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等动物(上)h
唰! 房卡入槽。 行李箱撞到墙壁,砰的一声被弹开,朝反方向滚去。 沉寂的夜被急促的激吻声打破。 激吻。 潭书喘着气被抵回门板,祁孑译掐着她的下颌,虎口抵住下巴往上抬,舌头探进口腔,舔过下排锋利贝齿,勾起她的舌头缠吮。 她踮脚揽上他的脖子,微启着檀口回应,裙子褪到腰间,祁孑译撕掉硅胶胸贴,揉了两下把裙摆推上来。 从口袋拿出独立包装的酒精湿纸巾擦手,探下去。 丁字裤卡在逼缝里,细绳陷进去不少,抠出来时已经湿透了,带出来不少银丝。 在电梯里,就已经湿了。 冰凉的触感覆上来,潭书颤了一下,躲开他汹涌的吻:“鞋好重......” 她今天的厚底皮鞋重叁斤,像绑着铅球。 话落不过一分钟,潭书便下楼梯式地在他面前矮下去,脚还没站稳,人就又重新缠上来,胯下硬邦邦地顶戳她小腹,一言不发。 像是要把恋爱后没接过的吻,在今晚,在此刻,全部,讨回来。 祁孑译给她脱完鞋,又擦一次手,一手揉着奶子,一手从大腿内侧摸上去,指尖带着凉气,滑进湿热的xiaoxue,抠揉着内壁往里挤,激得潭书一个收缩。 “唔——” 潭书被亲得脑袋往后仰,下体不断分泌出潮热液体,小手胡乱从腹肌摸下去,解开金属裤链,将昂头的yinjing释放出来,握在手里撸动。 耳边陡然闪过方沐醉后在酒吧对她说的话。 ——十八岁的男生,勾八比钻石还硬。 “......” 二十岁,也,不赖啊...... 祁孑译在身体管理这方面做得相当到位。 高大的身形,强健的肌rou,瓷白的皮肤。潭书好喜欢他的身体。 他的yinjing有些微微上翘,颜色很浅,guitou又粉又大,完全勃起时茎身红到发紫,握在手里硬邦邦的,分量十足。 一手撸茎身,一手包住guitou打圈,拇指在马眼摩挲,潭书的手又小又软,摸上来像在做性按摩。祁孑译被她摸得喘息,提臀往她手心撞,吻得更用力,两指并驾齐驱,冰凉的戒指擦过rou壁,xiaoxue敏感地涌出一泡蜜汁,潭书哼唧着夹腿,被他用膝盖抵开。 祁孑译从口袋摸出一盒套,拆开给她,意思是帮他戴。然后自己脱了个干净,露出精壮的肌rou线条,但不许潭书脱。 说她这样特别性感,特别美。 潭书咬住一角撕开包装,低头扶着guitou往下套,祁孑译也低着头,目光极具侵略性地锁定她微颤的鸦睫。 平常雷厉风行,一丝不苟的jiejie,此刻衣衫不整,发丝凌乱地握着他的性器,很认真地给他戴套。 这他妈就很戳祁孑译的点了。 心脏融成一滩春水,俯身在她额头亲了一下。 “你什么时候买的?” “酒吧等你的时候。” 祁孑译托臀把她抱起来, “原本想在酒吧跟你做,但怕弄脏你,所以在忍。” 他挺胯,guitou在rou缝上蹭了蹭,“自己吃进去。” 潭书手探下去,将细绳卡到一侧,握住guitou对准,收缩着xiaoxue,一点一点含下去。 在yinjing插入四分之叁时,两人舒服地喟叹一声。 一下子被填得好满,潭书软成一滩泥,柔藤般缠上他的颈,祁孑译再度吻住她的唇,胯间缓缓耸动起来。 rou壁黏附在茎身上,血红的软rou被cao得带进带出,潭书背脊打起颤,形状完美的丰乳堆积在肋骨的衣物上,像被盛在尺寸不匹配的容器中晃动。 速度不快,但进得很深,每一下几乎都到顶,guitou轻轻碾磨过花心,激起小腹一层酸软感,吊着让她爽却不全部给她的频率。 一头长卷发铺在背后,此时发尾微湿黏在背脊,潭书缩了缩xue,祁孑译闷喘一声,轻轻咬住奶头。 潭书抱紧他的脑袋:“嗯......开空调,好热......” 他俩多猴急啊,灯和空调都没开,插了房卡,几把就插了进来。 他抬手,潭书连忙制止:“别开灯。” 于是祁孑译抱着她,边走边cao,每走一步,yinjing和xue口分开再撞入,比他故意磨xue带来的快感强烈数倍。 摸黑拿起桌上的遥控,温度打到最低,空调运作声当即响起。 “去床上。” 祁孑译顺从地照她的要求平躺在床上,膝盖微屈,撑着她令她顺利将yinjing再次吃进去。 女上很考验yinjing与yindao深浅的适配度,显然潭书和他并不适配。 他太粗太长。 不过潭书的yindao很有弹性,cao着cao着花心深处就被cao开,冲出一大波yin水,湿润着甬道,将茎身整根吃进去。 根部没入在她体内,xue口严丝合缝贴在他胯上,抬眼是她修剪齐整的毛发,拨到阴阜上方的丁字裤,与四处泛红的躯体。 “还要我做什么。” 祁孑译仰视,撑在他腹肌上方的女人。 女人上身微微前倾,摸索敏感点的具体位置,扭着纤腰往下坐,指尖颤栗着划过,甬道收缩夹紧。 一颗颗小血珠突破肌肤纹理,艳冶盛开在性感沟壑,红白相映,带来尖锐的刺痛,祁孑译摊在床上的双手握起拳。 - 低等动物——陈奕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