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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朱颜泪】(7)

    2022年4月4日

    字数:15,855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韩云溪内心咆哮着,阴沉着脸离开了暗室。他不曾想到,自己将要拿到的所谓【甜头】,当白莹月喊出的那名字时,却让他呼吸瞬间乱了,完全失去了一名内家高手应有的沉稳,甚至隐隐有些走火入魔的征兆。

    因为那个名字叫:沈静君。

    回到书房坐下,韩云溪拿起桌上的水壶直接朝着胃里灌了一整壶凉水,然后把瓷壶放下时失手在桌面上按成了碎片。不怪韩云溪如此失态,那沈静君是何许人也?她不仅仅是太初门的客卿长老,她还是韩云溪母亲姜玉澜的——

    母亲。

    也就韩云溪的外祖母。

    不是尚在闭关吗?我从庆州回来后一直未曾得见,难道……白莹月在诓我?韩云溪惊疑未定,脑中浮现出那张美艳的面孔,内心又感到难受起来。于他而言,那不仅仅是她的外祖母,而是整个太初门中为数不多能在他做出种种恶劣行径,名声败坏后依旧对他亲近不改,经常指导他修炼的长辈。

    沈静君是修道之人,道家内功深厚,平日在太初门深居简出,鲜少参与太初门的事务,但一些重要决策和场合,却又总能看到她的身影,在太初门是极其特殊的存在。

    所以韩云溪内心掀起酣然大波,外祖母又怎么可能会是白莹月口中所说的,只需拿着那面寒铁令牌过去就能随意驱使的人呢?而且那白莹月说出外祖母的名字时,那柔弱无骨的素手还轻抚了一下自己傲然的胸脯然后慢慢滑落到胯间,媚笑着,特别又强调了一句:“她见着了令牌,你让她做甚,她就作甚,听话得很。”

    听话的很?

    像是说着一名乖巧的小厮、奴婢,或者驯养好的猎犬。

    白莹月不知道那是他外祖母吗?韩云溪脸瞬间涨红,怒气迸发,忍不住一拳擂在桌子上,这下,那散落瓷壶碎片的桌子,也跟着成了一地的碎片。白莹月必然知道沈静君是他的外祖母,这全然就是在诱惑他。

    发泄完怒气,韩云溪的心又开始微微发颤起来,因为回想起来,白莹月的神态却不似作伪。

    “如果真是外祖母……”

    此刻的韩云溪没有欲望只有恐惧。

    韩云溪好女色,也漠视天伦,他在脑中幻想过二姐、母亲,对于美艳的外祖母,未尝没有动过邪念,但这种邪念只是稍作意yin罢了,倒不是真的就想把那两鬓斑白的外祖母扑倒在床上蹂躏。甚至相较于二姐、母亲,对外祖母的意yin他还觉得是有些愧疚。

    然而,现在已经不是他能得到什么的问题了,而是他要为此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如果连外祖母这样的存在也被白莹月控制了,那下面的长老有几个被控制了?心机过人韩云溪坚信绝不会只有外祖母一个。

    况且,除了白莹月,还有一个在太初门潜藏已久的人,那人武艺智谋均在白莹月之上……

    一切都在表示,太初门陷入了巨大的危机之中!

    一个巨大的【局】。

    外祖母……外祖母……外祖母……

    韩云溪心里念叨着,突然身躯一震,就在刚刚,被强烈的恐惧感包裹的他,苦苦思索着一切因由的时候,有东西在脑中一闪而过。

    外祖母……

    芷……芷晴meimei?

    芷晴meimei!

    然后是二姐……

    二姐……

    母亲……

    一本泛黄的绢布经书在韩云溪脑中浮现出来,韩云溪瞪大了眼珠子,一股寒气从尾骨顺着脊梁往上串,让他感到如坠冰窟,浑身发冷。

    逆伦经!!!

    他整个人弹跳起身,啪嘞,这下坐着的那张木椅也碎了,但相对一地的碎片,他脑中那几件零散的东西却开始逐渐拼合起来。

    一切豁然开朗。

    他张罗了五纬丹,想让jiejie从囚字阁取出来的书正是【逆伦经】。

    这本他【无意间】得到的心法,这本他已经暗自修炼了三层的邪异心法,这本……这本驱使他打起二姐主意的,不可思议的,违背常理的,可能使他万劫不复的心法!

    “没错了……,到底是谁呢……,到底为了什么呢?”

    韩云溪浑身颤抖着,拳头却捏着啪嘞做响。

    他不是灵机一动觉察了异常,他其实对此早有疑惑:

    这几年太顺利了!

    首先是一年半前,他意外获得这本心法,虽然后来被童长老收了去,在童长老粗略翻阅下给出一句【荒谬至极,不知所谓】的评价,就收纳进囚字阁了,

    但背诵了前三层修炼心法的他,还是被那本书描绘的玄妙之处诱惑了,偷偷地修炼了。

    此乃修炼之大忌。

    这样的书籍,韩云溪过去不是没有看到过,但自己家传的先天玄阳功就是上乘心法,谁会贸贸然冒险去修炼那些来路不明的魔道心法?

    但,这本不一样!

    他在翻阅的时候,身体居然产生共鸣了一般,身体的内力不由自主地调运了起来,跟着上面的诡异的修炼路线运转了起来。

    本来这类似于说书人口中,某某掉落深谷又或者在野外露宿的山洞中获得绝世秘笈,修炼之后独步江

    湖,所向披靡的事,韩云溪自然不信的。

    如果获得经书还算是运气,这也就算了。

    但那逆伦经修炼条件过于苛刻,他本来只修炼至第二层,对第三层已然觉得无望,何况书又被收至囚字阁,哪怕他冒着巨大的风险强行修炼,拿不到书又如何继续?他已经放弃了。

    但!

    就在一年前,他又【意外】地遇上了一个机会!

    不……

    思索至此的韩云溪,否定了【意外】:

    不会如此巧合,偏偏在我修炼第三层的时候,芷晴meimei就这么送上门来……

    她是被人送上门来的!

    那张楚楚可怜的面孔出现在韩云溪脑中,然后很快就变得狰狞,双目充满了怨恨,死死地盯着韩云溪,化身为厉鬼猛地扑了过来!

    滚开!!!

    韩云溪面目也狰狞起来,直接一掌拍出,将那【厉鬼】拍散在空中。

    从踏出那一步开始,他就没有回头路了,所以他不会有任何愧疚。

    “芷晴meimei,怨不得我,有人在布局。针对的是……,不……,我没那样的价值,是太初门?那为何从我入手?”

