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再把百合花小心的插进去,展示架上面瞬间生机勃勃。

    在百合花的附近,纪轻舟又搭配着放了两盆小花。

    最下面是纪清婉送过来的桔子树。

    等到忙完客厅里的这些,纪轻舟又选了一些漂亮的向日葵放到卧室。

    卧室里的窗帘换成了鹅黄色,最里面还带着一层白色的轻纱。

    进门的时候就打开了窗户透气,屋子里带着些清冷。

    谢砚北过去关上了窗户,阳光透过玻璃照射进来。

    纪轻舟抱着花瓶,摆在了床头处。

    “我们在床头上也放一些花怎么样,等到我们自己院子里的花开了,就不用每天都去买花了。”

    纪轻舟喜欢花,喜欢漂亮,喜欢一切美丽的东西。

    她抱着花站在窗户旁边,黄色的窗帘在她的身边飘动,像是风为她做的裙子。

    金黄色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她身上散发着的知性的美。

    一时让谢砚北有些挪不开眼。

    谢砚北的眼神透过看纪轻舟的目光,仿佛是在看世间的珍宝。

    纪轻舟看他久久不说话,一只手在他的面前轻轻挥了挥。

    “阿砚,阿砚?”

    谢砚北忽然回过神来,有些歉意的笑了笑。

    纪轻舟怀里还抱着花瓶:“你刚刚在想什么?”

    谢砚北大步走了过来,把纪轻舟揉进了怀里。

    似乎是想要把她整个人都融进自己的骨头里一般。

    “我在看我媳妇儿太漂亮了,刚刚看入了迷。”

    她就安安静静地站在这,美得像是一幅画。

    谢砚北自认为并不懂得欣赏艺术,可如果是纪轻舟,那就是他心里最完美的艺术品。

    不,她是一个鲜活的存在,怎么能被当做一件物品?

    谢砚北把她抵在窗户前,纪轻舟有些羞涩地抬起头来。

    他在她的嘴唇上轻轻的落下了一个吻。

    男人原本只是想要表达自己的爱意,却没想到沾到纪轻舟柔软的唇,这个吻就变得越发不可收拾。

    谢砚北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稳住了自己的定力。

    他气喘吁吁地抬起头来,纪轻舟媚眼如丝,眼眶有些泛红。

    她小口小口的呼吸着,娇唇点点,越发点燃了谢砚北心里的恶魔。

    纪轻舟的一只手攥住了他的领口,原本平整的领子变得皱巴巴的。

    已经到了下午,阳光没有正中午的时候毒辣,柔和的光洒在身上。

    谢砚北一只手轻轻揉着纪轻舟的腰,又担心她会磕到玻璃。

    “还有八个月,忍一忍就可以了。”

    他说话的声音很小,纪轻舟没有听清楚,

    她雾蒙蒙的眸子望着他,瞳孔里都是他的倒影。

    “你说什么?”

    谢砚北在她的耳边轻笑一声。

    痒痒的,她下意识就想要躲。

    谢砚北把她抱得更紧了一些,小心让她坐在床上,把她手里的花瓶随意摆在了床头柜前。

    “我说,我们还有八个月,再忍一忍。”

    纪轻舟的脸涨红,手握成拳头,轻轻地在他胸前打了一下。

    “你在胡说什么。”

    她很快低下头去,像被人调笑的小媳妇。

    谢砚北笑了一声,把她搂在怀里。

    他知道这段时间纪轻舟辛苦,也没有想着要闹她。

    他握着她的一只手,他们的卧室,刚好能够看到院子。

    谢砚北伸出手,指着院子里靠近门口的那块空地。

    “等我明天买一些蔷薇花的种子回来,春天的时候撒上去,过几年花盛开的时候,满院子都是蔷薇花。”

    纪轻舟喜欢花团锦簇,她总觉得被花围绕着才轰轰烈烈。

    两个人规划着以后,想象着要把院子装扮成什么样子。

    等以后有了孩子,又会是怎样的欢乐。

    日子有了盼头,时间过得也就快了起来。

    *

    隔壁的院子里,沈云卿和沈淮之同样刚从商场里回来。

    看着被塞满了的后备箱,沈云卿有些惊讶于自己的购买能力。

    她刚要起身帮忙拎东西,就被沈淮之一只手拦到了旁边。

    “过去开门,你拎不动。”

    沈云卿有些不情愿的撇了撇嘴,他看不起谁呢?

    实验室里的那些资料,不见得比这些东西轻。

    米面粮油,蔬菜rou蛋,每一样都是齐全的。

    她打开门,看着沈淮之一趟趟的把东西往屋里搬。

    等搬到最后一趟东西的时候,他已经大汗淋漓。

    沈云卿坐在沙发上,拿起一个苹果。

    她难得能够削下这么完整的皮。

    看着中间都没有断开的果皮,她心里蛮有成就感。

    沈淮之随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抬起头来。

    沈云卿手里的苹果已经递了过来。

    “剩下的东西我来归置,你先休息一会儿,吃个苹果,然后去洗个澡,冲一冲身上的汗。”

    沈淮之一抬头,带着笑看她。

    她手里的苹果刚好抵在他嘴边,眼睛里全是她的身影。

    “好。”

    沈淮之应得很快,他进屋的时候脱了外套,现在只穿了一件很薄的衬衫。

    汗水打湿了衣服,清晰的印着他肌rou的轮廓。

    沈云卿有些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轻轻的咳嗽了一声,缓解自己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