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五四章 收黄忠 上
现在的并州刚刚经历了战火,但是新政却几乎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因为当初的司马懿进攻并州的时候,见到并州繁华贪婪无比,那时候司马懿天真的以为,这并州已经是他的了,自己的东西肯定舍不得毁坏,谁知道最后什么也没有捞着,还将家底都赔上了。 此时的黄河岸边,黄忠带着大军安营扎寨,眼神中难掩落魄之色,司马懿跑了,又没有船只,现在就连粮草都所剩无几了,可谓是真的到了弹尽粮绝的地步了。 “老将军,现在我们必须要做一个选择了”黄越小心翼翼的看着黄忠说道。 “选择?你倒是说来听听” “我军现在已经到了山穷水军的地步,要是再等下去,将士们可能就要饿死了,老将军要不率领大军去攻上党,然后据城坚守,但是这也不是长远之计” “这绝不可能”黄忠虎躯一震道。 “那就只有一条路了” “你且说来”黄忠摆了摆手道。 “归顺河北,这河北繁华堪比盛世,兵锋天下无敌,听闻这中山靖王更是爱民如子,最重要的是,中山靖王和士族乃是死敌,老将军若是想要替主公报仇,归顺河北是最好的选择” 其实黄越说的这些,人老成精的黄忠又怎么会不懂?只是他前翻在帮助司马懿一举歼灭文丑十万大军,现在又要去投靠人家,换做任何人都不会答应,尤其是文丑,恨他入骨,现在的文丑可不是当初的那个黑山贼,而是河北上将,屡立奇功,这一次受到了如此的奇耻大辱,怎么可能这样了事?再说这文丑还有一个结拜兄弟,黄龙军团的军团长颜良。 黄忠不禁有些感叹,难道这一次真的要坐以待毙? “谁能借我一些船,我势必将士族夷为平地”黄忠不甘的怒吼。 “老将军,你看”黄越立即指向北方,有两人骑着战马赶来,一个一身白衣,手里拿着一把折扇,不是我们陈大军师是谁?边上的不用说就是庞德了。 “来者何人?”黄越顿时喝道。 庞德刚要说话,陈大军师立即拦住,然后下了战马,来到黄忠面前行礼道:“在下陈隐轩,拜见黄老将军“陈隐轩?这下黄忠和手下的将士都吃惊了,对于陈大军师他们可不陌生,现在早就已经被传的神乎其神。 “原来是陈大先生”黄忠冷冷道,似乎对咱们陈大军师并不感冒,当然陈大军师也不会在乎这个。 “不知现在来我军中有何事?” “当然是想和老将军共镶大义”陈大军师也不隐瞒,直接开门见山道。 “是吗?老将不才前翻可是歼灭了河北十万大军啊”黄忠不温不火,但是边上的黄越却是急的不得了,现在的黄忠早就已经无路可走,陈大军师这个时候来,无疑是雪中送炭啊,要是换成黄越的话,估计人家不来,他还要找上门去。 “十万大军?”陈大军师心里不禁哆嗦了一下,心疼的要死,但是脸上依然神色不变道:“在这乱世,有时候一天死的人都不止这个数,何足挂齿?” “陈大先生这话说过了吧,整个河北也就六十万大军,一下子少了六分之一,难道陈大先生就不恨老朽?” “黄老将军说的哪里话?我河北三军将士视死如归,能死在战场上,更是他们的荣耀,打仗哪有不死人的?”陈大军师笑道。 “视死如归?”黄忠的脑子里不禁想起当初的情形,他和吕布两边设伏,文丑在诸葛亮的怂恿之下,大军进入伏击圈,乱石如雨,箭如飞蝗,檑木更是几乎覆盖整个河北军,黄忠以为这场战事会很轻松的结束。 可是后来发生的一幕,深深的震撼了他,河北军视死如归,丝毫没有慌乱,盾牌举起,盾牌阵瞬间成型。 黄忠作为领军多年的老将,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世上竟然还有这样的军队,在这样的情况之下,竟然还能够保持阵型。 盾牌阵一出,河北军的伤亡立即少了不少,然后,慢慢想着山坡推进,一个人倒下,另一个人立即补上来,文丑更是身先士卒,硬生生的从山坡,在仰攻的情况之下,硬生生的杀出一条血路冲了出去。 要不是黄忠自己亲自带人补上缺口,那河北军跑的肯定会更多。 有时候黄忠甚至会想,要是文丑率军不从他这边过,而是去冲击司马懿的僮客情况又会怎么样? 兵闻变而不惊,将闻变而不乱,这已经堪称是铁军了,但是文丑这十万大军根本就不是真正的河北精锐,不说别的,河北四大强兵,先登,陷阵,还有白耳精兵又会是什么样子? “河北大军的确让人敬佩”黄忠不禁感叹道。 “黄老将军客气,再说这一次罪魁祸首乃是那司马懿,与老将军何干?陈逸叩请老将军出任河北三军统帅”陈大军师直接跪在了地上。 这下众人傻眼了,庞德在一边面色不忿,黄忠感动的双眼湿润,连黄越也不禁动容。 “陈大先生快快请起,老朽担不起如此大礼”黄忠立即扶起陈大军师,陈大军师心里还向着继续装个*,谁知道他那小身板,哪里是勇冠三军的黄忠的菜?简直就跟拔萝卜一般被人拔了起来。 “老将军年逾五旬,却勇冠三军,大战吕布,天下谁人不敬仰?陈逸这一拜又算的了什么?若是老将军早生二十年这世上何人能是老将军对手?” 陈大军师一看有戏又继续道:“将军姓黄名忠,可见视忠贞如性命,字汉升乃是希望我大汉繁荣升平,仅仅从将军的名字里,就能知道将军不仅是汉室栋梁,更是天下之柱啊” “先生过誉了,老朽年迈,来日无多,只想隐退山林,安度晚年” “老将军此言差矣,廉颇六十尚有余勇,将军如今才五十出头,莫说五十,哪怕将军七十照样能让天下英雄丧胆” 黄忠眼中阴晴不定,随后道:“我有一个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