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临渊幻境4(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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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提示:解不开幻境的话,就要遵守幻境的主题呢~】 慕安澜无语:什么主题? 【008:情爱。】 “……” 意思是,他没在路上把她狠狠办了,已经是克制的结果? 【008:可以这样理解吧?】 慕安澜开始头疼他的花岗岩金刚钻jiba。 平心而论,无论是zuoai还是被cao,她都不想选。高叁写了一天题本来就够惨了,怎么回家还要被人耕耘。 她不想耕耘,只想躺—— 腰被人握住,耳垂也被季景亲了一下,“想好了吗?” “……zuoai吧。”她硬着头皮,“真的只有一回吗?” “昨天也是一回。” 似乎挺有道理? “……来吧。”她闭上眼睛。 “紧张什么,又不会吃了你。” 快媲美吃掉,唯一不同的是、吃的方式,是用性器。 玄关和客厅,做了一个小小的隔断台。 慕安澜的父母,偶尔会窝在这个角落,开一听啤酒闲聊。他们很恩爱,从小让她确信,这辈子遇不上这么爱的。 季景的舌头很烫,烫得她的思绪都迷糊……快推翻以前的结论、好像碰到了一个还可以的? 他们在小小的台面上接吻,准确地说是她坐在台面上亲他。 唇齿交缠,身体软了下来。 相交的唇,拉起了一条银丝。 慕安澜的鼻尖抵着他的,她的睫毛在他的脸颊投出长长的黑影。要他,“舔。” 季景安静地看她。 “不是说……追着你的嘴求cao?”她把银丝咬断,挑衅地抬眉。 季景失笑,“你真是、没有哪一次是白挨。” “好,舔。” 下一秒,他跪在她的面前,腿弯被曲成M字形,湿润的嫩xue暴露在面前,碰到微凉的空气,瑟缩着吐出汁液。 “……什么时候湿的?” 喉咙发干——小逼湿润的理由,让人兴奋。在场并无第叁人,能调动她欲望的,只有他一个。 “……你管。” “好。” 季景抓紧她的腿根,“不管。” 漂亮得过分的少年低头,含住少女鼓囊的阴户,舌头抵着白嫩的蚌rou来回舔舐。 “呜……” 先是xue口,她不堪忍受,腿根发颤。狡猾的舌头又伸进了她的甬道,搅动着周身的软rou,卷走汩汩yin汁。 季景滚着喉结吞咽,呼吸粗重。鼻尖压着阴蒂,嗅闻到私处特有的腥气,勾着嘴角说她,“好sao。” “呜……” 慕安澜的性器过分敏感,被舔得又喷又叫,两腿不安分地蹬着,被季景扣在手里。 “嗯……别、别舔这里……唔嗯……” 酥麻的快感涌来,小腹也被带动着抽搐。xuerou收缩,拼命夹住他的舌头,却无力阻挡它的深入。 被舔得发抖。 舌面粗糙,却滑。触感怪异得可怕,也舒服得可怕。 她指尖哆嗦着按在木制的隔断台面。温度很冷,激起奇异的变化。 身体空虚得很……想、想被…… 季景在这时退了出来,舌尖勾着阴蒂打圈,感知着慕安澜的身体抖得不成样子。 笑着呵了一口气。 舒服得……要命。 她更敏感地收缩,娇嫩的阴蒂越是被区别对待,先是被舌尖绕着圈扫荡,尔后上下逗弄,最后含在嘴里,用牙齿磕碰。 “不、不要舔那里……哈……好、呜呜……好痒……” 舔到她泛粉的脚尖绷紧,又蜷缩。 水噗嗤噗嗤地流,顺着她的性器一路向下滑,屁股和大腿根都湿淋淋的,分不清是他的口水还是她的体液。 “呜呜……太爽了……” 尖叫的瞬间,无数??yin????水????喷了出来,甜中透带腥,尽数被他吞咽。 “喜欢吗?” 说话间,残留的水液,从他的鼻梁滚落。 季景的鼻尖有一颗小小的痣,存在感极低。被爱液浸湿的床笫之间,色到不行。 含泪的慕安澜捕捉到这一幕,呼吸一滞。 她的yin水把他的大半张脸喷湿。后者偏偏没有半点要擦的意思。 羞耻得呼吸闷颤,身体发sao似地,想他插进来。 “……” 季景明知故问,“怎么不说话?是不喜欢吗?” 他擦了擦唇角的yin液,起身,把手上的残液抹到了耸立的roubang上。 才把柱顶抹匀,就看到红着脸的小慕同学睁着迷蒙的水眸可怜巴巴地舔唇。 欲望明显支配理智,轻如蚊呐,“插进来……cao我……” 季景笑得畅快,摸了两把蜜液,把自己的yinjing完全沾湿,“澜澜真是一会一个样。” “呜……” “再sao一点,宝宝。” 面前的男人好看得过分。整张脸都被欲望侵染,嘴唇微张,近乎着迷。 “cao我……” 慕安澜轻易被他蛊惑,扭着腰往他的方向挪动。 “好。” 下一刻,粗长狰狞的jiba抵着xue眼cao进。 整根没入的充实感让她哼出声来。每一片褶皱都被男人填满,不留一点缝隙。 “呜……好大、好满……好舒服……” 第二回做,她悲哀地发现自己已经习惯了sao浪的解法。 紧窄湿热的xue道被过剩的尺寸撑开,xuerou紧贴柱身,谄媚地含着、吸吮着……饥渴到极点。 和他做的欲望被充分填满,幸福得差一点哭出来。 “咬得好紧,乖女孩。”他的表情,同样被幸福包裹,着迷的表情甚至扭曲。 她好漂亮。 白皙的脸蛋上还挂着因为高潮而晕开的潮红,颤着身子叫,“顾……呜……” “我爱你。”他说。 身体紧密地嵌合,本能的欲望占据所有的理智。 小腿松垮地挂在他的腰上,每被顶一下,嫩xue就包裹着发浑的jiba绞吸。像讨好……也像、迫不及待地把它推出,好迎接下一轮的顶cao。 “我也……爱……啊……” 她这个时候好乖,听风就是雨。 理智被青筋虬结的男根捣得不剩分毫,随着进出,嫩红的软rou被性器带出,接着毫不犹豫地顶了回去。 “啪啪啪——” 交合的拍打声持续。 她有些目眩,“爱你……” 汁水淋漓。 guntang的性器依然在她体内捣干,平坦的小腹偶尔凸成它的轮廓。 慕安澜全身战栗,脚趾蜷起,yin液顺着身下的柜身流淌,在瓷砖地面,积攒小滩水液。 少女软得像一片没有重量的云。 紫红色的yinjing沿着她已经高潮的蜜xue持续深入,不断挤压。 “不……不行……太……太深了……” 她乱晃着腿,能承受的快感,持续临界,“不……不要cao了……好酸……” 那个名字……再难隐藏。 她哭着叫他,“……顾纪景。” “……嗯。” cao干生硬地停住,他咬着她的肩膀。射精的欲望被重音的“景”,逼了出来。 浓精灌入,他按着她的屁股,更深地嵌合。 体力不支的少女,晕了过去。 只剩他喃喃,“攻略不认识的人……太强人所难了。” “……澜澜、被爱的时候、最漂亮。” 他起身,把昏睡的慕安澜抱回床上,男根在她体内埋了一夜。 直至清晨,揉了揉她的脑袋,消去了这段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