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关于结扎(纯h番)
周聿安最近有些奇怪。 晚上睡觉,黎鹦洗了澡懒得穿睡衣,裹着浴袍出去让他帮忙吹头发,吹完后就往人怀里钻。 周聿安搂住她,很克制地亲了她一下后说,去睡觉吧。 黎鹦:? 她扯他的袖子:“叔叔,我明天没有课哦。” 暗示性的语气,但周聿安犹豫了会儿,把她的浴袍剥了,套上睡裙就往床边推:“我明天还要出勤,睡觉吧。” 黎鹦茫然地靠着他的胸膛睡着了。 但是之后无论她怎么暗示或明示,周聿安就像是禁欲了一样装作没听到。 她终于把人制住,按在沙发上逼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周聿安面色不自然地移开眼:“…我去结扎了,术后一个月不能有性生活。” 黎鹦没想到是这么个原因,茫然地眨眼:“为什么?” 周聿安的目光移回来:“不是你之前说想让我去吗?” “啊…有吗?”她随口说过的话太多了,还真想不起来是不是有这么回事。 周聿安早就猜到她会是这么个反应,毕竟距她说出那句话已经过去不知道有多久了,她当时也确实不过是随口一说。 所以他也没什么气恼的情绪,捏住她按在自己胸膛上的手就往下放:“好了,别闹我了。” 黎鹦眼睛瞪得圆溜溜地盯着他看,那些事情已经结束很久了,他的状态也一天比一天好,除了爱黏她这一点从来没变过。 就像现在这样,明明是想让她从他身上下去,偏偏还握着他的手,掐着她的腰不放。 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吗? 黎鹦戳戳他的腰:“叔叔,给我看看你做手术的材料。” 周聿安扫她一眼,就这么搂着她,单手拉开茶几下的抽屉,把几张纸递给她。 黎鹦接过很是认真地看起来。 手术时间是两周前,她在学校忙辩论赛脚不沾地的时候。 看上面的术后注意事项,这时候切口早就愈合了,只不过保险起见,一个月内都不能无措施进行性行为,还要体外排精四次后再去检查确认…… 体外排精四次? 黎鹦若有所思地盯了一阵,手指着给周聿安看:“叔叔,这个,你做了吗?” 周聿安的目光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耳根滚红:“还没有。” “啊…”黎鹦露出跃跃欲试的表情,“我想看。” 周聿安的呼吸紧了几分,他的视线游移:“这种事情……” 虽然两人什么都做过了,但是当着她的面自渎还是太过疯狂了,他从来没想过要做那种事。 “可是我想看。”黎鹦可怜巴巴地叫他,“叔叔,你最好啦,做给我看嘛,叔叔这么好看,手也好看,要是自己撸肯定很漂亮。” 周聿安深呼吸了一记,更像是叹气:“别说了,小鹦。” “那叔叔做给我看嘛,叔叔叔叔……” 黎鹦揽着他的脖子甜腻腻地叫他,非要把人磨答应不可。 周聿安没有半点拒绝她的力气。 他认命一般开口:“现在吗?” “嗯嗯嗯,现在,就在这里。”见他有松动的迹象,黎鹦期待万分地点头。 外面天色还算亮堂,这还是在客厅,两人坐着的底下是前不久刚换过的新沙发套,弥漫着一股和他身上一致的薰衣草香味儿,干净清冽,又浓郁勾人。 周聿安好看的薄唇抿起,没看她,估计是在心里做了一番心理斗争,最后终于伸手下去,耳根通红地扯开自己家居裤的系带,释放出早就胀硬的一团rou物。 骨节分明的冷白手掌附上去,修长劲瘦的手指拢住那根东西,手心也覆贴着柱身,只留下青筋暴凸的手背和最上方圆钝硕大的guitou。 确实是有几分暴虐矛盾的美感。 黎鹦聚精会神地看着他动作,伸出手指去戳戳最上方的精孔,触到黏黏腻腻的水液,还要控诉一样看着人:“叔叔,它怎么这样啊?” 周聿安被她搞得耳热,抿唇不说话,手下开始僵硬和机械地重复上下撸动的动作,毫无技巧可言,黎鹦看着都觉得他多半舒服不到哪儿去。 “叔叔,你这样真的能射出来吗?” 不太能。 不过周聿安不会这样回答,他往上掀开眼皮,棕眸温润地去看还跨坐在自己身上的人,嗓音在略急的呼吸里依然清冽:“小鹦,亲我一下。” 