    江湖中人,孜孜不倦地追求更高的境界,没有什么比一门逆天心法更适合做诱饵了。

    但放饵者,究竟要钓什么东西呢?

    韩云溪感觉自己的内息紊乱起来,他不得不用脚扫开碎片,中断杂思,原地打坐调息起来。

    ——

    韩云溪没有贸然拿着那块挖出来的令牌去找外祖母。一来外祖母尚在闭关,他见不着;二来他并不全信白莹月的话。若果外祖母真的被白莹月不知道用什么法门控制了,自己找上门去,有可能会外祖母拿下。

    他决定先弄明白那逆伦经之事。

    之前修炼顺利,他并不在意,但如果如他所猜想,逆伦经是有心之人送到他手里的,而且这个人有可能是白莹月,那么他就不得不提防了,里面一定隐藏着不为他所知的危险。

    略微思索,童长老那边韩云溪是不能去的,书是童长老收走的,而童长老与韩云溪母亲姜玉澜都不喜他学那旁门左道之术,贸然询问,要是被觉察出来,对他来说绝对是灭顶之灾。

    只能找公孙龙了。

    青藤轩。

    “三公子找老夫何事?”

    “老师,你说这个世上真有仙人?”

    “仙人?修为近乎仙的,老师老夫倒是瞧见过,但真仙嘛,古籍虽有所记载,乡间亦有所传说,但那仙人修成后均飞升仙界了,这倒是无法求证的。三公子为何对此感兴趣了,哪位道长劝三公子修仙去了吗?”

    慵懒地陷在太师椅的公孙龙,稍微坐起了少许身子,表现出兴趣来。

    “只是一些修炼功法过于怪异,不像是凡俗之人所修,因此感慨罢了。”

    “何种功法?”

    “从师兄弟那里听来的罢了,嗯……,据闻西域有个血魔教,修习那血魔功必须饮血方能修炼,那师弟还说,此功修炼到后面,还必须是高手之血,是处子之血……”

    事关重大,韩云溪自然是不能直接就把逆伦经说出来的,只能这般旁敲侧击,找准时机再行询问。

    “哈哈哈哈……,吸血的魔功老夫的确听闻过,但并非那血魔功,血魔功是运功时面如血赤,非是要吸血方能修炼,更遑论什么处子之血了。”

    “那老师可曾目睹过何种玄妙功法?”

    “呃……”

    公孙龙略微沉吟,接下来说的话,却差点没让韩云溪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亲眼目睹的倒一时想不起来,最近倒是在闲谈中,听童长老说起一门怪异的心法,乃是一门魔门采补心法。”

    得来全不费工夫!

    公孙龙口中的童长老是韩云溪的师尊童秋岗长老,韩云溪知道这两位均嗜美酒,平日私交不错。

    那门心法也自然是【逆伦经】了。

    “采补心法?”

    韩云溪头皮发麻,但见公孙龙一直目视前方,他心中稍定,故作不知地反问一句。

    “对。”

    公孙龙点了点头后,居然不再往下说了去,看样子却似就此打住,韩云溪心痒难耐,忍不住追问了下去:“玄妙在何处?”

    “玄妙?嘿,并不玄妙,邪异得很,采补术老夫略有所闻,采阴补阳的、采阳补阴的均有之,但从未听闻一门采补心法,必须是血亲的……”

    “血亲?既是说……”

    韩云溪的心又不争气地狂跳起来。

    “对,须有血缘关系。”

    “的……的确怪异,那心法如何能认得采补的女子是否血亲……”

    韩云溪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嗨,三公子莫要当真,老夫与童老哥均认为此乃无稽之谈。”公孙龙大笑,说道:“哈哈哈哈,且不说真能分辨血亲,这功法设置此等门槛有何意义?像那魔教弥勒教的如意欢喜禅,在江湖中擒得鼎炉就可以肆意采补修炼,血亲?适合采补的血亲能有几何?”

    “老师所言甚是。”

    韩云溪自然连连点头。

    公孙龙略微沉吟,又说道:

    “可惜老夫未能翻

    阅,否则也能判断出一二来,想必如此设计,定是蓄意误导修炼者罢了。”

    “误导?”

    “但凡此类魔典,必然吹嘘能逆天改命,让人突破瓶颈,修炼一日千里,多以此为诱惑。”

    公孙龙说着,突然嘿嘿一笑说道:

    “老夫斗胆拿三公子举例。假若三公子觊觎那大宝之位,此术让大公子所获,而大公子又被其诱骗学了,对身边血亲下手,若事情败露,岂不是万劫不复之事?”

    “除此之外,老夫当真不知此术有何作用。”

    韩云溪如遭雷噬。

    但公孙龙似乎并未觉察韩云溪的异常,而是话锋一转:

    “老夫这几日未曾出门,却是听闻不久前有人闯山,可有擒获贼人?”

    “是一名女子,武艺高超,并未擒获,让其逃离下山去了。”

    韩云溪心如乱嘛,但他也是心计过人的人,很快就调整了过来,以免被师傅看出什么来。

    公孙龙听罢,叹了口气:

    “当其时为师正在炼制一炉焚心丹……”

    “焚心丹?有何功用?”

    韩云溪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了过去。这丹药的名称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此丹本是为了修炼一门极其阳刚霸道内功所配,若是一般人服用了,丹田会被丹药火毒侵蚀,每当运转内力,火毒随内力行走,炙烤经脉,心如火焚。”公孙龙顿了顿,补充了一句:“痛不欲生。”

    嘶——

    韩云溪倒抽一口凉气,立刻明白,又是一枚可药可毒的丹药,连忙问道:“可有解药?”

    公孙龙哈哈笑了两声:“三公子莫非忘了,天下一物克一物,自然是有对应药物,那焚心丹的解药为冰心丹,嘿,古人取名实诚……”

    “哦……”

    公孙龙忽又说道:

    “此丹另有妙用,却正是为三公子所炼,三公子且附耳来。”

    公孙龙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然后头颅朝着韩云溪那边靠了一下,低声说道:

    “那冰心丹本一炉一颗,若果将那药力分散,一炉炼上十颗,为师唤做碎冰丹,如此一来,那碎冰丹无法根除火毒,只能抑制半个来月,嘿嘿,半个月后火毒死灰复燃……”

    “原来如此。”

    听到这里,韩云溪哪里还不明白公孙老师言下之意,既是可以通过逼迫对方服下焚心丹后,通过碎冰丹去控制威胁他人。

    “早前三公子是否提及一名妇人,那妇人修为若以三公子所说,这焚心丹并无效果,但三公子说她丹田已伤,修为十不存三,为师这丹药倒是非常合适了。”

    韩云溪大喜,旋即疑惑问道:

    “老师不是说攻心为上吗?”

