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云罗】第十二集 第三章玉体交织弦曲同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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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征的大手却把玩得越 发放肆,挑拨得女郎呼吸渐浓,混沌的脑中忽而想起吴征的这双大手。 相比起他的年纪和出身,这双手着实有些粗糙。富贵家庭的公子哥儿像他这 般年纪,一双手只怕比少女的还要娇嫩。爱郎今日的表现有些焦急,有些粗鲁, 不像他平日的温柔。也不像从前忽快忽慢,忽轻忽重,总用富有节奏感的动作让 自己情欲渐升,直到满心烟云弥漫。 有些惶急,有些略失方寸,正像他不符合年纪的大手一样。突破玄关,从此 天下之大尽可去得。吴征虽未说过,但隐隐间也可感觉为了复仇,为了葬送宁家 余孽,这是至关重要的一环。值此神圣的一刻,久经风浪如吴征也无法淡定如常。 这个平日里总是乐观开朗,像阳光一样照耀着身边人的男子,其实背负了太多。 身边人每一个都知道他的艰难与心里的苦,但他从不愿表现出来,更不会因此去 影响吴府的和睦。 他默默地承受,大家都知道。于是吴府里的每一位女主人都用自己的努力去 帮助他分担,用自己的温柔去宽慰他的重压。他在外历经风雨,女主人们陪着他 劈波斩浪。等回了家,吴府就是他温暖的港湾。相比之下,自己做的好像太少了 些…… 柔情渐起,倪妙筠芳心一软,僵直发凉的娇躯便烫了起来。筋骨不再紧绷, 女儿身的柔美迅疾四散。吴征只觉那樱唇越发香甜,大手中滚圆的豪乳也散出一 股热力,竟与手掌的高温不相上下。偷眼看去,雪白的乳肤覆上一层粉腻,那热 力似有生命一般,震得乳rou颤个不停。 「妙妙……」吴征心中微动。 女郎的羞涩堪称吴府之冠,且别具一格。与自己独处时虽也常羞得满面绯红, 悄悄摸摸地也不乏大胆出格的举动。一旦身边再有一人,倪妙筠与生俱来的害羞 便让她难以放开,想要亲亲摸摸就让她放松下来绝不可能。何况她眼下的模样显 然已动了情,吴征洞察入微,已察觉女郎不自觉地撅了撅臀儿,将胯间幽谧之地 离他远了些,似是害怕那股潮意叫人察觉。 若论相伴的时日,倪妙筠随他并不算久。但两人曾同生共死,一样心心相印。 吴征深明女郎突然间的变化,是心中先有几分肯了。 两人一对视,心意相通。倪妙筠撅了撅唇妙目一翻,大有【又便宜你了】之 意。她也深知再怎么害羞与几分不情不愿,终究躲避不得,哪怕没有吴征即将进 阶十二品之事,最终还是逃不了。不由心下一叹,暗自道:「总是拒绝不了你。」 吴征心中欢喜,让倪妙筠【乖乖就范】可不容易,也颇为感动。一搂女郎香 肩,又在她唇上深深印了下去。这一回女郎娇娇软软,还不敢大胆到热情回应, 但一身放松,任由吴征品尝轻薄。倒是吴征呼吸明显急促了几分,有力的臂膀不 时绷起,连连抽着冷气。 长长的吻良久才分,倪妙筠固然美目如丝,呵气如兰,吴征额头上也沁出几 颗汗珠。女郎伸手替他擦去,目中之意正是责备他为何这般着急。 吴征莞尔一笑,手指在她腰臀相连的敏感处画着圈圈,低声道:「妙妙真乖, 和你师姐一样乖。」 倪妙筠猛省,并非吴征猴急,而是另有玄机。她不自觉地抬眼向下之间,蓦 然双目猛地睁大,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只见掌门师姐一脸乖顺,正吐着半截粉舌在昂扬的rou龙间小口小口地舔舐。 柔惜雪动作缓慢,粗看之下略觉笨拙,但定睛观瞧,那粉舌弯弯绕绕,缠缠绵绵, 将rou龙的每一分都照料得妥妥帖帖,点滴不漏。