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可以可以!”赵费龙揉着脸走过去把狗牵住,示意唐尘过去。 唐尘点点头道谢,小心翼翼的跨过石头堆走过去,看到大狗蜷在青年身下,伸着舌头,时不时看向路过的唐尘。 看唐尘走远,赵费龙把狗绳放开继续栓到树上,去另一边厕所解手。 “妈,刚刚路过一男的,长的白白嫩嫩像个小少爷似的,村里谁家的亲戚吗?”赵费龙倚靠在冰箱上从盘子里拿一块牛rou扔进嘴里。 “应当你大娃哥的朋友,前几天见着一面,娃儿长的就是好看。”中年妇女颠着勺大声说着。 “我还以为没睡醒,搁门外看着天使了。” 另一边,唐尘可算是找到赵烈了,赵烈草帽盖在脸上,躺地头树下睡着了。 唐尘掀开草帽,地上的人应该是被蚂蚁叮咬了,时不时抓抓胳膊和脖子。 “赵烈,赵烈!”唐尘叫不醒人,总不能照之前赵烈叫他哥那样,现在也没啥能闷着他的啊。 唐尘看着周边的草丛,突然想到一个办法。 赵烈感觉鼻子忒痒,挠几下又来,猛然睁开眼看到一张脸蛋子。 “可算醒了,再不醒太阳就晒大了,我也要迟到了。” 唐尘说着拍拍屁股站起来,伸手要拉地上的人。 “一不小心睡过去了。” 赵烈看着眼前的手,还是拉了上去,但自己腰部吃力站了起来,真让这小身板拉,不得砸他身上。 “你怎么找这的?” “阿姨告我的,我记住路线了。” 唐尘走在前面,快到红院墙的时候站住脚,让赵烈在前边走。 “有狗,可凶。”唐尘告状似的说着。 赵烈笑笑,让人跟在自己屁股后面走,快到梨树跟前的时候,唐尘拉住赵烈的衣角。赵烈被拉的勒脖子了。 “拉手拉手。”赵烈手伸到后面牵住比自己小一号的手。 狗还在树下,听到动静回头看一眼,看到赵烈尾巴甩了一下,继续恢复原样趴在地上睡觉。 唐尘怒视着大狗,控诉狗狗看人下菜。 “烈子哥,地里回了?”赵费龙蹲在门口端着碗吃饭。 “费龙啊,回了,吃饭呢?”赵烈和门口的赵费龙打招呼。 “要带你朋友一起回来吃口吗,饭还多着呢。” “不了,也到饭点了,两步就回了。” 分别后,赵烈才松开唐尘的手。唐尘走在前边,想用记忆找到回家的路。 在一个分岔路口,信誓旦旦的往前走,被赵烈搂着脖子拽回来。 “不是这边吗?”唐尘疑惑,就是这里啊。 “刚刚你朝左,现在就该朝右走了。” “是哦。”唐尘抿嘴,乖乖做起小尾巴。 第6章 换床垫 换床垫 两人回到家,赵母已经吃完饭了,赵烈把锄头放一边,脱了背心就要往水里扎,唐尘皱着眉拽住人的裤兜(因为上身光溜溜没地方拽)。 赵烈狐疑的朝旁边看去,用眼神询问唐尘。 “一热一冷,不好,不能用冷水洗澡。” 赵烈看着旁边的乖崽,摆着一副我为你好的样子。 两人对峙了一分钟,赵烈败下阵来。 “洗把脸成吧?” “哦。”唐尘放开人的裤兜,转身回屋了,在进门前还不放心回头看一眼。 赵烈无奈叹气,对自己这么不放心呢,这小古板。 吃完饭,赵烈去洗碗,唐尘拿着针给躺沙发上的赵母行针。 唐尘从五六岁开始摸针,行针手法沉稳精准,强而不猛,迅而不燥,轻而不飘,和而不滞。爷爷曾经夸赞小唐尘已经到了四两拨千斤的境界。 赵母胳膊上头上扎了很多针,没有感觉到很痛苦就结束了。 “乖崽手法好,都觉不得疼就结束了。” “还是阿姨配合的好。” 唐尘嘱咐了留针二十分钟,他上楼收拾一下上班拿的东西就下来,在走之前拔了就行。 赵母背朝上趴在沙发上,赵烈在裤子上擦两下西红柿,直接上嘴吃,看一眼沙发上的老妈还不忘吐槽。 “成刺猬了。” “你这张嘴一天叭叭的,放不出什么好屁。” “您生的好。” “使不得,你爹撒泡尿,你就从石头缝里蹦出来了。” 不愧是母子俩,主打一个谁也不放过谁。 “妈,小唐想换个床垫,下午去镇上,你有需要的东西吗?” “没的,看乖崽想吃啥,买点rou啦菜啦。看给孩子瘦的。” “是嘞,和麻杆似的。” 很快到了下午,赵烈从车库开出车去卫生室接人。 赵烈的车是18年霸道4000,车库里的时候唐尘没看太清,现在停到卫生室门外可算是看清了,车和人很配,车停在那里就像蜷伏的雄狮。 膀大腰细的赵烈穿着无袖背心,胸肌和肱二头肌凸显,糙汉形象实体化,肌rou厚而不腻,有这锻炼后的肌rou线条,荷尔蒙气息满满。 “想什么呢?” 赵烈提着一袋玉米走过去在唐尘额头上敲了一下,让发愣的人回神。 “玉米?”唐尘揉揉额头,看一眼赵烈手里提溜的红色塑料袋。跟在人屁股后面走进门。 “曹伯,家里甜玉米熟了,你老之前不说今年没种嘛,给你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