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七章 有惊无险
这件异宝的出世,势必会打破四大仙门原本的平衡,为了那件能够让他们凌驾于其他三大仙门之上的异宝,哪怕争得头破血流,他们也会在所不惜。 如果在这里留下他们的人,那就能够避免这个隐患,至于异宝最终的归属,那自然是有德者居之。 对于其他三大仙门的这个提议,虽然昆仑圣地有些不愿,但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这里有我们两人坐镇足矣,你们还是跟随三位道友一起去别处探寻那妖魔的下落吧。”昆仑圣地的其中一位太上长老看着昆仑掌教略有深意的说道。 如果是后者的话,那他接下来可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哪怕二者的结果都一样,但罪责可是有着天差地别的。 胡德庸皮笑rou不笑道:“老夫只是稍加激将,你的妻子便将有关于你的一切,全部都全盘托出了,如果你还是不信的话,倒不如将你的妻子传唤过来当场对证。” 这件事情,可是他亲力亲为的,当然了,事情的真相当然不会是他方才所言的那样,事实上吕晟跟宋祯焕从来都没有过接触。 不过,这些并不重要,如果就连吕晟的亲近之人都一口咬定,虽然不至于立即扭转他们不容乐观的处境,但也总算不是一直都处于被动。 胡德庸在登门之时,吕晟的妻子顿时有些受宠若惊,显然她是听说过胡德庸的大名的,对方可是她遥不可及的存在。 至于胡德庸登门的原因,她无从得知,甚至就连吕晟的事情,她也是闻所未闻。 这件事情毕竟有些特殊,而且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所以,这种事情让他的妻子知道,显然是不太合适的。 胡德庸也没有直接提及这件事情,只是利用了一下吕晟他们夫妻二人之间的那个隔阂,吕晟不是行为不检点吗? 那他就干脆从这件事情上入手,身为位高权重的阁老,他说的话本就让人有种自然而然的信服力,吕晟的妻子更是毫不怀疑。 他直接宣称,吕晟正准备抛妻弃子,看到了这件事情,他当然不能袖手旁观,于是这才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 此言一出,顿时让吕晟的妻子深信不疑,吕晟这些时日以来,确实有着诸多反常,再加上这件事情又是胡德庸亲口所说,她当然也就没有怀疑的必要了。 他跟吕晟之间本就有着隔阂,所以哪怕只是随便的挑拨,都有可能让他们数十年的感情化为乌有。 更别提还有抛妻弃子这种让她怒火中烧的事情了,对方都能抛下数十年的情分,那她又何必念旧情。 胡德庸见状,脸上顿时闪过一抹微不可查的笑意,鱼儿已经上钩了。 胡德庸说道:“吕晟无权无势的时候,可对你有过不周之处?” 吕晟的妻子神情顿时一黯:“没有,那时我们恩爱有加,他从不曾怠慢于我。” 胡德庸又问道:“那你想不想让吕晟回心转意,你们夫妻二人继续像之前的那样恩爱有加?” 吕晟的妻子毫不犹豫的说道:“大人,这……我当然是求之不得的,只是吕晟的心已经变了,又岂能轻易的回心转意?” 说到这里,他不禁有些心灰意冷,她已经人老珠黄,吕晟对她但凡还有一点留恋,这件事情也就不至于发展成现在的这般模样了。 “吕晟乃是拥有了现在的权势之后,这才变得心,如果让他失去了眼前的一切,到时你仍旧对他不离不弃,而外面的莺莺燕燕,到时势必会毫不犹豫的将之抛弃,在两面对比之下,吕晟只要不是无可救药,就自然能够认清现实,然后回心转意,到时候,你们仍旧是一对恩爱夫妻。”胡德庸的脸上充满了和善,说完这番话,他又紧跟着说道: 当然了,老夫只是一个局外人,这些话也只是随便一说,这件事情究竟应该怎么做,决定权还是在你的手里。” 吕晟的妻子闻言,顿时陷入了沉思,少许之后,她在分析了利弊之后,脸上终于浮现出一抹久违的笑容,对她而言,什么权势富贵都是空谈,她并不在意这些,富贵的日子她早就过够了,她缺的乃是跟吕晟之间至死不渝的感情。 只可惜,当初的山盟海誓,到了现在一切都变成了空谈。 直到胡德庸的出现,这才又让他看到了希望。 “只是……吕晟对于权势的痴迷程度,已经达到了一个不可分割的地步,他怎么可能会答应放下自己手中的一切呢?”吕晟的妻子说到这里,脸上有些苦涩,权势在吕晟的眼里,甚至比之她这个夫人还要更胜一筹。 胡德庸眸光一闪:“如果他不得不抛下眼前的一切呢?” “还请大人指点迷津。”吕晟的夫人一脸热切,如果真能让吕晟卸下当前的权势,回归平凡人的身份,那她自然是乐意至极的,权势会腐蚀一个人的内心,这句话让她深以为然。 胡德庸沉吟了少许,这才不紧不慢的说道:“说起这件事情,那就跟老夫之所以来这里的原因有关了,吕晟最近遇上了一点麻烦,如果处理不当,这件事情势必会让他丢官,本来老夫这次前来,就是为了跟你交代几句,以免让吕晟的处境更加不妙,不过,现在看来是用不着了,接下来你只需要说出事情的真相,那吕晟也就难逃丢官的下场了,到了那时,你们又是一对恩爱夫妻。” 吕晟的夫人听到这里,顿时眼前一亮,对啊,只要吕晟犯了错,势必会受到惩戒,到时候这丢官罢职就在所难免了。 她现在也顾忌不了那么多了,哪怕会导致吕晟失去眼前的权势,但跟她们更长远的未来比起来,这些也就不算什么了。 与其便宜外面的狐狸精,倒不如鱼死网破,等到吕晟失去了现在的权势,那些狐狸精对吕晟还可能不离不弃吗? 不过,当她仔细品味了胡德庸方才的那番话之后,心里又不免有些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