粗黑的rou龙由此被香唾染得荧光 发亮,宛如一根上好的黑玉。 倪妙筠妙目连眨,确认自己并没看错。性情温和的掌门师姐自有其刚烈的一 面,否则怎生执掌门派?可她现下低眉垂目,像个信徒对待佛祖一样虔诚。吴征 恰在此时伸下手,在柔惜雪圆润厚实的耳垂上轻轻弹了弹。女尼抬头,银牙咬着 唇瓣,俏面绯红,目中略有惶恐,但还是羞涩着道:「惜儿的奶儿是主人的……」 双手捧起浑圆硕大的豪乳,将rou龙小心夹入,如奉珍宝般以饱沉绵软的乳rou 抚摸。倪妙筠心如雷震,哪里想得到掌门师姐对吴征全没半分抗拒,简直百依百 顺。她口称主人,加上她的顺从配合,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柔惜雪被吴征调教成了 任由发泄的奴 婢。 倪妙筠不自觉地回眸,不知何时冷月玦也伏在吴征肩旁,两人目光相碰,俱 有惊奇之意。只见冰娃娃虽吃惊,倒是喜色更多些。女郎恍然大悟! 柔惜雪曾落入暗香零落之手,贼党可不会与她讲什么礼仪道德,为了控制天 阴门掌门,必然手段使尽,百般折辱。若不是柔惜雪心志坚定保有清明,早已堕 落为贼党之奴。桃花山上柔惜雪曾自称雪奴,称霍永宁为主人,这终究是抹不去 的回忆。要破处这层心障,最好的办法便是有一位【新的主人】。 这位新主人爱她怜她,从不会折辱于她。就算是出身不好的奴婢,在旧主人 家受尽虐待,换了位宽厚的新主人也会如获新生,何况柔惜雪?以吴征的性子, 最不喜的就是勉强于人,哪会真的将柔惜雪当奴仆使唤?两人之间的称谓既帮柔 惜雪破除心魔,还成了床笫之间的情调。至于柔惜雪唯命是听,那是发自内心地 喜爱吴征。 看她羞红着脸夹奉roubang,娇躯一上一下地耸动,令粗黑的rou龙在雪嫩的豪乳 中穿梭。女尼甚至长长地吐出粉嫩舌尖并不缩回,每当rou龙送至嘴边时,便以粉 舌绕着龟菇打转一圈。红、黑、白三色交相辉映,看在眼里冲击之大难以想象。 若非亲眼所见,倪冷二女难以想象抛去了一头青丝,端正祥和的掌门师姐也有这 样一副柔媚的模样。 吴征畅然长舒了口气,拍了拍冷月玦翘翘的小屁股道:「你师尊忙碌得很, 还不快去帮一把?」 「哼!」冰娃娃皱了皱瑶鼻,在吴征腰间拧了一记。 这一刻冷月玦也没了平日床笫间的【嚣张】,柔惜雪毕竟是她的恩师,有时 待她还颇为严厉,向来让她是又敬又怕。要她们师徒二人一同侍奉roubang的放肆, 着实叫人有些犹豫。 吴征的手指作怪似地在她股间游弋,隔着轻薄丝衣挑拨着幽谷的两片嫩脂, 胯间衣料的一抹湿痕被他揉出轻轻的水声。倒不是吴征的手法已高明到这等地步, 而是三女联袂,又目睹师尊之媚,光是看的都觉动情不已。 犹豫片刻,冰娃娃还是大着胆子伏到胯间,与柔惜雪对视一眼。 女尼嘟了嘟唇,露出丝无奈,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冰娃娃嫣然一笑,心中 却是扑腾腾地直跳,犹如擂鼓。先前在院外说起时不觉有异,还觉今日与师门长 辈同欢分外刺激。如今才觉刺激是刺激了,羞人也是够羞人的。从前与吴征一同 偷看春宫戏旁若无人,就算破瓜之夜都没觉得这般羞人。 冷月玦凑近螓首,柔惜雪原本就耸动得不快,冰娃娃轻吐舌尖,在龟菇沟壑 上一点,又是缓缓打转,仿佛大戏开启前的暖场。师徒二人的香舌色泽相近,都 显得异常粉嫩。相比柔惜雪的略显笨拙,冷月玦的灵巧非常,左挑右扫极富韵律, 犹如翩然起舞。 龟菇不需片刻就被水津津地浸得透了,油光水滑,顶端的马眼又像只狰狞的 独目鬼。吴征大口大口地喘气,若不是roubang传来剧烈的快意,几乎要迷失在这片 无边丽色里。怀中仅存的娇躯也是缩了缩,又缩了缩,倪妙筠心下羞意难绝,可 不敢像什么都想试一试的冷月玦那样【好奇】,也不像柔惜雪一样乖顺,事事由 他。 