    “哼,那妇人能有如此修为,想必已过半百之数,三公子糊涂,莫非真以为此等人物仅靠攻心为上就能把控吗?当日老夫手上未有相应方法,故此按下不表,老夫认为,还是双管齐下较为安稳。”

    “老师深谋远虑。”

    韩云溪表示叹服。

    又探讨了一些相关事宜,韩云溪起身告辞,然而公孙龙此时却嘿嘿一笑,喊住了韩云溪:

    “三公子留步。有一事要告知三公子,此事……,嘿,希望三公子莫要见怪。”

    韩云溪一愣:“老师但说无妨?”

    “是关于肖夫人的。”

    “凤仪?她怎么了?”

    “尊夫人那夜其实与那闯山者打过一照面,受了些许惊吓,胎儿不稳,但经留春阁女医诊过,却也并无大碍。”公孙龙一脸坏笑,继续说道:“但须知会三公子一声,一直到胎儿顺利产下,三公子暂时勿要与肖夫人……哈哈……”

    那两声哈哈,配合公孙龙那带着坏笑的表情,韩云溪哪里不明白这【哈哈】是何意?

    这是让他不要与娘子同房……

    “云溪晓得了。”

    韩云溪开始还以为娘子胎儿出了什么问题,吓了一跳,其实稳婆早早告知过他,尽量减少同房,他其实也无可无不可的,肖凤仪有一身深厚内功,轻易折腾不出什么事情来,再说他也不缺女人。

    如今他的心思有一半在那萧月茹身上,对此自然也没有什么抵触。

    韩云溪出去后,公孙龙却露出了嘲弄的笑容。

    ——

    点上引魂香,赤裸着身子的公孙龙,抖动一身肥rou,翘着那根粗壮的roubang,整个人陷在了暗室唯一的一张太师椅中。

    旁边早已脱光衣裳,露出略显纤瘦身子的婢女桃红,看到公孙龙坐下后,双目不由地看被公孙龙那一柱擎天竖立起来的roubang吸引住,那稚嫩的脸浮现惧色。

    她迟疑了一下,走到公孙龙身前身前跪下,那半年一直在折磨她的庞然大物就竖在面前,她始终无法适应,干咽了口唾沫,双手握住那根温热的roubang,颤抖着双唇缓缓张开了嘴,舌头像是围绕着guitou转了一圈,然后眉头紧蹙,双目一闭,那嘴巴被撑至了极致,头颅一沉,贝齿刮擦着guitou犹如铁铸一般的紫红色rou壁,将公孙龙那硕大的guitou含进嘴内。

    公孙龙脸上闪过暴戾的神色,他一把抓着桃红的发髻,用力一按,狰狞的roubang垫着湿滑的香舌,贯穿桃红的嗓子眼,直插入

    那喉管之内!

    “唔唔唔——!”

    桃红那张稚嫩脸被公孙龙死死地按紧在胯下,从喉管处发出低沉的悲鸣。那身子本能拼命挣扎,双手去推公孙龙的大腿,推不动,又溺水般挥舞着。

    等桃红快要窒息昏迷过去时,公孙龙才扯起她的头颅,但那湿漉漉的guitou就卡在桃红双齿之间,并未全根拔出,等唾液沿着嘴角往下滑落的桃红稍微喘息了几口气,公孙龙手臂再次发力一按,那rou杵毒蛇一般地再度钻入桃红喉咙里……

    如此反复来回了四五次,桃红双手下垂,已经无力挣扎抵抗,像是一具人rou器具一般,被一脸阴鹫的公孙龙抓着头颅,用她的口腔食道擦拭着自己的roubang,待桃红真就昏迷过去了,才一甩手,把桃红像破布般丢向一边。

    公孙龙盯着湿漉漉的下体,呐呐自语:

    “且看你能忍耐多久……”

    ——

    肖凤仪觉得自己着了魔了。

    平日在凝翠轩,脑子沉重,似乎对什么事情都不起劲,书看不进去,刺绣拿起针又放下,与他人闲聊,每每听个几句就开始走神……

    于是身体不由自主地把她带到青藤轩来。

    身体告诉她,只有这里,她才能重获清醒。

    前来开门的却不是桃红,而是另外一名婢女紫鹃,肖凤仪不以为意,得知爹爹在地窖等候她炼药后,就满脸羞红地朝着地窖走去了。

    “啊……”

    捡了公孙龙,肖凤仪惊呼一声,却是没想到爹爹居然赤裸着身子坐在那太师椅上。

    “公孙先生为何……”

    肖凤仪袖子抬起,遮挡住guntang的脸庞,同时也把身子转了过去。

    没有吸入足够的引魂香,也没有喝下掺了醉心散的茶,此刻的肖凤仪羞耻感异常强烈,莫说看不得公孙龙赤裸的身子,连带那声“爹爹”似乎也羞于喊出。

    那些被公孙龙糟践的经历,在清醒时刻,就犹如春梦一般,

    “过来。”

    公孙龙语气冰冷且坚决,再也没有往日那般柔和。

    “这……这怎可……,奴家还是改日再行拜访……”

    肖凤仪转身就走,正确来说是仓皇而逃,然而,待她走上台阶,才发现那地窖的门已然在外面被拴上了,根本打不开。正待她欲用内力尝试推开门的时候,后脑突然刺痛,像是被蜜蜂蛰了一下一般,顿时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

    ——

    从昏迷中悠悠转转地醒来,肖凤仪揉了揉眉心,一手支撑着身子半坐了起来,才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牙床之上,四处张望,周围黑漆漆的,只有牙床边上一盏松枝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奴家怎么在此地……”

    肖凤仪疑惑着,脑中旋即浮现出自己当着公孙龙面前脱衣的画面,一声惊呼出口,下一幅自己被反钳着双手被公孙龙按着身子弯腰,然后公孙龙在身后把roubang送入自己屄xue的画面跟着浮现,她又惊叫一声,低头一看,衣着却是完好的,然而稍微放下心来,一瞬间,又发现这一身轻薄的桃色襦裙却不是自己的衣裳。

    “嗯!”

