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你们母女在背后说我什么呢?”

    陆泽从外而入。

    祁语宁见着陆泽进来道:“你今日怎么一下朝就归来了?”

    陆泽道:“中秋有三日休沐,今日也还是休沐之期。”

    祁语宁扬起自己的手给陆泽看着道:“灵灵知晓我被蚊子咬了,会给我挠痒呢,可贴心了。”

    陆泽轻笑了一声,声音低哑道:“我还会给你止痒……”

    祁语宁瞋了一眼陆泽,道:“不要脸,陆泽,你怎能在灵灵跟前说这般下三流的话语?”

    陆泽从袖中取出来一个瓷瓶,到处里边的薄荷膏药道:“你乱想什么呢,我给你涂薄荷膏。”

    祁语宁看着陆泽道:“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陆泽只是笑着给祁语宁涂药,“这蚊子倒是毒辣得厉害,昨夜里咬的竟然这会儿还有这么大一个包。”

    祁语宁感受到薄荷膏冰冰凉凉的,也觉得这一次蚊子咬得尤其地厉害。

    原本闹着要出去玩的灵灵这几日里都很是乖巧,都不闹着要出去,只是从睁眼到闭眼都要见到祁语宁,祁语宁倒很是享受灵灵这般黏着自个儿。

    到了八月二十六日,离灵灵的周岁宴不过才半个月了,祁语宁确定好菜色之后觉得很是疲累。

    用晚膳时,祁语宁有些昏昏沉沉地,见着陆泽将一块带皮的羊rou放到了她跟前的米饭上,祁语宁只觉得恶心反胃。

    祁语宁单手捂住了红唇,控制不住地呕出了声,连着丫鬟递上来的痰盂都未曾接上,吐了一地。

    陆泽连过去拍着祁语宁的背部,递上了一杯茶给祁语宁漱口:“怎么了?这几日好像见你神色不是很好。”

    祁语宁接过茶水漱口道:“昨日开始就是泛着恶心头疼,还很是嗜睡。”

    沈念放下了筷子道:“嫂嫂不会是又怀孕了吧?”

    平柔公主大喜道:“灵灵要添一个弟弟meimei了?”

    第271章 郡主是中了瘴毒

    陆泽道:“应当是不可能的,她月事刚走没有半个月,爹娘,我先送语宁回去歇息了。”

    平柔公主道:“若是没有怀孕,许就是这秋日里换季冷热交替的冻出伤风来了,好生歇息吧。”

    祁语宁虚弱地福身道:“爹娘,我先走了。”

    祁语宁靠在陆泽的怀中出了膳厅的门,她就再也走不动了,陆泽便将祁语宁背在了背上。

    祁语宁在陆泽的,脑袋靠着陆泽的肩膀道:“真难受。”

    陆泽道:“你定是夜里受凉了。”

    祁语宁小声道:“我若是夜里受凉了,也是你害的,都怪你夜里沐浴还要胡闹。”

    陆泽连是自责道:“是我的错。”

    祁语宁回到了房中躺下后,对着陆泽道:“国事繁忙,我生病这段时日你去隔壁院子里睡吧,可别被我给染病了。”

    陆泽伸手摸着祁语宁的额头道:“哪里能这么轻易染病?”

    祁语宁倒是吩咐着立春道:“你去吩咐阿黎,让灵灵离我远些,灵灵若是哭闹要见我,尽量给她吃些东西哄她不要见我。”

    祁语宁怕过了病气给灵灵的。

    立春连是应道。

    陆泽去了外边,问着德清道:“御医怎么还没过来?去催催!”

    德清连连应是。

    屋内的祁语宁则是道:“不过就是伤风了而已,不必叫御医了,因这小小伤风闹得众人皆知的也不好,我喝碗红糖姜茶睡一觉明日起来许就会好了,熄灯睡了吧,我好累啊。”

    陆泽见着祁语宁虚弱的脸色道:“好。”

    陆泽躺在了祁语宁的边上,将祁语宁搂在自个儿怀中,手轻轻拍着祁语宁的背部,祁语宁倒是昏沉着睡了过去。

    “娘,我好冷,好冷!”

    过了片刻,陆泽将睡未睡的时候,就听到了祁语宁的呓语声。

    祁语宁打着寒颤,口中呓语着道:“好冷,娘亲,我好冷。”

    陆泽连着起来,叫着外边守夜的丫鬟入内,取出来了两床被子给祁语宁盖上,祁语宁却依旧还是觉得冷得很。

    祁语宁睁开眼眸看着跟前的陆泽道:“陆泽,我好冷,很冷,再给我盖两床被子。”

    陆泽看着祁语宁道:“这都是已是三床被子了。”

    “可还是好冷,太冷了,嘶,我的皮袄呢!”

    立春连又取了一床被子过来给祁语宁将被子盖上,惊蛰则是去灌了热汤婆子而来,递给了祁语宁。

    祁语宁抱着汤婆子依旧是觉得冷得发寒颤。

    陆泽连吩咐着德清尽快去请御医,这会儿九月里还没到,不至于是盖了四床厚被子又有汤婆子还依旧喊冷的。

    陆泽过去前去握住了祁语宁的手,冰冷的厉害,但她的脖子却是烫得厉害。

    一时间院落之中都是灯火通明,等了三刻钟,陆泽才等到了姗姗来迟的陈御医。

    这时的祁语宁已是不再喊着冷,而祁语宁的手也不再发寒,而是发烫得厉害。

    陈御医上前给祁语宁诊脉后问道:“郡主可有什么症状?能否容老臣探下郡主的额头?”

    陆泽道:“她先是嗜睡头疼,又是呕吐,后边就说冷得厉害,这会儿则是起了高热,我从未见过有人发过如此高热。”

    陈御医伸手一探祁语宁的额头,额上起了一颗冷汗道:“郡主这几日可是去过岭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