可女子相貌柔和妩媚,彼此亲昵本就是天下间最赏心悦目的画面,何况是师 徒俩这样的人间绝色?且情欲之事虽yin靡,外人看来不免嫌弃,对两情相悦的男 女而言,身体的每一分都有不可阻挡的魅力。师徒俩颜面几乎交贴,两截粉舌吞 吐不定。龟菇虽已膨大到了极限,舔舐间香津互尝,时不时连香舌也会卷在一处。 情与欲交融的画面吸引力之大,即使倪妙筠一样国色天香,同样看得移不开眼。 「妙妙不一起去?」吴征抬了抬臂唤醒倪妙筠,戏谑道:「挤一挤还凑得下。」 「不……」女郎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其时心中欲念已动,但一想这羞人的模 样,无论如何也大不起胆子。 「好哇,不乖,当罚!」吴征轻笑一声,将倪妙筠举起翻在身上,双掌一合, 将迷人的笋乳并在一处,张嘴对着两大片粉晕大吃起来。 嫩乳被吸得叽啾连声,一下子就盖过了二女舔舐龟菇的水声。倪妙筠大急, 可美乳被爱郎抓得微疼,乳尖的快意更急速传向周身,让她娇躯酥软生不起半分 抵抗之力,又哪里能挣脱? 还好这姿势不错,被爱郎轻薄的样子全被娇躯挡住,不至于叫掌门师姐看在 眼里。女郎心中稍定,腻着声哼道:「你可坏死了……」忽然间又想起腰胯在下, 岂不是幽谷间的春光全要暴露在二女眼前?只怕连气味都被闻见了。 这一吓激出了阵冷汗,也不知道二女察觉了没有,忙扭动腰肢合 拢双腿,跪 在吴征身旁将幽谷闭起。可这般姿势却让丰臀高高翘起,双臂环抱吴征的头,仿 佛将奶儿喂在他嘴边一样。当下也顾不得这些,【两害相权取其轻】,总好过方 才的羞人。 「你可太香了。」吴征大吃了一顿,松开嘴来赞叹道。 倪妙筠这才发觉身上沁出一片香汗,连双乳上都是汗津津的一片。也不知吴 征是赞自己奶儿香软,还是汗香宜人。她心中又急,再让他说下去,掌门师姐说 不准,【经验丰富】的冷月玦一定猜到发生了什么。焦急间别无他法,女郎藕臂 一紧,将软乎乎,热烘烘,沉甸甸的奶儿落在吴征脸上,硕乳丰沉,恰巧堵住他 的嘴。 「唔……」果然吴征发出阵透不过气来的闷声。随即倪妙筠乳尖一麻,爱郎 的舌头对着大片的乳晕狂扫,让她娇喘连连,几乎也透不过气来。 娇喘声不仅是她,冷月玦宛如天籁般的同样哼起。原来吴征右手掌着倪妙筠 的丰臀,左手则在冷月玦的臀沟间游移。无论是轻抚小菊,还是划过会阴,亦或 是挑拨着花xue嫩脂,每样都让女子禁不住发出又羞又浪的媚吟。 爱郎总是这样不紧不慢,从不会一时兴起或是自己爽了,就破坏情调地强来。 所以欢好的次数再多也不腻味,反而对每一次都备感期待。 冷月玦扭了扭臀躲不开作怪的魔手,终于忍不住胯间的麻痒难搔,回首嗔道: 「你别捣蛋。」 吴征被一对儿香喷喷的硕乳闷住,哪里回得了话?手上却极快地做出回应, 指尖剖开两片紧闭的嫩脂,寻着顶端一点蕊珠,指腹一按,加力极快地揉搓起来。 冰娃娃又气又有些好笑,这一处可是身上至为敏感之一,酥麻的快意让人难 以抵受。她咬了咬银牙,知道阻止不了吴征恶作剧似地调戏,心道:「你戏弄人 家,哼,偏不让你也好过!」 柔惜雪旁若无人,依旧温柔地舔舐着rou龙。由于爱徒的加入,侍奉roubang的双 乳不再揉搓夹弄,只是垂在吴征身上,roubang倒有小半露了出来指天昂扬。女尼心 无外物,只专心将小半根roubang由下至上地舔舐。舔至龟菇贲张的沟壑处时,又合 拢樱唇,含着菇伞边缘轻轻吸嘬。 冷月玦觑准了时机,檀口大张着凑了上去,将半颗龟菇纳入口中重重一吸。 冰娃娃极善口舌之道,全仗着她小嘴吸力之强。这一吸不仅将龟菇嫩rou吸得啧啧 作响,连恰巧在吸含菇伞沟壑的柔惜雪也一同吸了过去。 师徒二人唇瓣骤然相合,像一只收口的荷包,将来不及脱出的roubang头儿含得 严丝合缝。 