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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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颇感好笑:“你们今天才第一次见面,他哪里做得不好?” 江玉昭出言提醒,冒着大风险。 夫夫俩总比她这远房族姐亲近。 她也不挑拨,语气起伏都降低了,说着从枫江书生那里听来的消息。 “那些难民,都是他老乡,现在他来农庄了,他不过去,别人听了消息,也会来他跟前晃悠,我告诉你没别的意思,就想你有点准备,别被打得措手不及。” 江知与听得睁大眼睛。 谢星珩从前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不知道。 这是他父亲摸底要查的事,父亲没说,便是人品过关。 勾搭很多小哥儿小姐儿,就为了骗财…… 农庄里,可能藏着小谢的旧相识…… 结合骗财,这个旧相识也有水分,一念之间就能变成“老相好”。 江知与心里不舒服,跟江玉昭道谢:“好,我记住了,我会注意的。” 注意的方式是,直接找小谢问名字,他要看看。 谢星珩:? 什么老相好??? 大太阳底下晒着,谢星珩的心比刚制出的冰块儿都凉。 “小鱼,你摸摸你的屁股,你看那像是有老相好的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光天化日之下,江知与被他问得犹如置身火炉。 他臊得要命。 “没有就没有,你凶我做什么?” 谢星珩无辜:“我没有凶你。” 眼看着江知与眼睛瞪大,他紧急补充:“我那是调戏你!” 江知与哑声。 过了会儿,绕回原题。 “你躲避,你转移话题,你不说算了,我也不是很在意。” 说着不在意,眼睛又藏不住委屈与倔强。 谢星珩服了。 他记住江玉昭了。 三句话让他老婆跟他翻脸。 牛得很。 第20章 小醉鱼(捉虫) 江知与就那一瞬的气性,过后心里就慌慌的。 他差点成“妒夫”了。 小谢会不会生气? 男人三妻四妾是常事,就是乡村里,也有很多例子。 在乡村,多数是到了年纪,家里穷,将就着娶个夫郎。 日子过起来了,或是因为子嗣,或是因为面子,会再娶二房撑门面。 他们这种家庭,就需要“识趣”。 不用夫君说,他看着办,自己给抬房,展现他的懂事与大方。 问的时候,他单纯想看看。 说出口,心里那一点点的不舒服,又成倍催化。 他更难受了,也不敢硬着脾气来。 努力化开眼底的倔强,在情绪翻涌间,反而成了更加浓郁的委屈。 他想,他就问一下,又没做什么。 刚张嘴巴,谢星珩给他讲了好长一串话。 “我没有旧相识,也没有老相好,连关系好的同窗也没有。是有几个财主家的孩子来找我,但我明确说过没有婚配意愿,后边我拦不住,但我绝对没有越界。 “你是我第一个想求娶的人,也是我唯一一个付出行动去求娶的人,还是我头婚。头婚你听得懂吗?我第一个老婆就是你,唯一一个也是你,从成亲到入土,有且只有你一个,要是我敢移情别恋,你别客气,你把我阉了喂狗。” 江知与:? 他记性好,一回没听懂,脑筋转转,大差不离的都能回忆起来。 越想脸越红,什么旧相识、老相好,什么委屈害怕,统统抵不住他脸皮薄。 脸皮薄吧,还爱听情话。 第一个是他,只有他一个。 以后也是只有他一个。 他被哄得唇角压不住笑,眼睛一弯,挤出两行泪,随手擦掉,他胡言乱语:“把你阉了,你就成太监了。” 谢星珩接梗:“还是个俊太监。” 江知与说:“太监也能有侍妾的。” 谢星珩:“……” 都怪江老三,给他打开了新世界大门。 “行,我以后当太监了,也只要你一个。” 这不是个好话题,因谢星珩不介意,危机也过了,江知与能直面它。 他想了想,“要是你当太监了,还要我,那我还跟你一起。” 谢星珩嘴角抽动。 话不好听,情意动人。 这四舍五入,就是对他说:“你不行,我还是跟你。” 谢星珩:“……” 一些男人的倔强据理力争:“那我觉得,我可能是假太监。” 江知与笑得畅快,露齿又大声。 身边是一望无际的麦田,是连成一线的棚屋。 女人夫郎带着小哥儿小姐儿做草编、缝制粗布衣裳。 棚屋尽头,有赤着胳臂的汉子顶着烈日,加紧盖房子。 这一条道上,正值妙龄的人儿拎着茶壶茶碗,笑吟吟来回跑动。 他们笑声融洽,并不突兀。 谢星珩逮着机会,可劲儿夸他。 “这都是你组织人弄的?才几天啊,井然有序,人人带笑,厉害啊。” “我看大家都挺有干劲的,老远看着你,还冲你挥手对你笑,这说明什么?你的辛苦,他们都知道。你的付出,他们都看得见。你心好,他们知恩图报,你们好人双向奔赴!” “别以为我没看见,好些小汉子一看你就脸红。我们小鱼魅力大大的。不行,你得牵着我,告诉他们,你是我的夫郎,不许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