仰头索吻的姿态,眼神干净纯情,偏偏底下又是另一幅yin靡下流的样子。 黎鹦承认有点被勾到,很主动地低下头,啄了啄他的唇瓣。 再普通不过的一个吻而已,周聿安的呼吸却因此而更加烫热几分,在她要离开时自发地追寻她的唇瓣,却还是阻拦不了她的离去。 “叔叔。”黎鹦又在用那种刻意勾人的甜腻嗓音叫他,黑眸里水光颤颤,“要不要我帮你?” 诱惑力太大的一句话。 周聿安下意识地就点头:“要,小鹦……” 但是黎鹦脸上笑意盈盈,一副心眼坏到嗓子里的样子,立马让他怀疑这个答复是否正确。 果然。 “叔叔,你知不知道,男性的rutou其实也很有感觉的。” 特别直白下流的一句话,周聿安耳根红意蔓延到了眼尾:“小鹦,这……” “而且叔叔明明身材那么好,胸那么大,老是不肯给我玩,好过分。” “那不是、不是可以随便玩的东西。” “啊?可是叔叔你明明经常吃我的胸呀,难道我的就可以随便玩了吗?” 说的越来越离谱了,周聿安觉得着果然是个错误的决定,偏了偏眼不想和她争论这些:“还是算……” “别呀,试试嘛,叔叔~” 黎鹦没打算放过他,直接上手,叁下五除二剥掉他身上那层浅灰色的家居服丢掉,手掌按着肌rou线条流畅紧实的腹肌磋磨一阵:“叔叔,身材好好哦。” “小鹦……” “腰也好细,还有这些疤,在叔叔身上好好看好诱人,叔叔,你不会是为了勾引我特意留下的疤吧?” 她在这儿胡言乱语,周聿安倒是每个字都听进去了:“你喜欢这些吗?不觉得很难看吗?” “早就说了不难看呀,叔叔,你知不知道,在你身上特别性感。” 她绵软的手掌在他身上肆意乱摸,游走过每一寸皮肤,滑过敏感的腰际,探入坚硬的背肌,最后才落到她说了很多遍的胸膛上。 或许是早就知道她要玩那儿,但又苦苦等了这么久才等到,一时间心底隐秘的期待得到满足,软若无骨的指尖擦过乳粒的时候,陌生的快慰席卷大脑,周聿安的呼吸顷刻间发紧。 他条件反射地伸手攥住那截细白的腕骨,却立刻被人捉着放下去,指引一样带着他握住自己那根硬烫不行的yinjing。 “叔叔,你也别停呀,别忘了要射四次哦。” “…排精四次不是说要在同一时间完成。” 黎鹦耍无赖:“可是我就想看嘛。” 她一手撑在他软弹的胸肌上,指尖按动着留下一个又一个红印,不紧不慢地绕着男性不明显的褐色乳晕打转,隔靴搔痒的感觉让人心痒难耐。 另一只手还握着他的手背,根本包裹不住,只不过是虚虚环在上面,帮着他上下撸动那根性器,手掌把guitou溢出的前精尽数抹到柱身上去,滑腻腻地滋润,搓动间磨出咕叽的水声。 黎鹦听见了,手腕转动,轻拍了一下那块软弹鼓胀的胸肌,皮rou震颤,指尖扇过圆润光滑的rutou,直接把原本颜色浅淡的rou粒拍红。 “叔叔,好色哦。” 周聿安喘息着,胸膛起伏剧烈:“小鹦、别这样,会痛……” “痛吗?不舒服吗?”黎鹦说着又直接掐住他的rutou,两根手指夹在一起拧了拧,是用了力的,痛也有,但更多的是麻痒,还有隐秘的快感。 “嗯……”周聿安没忍住闷哼一声,嗓音低哑,说不出来的诱人。 黎鹦想恶劣玩弄他的心情达到了巅峰,手下和他一起撸动yinjing的速度越来越快,手掌内收着用力,丝毫不顾及这样会不会让他难受。 柱身贴着皮rou猛烈摩擦,几乎快要搓出火星。 “小鹦、慢一点……” 周聿安额头青筋绷起,细密的汗攀爬其上,把皮rou晕出yin靡的红,最漂亮的还是那双原本清润干净的深棕色眼眸,尽数被情欲的水光侵染,难耐又渴求地注视着她。 黎鹦心跳加快,凑近他些:“叔叔,我帮你更舒服一点吧?” 询问的语气,动作却是直接又大胆,完全不等人回答。 她埋首下去,吻了吻周聿安脖颈上上下震滚的喉结,伸舌舔了舔,一路掠过剧烈震颤的脉搏往下,含住了那颗被她拍打得红肿的rutou。 “小鹦……!” 根本没料到她会有这样的举动,周聿安喘息粗重,猛烈的快感从胸膛和身下席卷全身,rou茎在掌心不安鼓颤,随着她探舌舔弄的动作终于精孔大开,射出白腻的浊液,淌在下方的手指上。 “啊…射了好多哦,叔叔……” 周聿安喘息不止,带着忍耐的音色更加勾人,听得黎鹦耳尖酥麻。 