「呃……」吴征响起闷声的同时,倪妙筠胸前也传来一阵剧痛,幽谷更是被 那根破关而入,蘸着花汁仿佛一只泥鳅般钻了进去。 又是疼痛,又是快意,加上身后传来含吮水声大作,倪妙筠经验虽浅也大致 猜到发生了什么。吴征对这事儿极为喜欢,轻易就能让他获得极大的快意。且他 不仅身体受用,还爱看,非要看得细致入微不可。 果然心念刚动,吴征便将倪妙筠又抱在身侧,弯起上身。倪妙筠松了口气, 爱郎挑逗的功夫着实厉害,再被他逗弄下去,不需片刻只怕自己也要把持不定, 羞声大作,可叫人听了去。她偷眼一看,只见吴征目如铜铃看得一眨不眨。也亏 他到了此时,仍没忘了顺手把玩自家的硕乳。 倪妙筠咽了口香唾,终于也忍不住向下看去。一来羞归羞,终不忍错过这等 香艳至极的绝美之色。二来掌门师姐今日已带来太多震撼,她也实在好奇现下柔 惜雪的样子。——在院外时掌门师姐和自己一样羞涩无助,此刻为何又能甘之如 饴,仿佛对此道浸yin已久。 只见师徒二人各自向左偏着头,恰好打了个交叉,不至鼻尖相碰。张圆了的 香口像镶在龟菇上,嵌合得丝发难容。 冷月玦两颊忽而深深下陷,吸出啵啵作响的靡靡之音。忽而又震颤着鼓起, 显然灵巧的香舌正舔洗着龟菇。最厉害的是,她时不时地一边重吸,脸颊下陷, 以香唇与檀口里的嫩rou裹紧了半颗龟菇。灵舌依旧舔洗不已,微微顶起下陷香腮。 这般技巧不仅让吴征龇牙咧嘴地直抽冷气,连倪妙筠看了都咋舌不已。 倪妙筠与吴征说悄悄话儿时,曾说起吴府里的女主人单以口舌之技论,冷月 玦足以玉茏烟并驾齐驱。玉茏烟曾于青楼委身,学的都是娱人之技自不必说。看 起来冷月玦就纯是喜好此道,又有吸力强劲的天赋,后天【修行】而得。 再看柔惜雪时,倪妙筠面上就现出古怪之色来,想笑不敢笑,万般无奈。她 始终想不通为何掌门师姐在院外扭扭怩怩,被抱上了床便能既来之则安之,再不 推拒一心 讨好。只见女尼垂眉顺目一脸虔诚,吐息时呵气如兰,吸气时包裹着龟 菇含吮。吸嘬不停之余,时而香舌轻吐将龟菇推出口外,缓慢而细致地黏着龟菇 蠕动蜗行。 与爱徒不住唇儿想凑,舌儿相弄,时不时还被强劲的吸力合着龟菇一同被吸 去,都未让女尼改变一分虔诚之色。天地之间,只剩下她与情郎的rou龙,天地之 间,只剩下她服侍rou龙这一件事,绝没有另一件事能打扰她,也绝没有另一件事 能让她分神。 正是佛门正宗有道高僧的禅定功夫。柔惜雪身为佛宗领袖人物,佛法高深, 禅定功夫更是拿手好戏。高僧在诵经时满心虔诚,更是进入物我两忘的境界,管 他外界雨打风吹天崩地裂也休想令高僧分神。 倪妙筠万万料不到掌门师姐居然使出这门本事。以佛门清心寡欲的法门行欢 愉之事,佛祖若是知道了怕也要大哭三声。但柔惜雪待吴征不仅喜爱,更似对佛 祖般敬重,才会如此虔诚行事,苦命人心有寄托如获新生,又叫人替她开怀。 哭笑不得。 两人偎依着贪看片刻,恍惚间都觉呼吸越发急促粗重。吴征的roubang已胀得微 疼,倪妙筠的胯间也是温润泛潮,双乳上大片的粉晕如遇热气蒸腾,鲜艳欲滴。 被师徒俩齐齐含吮的rou龙猛地又涨了一圈,柔惜雪双目陡睁,似从入定中惊 醒。只因察觉到吴征身体的变化,知道他将耐不住了。倒不是不愿让他的阳精射 得满口,再细细地以香舌清理干净。今日情况不同,欢好是其一,助吴征突破玄 关是其二。欲满全身,该当是双修之时。——果然是佛法修行有成的高人,无论 何时都不忘初心。 师尊松了口,冷月玦也醒悟过来,急忙也停下贪嘴之欲回头望向吴征,舌尖 不甘不愿地舔了舔唇瓣,意犹未尽。 冷月玦倚回吴征肩头,柔惜雪贴在情郎的胸膛,倒像刚上床帏的姿势差不多。 只是吴征由平躺变为半坐,四人也俱赤裸相呈。正是和风细雨转为阴云密布,蓄 势待发。 「最乖的还是惜儿。」 「谢主人夸赞。」柔惜雪轻声道。两人之间极具情调的称谓与对答方式,也 不会因身边有人,心中有羞而改变。 「乖乖的有赏!」 