    肖凤仪脑子一片混乱,她想着先行离开这里,然而,她正欲从床上下来,身子一动,下身传来异样的感觉,让她痛哼了一声,整个人动作凝固了下来,脸上现出惊疑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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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凤仪纤纤玉手伸出,把那罗裙掀起……

    “啊——”

    这是什么?

    隔着孕肚,肖凤仪自然看不到下身的状况,然而手中传来的那触感……

    盔甲??

    肖凤仪完全懵住了。她触手所及,一阵冰凉,却是犹如那穿山甲的鳞片一般,有数片半个巴掌大小的金属甲片毗邻扣在她下阴之上。她翻侧身子,手朝着臀部摸去,自己两瓣臀瓣间,也夹着一条六节的金属细条,然后这些金属器械,又被一条冰冷异常的腰带串联起来。

    一条怪异的金属亵裤。

    “爹爹——!”

    毫无疑问,这盔甲一般的亵裤是公孙龙为她穿上的,肖凤仪一边叫唤着,一边想要站起身子来,去寻找【爹爹】问个清楚。

    “嗯——”

    然而肖凤仪一坐起来,花容失色,又是一声痛哼,那穿着她下身的【金属亵裤】,那甲片居然随着她的动作活动了起来,里面有皮革触感的异物在揉弄着她yinchun上的rou蔻,让她叫唤出声来。

    肖凤仪喘息着,脸上浮现怒色,身手去抓那腰带,然后运起内力一扯!

    “啊——!”

    那腰带没有如肖凤仪所想般被撕扯开来,而是有弹性地被扯拉出大致能插入两指的距离后,那腰带像是带着某种机关,让包裹着她私处的那甲片也活动起来,但这一次却非揉弄阴蒂,而是开始突然往外打开。

    一阵剧痛从下体传来,肖凤仪惨叫一声,整个人往前跪倒在地。

    那夹片外翻的同时,肖凤仪感到自己私处

    那两片yinchun,居然与甲片粘连在一起般,随着甲片张开而被往外扯拉着,疼得她内力直接散了。

    “凤仪,对为父送你的礼物满意吗?”

    这时候,公孙龙从暗处走了出来。

    “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愤怒,惊恐,此刻的肖凤仪已不再认为眼前那露出yin邪笑容的公孙龙是自己爹爹了。

    没有爹爹会对女儿做出这般事情来。

    “此物名为【销魂锁】,乃神机门一名叛徒的杰作。为父劝凤仪还是不要痴心妄想弄掉这销魂锁,此物乃寒铁所铸,那腰带也是冰蚕丝与西域碧眼蜘蛛丝混合织就,其韧性不在那寒铁之下,均是寻常刀刃难伤。”

    ——

    日晒三竿。

    本该穿戴整齐,洗漱完毕的肖凤仪,此刻却赤裸着身子、腆着那塞进了一个大西瓜一般圆滚滚的孕肚,披头散发状若疯妇地站在悬挂在墙壁上的铜镜前。

    散乱的发髻、憔悴的面容、茫然的眼神、微微张开的干裂朱唇内,能看到舌齿间黏连着白浊的阳精,硕大饱满乳rou上的抓痕……

    最触目惊心的是肖凤仪的下身,那【销魂锁】已然被解除,那岔开的双腿间屁眼儿红肿,菊纹撕裂,红嫩的yinchun一片狼狈,前后两个洞都糊满了,且在滴落阳精。

    这俨然是一副被多名暴徒轮番侵犯后的模样。

    造成这一切的自然是她的【好爹爹】——公孙龙。

    这个时候,同样赤裸身子的公孙龙走到肖凤仪身后,看到铜镜里反射的影子,肖凤仪身子被针刺了一下,猛地一颤,心中恐惧,想要夺门而逃,然而,她最终若受惊鹌鹑,毫无反抗地任由【爹爹】在身后把她搂进怀里。

    公孙龙也在看铜镜,那小眼半眯着,铜镜里肖凤仪那惊恐的表情让他一脸满足。蹂躏了怀里这美孕妇一整夜的时间,但他的yuhuo仿佛永远也不会熄灭一般,仍旧兴致饱满,右手摸着肖凤仪那圆滚滚的肚子,左手伸到肖凤仪左乳下面,那蒲扇般大手一把抓着那圆滚滚的rou球,五根手指用力一收,“嗤——”地一声,在肖凤仪同时夹杂着难受与舒爽的低呼声中,那乳球顶端,肿胀饱满的酱紫色rutou射出几道乳汁,飞溅在了铜镜上面。

    “凤仪此等尤物,可惜三公子不懂怜惜,真乃暴殄天物……”

    公孙龙提起韩云溪,也是在提起肖凤仪的身份,在言语上折磨着肖凤仪的同时,对她身体的凌辱并未停止。他咬了咬肖凤仪的耳垂,肖凤仪立刻发出颤声。他早已把这小姑娘身上的每一处敏感部位探索得一清二楚了。他双手互换,左手往下摸去,却不再是摸那孕肚,而是摸到孕肚下方芳草兮兮、鼓胀的阴阜上,按揉着那唇瓣上方交汇处往外裸露的阴蒂。不过几下按搓,颤声连连的肖凤仪,那对健壮的长腿居然发软起来,胯间那唇瓣仿若嘴巴在说话,不住张合,顿时,那红彤彤的roudong内落下更多白浊的阳精。

    然后,公孙龙故技重演,右手抓着肖凤仪的右乳下沿,再用力一捏。

    奶水再次飞溅。

    又是一声舒爽满足的呻吟从肖凤仪半张的红唇间吐出,下身那红肿的唇瓣再次颤抖起来。

    “凤仪这奶子真是妙不可言,为父不过用内力为凤仪通了乳腺,这奶水就开始源源不绝的。”公孙龙右手搓捏着沾着乳珠的奶头,左手按揉着涂满阳精yin水的阴蒂,一脸yin笑说道:“为父之前就说过,凤仪长了一副yin贱的身子呢,奶水喷洒之时,那销魂xue仿若被rou杵抽送,居然也能爽到浪水四溢……”

    “爹……爹爹,莫……莫要说了……”

