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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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 安镜进屋后没关门,仰躺在沙发上。 离理事会还有两个月不到的时间,为维系友好方的关系,争取中立方的支持,近期免不了各种常态化的酒局饭局。 作为公司老板,对工人对客户乃至竞争对手,笼络人心或收买人心,都是不得不做之事。 或是饮酒过量,又或是cao劳过度引发身体不适,安镜胃里犯恶心,呕吐了。 “镜老板。”本还在门口犹豫该不该进去的蔚音瑕赶忙进屋,一手拍着安镜的背,一手拿了帕子擦拭她的嘴角。 “谁让你进来的。”安镜作势要推开蔚音瑕,手腕被握住。 “镜老板醉了,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刚才在大门外,是谁说的让我扶她一下。” 蔚音瑕抓得并不紧,以安镜的体魄,只要稍微使劲就能挣脱,但她没有。 反而是蔚音瑕很快松了手,去倒了一杯白开水过来:“漱漱口。” 她拿了两个杯子,将有水的那个杯子递到安镜手里,安镜将漱口水吐进蔚音瑕手里的空杯子。 “胃里还难受吗?” 安镜不语。 蔚音瑕放好两个杯子,伸手扶她:“地板脏了,别坐这儿,去床上躺着吧。” 不料沙发上的人一用力,蔚音瑕毫无防备被拽进怀里,整个人半趴在安镜身上,下巴也撞到了安镜的右肩头。 耳边飘来温热的气息,激得她身体一颤。 她听见安镜说:“在女人和家人之间,安熙只会有一个选择。我不点头,谁也做不了安家的少奶奶。所以,你便改变策略,开始来讨好我了,是吗?” 蔚音瑕咬着下唇,欲语泪先流。 安镜头痛欲裂,看到蔚音瑕哭了,更觉得心里头有股无名怒火在往上蹿。 “滚。” …… 坐在客厅吃完第二个月饼的安熙不知道自家jiejie又对人家小姑娘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只知道蔚音瑕离开的时候,眼眶rou眼可见的发红了。 他耸耸肩,爱莫能助。 长叹一声,把月饼盒合上,余下四个分给张妈李叔陆诚晚云刚好。 夜里,一家人把晚餐摆进了院子。 开席前,晚云和陆诚拿来了事先准备好的六盏孔明灯:“大小姐,少爷,我们先放孔明灯吧。今年啊,少爷这盏灯上的祝福语,终于又有着落了。” 中秋节放孔明灯,是安家的传统活动。安镜来到安家的第一年,在这座宅子里放的第一盏灯,她写了“祝他们长命百岁”。 那时候,她还没有改口叫爸妈。 而他们,终究也没有长命百岁。 后来,安镜每年都只在自己的灯上写“祝我长命百岁”。这几年她代替安熙放灯,却从不写字。 安熙听晚云说了前几年的中秋是怎么过的,他拿起毛笔,洋洋洒洒写下“祝我们福寿安康”。拿着灯凑到安镜跟前:“姐,你看我的书法是不是有很大长进?” 安镜读书少,但练得一手好字。 她笑了笑,提笔也在自己的灯上写了相同的几个字。 “福寿安康,”晚云将关键词念了出来,“少爷,你的字的的确确比以前好很多了,但是呢,我还是觉得我们家大小姐的字写得最最好看,陆诚,张妈,李叔,你们说是吧?” “都好看,都好看。”张妈谁也不偏袒,乐呵呵地也沾了墨汁,“老李呀,今年咱们跟小姐少爷写一样的,你快过来,教我怎么写……” “好,都写一样的,就是这几个字笔画有点难。”晚云看向陆诚,打趣道,“陆诚,我们比一比谁写得好写得快……” 偌大的院子,安熙没在的前几年里,这样的欢声笑语少之又少。 安镜率先放飞了孔明灯,安熙的紧随其后。 一盏又一盏明灯飞上天,点缀在夜空,成为了明亮而璀璨的星星,汇入银河。 “爸妈在天上,看着我们,也保佑我们。姐,你不欠安家什么,不欠爸妈,也不欠我。”安熙说着说着,画风陡变,“你完全可以做你想做的,大施拳脚,最好呢,展现你的狼子野心,把安氏企业据为己有……” 不出所料,头顶遭殃被安镜敲了一记,只听他哀嚎道:“哎,又打我,我说的心里话,你别当耳边风啊!” 随即又拿了块月饼送到安镜嘴边,卖乖道:“快尝尝,不仅卖相好,味道也是真不错。人家蔚二小姐的一片心意,你看不上,我们可就都分着吃了啊。” 安镜抬手接过:“一个够了,你们吃吧。” 这是她房间里的那盒月饼,饭前让晚云给拿了出来。 “还是在家好。” “在家好,那就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她对安熙的期望,更多的是不想辜负安父安母对他的期望。 同一个屋檐下生活的那十年,养父母给予她的爱是恩重如山,同时也温润似水,让她找不到任何一个自私的理由。 “姐,你是不是又在想爸妈了?” “无事,吃饭吧。” ……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每逢八月十六,安镜都会独自外出,通常到凌晨才回。 早的话,凌晨一两点左右,晚的话,就要到早晨五六点了。 才经历过王满玩儿命事件不久,陆诚不敢掉以轻心,却也不得违背安镜不准他跟随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