一句话说得倪妙筠心如擂鼓砰砰直跳,想缩进他怀里却一动不敢动,唯恐被 发现这里还有一人。转念一想,自己是最不乖的,要【赏】也在后头,能躲一时 是一时。这一下让女郎暗自窃喜,想不到不乖还有这等【好处】。 「那人家是第二乖的咯?」冷月玦咬着吴征的耳垂问道。 「差不多,和你师傅也差相仿佛。」 「那要赏人家什么?」 「都没想好,玦儿可以良策?」 「嘿,还以为你有什么好东西,原来束手无策。」 「天阴门掌门与高足,哪有那么多能看上眼的东西?」吴征一手一个奶儿, 左手的一掌而握,坚挺弹滑。右手的绵软硕大,直令五指深陷乳rou。正把玩得不 亦乐乎,爱不释手。 「那……先算了,容你再想一想。」冷月玦目中忽现促狭之意,吃吃笑道: 「赏的没想清,罚的总该已有数了吧?」 冷月玦与吴征相伴更久,对他的鬼点子与卖关子更为了解。两人一唱一和, 答案呼之欲出。 倪妙筠刚为【躲过一劫】安下了心,忽然才知落入圈套。女郎啊哟一声吓得 如受惊的小鹿,腰肢一振落荒而逃。吴征早有准备,抓着豪乳的大手一捏粉晕, 屈起食指在乳珠上一弹。女郎当即半身酸软,被情郎翻身牢牢压住。 呵呵热气喷在耳廓,冰凉坚硬的牙齿轻轻咬在耳垂,魔音般的话语在耳边响 起:「好妙妙,你可逃不掉啦。」 倪妙筠连连扭身,挣脱是半分没有,只让一双豪乳厮磨着吴征紧压而下的胸 膛,叫他又吃了回好。她情知大势已去,又羞又急。什么束手无策?这两人串通 一气,说的都是自己!情急之下,只能朝柔惜雪投去求助的目光,指望掌门师姐 救自己一救。 「惜儿,快快将你不听话的师妹按牢了,若是逃了唯你是问!」 完了,这求助的对象没半点靠谱。平常是主见多多不容违抗,上了床帏就是 个听话乖宝宝,吴征想要啥很么她就做什么,分明是个帮凶,哪里是救星? 果然柔惜雪露出强忍不得的笑意,不知是在笑师妹面皮实在太薄,还是觉得 这份情调着实有趣。女尼朝倪妙筠报以歉意地摇摇头,伸出手去。 对吴征而言,这是如虎添翼,对倪妙筠而言,这就是为虎作伥了。吴征抓着 女郎的脚踝,手掌扣在那只栩栩如生的翠鸟纹身上,将她纤美修长的美腿抬起斜 而上折 ,递在柔惜雪手里。 「玦儿不来帮你师傅的忙?」 「来了来了,嘻嘻。」冷月玦乐不可支。这出戏码着实好笑,奇的是心中情 欲竟没半分减弱。倪妙筠即将摆出的姿势想来就令人眼饧耳热,心儿砰砰直跳。 「玦儿你敢……」 「师命难违,师叔见谅。」冷月玦一副无能为力的惋惜之色歉然道,手脚却 麻利得很,半卧在倪妙筠肩旁,接过吴征递来的美腿斜斜一扳。 兵临城下,千钧一发,倪妙筠再也顾不得许多,双腿发力就要剧挣。她武功 高强,冷月玦差着火候,刚恢复些许武功的柔惜雪更加难以抵挡,就算合二人之 力也不是她的对手。形势危如累卵,这一下是动了真本事,再不是同门间嘻嘻哈 哈的胡闹。 双腿刚刚一挺,女郎就像忽然被点中了要xue,顷刻间失去了浑身气力。此时 她的双腿被师徒俩大大地分开,反向近乎按在床面,按得她连臀儿都抬离了床面。 常年修炼武艺让女郎的身体异常柔韧,师徒俩按的是足踝,即使反压过来双腿依 然保持着笔直之姿。倪妙筠身量在吴府也仅次于韩归雁与陆菲嫣,双腿此刻便显 得格外地修长高挑。 近乎于极致的拉伸,让女郎纤腰之下也舒展到了极致,每一根肌rou都绷得紧 紧的。女儿家独有的柔滑细腻肌肤之下,又有肌束若隐若现。 抬离悬空着的玉臀,仿佛白玉铸就的底座。胯间一片漆黑芳草,仿佛一朵乌 黑莲台,正托起隐藏其间色泽浓艳的血色rou莲。 这朵rou莲外瓣丰满厚实,内瓣细薄微凸。被大大张开的大腿内侧肌rou所牵引, 犹如轻启的檀口,露出内里玫红色,血艳艳的花rou来。 花径里的肌rou似也被牵引到了极限,正自敏感万分,容不得半点刺激。女郎 刚想发力挣脱之时,吴征伸了根手指,对着蜜裂轻轻一挑。女郎如遭电击,手足 酸软,剧震间忽然瘫了下来。 