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五条悟有些气,但是这气也不知道发谁身上。“啊……那好吧……”

    夏油杰和旁边的辅助监督点了点头,还是坐上了车。

    五条悟双手插兜的看着慢慢走远的夏油杰,心中的烦闷难以言表。

    夏油杰上车后揉了揉额头,长时间的坐车让他的状态难免有些差。

    “把任务详情给我看下吧。”

    “好的,夏油大人。”

    辅助监督将文件递给了夏油杰后,轻手轻脚的坐上了驾驶位。

    辅助监督名为上川岛,他其实是在夏油杰的上个辅助监督死亡后,被咒术高层特意派过来监视的。

    上川岛今年已经38岁了,再过两年,在这个普遍退休年龄40的咒术界其实已经可以退休了。

    但是,他的孩子才13岁,而且非常可惜的是,他的孩子也有咒术师的天赋。

    再过两年,他的孩子也要进入咒术界了,他没有办法拒绝高层指派给他的任务。而这些事情,夏油杰也一清二楚,他也知道上川岛是高层派来监视他的。

    不过,拒绝上川岛后,肯定还会有下一个`上川岛`总会有别的人,夏油杰也就一直用着他。

    从后视镜向后望去,夏油杰正皱着眉头看着手里的文件。

    上川岛不是不清楚,被称为特级咒术师的夏油杰,今年也仅仅才17岁。

    只比他的孩子大4岁而已,也还是个未成年的孩子啊。

    “夏油大人可以趁这个时间休息一下,等快到了地方,可以由我来给夏油同学口述下情况就可以了。”

    没有忍住,上川岛看着面露疲惫的夏油杰,还是出声提醒。

    虽然在和五条悟分开的时候夏油杰说,他去很合适,但其实离任务地点还是需要2个小时的车程。

    夏油杰看了看任务地点,算了下时间。确实,还是休息一下最好了。

    “谢谢了。”

    通过后视镜,夏油杰对着辅助监督到了一声感谢,然后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他也不是不累,但是他自己给自己的枷锁让他只能不停歇的转着。

    虽然只有两个小时,但是却可以让他好好的休息休息了……

    上川岛看着车后座的夏油杰闭上了眼睛,将车开的更加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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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油大人?……夏油大人,醒醒……”

    夏油杰从沉沉的睡梦中惊醒,便看到上川岛正有些焦急的叫着他。

    夏油杰被突然惊醒后的大脑还没清醒,疑惑的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

    “怎么了?还没到啊?”

    入睡之前的潜意识让他的大脑给自己的休眠时间是两个小时,半路被喊醒后真的有些难受。

    “夏油大人,刚刚接到一个附近一位二级咒术师的求救,我们需要尽快赶过去帮忙!”

    上川岛的声音有些急切,开的车速也非常快。

    夏油杰没有拒绝的意思,面色也随着话音落下而变的严肃起来。

    “那快去吧。抓紧时间。”随手的事,而且情况紧急,也没有办法。

    “好的!”

    夏油杰从镜子中看着上川岛严肃的表情,深深的叹了口气。

    事情也确实如辅助监督说的,非常紧急了。

    位置是一处远离城市的郊区别墅,没错,又是别墅。

    接到任务的是一个普通的二级咒术师,在人才匮乏的咒术界也算是中等偏上的实力了。

    大多数时候,二级咒术师祓除一级咒灵咒灵并没有特别困难,只是这个咒灵已经到了准特级的水平。

    夏油杰下车的时候,整个别墅处于账内,在外面正站着几个委托人一样的普通人。

    “怎么找到人!就这种水平还咒术师!我的别墅可是花了我3个亿的!打坏了他们这些人能赔的起么!”

    还没走近,夏油杰就听到一个中年男性的训斥声。

    二级咒术师的辅助监督正被那人指着鼻子骂,那辅助监督年龄不大,面色正黑漆漆的,但是职业素养让他没有反驳,仅有那攥紧的拳头诉说着他的不满。

    “怎么,还想打我?你们来的这咒术师,说好了给我们处理问题,就这样处理的?都已经一个多小时了,这人还没出来,也不让我看,还不知道那人是不是跑了呢!”

    中年男人骂骂咧咧的声音不停,夏油杰原本平淡的表情一下拉了下来。

    没有过多的交流,直接转身准备进入帐内。

    和这种傻逼交流,完全就是不拿咒术师的生命当回事,他的任务也只是救出那个咒术师。

    “啊!夏油大人!”

    那个辅助监督一眼就看到了夏油杰,一瞬间有些哭腔的声音叫住了夏油杰。

    “这个咒灵不是一级啊!是准特级!我们房一大人……”

    辅助监督的话还没说完,夏油杰就打断了他。

    “准特级也没事的,放心。”

    夏油杰安抚了一下有些激动的辅助监督,转身进入帐内。

    上川岛拍了拍辅助监督,“没事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夏油大人是特级,准特级解决起来轻轻松松。”

    上川岛完全没有了刚刚在车上焦急的模样,甚至有闲心的四处看着附近的环境。

    “这次任务是怎么回事?”

    “呵,报应而已。”辅助监督一脸鄙夷的看着那个委托人,全然没了刚刚还在忍气吞声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