    肖凤仪哭红肿的双目再度泛起泪花,对于【爹爹】的羞辱,她无力反驳,只能无比屈辱地哀求着。

    r然而公孙龙内心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在他眼中女人就是最下贱的牲畜,他继续揉弄着肖凤仪那沉甸甸的奶子,让那乳汁继续飞溅的同时,继续用言语羞辱肖凤仪:

    “平日凤仪瞧着端庄贤惠,却不曾想在那床笫之事上是如此放荡痴缠……”

    “不……,啊——!啊……啊……”

    肖凤仪感到自己的意识再度开始模糊起来,浑身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奶子和下身上面,被那一波一波涌过来的浪潮冲击得,嘴上欲辩解几句,但公那话语到了嘴边,却全部变成了啊啊的呻吟浪叫。

    抱着徒儿的娘子,肆意地玩弄着她的身子,让她在自己怀里哀嚎、荡叫,但公孙龙那漆黑的瞳孔中,却突然闪烁着冰冷的寒光。

    他在此刻想起了姜玉澜。

    而此刻躺在他怀里被他肆意yin辱的,本该是徒弟的母亲,太初门副门主姜玉澜。

    他在太初门的首要目标!

    第一次姜玉澜那姹女经爆发时,公孙龙不敢轻举妄动,因为他尚不知这姹女经到底能在这离内力外放只差一步之遥的女人身上,到底能产生多大的副作用。

    结果让他非常满意,姜玉澜被姹女经击溃得一败涂地,他对自己的判断也异常满意,以为当初崂山派柳雪雁长老可是泄身泄得晕眩过去,但姜玉澜并没有,如果他贸然行动,自己的计划很有可能会彻底打乱。

    不过他并不着急。他知道姹女经很快就会在姜玉澜身上再度爆发,修炼姹女经意味着将会被姹女经改造身子,把身子彻底变成性器,修炼到后期

    ,连那舌头也会成为性器,把玩舌头也能让修习者高潮泄身。

    所以,姹女经必然会再度爆发,然后他就可以趁着姜玉澜春情迸发之际,制服姜玉澜,对姜玉澜施展制神术,然后待时机成熟后,再对姜玉澜施展天魔摄魂大法,双管齐下,从此彻底控制住姜玉澜,开始他针对太初门的大计。

    然而,姜玉澜并未如他所预料般再度拜访他。他并没有感到诧异,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太初门的底蕴也远非崂山派可比,姜玉澜必然是寻得了克制姹女经的方法。

    虽然他依旧成竹在胸,但是,即将到口的熟鸭子飞走了,还是让他感到一丝不快。于是他就把这不快,迁怒在了肖凤仪的身上!

    公孙龙那带着老茧的粗粝手掌肆意地在肖凤仪那被汗水浇淋过几次的赤裸身子上游走着,不时停留在那敏感的部位器官上,让肖凤仪的身子颤抖连连。

    “啊……,嗯啊……,别……别弄了……,爹爹……,女儿受不住了……”

    在再次焚烧起来yuhuo不断炙烤中,肖凤仪身子开始渴求的同时,也开始恐惧起来,却是那阴户与后庭都疼痛不堪,实在难以承受【爹爹】的又一轮征伐。

    “胡说,女儿这xue儿自己张开了,朝外吐着浪液呢,分明在求欢,何以就受不住了……”

    公孙龙自然知道,被自己折腾了一晚,这名孕妇无论精神还是身体都有些摇摇欲坠了,这也所幸肖凤仪是一名内力深厚的高手,这般凌虐之下倒也没怎么影响到她肚子里即将成型的胎儿。虽说他并不在意肖凤仪及她肚子里那胎儿死活,但终究是没必要横生枝节。

    那边肖凤仪在公孙龙猥亵中身子再次开始发软,那下体滴落的早已不是公孙龙灌入进去的阳精,而是晶莹剔透的yin水来……

    最终她也只是轻微哀叹了一声,然后在公孙龙的裹挟下又来到床边。

    她主动地把身子弯了下去,双手撑在床沿,那被撞击得发红的丰臀崛起,双腿左右岔开,再次朝公孙龙敞开了她最为私密的两个地方。

    她甚至有所预感一般,那已经带着裂口的菊肛连续收缩舒张了好几下,也不知道是畏惧即将到来的蹂躏,还是某种程度上的暗示……

    她也不清楚,为何一个排泄脏污的地方被插入会带来如此巨大的快感,以致于她明知道那里被公孙龙那根骇然的巨阳插入,会让她承受那巨大的痛苦,但为了那痛苦过后的满足感和快感,却又让她恐惧之余,居然又隐隐有所期待。

    夫君,妾身对不起你……

    撑着床沿看着空荡荡的床榻,肖凤仪被唤起了一些理智,但这理智很快就再次从后庭传来的撕裂痛楚撕碎。

    “啊——!”

    肖凤仪一声哀嚎,臀瓣被公孙龙掰开,受伤的肛菊再度被公孙龙那粗壮得可怕的阳具送入肛道中。

    她感觉自己的魂儿也被这痛楚驱赶出了身体,开始飘向这荒唐的一幕的根源……

    昨夜,那【销魂锁】被公孙龙不知用什么手法解了下来,搁置在了一边。

    肖凤仪面对着公孙龙,双脚分别踩在公孙龙所坐椅子两边的扶手上,身子半蹲,双腿左右岔开,如此一来,那湿漉漉的私处就毫无保留地裸裎在公孙龙眼前。

    极度的耻辱让肖凤仪悲鸣一声,然而她不得不一手扶着公孙龙的肩膀,一手朝着下体摸去……,“嗯……”,一声颤叫,那冰凉的素手刚触碰到那下体,她就忍不住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哼叫,却是销魂洞上那颗裸露着的阴蒂在热力的烘烤下膨胀成了一颗小豆儿,那里本来就是她的敏感处,往日韩云溪光是逗弄那里就能让她xiele身子,如今rou蚌发烫下,那阴蒂居然变得更为敏感起来,手不过是轻轻刮蹭了一下,一阵强烈的酥麻感从那颗rou豆子炸裂开来……

    等手摸到了xue口,xue里面那娇嫩的rou摸不出什么温度来,但能明显地感受到那粘稠的yin水正不断地从两片充血膨胀的唇瓣间流淌出来。

    偏偏此刻公孙龙还戏谑地说道:

    “凤仪下面水儿真多。”