柔惜雪乍见yin靡奇景,心中大跳,又觉好笑。——倪妙筠最善刺杀之术,天 阴门弟子行走江湖不乏遇上强手之时,倪妙筠隐在暗中,或以暗器,或以剑刺, 每每在关键时刻一击即中。那些强敌常有蓄势到了极限,正施极招气势磅礴,被 倪妙筠击中后就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气势戛然而止。 现下的女郎也像那些强敌一样,反抗之势顿止!娇躯每一分隐秘都暴露得干 干净净的姿势羞人到极点,偏偏又让身体如此敏感。这一下脱力让倪妙筠清醒了 几分,掌门师姐与师侄成了帮凶,不仅是吴征的【命令】,也因【事不宜迟】, 【吉时已到】……女郎吚吚呜呜,娇羞不已,又有几分不甘不愿,眼看躲不过去, 还要被人全数看光,今后时不时提起来羞一羞自己,只能捂着脸庞又嗔又娇道: 「你们就会欺负我,就会欺负我……」 「没有啊,这【临坛翠竹】不是妙妙最喜爱的姿势么?」 臀儿悬空,xue儿朝天,黑乎乎的狰狞roubang孤悬于外,深紫色的龟菇已埋入芳 草堆里作势欲突,异常敏感的xue儿已能感受灼烫的热力。 倪妙筠妙目圆睁,咬牙切齿,若不绷紧的牙关,打颤声便会止不住地发出。 她双手捂住满面绯红,心儿跳得快从胸腔里蹦出来。身上的感觉更是特异,毛孔 倒竖,仿佛正面临性命交关的危险,至羞的花瓣却似闻到了什么特殊的气味,花 径的每一分都在欢腾。 「呃……」随着roubang毫不留情地侵入,xue儿被牢牢地塞住,胸口被一团气堵 死,只能发出些许濒死挣扎一样的微弱吭声。倪妙筠大口地喘气,胸膛微微鼓起, 再深深地陷落。两团笋乳即使躺着也依然不减挺拔,略微陷落之下让乳根更加丰 满,乳峰颤颤巍巍的异常肥嫩。 那棒儿一路直探到底,像只宝杵一样直杵凤宫,将花芯软rou狠狠碾落。 剧烈的快意像要把身体炸裂,倪妙筠一时忘了身在何方。柔软的棉褥像一朵 白云将自己轻飘飘地托起,可是花径里的快意又像洪水一样涌出,将自己置身于 怒涛中被卷落。 吴征没有给她喘息之机,狠狠地一棒到底后缓缓拔出。倪妙筠只觉酸胀难耐 的花径蓦地露出些空隙,难能地松了口气。可膨胀如伞的龟菇卡着梳齿般的rou芽, 抽离得虽缓,力道却大的出奇,仿佛一柄刨刀,一腔媚rou都要被生生抽出去。美 妙的梳云之躯不仅给吴征巨大的快意,也让女郎窜来窜去的电流激得一身酥麻。 「嗯哼……」即使掩住了颜面,媚吟声依然不可抑制地哼起。花rou缠绵在rou 棒上,随着爱郎缓慢的动作,每一分感觉都如此清晰真实。花径一阵松快,随之 而来的是更加难受的空落之感,逼得人几乎发疯。 「妙妙还害怕么?」 「你明知人家怕羞……」倪妙筠愠怒地一甩双手瞪视吴征,恼怒中又有无限 的委屈。 「习武之人勇猛精进,越是害怕越要克服。」 「你就是多歪理……啊……你……不要……」捂住脸庞,视线片刻后才恢复 清明。女郎这才发现爱郎的姿势简直【恐怖之极】!他双腿踏于床面,扎了个极 深的马步,两人胯间相对,roubang几乎垂直向下。那绷起的大腿肌rou极具力量感, 一旦摆动窄臀起落,力道之大,扎入之深,女郎深知自己将要如何不堪。 「不要?咦,这不是妙妙最喜欢的姿势么?」吴征故作疑惑,茫然不知地起 落两回,似乎想验证一下是否记错了? 果然这两下抽插又深又重,粗长的rou龙一插末柄,强烈地充塞着敏感的花径。 男儿坚韧的胯骨与女郎丰翘柔嫩的臀儿相撞,啪啪之声又脆又响。 倪妙筠凄然酥啼,全无抵抗之能。上身一瘫,悬空的臀儿却剧烈地打起了摆 子迎合rou龙的抽送。一片泥泞早让芳草贴合于身,酒红的花rou从裂开的蜜缝里粘 合与roubang上,紧紧胶合着难舍难分。小沽的花汁像刚被凿开的泉眼,正汩汩地自 幽谷里冒出…… 羞人的姿势,羞人的啼声,倪妙筠已有哭音。可是吴征今日十分霸道,奋然 起落,一下就是近百回的抽送才将roubang插至最深后停歇下来。 