她抹了抹自己手上黏腻的jingye,将它们湿漉漉地涂满柱身,语气感慨:“可惜,只有下面这根东西能射出东西,要是叔叔还有乳汁就好了。” 她像是想到什么好玩的,兴致勃勃地发问:“要是有的话,叔叔给我吃吗?” 真是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周聿安无奈,呼吸还有点乱:“没有那种东西的……” “也可以有呀”黎鹦笑了笑,转身去茶几上端过已经放凉的牛奶,在周聿安皱眉的动作中朝着他胸膛的位置缓慢淋下去。 温凉甜腥的液体沾染皮rou,顺着肌rou纹路黏黏腻腻地往下淌,漫过硬挺的乳尖,滴落到起伏不定的腹部肌rou上。 “小鹦,别乱来……” “没有乱来。”黎鹦颇为无辜地看着他,突然挤出个有些可怜的表情,“因为叔叔太像mama了,所以我想吃叔叔的奶。” 周聿安面颊绷红,手背遮住自己的眼睛:“别乱说话……” “叔叔、mama,让我吃一下嘛。” 周聿安呼吸一滞,刚想开口让她不要乱叫,但猫一样狡黠的少女已经埋头下去,软舌舔过他被牛奶覆盖的胸膛,有意无意地戳弄胸肌软rou,含住一边挂着白色液体的乳尖。 舌尖打转扫过表皮,舔吸掉上面的奶液,真像是在吃从他身体里溢出来的乳汁一样。 “叔叔,好甜哦……” “小鹦…”周聿安的身体重新被她撩拨起来,手掌无意识地抚摸她的发顶,完全不敢用力:“不能、这样……” “叔叔。”黎鹦抬头看他一眼,又把他的手抓到重新挺立起来的性器上去:“不能偷懒哦,还有叁次呢。” 周聿安呼吸加重,鬼迷心窍一样顺着她的话开始上下撸动着自慰,明明还是那样毫无章法和技巧的动作,却偏偏因为她的撩拨——爽得要命。 第二次的射精来得很快,或许是因为黎鹦一刻也不停地舔吻他的胸膛、乳尖,吃掉他身上挂着的奶液后覆唇上来亲他,交换了一个甜腥的吻。 第二次射出来的东西已经没有那么浓郁了,但偏偏黎鹦打定主意要让他射四次,在性器刚射过还尚且疲软之际直接接手过去,两手并用着爱抚柱身每一寸皮rou,同时不忘照顾下方缀着的囊袋,指尖灵活地磨着每一根青筋,掌心恶劣地抵着最为敏感的guitou和冠状沟磋磨,很快让它重新在她手里昂扬挺立,又是在混乱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射出第叁次的jingye。 “小鹦、哈…不要再……” 头皮兴奋得发麻,还有隐隐叫嚣的危险感裹挟着周聿安的神经,他早就失去了自己身体的控制权,明明可以用来推开她的双手只是死死地掐着她的腰,指节皮肤绷出情欲高涨的红,无意识般滑动摸索她的皮肤,好像这样能缓解体内一波又一波望不到尽头的快感。 但偏偏,他依赖的这个人就是让他陷入这样境地的始作俑者。 已经濒临极限了。 周聿安濒死一样地喘息着,额头抵在黎鹦颈窝,细密的汗混着生理性的眼泪落下,打湿她的皮肤。 他几乎是在哀求她:“不要再、不要再动了…小鹦……” 可是—— “叔叔,再射给我一次嘛。” 黎鹦甜腻腻的嗓音响在他耳畔,带着诱人深坠的魔力:“最后一次了,要射在我手里吗,还是说想射在我身上,都可以哦。” 她的身体无声无息地贴近,手掌带着被玩得通红贲张的yinjing贴上一团绵软的小腹。 几乎是在接触到她身体的一瞬间,周聿安就忍不住闷哼,咬着她的锁骨,下身精孔打开,射出最后一次已经稀薄的jingye。 全部射到了她白腻的小腹上。 “叔叔,好棒哦。”黎鹦赞许地夸夸他,还不忘摸摸他的头。 周聿安不说话,很安静顺从地依她动作,整个人靠在她身上平复喘息,逐渐清明的眼神却悠悠盯住了那块被他射得yin靡不堪的皮rou,下落到底下被棉质内裤包裹起来的阴阜上。 下一次,就要射进她身体里。 * 又是两周过后,黎鹦开始躲着周聿安走。 她找各种借口不去他家,要不就是课业忙,要不就是活动着急,总之就是不见他。 周聿安对此保持着良好的耐心,然后开车去她校门口,把人逮住了。 “今天要去哪儿?” “叔叔,我、我,我真的有事……”黎鹦被他关进副驾,脸色紧张。 “是吗?”周聿安也坐进去,锁紧车门,好整以暇地问,“什么事?” “嗯…小绮过生日!