    公孙龙不甚在意,趁着肖凤仪自渎失了魂,他却把肖凤仪的双腿掰得更开,然后把头凑近了孕妇的下体,陶醉地嗅了一口,那yin水的腥臊味对他来说就是yin药一般的存在,让他更加兴奋起来。

    脸上带着yin邪的笑容,公孙龙扯开肖凤仪自渎的手,手指在肖凤仪那黑褐色的肥厚yinchun上面摸捏着。这种肥大厚实的yinchun乃是孕妇特有,而这四个月来,他是亲眼目睹着那娇嫩的花瓣是如何像是被墨汁侵蚀了一般逐渐从艳红色变成这种深沉的红褐色,又如何从两片红嫩花瓣变成了厚实的云耳。

    他把中指无名指并拢插入肖凤仪那已经为产子做好准备而扩张开来的阴xue内,掏挖着yin水,拇指也没有闲着,按在了玉户口上面的阴蒂上,用指甲轻轻剐蹭着,然后又按又搓……

    “啊啊啊……啊……啊啊……”

    肖凤仪的灵魂被身体的强烈感觉扯回身体内,身体最为敏感的部位被公孙龙如此亵玩,那酥麻感让她的身子一边乱颤着,一边发出了一连串难以克制的呻吟,让她几欲从椅子上摔下来。

    “不……”

    肖凤仪发出一声悲鸣,她的双脚被公孙龙抓住脚腕,仿若霸王举鼎一般举了起来,那公孙龙举着她站了起来,转个身,然后将她朝着

    太师椅一放。她的双腿跨坐在太师椅的扶手两边,身子挨着椅背,腰肢紧跟着被公孙龙那大手抓住,一根guntang的玩意抵在了自己湿漉漉的下体上,她立刻意识了什么,已然沦陷的她,却自然地挣扎起来。

    可没等她下定决心要运起内力给公孙龙一掌,公孙龙却是先一步运指连点,把她的要xue给封了。

    这一下,肖凤仪真正的绝望了。

    她突然低声喃道:“云溪……”,然后下体传来轻微的撕裂痛楚,公孙龙那硕大的guitou轻易地挤开她那两片肥厚的逼唇,整个插入因为怀孕而变得松软的yindao口内。

    一声含义不明的长叹、呻吟。

    肖凤仪闭上双眼,泪珠滑落。

    她放弃了。

    而这个时候,公孙龙开始挺动腰肢,没有啪啪啪的身体撞击声,只有吱呀的水渍声,他那根东西可以在天魔功的加持下变得更为粗壮又或者恢复一般的尺寸,但长度却是很难改变的。他的roubang太长了,如果直接一插到底,很有可能会对肖凤仪肚子里的胎儿造成伤害,所以他可以控制自己挺动腰肢的幅度,快速在抽送着roubang。

    不过是几十下的抽插,那边身体因为下体刺激而再次绷紧起来的肖凤仪,大声呻吟起来,手指抓紧椅背,脚趾卷成了一团。

    只因一股邪异的内力,居然从公孙龙的下体传来,再经由逼xue传入肖凤仪的体内,开始刺激着她某些xue道,让她的下体变得更为敏感起来。

    噩梦正式揭开帷幕。

    身子发软的肖凤仪,犹如海中孤舟,在高潮中颠簸着,被抛起,坠落,结局终归会被彻底吞没。

    她脑子已经被cao得不清醒了。

    感受着下身公孙龙那粗大的roubang,脑子里没有再想自己被侵犯了,反而是:

    怎么会如此粗大……

    然后她被扯了起来,那根从她逼xue里拔出来,沾满了yin水阳精的roubang就递到了她的嘴边。

    明明扑鼻而来的是一股刺鼻的腥臭味,但这股腥臭味肖凤仪太过于熟悉了,因为在她的认知中,这是一种药味……

    本该刺鼻恶心的味道,肖凤仪此刻迷醉起来。她嘴唇颤抖了一下,然后本就因为惊骇而合不拢的嘴唇,又再张开了少许,里面那鲜红的舌头却是吐了出来,在公孙龙的guitou上舔了一下。

    那舌头卷着阳精yin水收回嘴巴里,公孙龙的声音在脑中回荡着:“仔细品尝一下”,她混合着自己的唾液,让那yin水混合液体在口腔内停留,然后吞咽下肚。

    舌头再次伸出。

    但公孙龙已经不再满足于这种舔弄了。

    “起来!”

    然后她被公孙龙强迫着上半身撑在椅子上,孕肚悬空在外,双腿岔开地站着。

    “啪啪啪——!”

    带着水渍声的rou体撞击声响起,同时肖凤仪开始“哦——哦——哦——”地,每一声响起,她丰腴的身子就颤抖一下,同时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荡叫。

    然而,却不是公孙龙再次把roubang插入肖凤仪的逼xue开始抽插起来,而是他那抵在肖凤仪胯下那根巨阳,居然在他的cao纵下,如同一根棍子一样向上一下又一下仿若敲鼓一般,抽打在肖凤仪的逼xue上,敲的yin水四溅……

    肖凤仪已经彻底迷乱了,她何曾被人如此玩弄过?那快感如同浪潮般一波又一波地传来,不断地冲击着她已经迷糊起来的脑子,让她变得更加沉沦于快感中。

    但公孙龙真正的戏码却并不止如此!

    他的手掌俺在了肖凤仪的背脊上,突然用力,把肖凤仪的身子往下压去,看起来就像是准备把肖凤仪的身子压实,然后开始cao干。

    但问题在于,肖凤仪悬挂在胸前那两颗灌满奶水、乳尖触碰着椅面的乳球。

    乳球在椅面被压扁,但因为rutou被压在下面,那乳汁喷不出来,这对肖凤仪来说就是一种酷刑!她感觉自己的胸乳要被压爆裂了,她发出“啊————————!”的一声惨叫,可公孙龙还在不断地把她的身子往下按着,终于那两只乳球不堪重负地在乳汁的润滑下,往两边分开。

    “嗤嗤——!”

    被释放出来的rutou,那乳汁缺堤一般地朝两边喷洒出来!

    也就是这个时候,公孙龙那沾满yin水的roubang,准确地撞击在肖凤仪的肛蕾上,那皱褶分明的菊纹瞬间被抹平,然后被阳具卷了进去。

    “呃——!”