女郎哀啼之声不断,她几回想咬牙止住又哪里能够办到?【临坛翠竹】的确 是她最喜欢的姿势,每一回都欲仙欲死。且从前与爱郎欢好,虽也是被摆成臀儿 悬空,xue儿朝天,腴润的大腿被向上扳起,一双修长小腿却是屈着的。这一回两 个同门齐齐【叛变】,双腿被笔直地拉伸,xue儿里更加地敏感。吴征只是用手指 一挑xue口就让她如遭雷击,被棒儿深插浅抽,伴着密如雨点一样的【啪啪】脆响, 女郎简直魂飞天外。 「果然是嘛,为夫并没记错!」吴征志得意满地扭着雄腰,roubang暂止抽送, 可不住翻搅着幽谷同样让女郎连连发颤。那密如梳齿的媚rou死死咬着棒身,不时 剧颤着的臀儿犹如女郎自行小幅度地抽送,让他心神俱爽。 「坏死了……坏死了……」羞人的模样被人看了个遍,女郎如泣如诉委屈万 分。花rou先被插弄得一塌糊涂,再被大大地搅动,那股粘稠的花露被翻搅之声, 带着无比的粘腻响亮得连自己都从未想过。不开口还罢了,一开口,本就带着腻 人鼻音的话语更是浓得化不开。怎么听都是婉转低吟,承欢不足。 「啊?这就坏死了,还有呢……」吴征嘿嘿一笑,空着的双手掌心相对,分 别从两侧抓住晃动的美乳狠狠一握。 笋乳挺拔而柔软,狼爪抓下,乳rou在指缝间满溢而出。尤其是虎口处的缝隙 处露出的,恰是那大片粉红乳晕,被吴征发力一捏,乳峰贲起,像两颗粉红诱人 的rou丸。 吴征虽在笑,状若轻松,一见这凄靡丽色双目中渗出血丝来,仿佛急不可耐 择人而噬的猛兽。深厚的内力,结实有力的身体,都没能阻止深扎的马步一阵晃 荡不稳。他咬了咬牙深吸口气稳定身形心境,朝旁观的师徒俩递了个眼色道: 「妙妙还差一点点,你们舍得看她憋得难受么?」 师徒俩分别躺在倪妙筠身侧,抱着的长腿细滑结实,触感极佳。roubang抽插之 声有摧魂之力,倪妙筠的媚吟更有夺魄之能,只是旁观也听得二女娇颜飞霞。冷 月玦媚眼如丝,时不时伸舌尖天天干涩的香唇,却怎么也难以缓解那股渴意。柔 惜雪气息急促,她内力重修不久,更加难以自持,只能死死闭合腴润的双腿,以 免腿心里的浪水儿将出来。 女尼最善紧守本心,此刻仍灵光一闪——吴征也到了紧要关头。吴征这套【 道理诀】双修之法与暗香零落,栾家的系出同源,又大有不同。贼党的尽是采补 女子阴元之功,猜测栾家的也差不太多。吴征的则是在交合时情投意合,双双畅 快到极点,阴阳交融时功效最佳。不知道是【道理诀】原本如此,还是吴征性子 影响修行的走向。 天下武学,殊途同归,适合自己就是最好的。倪妙筠先前xiele好几回,现下 正是又一次将泄未泄之时。且看她娇躯泛红,气息散乱而沉重,大颗大颗的汗珠 正从腻滑的肌肤里透将出来,这一回必将是绝顶之潮 ,也是阴元最盛,最纯之时。 于吴征是大补,若吴征也能一同射精,两人运转双修功法,对倪妙筠也是绝佳的 反哺。 玉臂皓腕,长腿美乳,三女几乎交织在一起。不仅是倪妙筠娇躯触感美妙, 光是看都看得人五色迷离,吴征身在其间,忍耐力也比平常大为跌落。正是【事 不宜迟】! 柔惜雪也心疼自家师妹,今日受的【欺负】着实有些多,到现在都缓不过方 寸来。但事在临头,暂时也顾不上许多,反正吴征哄人的本事大,自有办法哄得 师妹回心消气。再看倪妙筠的样子,心中羞涩不愿,娇躯却是快美非常难分难舍, 真要在现下戛然而止,恐怕火气还要更大的多。 她幽幽叹了口气。道理都说得通,吴征的心思也着实是【坏】。被揪揉着的 奶儿变了形,虎口间凸起的乳rou像颗粉rou丸子。她也是今日才得知倪妙筠的奶儿 如此特别,这大片的粉晕着实是诱人已极。奶儿上的粉晕本就敏感,再被吴征一 捏充血胀起之后,就算是绵软的舌尖舔上去都会像针扎一样易感。 xue儿里塞了只大棒儿,奶儿还要一同【遭难】,那快美之感光是想想都觉吃 不消。