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为己有 第10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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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到门口,傅时律的手臂就搂向了盛又夏的腰。 她不悦地推他的手,“你干嘛?” “就要表现得恩爱一点,让妈知道,我们是从寿宴上一起回来的。” 傅时律开门进去,秦谨没在下面,佣人见状赶紧迎上前。 “傅先生,傅太太,你们可算回来了。” “妈呢?” “太太上楼去了,也不知道会不会看出点什么。” 佣人现在又变成跟傅时律一路的了,盛又夏搬出去的事,她可不敢跟秦谨提起。 楼梯口,很快传来了动静声。 秦谨一身时髦的打扮,肩上挂了个披肩,颇有几分气势。 “夏夏回来了,玩得高兴吗?” 第118章床够大,够我们两个睡! 盛又夏脸上堆满了笑意。 “高兴,妈,您来了怎么也不打个电话。” “你们小年轻凑在一起玩,应该多玩会的,怎么这个时间点就回来了?” 盛又夏走到楼梯前,依旧笑盈盈的,“噢,一起玩牌的时候,时律他输不起,输急眼把牌都给丢了,我们就回来啦。” 秦谨瞪了眼她的儿子。 丢人的玩意,怎么什么都做得出来。 傅时律没成想她回家还能摆他一道,“我为什么会输,你心里没点数吗?” 秦谨从楼上下来,“输了就是输了,牌品不行啊。” 时间也不算早了,盛又夏挽着秦谨的手臂去沙发上坐会。 佣人忙着泡茶、切水果,两人聊了一会,夜都要深了。 秦谨看眼时间,依旧是温婉大方的模样,“你们明天还有工作呢,快去睡觉吧。” 盛又夏暗暗松口气,但又不好急切地表现出来。 “妈,没事,还早呢。” “去吧,早点休息,对身体好。” 盛又夏乖巧地点了头,从沙发上站起身。“那我送您到门口,我让司机把车开过来。” 秦谨闻言,却是轻抬下手,“不用了,你们先睡,我在楼下坐会,有些事跟阿姨交代下。” 盛又夏没别的办法,刚要做好陪着的准备。“那我也再坐会……” “不用不用,你跟时律去睡。” 傅时律眼见盛又夏要坐回去,他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跟妈客气什么,你刚不就在喊困了吗?” 盛又夏虽然不情愿,但还是被傅时律带上了楼。 房间的门敞开着,傅时律拉着盛又夏进去。 “可以把你的手松开了吧?” 傅时律关上门后,这才松手,“你看不出来妈是故意的么?虽然你搬出去的时候只收走了一部分东西,但她应该是有了怀疑。” 那张她睡了一年多的大床上,枕头还是一对,衣帽间也挂着她的衣服。 可秦谨就是觉得,有点不对。 盛又夏怒目瞪着他,傅时律一脸的轻松,“你就算把眼睛瞪出来都没用,再等等,说不定她一会就回去了。” 傅时律挺自觉的,他走到沙发前,将外套脱掉。 他坐下来后,手指插入领带结中,动作颇为粗鲁地撕扯了几下。 “床给你用,你先睡会,等妈走后我叫醒你。” 盛又夏嗤了声。 傅时律可是个君子,她这态度就不对了。 “信不过我?” 盛又夏在床尾凳上坐着,两人静默无语,时间挺难熬的。 她坐了会,就打瞌睡了。 盛又夏不死心,想偷偷下去看眼,她放轻脚步来到门口,轻轻地拉开那扇房门。 她一脚踏出去,就看到有个人从客卧里探出个脑袋。 两人的视线撞上,一瞬间,尴尬满天飞。 “妈?” 秦谨干笑两声,直起身后,将门大方地打开了,“外面下雨了,我不方便回去,今晚在这住一晚。” 什么? 有专车接送,下雨算得了什么呢? “夏夏,你很欢迎我的吧?” 盛又夏当然说不出一个‘不’字,还得说好话,“妈,这儿也是您的家,您想住多久都行。” 秦谨特别满意,“对了,你是准备下楼吗?” “不不,我本来想喝水的,但我想到卧室里有。” 盛又夏跟秦谨道了声晚安后,缩回到主卧内。 傅时律嘴角不经意勾勒,他正在回复工作群里的消息。 她回来后,老老实实在原先的地方坐着。 “不行你就在这住一晚,这房子有半套是你的。” 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盘,“我要今晚住在这,我也不可能跟你躺一张床上。” 傅时律轻抬眼,看她,“你以为我脑子里就这点事?你睡床,我睡沙发,我不碰你。” 盛又夏不由想到那天住在傅家,他对她做的那种事…… 她今晚不睡了,顶多睁眼到天明。 傅时律在沙发上躺定,自从盛又夏搬走后,总觉得屋里少了点东西。 “你好久没在家里点香了,那些东西还在。” “点了也是浪费,你又不懂得欣赏。” 傅时律是不懂,以前看她做那种事,甚至还觉得她矫情。 “我不懂欣赏,但我知道好闻,能让我放松。” 傅时律被满身的疲惫压过来,今天下午那场连续几个小时的手术,让他精疲力竭。 要不是想着盛又夏也可能出现在寿宴上,他都不会去。 他累得只想在家睡会。 盛又夏站了起来,她的工具还摆得整整齐齐的。 傅时律眯着眼帘,四周氛围静谧,没有一点声音,他居然觉得这样很好。 外面有淡淡的雨声,盛又夏起伏的身影投在了落地窗上。 傅时律去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打算在沙发上睡觉。 “你在床上睡吧。” 男人擦拭头发的动作微顿,勾了些笑意,“这床本来就大,足够我们两个人睡。” 他来到床边,却看到盛又夏拿出了一条领带,她将他的双手缠在一起,再绑住。 “做什么?” 盛又夏把他往床上推,她又拿了另外两根接在一起,一头拴在他手上,另一头拴在床柱上。 傅时律以为她会睡到自己旁边,但是并没有。 盛又夏抱了床被子去沙发上躺着。 卧室内的灯熄了,傅时律手上做了个拉拽的动作,“你就这么忍心绑我一整晚?” “再说话,把你嘴巴也塞起来。” 盛又夏刚合上眼不久,又听到傅时律说:“那晚上,你说我能熬过去,你就重新给我次机会,但是你走了以后就没再联系我。” 声音在空气里打了个圈,傅时律没得到一点回应。 “盛又夏,那是你说好的,总之我当真了。” 盛又夏将被子拉高于头顶,睡觉。 翌日。 她居然在沙发上也能睡得这样香,盛又夏醒来的时候,感觉到身下柔软,她伸手摸了摸,这是她再熟悉不过的那张床了。 盛又夏忙坐起身,床的另外半边是空的。 床头柜上还丢着那几条绑住傅时律的领带。 沙发上的被子叠放得整整齐齐,看来,傅时律昨晚睡在了那。 盛又夏忙起身洗漱,下楼的时候,就听到傅时律和秦谨在说话。 “她昨晚太累了,折腾了大半夜,让她多睡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