我得去给她庆祝。” “我记得她一个月前已经过过一次生日了。” “啊……”黎鹦就是病急乱投医,完全没想到他连这些都记得住,一时表情有些讪讪的,“是吗?会不会是你记错了?” 周聿安面无表情地转过脸,盯她几秒,突然探身过去,手掌托着人的下巴,给了她一个吻。 男性浅淡柔和的香味钻进鼻腔,黎鹦一瞬被迷惑,然后就被顶开唇齿,长舌探进口腔,扫过里面每一寸软rou,挨着她的舌吸贴搅磨。 黏腻暧昧的水声在狭窄的车内炸响。 黎鹦很快被亲得晕乎缺氧,张着唇任人索取,发出难耐的“唔”声。 分开的时候,周聿安咬了咬她圆润的唇珠,然后才彻底离开她的唇rou。 嗓音又哑又欲:“小鹦,你不想和我做吗?” 这样勾引性的语气,黎鹦很容易就交代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想……” 不是错觉,周聿安轻轻笑了一声,给她把安全带拉好后坐回去,平稳地发动汽车:“那走吧。” 到了家,洗完澡洗完头,黎鹦还在试图和他商量:“叔叔,我明天、有课,能不能只做一次啊?” 周聿安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闻言看了她一眼,不说什么,先把帕子搭在一旁的椅背上,走过去把她抱在腿上凑上去接吻。 再度把人亲得迷糊犯晕之后,周聿安才缓慢开口:“我看过你的课表,明天没课,一整天都没有。” “啊……” 黎鹦无意识揪紧了他的浴袍,然后整个人就在天旋地转间被人放平在了床边。 横在床中央的姿势。 她还看着头顶晃眼的灯发懵,那边周聿安已经把光线调到柔和的暖黄色,重新贴近她,亲吻她。 唇齿交缠的水声如同被打燃的火石,一路摩擦着在室内响炸。 “唔…嗯……” 唇瓣被啄了几口后放开,黎鹦喘息着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周聿安的吻已经落下去,细密地扫过脖颈、锁骨,淌过剧烈震颤的胸膛,压着绵白的乳rou,含吮住嫣红挺立的乳尖。 “呜…”黎鹦抱住他的头,声音细细的:“叔叔……” 唇瓣内收,成一个把乳尖往里含的姿态,舌面覆上去,压着乳尖磨蹭,灵活地打转吸舔,很快将那一颗舔吃得肿硬晶亮。 然后又是两边的乳被挤到一起,在男性苍灰粗糙的指缝间溢出滑腻的奶rou,抵在一起的乳尖被同时吃进嘴里爱抚。 密麻的快感往上攥住头皮,舒展开每一根神经。 黎鹦手指插在他发间,喘息着轻哼:“太、太难受了,不要这样的……” 周聿安很好心地依言松开了,若有似无地揉捏一阵两团绵软的胸乳,在人喘得更厉害之际缓慢跪在床边,打开少女两条白皙修长的腿,分开光裸的私处,埋首进去。 “呜…!叔叔……” 男人的唇舌湿热,毫无阻隔、没有预告地贴上整片粉暖的阴户,舌面从xue口往上滑,整个舔过后细致压下去,绕着顶端最敏感的阴蒂舔吸。 身体已经被撩拨得不行,只是轻微的一点刺激,腿根就颤得不行,黎鹦不想这么快高潮,毕竟周聿安到现在还不直接插进来,摆明了就是记着上次的仇,要故意这样折磨她。 “叔叔,你别、嗯…直接进来好不好啊……”她抓着他的头发,想把人的脑袋从那儿推开。 偏偏手上也无力,绵绵地拍过去像撒娇似的,周聿安抬眼看她,抱着她的腿根,将那只手抓住了,挤进她指缝整个扣住。 然后更深地埋头,舌头灵活地压着那颗鼓胀不行的rou珠搅,快速拨弄过一阵,牙齿收着力,不时从软皮上滑过,刺出微麻的酸软。 “呜……”黎鹦挣扎不开他的手,偏头哼哼着,很快就还是在一波又一波的攻势中缴械投降,小腹痉挛起来,下身喷湿周聿安的下巴。 周聿安亲了亲她的小腹,不紧不慢地起身,擦干净脸上的水渍后,才捏着人的脚踝拖向自己。 “小鹦,还好吗?” “嗯、我……” 一声回答还没来得及说完,xue口被圆润光滑的rou物堵住,男性热乎乎的yinjing毫无阻隔地抵上来,guitou压着xue口软rou磨,白浊的前精和黏腻的xue水搅混在一起,将那块磨得软乎乎后毫无预兆地插入,guitou破开rou缝,带着后面的柱身满当当刺进xue内。 堵了个严实。 “啊……” rou贴rou的感觉还是第一次,没了那层乳胶套的阻隔,yinjing滑腻硬挺的皮rou带着蜿蜒盘踞的青筋和软xue媚rou窒密地绞在一起,guitou棱在顶进的过程中近乎残忍地剜过内里每一寸褶皱,将它们抚得光滑紧绷,rou套子一样缠在yinjing上。 “叔叔……”下身满胀的堵塞感叫人头晕目眩,黎鹦被这一下撞酸了腰,可怜巴巴地攀住他撑在身侧的手掌:“能不能、慢一点呀……” “想要慢吗?” 撑在身上的人慢条斯理地发问,除了嗓音哑一些外,声线依旧是冷静温润的。 黎鹦被勾得心跳加快,迷迷糊糊地睁眼看他,周聿安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浴袍,整个人背光撑在她身上,肩脊处的肌rou被光照得块垒分明,线条明显。 两条手臂皮rou紧绷,从小臂蜿蜒着爬了暴凸的青筋,一路盘踞到手背,然后那只手扣住了她的,和她十指交缠。 “这样,舒服吗?会难受吗?” 周聿安半垂着眼皮问,深棕的眼珠萦了圈雾气,里面的神色不太明晰。 说着询问关切的话,动作却是毫不留情,腰腹收紧用力,刚被浅浅抽出一截的yinjing重新猛力钉进xue内,guitou撞上xue心,把小腹都顶得凸起。 黎鹦被撞得腿根都麻了,胡乱摇头:“呜……慢、慢……” “很慢了。” 他说得倒也不假,抛开力度不谈,性器在xue内的速度确实是温吞的,每次都是插进去,再缓慢撤出一截,随着男人塌腰顶弄的姿势重新破开xue缝,直抵xue心。 但偏偏力道重得不行,像捣药罐里的石杵一样又硬又重,不带半分怜惜地在xue心刮磨,把原本浅粉的xuerou打得媚红不堪,像被捣碎的花一样不住地往外流着水,粘连在交合的地方,被皮肤拍得yin靡作响。 “嗯…哈……还要,轻、轻一点……” 黎鹦悬在床外的脚随着yinjing捣xue的势道发颤,无意识地抬起勾弄周聿安的背。蹭出密麻的痒。 “小鹦,是不是要求太多了?” “呜我……” 周聿安好像笑了一下,突然不由分说地抱起她的腿,在人还迷茫的时候扛到自己腰上,然后自己俯身下去,加快速度在xue内一刻不停地抽插起来。 他很少露出这样有侵略性的一面,饶是黎鹦其实觉得他这样特别性感,但现在确实是无福欣赏了。 软xue被不留情鞭挞的快感铺天盖地袭来,性器在里面不过又快又重地捣了十来下,就逼得她控制不住地尖叫着到了高潮。 “叔叔、叔叔……!我不要,这样太深…啊……” 指尖深陷进他的皮肤,掐出半月形状的红痕。 她又被推上了顶峰,偏偏周聿安一点要停的意思都没有,压着她的腿干得又快又重还不说,还能空出一只手去揉弄那两团被撞得颤跳的乳,两指夹着乳尖玩弄,看它们晕开石榴一样艳丽的色泽。 刚高潮过的身体全身都敏感得不行,只是被捏捏乳尖,黎鹦就要发颤喘息着去推他的手:“不、呃……” “小鹦,你好漂亮。”突如其来的夸赞。 黎鹦却完全没心思听,两手抱住他按揉胸乳的手,阻止他继续动作:“叔叔……我不行……” “那要我射在里面吗?” 黎鹦的心猛地跳了跳,一本正经的人说出这种yin靡下流的话的冲击力太大了,她觉得自己的脑袋都晕胀了,还是想着,让他射出来就结束了。 “要、要,叔叔射给我……射在……我的身体里……” “好。”周聿安也带了些喘息,俯身和她接吻,腰身耸动,啪啪地cao干着软xue,性器埋在里面又深又重地顶了十来下,也终于是被这直接相贴的快感迷惑了神智,没有忍着,guitou埋进xue心深处,精孔打开,白浊黏腻的jingye全部射进了她的xue内,被yinjing满胀地堵着流不出去。 “呜……”黎鹦又在他干xue射精的时候迷迷糊糊地高潮了一次,被人含着唇舔弄的时候感到身体里射进来温凉的体液,奇异的满胀感堆积在里面,排不出去的感觉说不上来的难受奇怪。 “叔叔……你出去……” 周聿安已经放下她的腿,射完后抱着她,性器埋在她身体里,好像是在平复高潮的快感。 他闻言动了动,胸膛起伏着撑起身,细致地盯着她看。 漂亮的桃花眼含着情欲,薄唇水润偏红,无师自通勾人。 黎鹦小小咽了口唾沫,心底莫名生起一种不好的危机感。 