乐意,“那我去收拾几件衣服?” 喻岁道:“帮我也带几件。” 秦妧在怀疑中,去收拾行李。她也没带很多东西,简单装箱,拖着行李箱就出来。 喻岁起身:“走吧。” 秦妧道:“你不跟时宴知说一声?” 喻岁说:“我又不是他下属。” 但你是他老婆啊! 利索的出门,驱车上路。 秦妧问:“我们去哪玩?” 喻岁道:“听说干南区那边新开了一家野营地,我想去玩玩。” 秦妧道:“你这是提前准备好了?” 喻岁说:“你收拾行李的时候,我瞅了几眼。” 她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都已经在路上了,秦妧也就不想那么多事了,安心的去玩耍。 一路上,两小时的车程,到地方,她们就在露营地办了手续,所有野营的东西,都在基地买的。 她两人对野营一窍不通,都是让营地的工作人员帮她们置办和处理,喻岁和秦妧两人则去附近的超市购买食物。 支起了烤架,喻岁和秦妧喝着小酒,吃喝烤rou。 秦妧躺坐在椅子上,“这地方空气挺好。” 依山傍水,景色秀丽。 喝了口酒,秦妧视线转落到正在烤rou人身上,“你今晚这可是夜不归宿。” 喻岁不以为然道:“又不是第一次。” 她以前不经常跟秦妧一起夜不归宿。 秦妧一边吃着串,一边问:“你跟时宴知结婚多久了?” 闻声,喻岁在心里盘算了一下,“半年了。” 秦妧道:“他妈有没有催你生孩子?” 喻岁摇头:“没有。” 倒是老爷子说了嘴,但老爷子愿望,现在肯定是实现不了。 喻岁并不觉得老爷子,非常想见他们生孩子,更多的不过是随口一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