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晚,你敢找别人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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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经国抬手捂住了激动跳动的心脏,陈婉仪见壮脸色都白了,松开牵着的潇潇,跑过去扶住傅经国,动作熟练的替他顺着心口,又找出他上衣口袋里的小药瓶倒出一颗来拿起茶几上的水给他喝了。 “好些了吗?”陈婉仪坐在他身边问。 傅经国点点头。 陈婉仪松了口气。 两个小孩子被这突然的变故吓傻了,呆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爷爷奶奶。 别说是小孩子,就连傅子珩站在原地一时都有些没有反应过来,他从来不知道,他父亲的心脏病已经严重成这样了,更是第一次这样清楚而面对面的看着这一切发生。 这个生了他,养了他的男人,原来已经这么老了。 傅子珩心念一动,整个人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快步走了过去,扶住了正要站起来的傅经国。 陈婉仪和傅经国双双抬头看过去,看那表情,肯定是都有些不明白他怎么忽然亲近起傅经国来,傅子珩清了清嗓子,道:“身体不好那就坐着休息,两个孩子今天晚上都不会离开,你们有的是时间好好看看他们。” 听到他这样一说,傅经国明显一愣,看过去的眼神动容。 傅子珩清了清嗓子,移开了视线,缓缓松开了握着他的手,拉过一边的两个孩子低头对他们和蔼一笑:“这是爷爷。” 傅子珩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潇潇主动噌到了他的腿上坐好,笑眯眯的声音又软又甜的叫了一声:“爷爷!” 傅经国瞪大了眼睛,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一样。 他久久不出声,也没什么反应,潇潇便以为他不喜欢她,伸手抓着爸爸的衣服,怯怯的问:“爸爸,爷爷不喜欢我吗?” “当然不是……” 听到孩子这样问,陈婉仪拿手推了一下傅经国,傅经国回神,立刻忙不迭失的开口,“喜欢你,爷爷当然喜欢你,只是……” 只是一时间有些不适应,幸福快乐来得太忽然,没有给他缓冲的机会,他只是有些受不了而已。 潇潇听到说喜欢,一张小脸瞬间又笑靥如花,开心极了,连着叫了好几声爷爷奶奶,把两个老人叫的心花怒放。 而一直沉默的坐在一边的骁骁始终没有开口。 傅经国把目光移到他身上,看着小家伙一脸严肃的样子,忍不住失笑:“骁骁,meimei都叫了,你为什么不叫,是不是不愿意?” 骁骁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 这到底是想叫还是不想叫?傅子珩都有些弄不清楚儿子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了。 所有人都看着自己,骁骁只出声回答:“mama说过了,暂时不想让我们见爷爷奶奶,所以我和meimei今天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小孩子童言无忌,说出来的话又直又辣,两个大人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傅子珩倒是没什么反应,这些他都是知道的,萧晚那女人没心没肺的,他对她再好,她都感觉不到,有时候想想,恨不得弄死她算了,可谁叫他自己舍不得。 他有些失神的想。 “爸爸!” 潇潇的声音拉回了他的思绪,傅子珩低头看过去,潇潇邀功似的说:“爸爸,爷爷问你话呢?” 傅子珩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笑了笑,抬头看过去,傅经国神情晦涩的开口:“小晚,还没有原谅我吗?” 傅子珩正要说些什么,傅经国苦笑一声,叹了口气:“当然,她要是想原谅早就原谅了,也不会等这么多年……” 傅子珩抿了抿嘴角,没有说什么。 