她还没来得及跑,周聿安居然真的依言从她身体里拔出了自己的性器,只不过还狰狞高昂着挺立在身下。 看上去倒是没有任何不对劲。 如果他下一秒没有翻过她的身体,摆成跪趴的姿势重新插进去的话。 “嗯……”红肿敏感的xue又被塞满了,里面的jingye都还没来得及流出一滴就被rou茎堵了回去,湿淋淋地缠在柱身上,贴着xuerou磨。 黎鹦心跳剧烈,揪着身下的床单就往前想逃开他的气息,不过刚移开了一寸,就被人捞着腰按回去钉在yinjing上。 “去哪儿?” “叔叔!”又烫又热的性器撞得她下身麻胀,她是真的怕了周聿安了,发起疯来她都阻止不了。 “我不行、我真的不行了,我错了叔叔,你不要……” 回答她的是性器毫不留情的撞击。 重新勃起的yinjing在xue内继续着抽插的活塞运动,男人紧实坚硬的腿根拍上她绵白的臀,很快在交合的动作间被拍红一大片,晃荡出诱人的rou波和啪啪的cao干声。 “呜嗯……” 后入的姿势进得更深,圆钝的guitou直接撞上宫颈的两片小rou,激出一阵异样的酸麻,快感交缠着传递到两人身上,呼吸同时加重。 周聿安爱怜地揉了揉被自己拍红的臀rou,感受到手下的身体轻颤后,带着薄茧的掌心一路游移过纤软敏感的腰肢,落到前面不断被顶得凸起的小腹。 掌下用力按了按,立刻引来人呜咽的求饶:“不要、不要叔叔……” 腹部被宽大温热的粗砺手掌按揉得发麻发痒,内里xue腔都随着他用力往内按的动作更加窒密紧缩,xuerou和yinjing近乎疯狂地搅缠挤压在一起,每一次顶进都更加滞涩艰难,快感成倍一样累积。 黎鹦上半身埋在被褥内,指尖和床单揪缠在一起,肩膀被顶得不停耸动,乳尖磨蹭着发皱的布料,擦出隐秘却不容忽视的麻爽。 全身都使不上力了。 大脑晕乎乎一片,好像被泡进了温热的水池,水汽一蒸,愈发不清醒起来。 软xue被捣弄得敏感麻胀,隐隐又有了快要攀上顶端的趋势,周聿安还特别坏心眼地把手移下去,找到那颗鼓胀到快要爆开的蒂珠,两指并起快速打转贴磨。 涨红的rou珠被碾得东倒西歪,每一寸神经都被撩动,不安地剧烈震颤起来。 “呜……” 黎鹦可怜巴巴地叫了一声,双腿打着颤,几乎要不稳地趴到床上,又被人抱着腰狠力顶进来,xuerou疯狂痉挛绞缩着咬紧了那根入侵的rou茎,也终于让身后喘息加重的人闷哼着再度射出。 jingye和第一次留在里面的混在了一起,随着抽出的动作黏黏腻腻地从xue口往外淌。 黎鹦脸埋在枕头里差点喘不上气,还是周聿安拍着她的背将她翻过身,凑上来温柔地吻了吻她哭湿的眼睫、泛红的皮肤和水润通红的唇瓣。 “小鹦,好些了吗?” 黎鹦眨巴着眼回神,看到一双关切注视着她的深棕色眼眸,依赖地凑过去抱住他,往人怀里缩:“叔叔……” “嗯。”周聿安应了一声,将她搂紧抱起来,成坐在他身上的姿势,腿间的东西复又挺立起来贴上她的小腹。 黎鹦被烫得找回了神智,这也才意识到自己身下还在不住地往外淌着他射进去的精,湿哒哒地把腿根弄得yin靡不堪,腥咸的味道发酵。 她可怜巴巴地认错:“叔叔我、我真的不行了,别做了,我错啦……” “为什么道歉?” “呜…上次,我不应该那样对你……” 周聿安看着她,手掌压着柔软发颤的腰肢和光洁的背脊按揉,逐渐将人的身体给按摩舒服了,从可怖的高潮快感中回了神。 “你觉得我在生气吗?” “不、不是吗?” “不是。”周聿安揉了揉她有些冰凉的肩头,将身体过高的温度渡给她,“我只是觉得要礼尚往来,所以我本来——是打算射四次到你身体里的。” 黎鹦的眼睛瞪大了些,黑眸里盈上了惊恐:“不行的……” 她已经高潮四次了,但他才射了两次,如果要射四次进去,那简直…… 太可怕了。 “别哭了,眼睛哭红了。”周聿安按了按她红红的眼尾,动作轻柔地将残留的眼泪擦去,眉头微皱,是真的很担心。 黎鹦觉得撒撒娇还是可以就这么算了的,乖巧地抱着他的脖子:“叔叔,那不做了嘛…下次、下次我再补给你,我真的不行了……” 周聿安亲了亲她的眼角,浅淡的薰衣草气息无声萦绕,但他也不说好还是不好。 “叔叔……” 周聿安对她这副撒娇卖乖的可怜样完全没任何招架力,叹了叹气,亲亲她的唇:“那最后一次。” 