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子戏社 第8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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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问:“你的伤好了?” “嗯。” 真冷淡。 跟从前简直两幅嘴脸。 又过了许久。 邬长筠心里一直怪怪的,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总想和他说说话。 她轻启唇,欲言又止,听着外面的风声、雨声,低声问: “你睡着了?” 杜召忽然翻过身压在她上方:“别说话了。” 邬长筠没反应过来,怔怔地看着他剧烈闪动的眸光,沉重的呼吸喷在脸上,暖极了。 她干咽口气,轻轻“嗯”了一声。 这一声“嗯”。 却要了他半条命。 果然,不该相信这可笑的自制力,他看着身下这张小小的脸,觉得自己快要烧起来了。 心里日复一日建立起的忍耐与克制的围墙,在这一刻瞬间崩塌。 他低下脸,靠近她的嘴唇。 一声雷鸣轰然而起,打破片刻的冲动。 杜召清醒了,看着没有挣扎的女人,微愣了片刻。 邬长筠刚要推开他,熟悉的吻铺天盖地地裹了下来,抽走她口中的甜渍,也吸走了她片刻的神魂。 再回过神,她腿脚并上推开男人,轻轻甩了他一巴掌。 “比上次会亲了,杜老板没少练啊。” 杜召看着她别扭的眼神,懂了:“那天是演戏,我跟你解释过,我和她没有关系。” “又演戏,你哪来这么多戏演?”邬长筠往墙边挪挪,“杜老板养的演员这么多,我排老几?” “你不一样,我爱你。” 邬长筠愣了,第一次听到有人对自己说——爱。 她冷笑一声:“爱我,爱我什么?” “哪里都爱,所以即便不在一起,也不想你误会。”他一脸认真地说:“我1910年10月出生,现26岁,还是个童子身。” 邬长筠忍俊不禁,别过脸去,藏住隐隐的笑意。 杜召把她翻过来,看到她微扬的唇角:“别笑啊。” 邬长筠推开他的手。 “突然表白干什么,又要包养我?”邬长筠咂咂嘴,“我说过,不卖身。” “我卖,”杜召伏下身,“你买我吧。” “杜老板值多少钱?” “不值钱,两个铜板就够了。” “这么便宜。” “嗯,邬老板要不要?” 邬长筠看着眼前这张俊朗的脸,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又好看了一点点,她别过脸去:“考虑考虑。” 杜召将她脸扭回来:“一个铜板。” 邬长筠猝不及防笑了。 随之而来的,是一个绵长的吻。 她瞪着眼感受着。 温柔,细腻,同以往完全不一样。 杜召吻了下她的眼睛:“闭上。” 邬长筠不听。 他便将人翻转过去。 脸埋在颈边,意乱地吸嗅。 炽热的大掌各处游移着。 凉湿的外壳被缓缓剥开,冰冷的皮肤逐渐浸得guntang。 像条柔软的鱼,被捞在怀里。 她觉得浑身的骨头被抽了一般,整个人,化成了湿热的水。 冷风吹进来。 烛光又灭了。 邬长筠被按到破碎的、透凉的窗上。 看着一道道闪电下,黑压压的树,像一个个屹立的鬼魂。 真是个…… 荒诞的夜。 …… 第49章 像成群的蚂蚁在身上爬,从脖子,到胸口、肚子、腿……邬长筠疲惫地睁开眼,太阳高照,已是中午了。 好热。 黏腻的汗晕在肌肤之间,分不清是谁的。 垂眸看去,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覆盖自己整个腹部,缓缓往下探去。 她及时抓住,不让他乱动。 “醒了。” 灼热的呼吸喷在颈边,酥酥麻麻的,叫她不自觉耸起肩。 杜召轻吻她的肩膀,将人翻过来,再次盖了上去,刚要抬起她的腿,被邬长筠一脚踢到床尾。 她缓缓坐起来,浑身酸痛,不知是因为马,还是因为他。 杜召瞧她半撑着身子,握住她的脚,按在自己胸膛:“干嘛踢我?” 邬长筠缩回脚,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穿上:“走开。” 杜召从侧面抱住她,扯掉穿了一半的衣服:“不走。” 邬长筠被他揉得难受,用力推开人,闪身站到床下:“别碰我。” 杜召有点迷糊,看她背对自己一件件套上衣服:“舒服完不认人了?” 为了骑马方便,邬长筠穿的是紧身白色短袖和黑裤子,脚上一双平地短靴,穿戴完毕,才转过身看床上赤.裸的男人。 夜里黑,一直缠在一起,没能好好看他。 这会明亮的光照进来,修长的人……一览无余。 她拾起地上的裤子,扔到他腿上:“穿上。” 杜召把裤子扔去一边,又想去捞她。 邬长筠躲了一步:“有件事,还是说清楚的好。我这个人比较随心,在那个时间点气氛到了,疏解一下身体需求而已,男欢女爱人之常情,杜老板别太认真。”她又把裤子提起来,撂到他肩上,“快点。” 杜召笑笑,默默穿上裤子。 邬长筠见他不吱声,问:“你不说两句?” 杜召站起来,扣上皮带,低头亲了下她的额头:“我没什么说的。” 邬长筠仰脸看着他,忽然觉得,这个男人异常的高大,宽阔的肩膀,山似的。 她垂下眸,目光落在他清晰的腹肌上,想起昨夜的翻云覆雨。 男人的腰。 哪来这么多的劲?使不完似的。 正走着神,双脚陡然腾空,邬长筠立马抓住他的双肩。 “好看吗?”这次,换他仰视。 邬长筠看着眼下这对黑漆漆的双眸,溢满了笑意和少见的纯净:“不好看。” “口是心非。”杜召用力拍了下她的屁股,“不好看,你瞪着眼盯我一整夜?” “我只是……闭上眼没安全感。” 杜召微松手,叫她往下坠几寸,视线与自己平齐:“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也快了。” 杜召笑了:“那得带回家,慢慢吃,这不舒服,施展不开。” 邬长筠脸往后躲,不想和他靠太近,杜召摁住她的后脑勺,两人鼻尖相抵:“一个铜板,值吗?” 她故意道:“凑合吧。” “就只是凑合啊。”杜召把她抱紧些,“要不,凑合凑合嫁给我。” 邬长筠怔了下,挣脱开他的手臂,站到地上:“杜召,我没有结婚的打算,不想做什么贤妻良母,这位先生、那位老板背后的女人,我有自己的追求和计划。我们现在这样,是因为我觉得开心、舒服,等不开心了、不舒服了,我就把你踢走了,到时候,希望彼此都利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