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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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善一些的,还了卖身契,添一份月钱,便算圆了主仆之谊。 来喜心头大受震动,升平也听得心头火热。 好好当差,主家会放人,还是安排好后路的放人。 爹娘也不过如此了。给差事、拿月钱,能安家,还说亲。 来喜先前感到委屈时,只红了眼。这话听完,就哭得稀里哗啦。 也是情绪上头,他说他不走,还要伺候他们一辈子。 说的傻话。 江知与指指铜炉:“把你卖身契烧了吧,院里没留空房,你今晚在客院歇息。你跟何镖头夫夫熟悉,不必拘束。留你在府上歇三天,三天过后,你来回话。” 家里还没指定管家。管家管理府上琐事,是家仆与主君之间的桥梁。府上人情往来,最先经手的就是管家。 叫牙子送人来挑,有经验的,他们不敢要。 没经验的,又难当大任。 江知与跟爹爹聊过,把这空缺暂时延迟,等着来喜回家,看看他的意愿。 会升职当管家的事,不告诉来喜,免得让他为难。能当良民,谁又愿意做家奴? 这也算一层考验,来喜是他们信得过的人,这回愿意留下,江知与同样给他自由身。 就像以前的王管家,在家里当差,但没有卖身。 来喜叩头谢恩,走的时候,看着这座翻修后,陌生里带着熟悉的小院,泣不成声。 何镖头夫夫在府上住,作为主家,也是熟人,江知与跟谢星珩换了双干爽的鞋子,衣服减减,轻便出行,去主院那边共进晚餐。 正事中午说完了,晚饭聊的都是家常。 说说什么食材怎么做是什么滋味,又讲哪年哪次因某事吃到了什么东西,倍感难忘。 还有一些“年轻”时的事。讲的他们兄弟早年一起押镖的趣事。 江承海听了嘎嘎乐。 闯荡江湖久了,什么事都能遇见。 说起这个,他极为怀念。 话绕回来,又说起夫郎生孩子。是关心陈冬。 何书文说:“你们听郎中的,也不能全听。多找几个经验丰富的稳婆,上门摸摸肚子,有的小孩藏得深,先天体弱,郎中摸不出来。肚子这么大,他早早知道不能补太过,怎么可能是吃出来的?” 谢星珩没当过爹,社会经验丰富,产科知识属于盲区。他做事讲究效率,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去做,对郎中说的话,没做怀疑。 这样一听,深感有理。 何书文又讲他们老家的事,“生完一个,稳婆抱着孩子都出去报喜了,里头屋里,那媳妇又生了一个。” 谢星珩:“……” 生孩子也是玄学。 饭后,各回各院,洗洗睡。 夜里宵禁,再难出去。 江知与跟谢星珩睡不着,都记挂着陈冬的胎。 怕他突然发作,家里没做准备,应付不来。 也怕请了稳婆来摸肚子,摸完确认只有一个娃。 谢星珩希望是两个,孩子体弱能补,总好过把母体撑破。 江知与担忧的同时,又联想到自身,夜里睡觉不自觉摸肚子,对怀崽的事,期待又恐惧。 谢星珩抱抱他:“我们不要孩子,反正家里也没有皇位要继承。” 谢星珩是来自现代的同性恋,现代的男人是不能怀孕生子的,他就没想过他会有孩子。说这话是真心的。 江知与被他吓到,让他别乱说话。 在丰州老家,夫夫俩躺被窝里,他都怕谢星珩这张嘴招惹祸事。 谢星珩只是笑。 江知与生动一瞬的表情,在沉默间,慢慢淡化,有些忧郁。 他没有接受过小哥儿不生孩子的理念,大家都要生孩子的,他也不抗拒。夫君是他喜欢的,有孩子就更好了。 大房人少,他也想家里热闹一些。 谢星珩凑过来亲他的孕痣。 他的唇冰冰的,亲在额头上凉丝丝的。 江知与一激灵,身体莫名发烫,脚趾都蜷缩起来。 平时很健康的人,今晚缩缩脚趾,就腿抽筋了。 他表情一变,艰难伸手去捏小腿肚。 捏了不顶用,他又再屈身,想捏脚趾。 谢星珩看他动作,猜到了。翻身掀被,迅速挪窝,捞出江知与的脚,握着他脚踝固定,把他脚趾往脚背那边压。 没一会儿,江知与就没了抽筋的痛感。 谢星珩给他捏小腿肚,松松肌rou。 江知与扯被子蒙脸,羞起来忘了忧伤。 等谢星珩躺他边上来,他一紧张,又缩脚趾,再次抽筋。 他动也不敢动,脸色爆红。 谢星珩奇了:“不至于吧?我只是摸了摸。” 江知与小小声:“我腿又抽筋了……” 谢星珩又爬去那头,给他掰脚趾捏腿,弄完以后,就在炕尾躺着,还把他的脚抱怀里。 “暖和吧?成亲就这好处,甜甜蜜蜜的时候,面对面睡。闹小脾气的时候,心窝对脚睡。” 江知与说:“我没有闹小脾气。” 谢星珩:“怎么不是你?” 他挠江知与脚心。 江知与痒,忍着没动:“我的脚,不能代表我。” 谢星珩只是笑,笑声会传染,江知与恼了一会儿,也跟着笑起来。 他想,成亲才不是抱着睡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