    高潮……

    剧痛……

    肖凤仪眼睛瞪得浑圆,瞳孔向上翻着,露出布满血丝的眼白,此刻鼻孔已经失去了呼吸的能力,嘴巴也张开到了极限,舌头轻微往外吐着,颤抖着,口腔内却没有任何声音发出来……

    等公孙龙那根巨阳插入到一半时,肖凤仪身子一软,直接晕厥了过去。

    人和畜生并无分别。

    只需反复在高潮的过程中给女子施加痛苦,那女子的身子就会将痛苦与高潮联系在一起,此等伎俩,犹如驯服牲畜一般,公孙龙在不同的女人身上已经是屡试不爽了。

    当初那崂山派的大长老柳雪雁正是如此,本来严苛古板的性子,经过公孙龙刻意的调教后,在求欢的过程中,主动要求公孙龙【粗暴】一些,公孙龙越不把她当【人】来看待,把她当成牲畜一般糟践折磨,她的快感

    反而愈加强烈。

    到了后期,内力已经被公孙龙榨取得近乎一干二净,彻底成为欲望奴隶的她,最终死于下体被公孙的拳头插入,下阴撕裂失血过多而死。

    看着身子软倒在椅子的肖凤仪,那两对被挤压得左右分开的硕大奶瓜,两颗射完奶水在身体两侧探出来的奶头,公孙龙眼中闪过一些暴戾的神色,心里忍不住想着要拿两枚铁钉子过来把那两颗肥大的rutou直接钉在桌面上,然后给肖凤仪服用烈性的yin药,让她一边在挨cao时因为身子扯动而造成的rutou撕裂痛楚,一边又因为服用yin药下体被抽插得到满足产生极致快感的复杂感觉中泄身。

    但公孙龙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天魔功似乎有些失控了,他停了下来,数十息后,待心神稳定下来,那暴虐的情绪平伏了少许,欲念再度占据上风后,他才开始继续抽插起来。

    可怜的肖凤仪,药物和天魔摄魂大法的双重作用下,她体验到了一般人无法体验到的感受,那是真正的——“痛快”。

    肖凤仪是被强烈高潮的快感和剧烈的胸部挤压、肛菊撕裂的痛楚冲击脑袋从而晕厥过去的,如今从晕厥中醒来,却也是因为这种”痛楚与“快感”并存的怪异感觉。

    她睁开眼睛时,公孙龙的roubang已经拔了出来,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肛道传来那种火辣辣的痛楚和灌满某种粘稠浆液的难受感。异常的瘙痒,刚开始那种瘙痒如同便秘一般,似乎想要排泄出什么一样,但她很清楚,昨夜她已经如厕过,今日除了清水,什么都没进过肚子里,根本就排不出什么来……

    但那种想要排泄,但什么也拍不出来的感觉却在折磨着她,让她感觉肛道似乎被撑大了,行程一种异常空虚的感觉,而正是这种空虚感反而又让瘙痒感变得更为强烈。

    所以当公孙龙再次把roubang插入肖凤仪的肛道时,肖凤仪不但没有任何被侵犯了的屈辱羞耻感,反而脑子充斥着的却是:

    好……好粗……,爹爹……爹爹那里怎么会这般粗大……,比夫君的还要……

    好舒爽啊……

    哦……

    仿佛能窥视到肖凤仪脑中所想一般,偏偏这个时候公孙龙问道:

    “女儿,爹爹的roubang,比起我那云溪徒儿的,如何?”

    “爹爹的……啊……更粗……,更长……”理智变成浆糊般浑浊的肖凤仪下意识答道,然后继续浪叫“啊……,要……要插死女儿了……,啊……,啊……”

    “乖女儿哪里被爹爹插死了?”

    “后……后庭……”

    怎么还在往里面钻……要插死妾身了……

    妾身的后庭这般深的嘛?

    怎么还没插到尽头……,疼……

    不过里面好痒啊,继续吧……,整根插进去吧……

    啊……,太舒爽了……,原来谷道被插入是这般畅快……

    那细长睫毛下,带着泪花半眯着的眸子,那紧蹙的眉头,那半张的嘴儿,嘴角滴落的唾液,奶子甩动飞洒的乳汁……,肖凤仪彻底沦陷在快感之中,放声地荡叫着,多年修炼腿法练就的扎实肌rou,此刻却像是为了欢好而准备一般,当公孙龙roubang往后抽出时,她的身子往前,当那guitou卡在肛口,roubang开始再次往前送时,她的丰臀向后,与夫君韩云溪欢好时一直是矜持被动的截然不同,她被自己的【爹爹】yin辱cao干,居然开始奉迎起来。

    但这种迎合讨好,却让公孙龙在心里喊了一句:

    贱货——!

    公孙龙脸上闪过一丝失望的神色——不过又是一名轻易被rou欲攻陷的yin畜罢了。

    他露出满足的狞笑,内力朝着下体催谷过去,那roubang居然又胀大了一圈,双手牢牢地钳住肖凤仪的腰肢,停下抽送的同时,把roubang从肖凤仪的肛道内拔出来半寸。

    肖凤仪那两瓣肥美的臀瓣正被他双手分开,他能清晰地看到随着自己那根已经收缩了一圈却依旧粗壮无比的roubang,在拔出时把肖凤仪的肛rou也抽出一小截来……

    “啊——!”

    肖凤仪一声惨叫。敏感的肛道隐约感受到公孙龙那根骇人玩意似乎胀大了一般,那roubang正朝外拔出,结果那guitou死死卡在里面,把自己的肛rou带着往外一抽,那肛菊立刻传了一阵剧烈的疼痛感。

    对于肛道红丸被摘,是第一次被roubang插入,还是被一根如此粗壮的而话儿插入,怎么不叫肖凤仪感到疼痛?她成亲以来,韩云溪倒不是没有打过她后庭的主意,但一来她极度抗拒下夫君迟迟未能得手,二来,她终于耐不住夫君的软磨硬泡而屈服了,自己却怀了身孕,然后夫君又开始频繁下山去……

    强烈的痛楚让肖凤仪清醒了少许,可就在她想要说“疼……拔出去……”的时候,公孙龙那分别握着肖凤仪两边臀瓣的手,却悄无声息地送了一道内力进肖凤仪两边的臀中xue。

    肖凤仪一声低沉的闷哼,她感觉到自己肛道内的疼痛感不知为何消退了少许,但之前那瘙痒感却加倍强烈地再次冒了出来。

    肖凤仪觉得自己要疯掉了,她从不知道一个用作排泄的器官还能感觉如此敏感。

    “夫人你怎么了?老夫还是拔出来……”

    公孙龙这么说着,但那roubang却是先往肖凤仪肛道内轻轻一送,等那被抽出的肛rou又被送进去的时候,让肖凤仪倍感舒畅,

    才又作势要拔出来。

    插入舒畅,拔出难受,身体最直观的感受帮肖凤仪做出了选择,当公孙龙要把roubang拔出去的时候,肖凤仪不有自觉地低声喊到:

    “别——”鱼儿上钩了。“夫人怎么了?”“别……别拔出去……”“这……这却是为何?”公孙龙得意地露出了獠牙。

    “妾身……妾身……”肖凤仪自然是难以启齿,但公孙龙早有应对:“老夫还是……”下体再次作势又一拔。

    “不——,不要——”

    “女儿那里……那里需要……爹爹的roubang儿……”

    “妾身的……妾身的……后庭……”

    “是屁眼儿——!”