不愉快的事大人们也不在提,只把心思和目光放在了小孩身上,陈婉就拿了许许多多的零食和水果出来,放在茶几上围着两个孩子不停的转,潇潇注意力瞬间被那些吃食吸引去了一大半,爷爷奶奶一会儿摸摸她的小脸,一会儿又弄弄她的头发,她也不介意了,而骁骁虽然小大人似的坐在那里,没有开口叫爷爷奶奶,可爷爷奶奶问些什么,他还是乖乖巧巧规规矩矩的答…… 傅经国看着骁骁喟叹:“像,真是太像了,子珩小时候就是像这样……” 老子像儿子…… 傅子珩嘴角抽了抽,坐在单人沙发上看着一旁的其乐融融插不进去,也不想开口,就这么静静坐着,眉宇神情不自觉的泛起温柔,口袋里的手机这时忽然响了起来,他拿出一看——萧晚来电。 她还有种打过来?! 傅子珩冷冷的想,拿着电话也不接,只看着她的头像和名字在屏幕上一闪一闪。 白天那样抗拒他,任他怎么敲门怎么叫她,她都拒之不理,现在打过来是想干什么?求和?不不不,他怎么忘记了,两个孩子在这里,她就算打电话过来也绝不是为了他,而是因为两个孩子! 傅子珩心里又烦又躁,很想有种有出息的掐了她的电话,可…… 该死! 他在心里无声的骂了自己一句,起身到僻静处接听了电话,冷着声音冷着脸:“喂?” 那边却没有传来萧晚的声音,只有嘈杂而疯疯癫癫的怪叫声,傅子珩皱眉,把贴在耳边的电话拿开一看,是萧晚的号码没有错,他重新把手机又贴到了耳边。 “——小晚晚,我好无聊啊,你无聊吗?”叶子呵呵的低笑声从电话里传过来。 “——嗯。”他的女人嗓音婉转的而性感的传进了他的耳朵。 傅子珩心里一动,没有再说什么,只拿着手机这样静静听下去。 “——那不如我们找点乐子吧!” “——什么乐子?” “——找脱衣舞男啊,那些臭男人不是喜欢看我们女人脱衣服么,那我们也找找男人来养养眼,要古铜色肌肤的,还要有六块腹肌的,要言听计从的……” 傅子珩听的倒抽了口冷气,心想以后在也不能让萧晚和这个女人在一起。 叶子一一罗列出要求来,萧晚听的迷茫极了:“这样好吗?” “有什么不好的,你不要那么古板,我手机上就有那些舞男的电话号码,我这就打过去,怎么样?” “……好吧。”某人被诱惑了。 “萧晚你敢答应试试?!!” 傅子珩如果继续在忍下去,他想这死丫头绝对敢真的叫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回她家里跳脱衣舞给她看。 喝多了酒的两个女人,一正趴在茶几上,一个趴在地板上,忽然一阵怒吼声响起,而且那怒吼声还如此熟悉,直接把趴在茶几上的萧晚给吓的从茶几上滑了下来,额头一下子磕在茶几的边缘,疼的她眼眶里泪花直打转,抬起一双泪花闪闪的眼睛,她呆呆的问:“谁啊?” 叶子也迷迷糊糊从地上坐了起来,“……我肿么感觉听到了你家男人的声音?” 萧晚赞同的点头,“……我也觉得。” “……”傅子珩现在才听明白那两个女人都喝醉了,他气的肺都疼了,自己怎么那么蠢,听她们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就应该能判断出来这俩女人完全就是醉酒状态。 想到萧晚一醉酒就会乱扑人的举动,他拿着手机对着电话嘶吼:“萧晚你他妈要是叫男人回家,你就死定了!” 她是存心拨通了号码说这些话来气他的吗?傅子珩一脸阴郁。 眼神转来转去,叶子看到萧晚脚边的电话,指指手机:“好像声音里从这里传出来的耶。” 萧晚伸手拿了起来,嘟哝:“难道我刚才一屁股坐下去拨通了谁的号码?” “……” 好吧,敢情不是她打的电话,而是无意之中拨出的去。 傅子珩这下不止肺气的发疼,连肝脏也跟着丝丝抽气的疼。 “喂?”她拿起手机对着电话里喊了一声,傅子珩盛怒之下掐断了她的电话,揣着电话来到了客厅,两个孩子跟爷爷奶奶已经混的极熟了,他一声不吭来到沙发上坐了。 “爸爸,你怎么了?”潇潇抱着一个苹果啃的正欢,看到傅子珩在她身边坐下来,脸色不善的样子,她举了举手里的苹果,“爸爸想吃吗?” 傅子珩摇头:“我没事,你吃吧。” “哦。” 傅经国看了他一眼,关心的问:“小晚打的电话?” 傅子珩抿着嘴角没吭声。 傅经国也不好在问,低头逗弄两个可爱的孙子去了。 十分钟后,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的某人忽然站了起来,他动静太,所以人都把目光放到了他身上,傅子珩手里紧紧捏着手机说:“骁骁照顾好meimei,你们玩累了就去休息,爸爸有事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了。” 潇潇跟爷爷奶奶已经混的非常熟悉了,可喜欢他们了,闻言摆摆手:“爸爸再见哦。” 傅子珩点点头出去了,脚下步子看起来带着几分急迫。 原本到萧晚住处开车需要十多二十分钟的,傅子珩愣是十分钟左右就开到了,到了小区,车子一停稳,他拉开车门就急步走了下来,来到楼层,拿出备用的钥匙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打开门进去了。 屋子里还算太平,没有看到令傅子珩暴跳如雷的画面。 