还要最后一次啊。 黎鹦咬了咬唇,明显不太情愿。 “最后一次,我快一点好不好?” 黎鹦不满地挠他的后脖,把人戳得痒,捉住手威胁:“不然就还是……” “好嘛,最后一次!”黎鹦赶紧接话。 周聿安很轻地笑了一下,周正清隽的长相笑起来可以算得上是漂亮,特别是缀了碎光的桃花眼,爱意盈盈地看着她,实在是有点让人晕乎。 他温声哄人:“那自己坐上来好吗?小鹦?” 黎鹦的呼吸又开始加重,腿根酸软得不行,只能靠撑在他肩上的手臂用力,慢吞吞抬起自己的臀瓣,xue口对准被他自己好心握着的yinjing,咬咬牙往下坐。 他们的身体就没分开过多久。 xiaoxue湿软不堪,还含着黏腻的白精,不需要多少润滑就能让yinjing插进去,紧密地缠在了一起,严丝合缝,简直像完美适配的器具。 熟悉的满胀感又盈了上来,内里敏感点被刮蹭,刺激出酸软麻爽的快慰。 黎鹦小声吸着气,周聿安揽住了她的腰哄:“小鹦,抱着我。” 他老是喜欢让她抱着他、依赖他。 黎鹦也很乖地伸手抱紧他的脖子,整个人靠上去,胸膛贴着胸膛,乳挨着乳蹭。 “叔叔、嗯快一点……我还想去…洗一洗……” yinjing被高潮了太多次而绞缩不停的xue咬得死紧,每一根青筋都像被千万张小嘴吸吮,按摩开了所有神经,调动身体的所有快感。 周聿安嗅着黎鹦脖颈处的淡香,喘息低哑,有力的手臂箍着一截白腻的腰身,带动她的身体上下起伏,迎合自己微耸的性器,交合处晃开咕唧的水声,yin靡的声响升腾缠绕在略重的喘息间。 “想去的话,我抱你去。” “啊,不是现在…嗯……叔叔!” 身体骤然腾空的失重感让人心跳失衡,黎鹦有点气恼地锤他:“你好烦。” “有吗?” 周聿安抬着她的臀瓣走得四平八稳,听到埋怨笑了一下,坏心眼地卸了点手臂的力道,逼得人赶紧手脚并用把他缠紧了。 “叔叔,我……要掉下去了……” 两条白皙纤细的小腿交迭在他后腰死死卡着,臀瓣下落的动作把性器吃得更深,最外面的两片软rou完全被cao开了,蚌rou红肿yin靡地裹着yinjing根部吸吮。 “那就抱紧一点。” 周聿安偏头亲亲她的耳垂,触到guntang的热意。 从床到附带浴室的路程不算远,但偏偏周聿安走得慢,就这么托着她的臀,每走一步,xue内含着的yinjing就抽出水光淋漓的一小截,又随着行走的动作再度被吃进去,guitou把xue内挨挨挤挤的每一条褶皱都撑开了,撞出湿漉漉的水,顺着交合的地方往下淌。 “呜嗯……”黎鹦所有的力气都拿来攀着他了,被迫承受又凶又狠的撞击,爽得脚趾都蜷缩发颤,忍不住挠他后背,咬他脖颈。 圆润的乳rou被压实在他胸膛上,硬涨发烫的乳尖被饱满的胸肌压来碾去,快感向小腹堆积。 呼吸都快要不畅了,身体每一根神经都被cao透了般酸软发麻,还有下腹隐约攀升起来堆积的酸胀感。 “哈…叔叔……我、我想……” 周聿安终于进了浴室,把架子上的浴巾搭去洗手台后才把人放下,按着手下滑腻的腰窝,俯身亲她的唇,吞吃掉从唇齿间溢出的呻吟,亲得啧声作响。 “想什么?” “呜……上厕所,你放我下去……” 周聿安愣了愣,低头看着两人结合的地方,顶端的rou粒已经被蹭磨得不能更红了,往下是被撑开的两片yinchun,底下的xue口被绷成泛白的rou环,盈着yin靡的水光,卖力地吸吮着他的性器。 实在是让人眼热。 他伸手按了按那颗漂亮的rou珠,在人的呜哼推拒中往下,手指拨弄着两片胀鼓的rou唇,按住里面隐秘的小孔。 “没关系,弄到我身上吧。” 黎鹦手抵在他胸膛上惊恐地往后退:“我不…你有病……” “嗯,我有。”周聿安坦然,握紧她撑在自己左胸的手,更深地和她接吻,整个人贴上去,yinjingcao进湿窄的xue内,蹭着敏感点不住勾弄。 “小鹦,我喜欢你,我爱你,不管是什么,我都很喜欢。” 黎鹦被他亲得晕乎缺氧,耳边全是抽插间剧烈清晰的暧昧水声,纤细莹白的脖颈仰起绷紧,声音带着忍耐不住的哭腔:“你变态……” 周聿安的语气好像带笑:“我是。” 倒也不是第一次被她这么骂了。 在黎鹦的事情上,他其实有着自己都不知道的控制欲,不然也不会管了她那么多年,最后把人管到床上去了。 