    公孙龙粗鄙地说道,然后腰肢一挺!

    “啊嗯————!”

    一声莺啼,肖凤仪抓在木桌边缘的手指已经用力到陷入了木头里,她渴望那粗壮的家伙继续朝她肛道深处插入,却不曾想会以这般粗暴的方式插入,顿时感觉自己的臀部要撕裂成两半了一般,她的身体痉挛着,臀rou抖动,双脚发颤;

    但偏偏那roubang送进去的时候,硕大的guitou剐蹭着肛rou,那种驱散瘙痒的感觉又让她爽得要叫唤出来!

    如果这公孙龙是快速地抽送,感觉切换得太频繁她或许还因为脑子处理不过来而有所麻木,偏偏这公孙教头异常缓慢地拔出,又缓慢地送进去,让她每一次抽送感觉都异常强烈。

    “啊……啊……”

    痛苦和舒爽两种两极分化的感觉来回拉扯着肖凤仪的神经,她左右摇晃着脑袋,汗珠挥洒着,胸前两只垂挂下来的大木瓜奶子也甩动起来,撞在一起的时候发出异常响亮“啪——!”的rou体撞击声,然后里面灌得无比饱满的乳汁就会因为乳rou相撞而喷洒出来。

    “啊……尿了……尿了……”

    随着肖凤仪一声娇啼,唇瓣间尿道口打开,那金黄色的尿液飞溅出来,可是没等她畅快地排泄完毕,结果公孙龙roubang往后一抽,粉嫩的肛rou被拉扯出来带来的剧痛,又让那尿道口闭合上了嘴,这种排泄时被强行打断带来的难受,简直让她感到痛不欲生。

    结果这一泡失禁的尿,公孙龙插入,尿液飞溅;拔出,止住,肖凤仪悲鸣,roubang再次送入,尿液再次飞溅……

    若不是享受着投入扮演角色带来的极致愉悦中,这种jianyin得女人下体失禁尿液飞溅的画面,他真想狂笑一番。

    等肖凤仪这一泡尿断断续续地尿完,地板早就湿了一片,那摊混杂着尿液、汗水、yin水、乳汁的小水洼,正散发着一种奇怪yin靡的气味。

    也是这个时候,感觉到肖凤仪已经不堪征伐了,公孙龙才放开自己的精关,在肖凤仪晕厥前将大泡的阳精灌入了肖凤仪直肠的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连串浪叫止不住地从肖凤仪的嘴里喊出,然后她两眼一番,再次晕厥过去了。

    ——

    意识回到现实。

    肖凤仪却不知道,自己刚刚在制神针与天魔摄魂大法的影响下,【主动】地回忆了一遍昨夜被yin辱的过程,让那被糟践的感觉更加深刻地烙印在脑子里。如此反复,日后,即使公孙龙解除了制神针与天魔摄魂,她都再不是过去那贤良淑德,冰清玉洁的太初门三夫人了,而是彻底变成了一个随时都会沦陷在rou欲中,甚至一名低贱的小厮都能把她勾搭上手的贱货了。

    这才是最让公孙龙感到满足的地方。

    待公孙龙控制了姜玉澜,就会通过姜玉澜逐步控制整个太初门,将太初门所有女性高手逐步用制神术与天魔摄魂大法控制住,然后让她们统统修习姹女经。

    太初门会变成一处毫无伦理道德的yin窟,这些修习了姹女经的女人,会在他的控制下成为毫无廉耻的yin妓,去勾引那些男人,利用姹女经采补他们的内力,然后公孙龙再依靠天魔极乐大法把她们采补过来的内力,吸收转化成自身的内力。

    一想到那冷傲无比的姜玉澜未来将会四处勾引门内的长老们以及江湖中熟识的男性高手,公孙龙就感到兴奋无比,

    每当公孙龙兴奋之际,也是女人遭罪之时。

    结束回忆的肖凤仪,此刻跪趴在床榻上,岔开双腿翘起肥臀一边让公孙龙玩弄着她的逼xue的同时,居然只能依靠头颅撑着上身,不让孕肚压在床上,本该支撑身子的两只手,左手掰开了臀瓣,右手插入灌满公孙龙阳精的肛道内,掏挖着……

    她已经彻底忘记了自己三夫人的身份,带着哭腔哀求道:

    “爹爹……莫要弄女儿saoxue了……”

    一个夜晚,她就从公孙空的口中学会了这些yin词艳语,并且用来讨好公孙龙,以求

    “女儿……女儿的后庭……好痒……,求爹爹……,求爹爹恩宠……”

    哪里还有什么尊严?

    哪里还有什么廉耻?

    肖凤仪此刻彻底成为了公孙龙填补一时间无法收服姜玉澜的代替物,公孙龙的暴虐也因此彻底发泄在这位三夫人身上,制神针,摄魂大法,药物……,多重的作用下,公孙龙彻底放弃了原本制定的,按部就班一步步让肖凤仪沦陷的计划,直接把肖凤仪炼制成了yin奴。

    “自己来。”

    肖凤仪得到了首肯,从床上爬了起来,一对赤

    足踩在公孙龙腰肢两边,挺着沉重孕肚的身子缓缓下沉,让公孙龙那个粗壮的roubang再次插入自己肛道内。

    然后她双手抱着自己的大肚子,肌rou扎实的双腿开始用力,那汗水淋漓彷如涂抹了油脂的身子开始上下起落。

    此刻外面乌云密布,随着一声雷鸣,倾盆大雨从铅云中坠落下来。

    大雨滂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