算她识趣,真要叫了别的野男人回来,看他怎么收拾她! 来到客厅扑面而来的酒味直往他鼻子里钻,傅子珩一双漂亮的浓眉皱起来几乎能夹死苍蝇,冷冷看着醉的东倒西歪的两个女酒鬼。 客厅里的茶几和沙发上全是酒瓶,也不知道她们两个女人到底喝了多少,在傅子珩的记忆中,萧晚的酒量极其差,几乎就是一杯倒。 现在空了这么多的酒瓶,不醉死也差不多了。 他来到客厅里,居高临下看着趴在茶几上的女人,气的牙痒痒。 不能喝还逞强,不是找死是什么! 或许是因为喝多了,她一张小脸包子一样皱着,看起痛苦极了,傅子珩在她面前顿下,拿手戳了戳她又软又弹的脸:“活该!” 他的手一伸过去,她整个人像是找到了依靠一样,顺势倒了过来,靠进了他怀里在也不愿意起来。 她倒是会找地方睡。 傅子珩哭笑不得。 打横将人抱起往房间里走,走到一半实在容忍不了她身上的味道,他又转身抱着她进了浴室。 刚才抱着她的还算安份,可怎么一进了浴室就乱动乱噌起来,难道知道他要跟她洗澡,所以不情愿? 浴缸里放满了水,傅子珩三两下就将萧晚身上的衣服除尽,内衣内裤也全都脱掉了,抱起她进了浴缸。 “别乱动,好好趴着!”傅子珩在她脊背上轻拍了一下,示意她老实一点,安份一点。 萧晚轻哼一声,闭着眼睛果然乖乖趴着,让他伺候自己,她好好享受。 --------屏蔽--------- 萧晚半梦半醒之间觉得自己做了一个非常令人害羞脸红的梦,而梦的对象竟然是傅子珩。 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不成她潜意识里真的想跟傅子珩做那档子事? 这个梦太真实了,真实到她两腿之间隐隐做疼。 幽幽睁开眼,入眼就是熟悉的天花板,她嘤了一声,头疼欲裂,重新闭上眼睛缓了一会儿,这才感觉好了许多。 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想了一会儿想起她昨晚好像跟叶子饮酒来着,两人喝的酩酊大醉,隐约的记起叶子好像还要叫脱衣舞男来着…… 吓的她一个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下了床迅速出了客厅,还好还好,屋子里没什么其他不明身份的男人。 看来这脱衣舞男并没有叫成功。 谢天谢地! 她松了口气,来到沙发上坐下,推了推还在梦中的叶子,叫她:“醒醒,日上三杆了。” 叶子捂着额头清醒了过来,头发乱遭遭的,衣衫也格外凌乱,看起来狼狈极了,这就是宿醉之后的后查。 “我怎么了?怎么这么不舒服?”叶子半死不活的躺着,哀哀呻吟。 萧晚一边伸手揉着眉心一边回:“不记昨晚我们喝酒了?” “哦。”叶子点点头,“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萧晚靠在沙发上,盘腿而坐,可是这样的动作牵扯到了两腿之间,一动就疼,她心里越发的惊奇,这种感觉太熟悉了,熟悉到让人心惊,这完全就是前一晚胡作非为之后的后患啊,当年傅子珩那厮没节制的时候,第二天醒来她就跟今天一样,就是这个感觉。 难不成…… 她倒抽了口冷气,一把抓住叶子的胳膊:“昨晚有没有人来咱们屋子里?” 叶子从沙发上爬了起来,坐着:“好像……没有吧。” 两个人都醉的半死,哪里还记得有没有人进来过啊。 没有?萧晚并拢双腿,可是为什么那里那种感觉…… 叶子扫一眼客厅,蹙眉:“你是昨晚咱们俩喝酒来着?” 萧晚全部心思都在自己身体不适的感觉中,闻言胡乱的点点头,叶子表情呆呆的指指整洁干净的客厅:“可是……喝酒了之后不是应该有空酒瓶吗?为什么这里这么干净啊?” 嘶…… 经她一说,萧晚倒抽了口气,侧头看过去,瞪大了双眼:“遭小偷了?” “不可能吧。”谁家里遭小偷会变干净啊。 “那……”萧晚心里又惊又疑,“……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叶子发挥超常想象力:“有可能……” “有可能什么?” “有可能……是田螺姑娘来帮咱们收拾屋子了。” “……” 萧晚白了她一眼,起身去浴室洗漱,过了昨晚那样浑浑噩噩的日子,她还得记起她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她还得去找她的孩子。 “哎。”叶子立刻跟了过去,同她一起进了浴室。 站在浴室前的叶子看看身边的人,又从镜子里看看自己,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脸,一脸沮丧:“为什么同样是宿醉,你看起来娇艳的如同一朵花,而我则看起来就像个疯婆子一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