黎鹦快要完全失神了,微仰着头,脖颈线条紧绷,盈着细碎发颤的光,漂亮惑人。 周聿安的吻落在她身上,从脖颈、锁骨、一路舔舐到胸rou,轻咬住嫣红的乳尖吸勾,舌头湿滑温热,好像想要从乳孔中榨出奶一样用力。 绝对是在报复她。 黎鹦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呻吟着抱紧他的头,腿弯打着颤,挂不住地垂落他腰侧。 已经快要到极限了。 周聿安的性器还插在xue内又深又重地cao干,青筋虬结的柱身把敏感湿软的xuerou碾来凿去,快感就像是电流一样从身下梭巡至全身,欲望逐渐撑开头皮。 “呜…嗯……叔叔……” 直到男人宽大温热的手掌按住了她下腹绵软的位置,插进两人原本紧密相贴的身躯,将那块皮肤往下按。 本就酸软不堪的地方被压紧,紧绷的欲望越发高涨,几乎是叫嚣着要离开身体。 “呜呜不、你别按……” 周聿安含住了她的唇,舌尖和她的搅在一起,勾弄吸舔着,吃掉她的哭喊,同时手的位置下移,滑过光洁的阴阜,靠近一片湿濡水意的交合处,手指在最上方的充血的阴蒂上施力拧了一把。 完全就是引燃欲望最后的火星。 身体的阀门被打开,xue道拼命收缩绞紧起来,从xue心深处喷出大鼓粘腻甜腥的爱液,比前几次都要剧烈疯狂,同时上方的小孔也淅淅沥沥地溢出清亮的水液,全浇去了还在不断贴合上来的男人腹肌上。 黎鹦没忍住咬了周聿安一口,呜呜地掉泪,直把他的唇咬破皮,两人的口腔都盈起淡淡的铁腥味。 周聿安也不恼,由她咬着挠着,腰腹绷紧用力,把她挂在洗手台外的小腿撞得一晃一晃的,顶胯用力地往高潮后疯狂推挤他的软xue里cao。 不算宽敞的浴室只剩激烈的插xue水声和深重的喘息哭吟声。 被她那样绞着,周聿安很快也如她所愿射出来,yinjing深入xue腔,guitou抵着宫颈口射出最后黏白的精,和之前没流干净的一起堵在她的xue里。 下身撤出后,白精堵不住地从翕张的xue口往外溢,被修长瘦削的手指探进去,动作轻柔地往外挖弄,黎鹦扭着腰躲避,却被周聿安按住,近乎强硬地探了叁根手指进去,打着转、变换着力道和角度,要把每一丝褶皱里的精都挖干净那样细致。 修长而粗硬的指节重重地在xue中抠挖,rou嘟嘟的yinchun紧紧贴在他的手指上,敏感的rou壁紧缩着缠紧了那根在里面肆虐的手指,xuerou被带着茧的粗硬指节不断碾磨,湿淋淋地咕叽作响。 这样做的后果就是,本就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的人又在这样毫不留情的进攻中呜咽着痉挛起来,小腹猛烈震颤。 黎鹦都不知道在他背上挠了多少条血痕了,哭泣的声音都哑了:“周聿安你烦死了……” 周聿安终于不折腾了,手掌拍拍她的背,抱着她,唇齿交缠激烈的势态逐渐柔缓,舌尖描摹着她唇瓣的轮廓,极尽缠绵地深吻。 身体紧密相贴,心脏咚咚地同频共振,逐渐趋于平缓。 “有哪儿难受吗,小鹦?” 直到最后被抱进调试好水温的浴缸里,黎鹦才终于从可怕的高潮漩涡中回神,头发被身后的人挽起来扎好,她反手拍在他胸膛上:“你好烦,再也不想和你做了。” “对不起。”周聿安态度温和地认错,胸膛贴紧她的背脊,把人抱紧,亲亲她的肩头,“不舒服吗?” 舒服倒是舒服的,但是黎鹦不想承认这一点,抿着唇不理他。 周聿安轻轻地笑,任劳任怨地帮发脾气的小姑娘清洗身体,替她按摩经络,舒展神经。 黎鹦被他服侍惯了,懒洋洋地窝在他怀里犯困。 “小鹦,刚刚我嘴唇被咬破了,很疼。” 黎鹦嘟嘟囔囔地回他:“你活该。” 周聿安又笑了下,按捏着她的手腕:“也不叫我叔叔了吗?” 真是…… 黎鹦睁开迷迷瞪瞪的眼睛,仰头和他温润的眼神对视几秒,抬头贴着他唇上破皮的地方亲了亲,又整个窝进他怀里:“叔叔……我好困了,你记得抱我去睡觉。” 浴室暖黄的灯光下,黎鹦累得不行地闭眼,纤长浓密的睫毛阖着,看上去格外乖巧柔软。 周聿安小心地亲了亲她的额头,答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