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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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院士说:“一起变一起变!哈哈哈,还真别说,有了前辈珠玉在前,我突然真想死一死了,没理由别人能变我不能变吧?又能穿墙又能飞,做鬼一定比做人更有趣儿……” 卞院士说:“劝你还是稳一手吧,没有方法论,一切皆虚妄,到时候根本不知道往哪处使劲儿,一合眼才发现哎哟全完啦!这一遭白死!” 孙司长使劲儿咬着自己的下唇,才没有当场笑出声来。 他以前没接触过这些国家队的顶级头脑们,还以为都是一群严肃古板的老学究,一张嘴就是晦涩难懂的科研术语,看普通人如看弱智。 不想真正接触了,才发现刻板印象了,如此豁达开朗、幽默风趣,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说相声的呢! 将实时追踪的任务分派给前线战队,孙司长等人一边坐镇后方,一边处理遗留现场的战利品。 惜乎没能斩获一根【鬼发】。 算了,要啥自行车呢,有纸屑、鬼雨也挺好了。 他们这边忙着,却不知另一边,凌不渡已经吊着可怜的吴良,在天上地下全方位的监控下,一路冲向距离军区仅有十几公里的跨江大桥,并最终将吴良塞进了一个狭窄的桥洞里。 说是桥洞,那地方其实只能算个施工时留下的缝隙,吴良本人挺瘦了,其宽度都不能让他正面站着,只能侧插,然后一侧肩膀露在外面。 那条跨江大桥,距离水面的官方数据是三十二米。 吴良一个人嵌在那里,头顶是万千呼啸而过的车流,脚下是深不见底的江水,而他本人连个立锥之地都没有,夜风呼啸,摇摇欲坠,那可真是哭天抢地而肝胆俱裂啊! 这尼玛缺德挂冒烟儿的纸人鬼!你特么倒是给我一个痛快的啊!亏了邻居阿婆还说它们可能是我死去的爹妈……谁家爹妈这么坑儿子的?来人呐!有没有人!快来救救我啊!我腿软要掉下去了呜呜呜呜…… 他一个人在那里哭嚎了老半天,之前跟丢的无人机们才盘旋过来,并将他此时的惨状传给指挥部。 孙少司长以手扶额。 还能怎么办? 只能派人过去将他从桥洞里吊上来,期间还得疏散群众,然后将一路上拍到空中飞人的网上小视频都删了—— 倒不是怕引起恐慌,现如今人民群众的神经饱经锤炼,什么奇葩画面没见过?不过一人光着膀子在天上飞罢了,很难做到吗?吊威亚,特效合成,绿幕抠图…… 一些整活网红都摆成火箭造型发射外太空了,这个光着膀子的大叔相比起来弱爆了好不好!唯一可值得称道的,就是他的惨叫声很不错,没有技巧,全是感情,内娱的208万们就问你们羞愧不羞愧! 总之影响都在可控范围内。 孙司长主要是怕这些视频会重演2号案之故事,万一造成大规模污染,后果将不堪设想。 2号案倒霉的全是穷凶极恶之人,但并不能天真地相信,再来一次,倒霉的依然是这些人。 就算真的如此也不能放纵!国家的运行,必须依赖确实有据的法度,现实办案尚且不能不教而诛,何况将审判权交给冥冥中的未知存在了。这是原则,必须坚守! 沙盘外,凌不渡看着落袋为安的上千惊吓值,心想今天就先这样吧,他刚才又在吴良的胸口处刻了【四】字,再坚持一下,只需再来三次,刻完【一】他就彻底解脱了…… 唉,我可真是喜新厌旧的渣男啊~ 临幸几次后,吴贵人已经变成了蚊子血,他看我不烦,我看他都烦了。 幸好他今天白天又收了只肥羊,新人新气象,可以拿来好好新鲜新鲜~ 点开沙盘更换界面选项,房东江叔敦厚的大头照展现在眼前。 先看【罪恶回放】。 照旧是凄厉的唢呐声后,江叔的一生开始在沙盘上演。 江叔今年64岁,本名江以德,他家祖辈就不是啥好东西,特殊年代的时候,父亲当革委会主任欺男霸女,他则纠集一帮小混混到处□□.烧,各种生儿子没屁.眼的事都干了个遍。 后来改革开放了,父子俩自然没了往日风光。 但凭着当年存下的一些好东西,他家还是有家底的。江以德缩了几年后,见没人跟他计较了,便又变卖变卖,收拢了一些小弟。他没那个耐心做正经生意,挣的都是辛苦钱,有什么意思? 这世道,得捞偏门,才能大口吃rou大口喝酒,潇潇洒洒当人上人呐! 江以德别的不行,斗争经验那是从小就磨练出来的本事,加上他老子在背后当狗头军师,很快,以江以德为首的小型□□团伙,就在城中村那一片发育起来了。 当然,那时这边还不能叫城中村,作为第一批城市拆迁户,傻有钱的人多着呢。 江以德眼光多么犀利,马上建了一座娱.乐.城,专门收割傻大户们的钱。 期间,逼良为娼,打人勒索,放高利贷破家灭门的事没少干,最过分的是,他和他的暴力团伙,还曾经打死了两个外地来的商人—— 那俩来娱.乐.城赌博,牛气哄哄的,一幅大爷有的是钱的狗德行,关键牌技还挺好,打了几圈后,赢走不少钱。 你说这江以德能忍吗? 当晚就把人绑了起来,打得俩人满地找牙,把他们兜里、卡里的钱全榨干净还不算完,怕俩人走了以后报警,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弄死封进水泥墩子里沉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