柔惜雪打了个寒噤,哆嗦间湿透了的胯下再熬不得,漏了一大注花浆出来, 顺着玉腿滴落。 身旁的冷月玦颇有跃跃欲试之状,柔惜雪在床上可没有爱徒这样【见多识广 】,热情大方。女尼还是合上了眼,使出那一套入定功夫,撅着圆唇将米粒大小 的乳珠轻轻叼住。 酥声大起,又泣又爽,正是女儿家畅美到了极点由心而发的媚音。柔惜雪不 敢作怪,心中又有羞意,只是小口小口地一吸一含。可吴征并不放过她,又下令 道:「快念【波若波罗密多心经】!」 柔惜雪百般不依地娇吟,这本是两人之间偷偷摸摸的小秘密。女尼口含roubang, 吟诵这篇节奏极快的经文,虽不发生,香舌伸缩抖动不停,以吴征的耐受力都抵 敌不住,射得一塌糊涂。就这一项技巧,就足与花样百出的玉茏烟,天赋异禀的 冷月玦相提并论。倪妙筠正在天堂与地狱间反复轮回,被这经文在充血敏感的奶 儿上念上一念,八成要抵死过去。 「我的好师妹,真真苦了你了。」柔惜雪暗叹一声,将奶rou团儿含进嘴里, 默念起经文来…… 「嗯啊……」倪妙筠右臂弹起,砰地砸在床面,死死抓着床锦的柔荑纤指全 然褪去了血色,捏得发白! 比起没见过【大世面】的柔惜雪,习惯了这等阵仗的冷月玦不仅不需吴征吩 咐,花样也繁复得多。她一臂环着倪妙筠的玉腿攀得牢牢的,女儿家的心思她当 然也明白,被情郎宠爱得魂飞天外哪个不喜?害羞虽是倪妙筠的弱点,眼下总不 及彻彻底底地释放一回来得重要。那充血红肿的蜜xue每一回roubang抽出时,都带着 花汁涟涟,再直下杵入便化作珠碎般飞溅,实在美到了极点。 另一臂则伸了出去,两指拈着另一只美乳峰顶米珠旋转,每一旋都要转上半 圈方才罢手。另外三指则如拨琴弦,若有若无地点弄着大片的乳晕。空着的小嘴 也没闲着,倪妙筠的莲足纤长幼嫩,足趾嫩若春葱。冰娃娃口欲本就甚强,情动 之时正嫌空虚难耐,索性张口相就,将倪妙筠的两根足趾含进口中。 倪妙筠的确从未经历过这样的阵仗。每回与吴征欢好,两情相悦之间倾力迎 合奉送,总是欲仙欲死。今日牙床之上的仍是爱郎,他和平常一样温柔而凶猛, 轻易地拿捏着自己的痒处。 可她想不到两位【帮凶】也这般厉害,更从未试过这样全身敏感点同时被逗 弄。吴征一人无力分心二用,哪像今日这样,胸前两片敏感与胯间幽谷或粗暴, 或温柔,或快或慢,或轻或重,绝不重复,也绝不会相同。 蜜xue里粗大的rou龙仿佛在翻江倒海,每一轮抽插都让细密的rou芽齐齐欢腾。 右乳处一张温热绵软的香口含着胀起的乳首,一条巧舌如簧,以绝难猜测的方位, 不停变换的力道大幅度地反复点扫勾挑。单以快意而论,竟比爱郎含胸抚乳还要 强烈。左乳处五指冰凉,被拈弄的米珠传来刺痛,可情到深处,似乎疼痛都化为 了快感。更不用说轻抚乳晕的三指如像三片迎风摇摆的兰花草,刮起来叫人麻痒 难当。 身体的敏感带不一而足,看似寻常的指尖同样有感。吴征将她的手指含在口 中吸吮时,感觉说不上强烈,却温柔旖旎,别有一番风味,足趾也是一样。朦胧 的视线,迷离的春目里,冷月玦含吮着足趾,香舌缠绕着打着转,形似她以口舌 侍奉rou龙的模样。 倪妙筠几被这从数处袭来的快美给逼疯!每一回欢好都是欲 仙欲死,唯独这 一回,她自觉恐怕要过不去了…… 「你们……饶了我……我不成了……」 楚楚可怜的讨饶之声微弱得几不可闻,女郎已至脱力的边缘。吴征生怕初经 此道的倪妙筠真的昏厥过去,发力冲刺间稍稍放缓,一把抱起柔惜雪放在女郎身 上道:「妙筠快透不过气啦,惜儿渡些给她。」 柔惜雪窘迫羞涩,但到了此刻顺从之心更甚,也着实心疼师妹,加之旁观良 久,挑逗多时,心中春情泛滥。与师妹胸rujiao贴,四团硕乳生生挤成四只奶饼。 自家硬若石子的乳尖陷落一片无边绵软里,倪妙筠大喘着,又被吴征大力抽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