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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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管家不是美食家,没啥词汇量,想半天,说了一句谢星珩的台词。 江知与喉结滚动,嘴馋了。 “他做的吗?” 王管家表情僵住:“不,他原本打算做,嫌热,指挥两个厨子做的。” 江知与抬手抵唇,笑颜明艳。 江承海:“……笑什么,这点苦吃不得,我俩还在中午的日头下走了两刻钟。” 鬼天气,轿子都坐不得,进去像蒸笼。 江知与便不笑了,唇角压下来,眼睛还亮亮的。 江承海摆手。 算了,他俩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重要。 “回你院里吃吧,吃完歇个午觉,别熬着。” 江知与点头,跟他告辞。 他在家里会随性些,步伐大,也会快走小跑。 江承海从前觉得孩子小,爱活泼是正常的。 回想小鱼的表现,又反思,是不是不该让他学那么些规矩。 十年苦功,全白瞎。 遇事不决,骂老三。 江承海走半路,踢翻了一只花盆。 听风轩里,谢星珩找了个有穿堂风的荫凉地儿,摆了张躺椅摇啊摇。 他没睡觉,正在跟狗崽玩球。 一枚竹编的镂空小球,他扔出去,狗崽咬回来,孜孜不倦。 江知与看见怔了下,进院里来,谢星珩就跟他招手,旁边小桌上是给他留的午饭。 粥还有点微热,凉菜三碟。 凉拌黄瓜、凉拌猪耳、蒜泥白rou。 刚坐下,谢星珩就给他端来脸盆,里边还有几块浮冰。 江知与就着冰水洗脸洗手,暑气消了大半。 喝口清茶解渴的功夫,谢星珩给他盛好粥,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枚咸鸭蛋,给他剥开了,用勺子压碎在空碟子里。 “要搅在粥里吃吗?”谢星珩问。 江知与还没搅过。 他一直很馋乱七八糟搅一锅的饭。 他很想搅和搅和,重重点头,“要!” 一口粥里有咸的蛋白、绵绵沙沙的蛋黄。他又夹黄瓜吃,另两样,眼巴巴的却不动。 谢星珩给他把rou上蒜泥刮掉,让他尝尝。 江知与为自己的挑食行为感到羞愧。 可他吃得很香很开心。 他想:难怪男人都想娶亲,小谢这样的,他也想娶。 第10章 回门 江知与饭后午睡,让谢星珩过半个时辰叫他起来。 这一觉又是自然醒,睁眼一看,天都黑了。 他猛地坐起,慌忙抓衣服穿,脚下蹬着布鞋,着急下炕,重新把睡得松散的头发束好。 谢星珩冲完澡,一身水汽的进来,跟他打个照面,万分惊讶。 “你真有事啊?” 江知与绑好发带,整理衣衫,说:“明天回门,我还没备礼。” 谢星珩猜着就是这个。 “不用忙了,我都准备好了。” 江知与嘴巴微张:“啊,你准备的?” 房门没关,狗崽跟着跑进来。 谢星珩今天给它洗过澡,它身上有股花香味。 江知与闻着很熟悉,像他泡澡用的花露。 谢星珩抱起狗崽,跟江知与说:“我今天可忙了,训了它一天,跟它建立了扎实牢靠的父子情,还给它取了个名字,你要不要听?” 父、父子情? 江知与成功被带偏思路。 “什么名字?” 谢星珩说:“叫它汪汪,以后叫它之前都得狗叫两声,你说好不好?” 江知与抿唇憋笑。 他从谢星珩怀里接过狗崽,低头嗅闻了下,确实是他的花露。 毛发松软,花露芬香。他抱着不想放下。 “汪汪,嗯,好名字。” 哄得他笑了,谢星珩才把礼单拿出来。 江知与看了直皱眉,“好少。” 现有的回门礼是固定四样,糖、rou、酒、茶。 家贫就挑拣一两样,再贫就减减分量。 他家不是巨富,也不差这一星半点儿。 分量之外,会做添头。 比如糖,买了红糖,再买些散装果子蜜饯。 比如rou,一般买双数的斤量,他们可以牵一头猪、一只羊。正值夏日,不好保存,各割一条腿、一扇rou也行。 酒茶好保存,可以多多的。 自家喝、待客用,人情往来、分装送礼都用得着。 谢星珩也添了份额,江知与嫌不够看。 茶的种类也上不了台面,都是街边二十文钱能买一大包的。 酒么……酒还成,是金河酒,七钱一坛。可他就拿两坛。 江知与摇头:“我还是再添点。” 谢星珩说:“再加份中不溜秋的茶叶带着,偶尔招待客人就行了,别的不用了。” 说着话,谢星珩朝外头喊了声,“把饭菜拿进来。” 江知与睡过头,晚饭没吃,摸摸肚子,还真有点饿。 他一个人吃,也有三菜一汤,分量都少少的,用小碗碟装着。 一碟rou沫酸豇豆,一碟他中午吃了直夸的蒜泥白rou,还有一碗虾仁蒸蛋。白rou边放着几片生菜叶。 下午江承海亲自去农庄安排一应事务,谢星珩顺嘴问了一句有没有小龙虾。 晚上他们弄了一大盆吃过,佐料不到位,爆炒得没滋味,最后是剥了蘸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