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医院
陈思轻坚定的要求把这个还在胚胎时期的孩子打掉,杜止只能尊重她的意愿。 他约了医生,做了检查,又安排好了手术时间,开车送陈思轻到医院楼下。 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每一件都让他心情更沉重一点儿,但又不能不做,不能逃避开把难题独自丢给陈思轻,也不舍得这么做。 医院楼下的停车场,陈思轻坐在副驾驶,木讷的没有摘掉安全带。 “还有半个小时,你在车里先睡会儿,到时间了我喊你。” 杜止也是精神状态不太好,稀里糊涂早到了半个小时。他害怕路上遇到堵车,害怕错过了约定的手术时间,陈思轻觉得他是存心耍诈就为了留下这个孩子。 “表哥。” 陈思轻难得又喊他表哥,还伸手拽了拽他袖口,虽然眼神还是直勾勾看着前方,没看向他。 “嗯。” 他柔声回应,轻轻握住她抓在他衣袖上的小手。他知道陈思轻比表面看起来还要紧张得多,这两天,从外表上看,她好像没什么不适,甚至昨天还去学校上了课,但却格外的沉默,有时吃吃饭突然自己笑了一下,有时望着天又忽然掉出眼泪来。他问,她就只是摇头。 “表哥,我们来一次吧。” 她淡淡开口:“反正已经中了,现在射进来也没关系了。” 杜止沉默了一下。 “待会儿你做手术,留在里面的jingye说不定会被医生发现。” “哈,也对……” 陈思轻笑了一下,笑得很苦,闭了闭眼睛,似乎在努力调整状态。可整个人还是异常紧绷,甚至微微颤抖,像一张绷得久了、一碰恐怕就要碎掉的细弓。 杜止把她座位往后靠了考,长腿跨过档位cao作台,钻到陈思轻身前的位置了。 她睁开眼睛,抬头看着男人。 “要做吗?” 杜止没回答,在她身前蹲了下去,开始解着她牛仔裤的纽扣。 她很配合,连小内裤也被一点点褪了下去,挂在膝盖弯上,露出微鼓的小rou丘,两片肥嘟嘟的粉唇彼此贴得紧紧的,只能看见一条rou缝,里面的风光一点也看不见。 杜止伸手摸了一下,有点干,还是第一次,他摸陈思轻的时候,她不是湿润的。 他把头低下去,轻柔的吻先是浅浅落在她腿上,从腿上缓缓到大腿内侧,给她一点预警,大手轻轻掰着她臀瓣,让她身体打开,给出容纳他的空间,然后便辗转着吻上她阴阜,先吻她身前,一点点往下移,嘴唇滑过她两片贝rou,继续往平整紧闭的私处移。 “别……” 陈思轻推了他一下。她不想说自己脏,或者说,如果问她,她是觉得不脏的,毕竟她每天都清洗,卫生习惯很好,可将心比心,要是杜止在外面、不清理一下就把东西喂给她,她恐怕是不乐意张嘴的。 杜止知道她在想什么,握住她推过来的手亲了亲:“没关系的。” 他张开嘴巴,含住她食指指尖,然后是中指,两只手指的指节同时被他放进口腔,里面温度guntang,像是熨帖着她,又像要将她融合。 像在高温的桑拿之中,人会不自觉放松一点点神经。 杜止就松开她的手,放到自己额顶上,大概是示意她可以随便摆弄他。 然后唇舌继续落在了刚才被唤醒了一点儿的小rou丘上,这次他不仅是轻吻,还张开嘴巴含住两片贝rou,舌尖抵着她软rou轻轻刮弄。 “嗯……” 陈思轻忍不住哼了一声,没什么比身体的刺激更直接有效,她感到小腹处缓缓滑落一道暖流。 这点儿新增的汁液像花蜜似的吸引了杜止,温热的口腔在她腿缝儿间下移,长舌勾卷着yin液吞咽,又像品尝到佳酿,只觉得不够,还想要更多,舌尖绷直成一条rou柱,顶着xue口往深处探索,撑开个细细的小口,对着里面露出来的粉红嫩rou又勾又舔,卷着嫩rou上挂着的yin水儿往身体里吞,即使被陈思轻本能抓紧的手指揪住头发,他也没放缓一丝一毫。 他舔她的逼的时候,高挺的鼻子就深深压在她前面的阴蒂上,随着他舔弄动作反复碾过,双重的刺激撩动得陈思轻忍不住开始颤抖——同样是抖,但她现在抖得热气腾腾,和刚才一点儿都不一样了。 陈思轻喘得越来越密集,轻轻淡淡的吸气声回荡在安静的车厢里,像被放大了似的格外勾人。 除此之外,只有清晰的水声,在杜止的唇舌之下咕咕唧唧被舔得作响的小嫩xue,亮晶晶挂着不知道是他的口水还是不断涌出来的yin水。 “嗯嗯……” 他舔她的时候,她还忍得住,突然抬起头来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私处,像看着什么勾人的人间美味,不自觉舔了下还挂着水渍的下巴,陈思轻就受不了了,轻轻一抖身体涌出一股水花。 正被杜止收入眼底。 “别……够了……” 陈思轻绷着小腹往后缩了缩,嗓音里都是情欲浸染后的娇软甜腻。 杜止不敢不听,只是又低头吻了吻高潮后的xiaoxue口,这次没敢造次,轻轻的,像是表扬它刚刚的出色表现,亦或感谢它的招待。 他抽出车厢里的湿巾,给她清理身体,努力做到不留痕迹,又帮她整理好衣服上的褶皱,这才对着后视镜照了照自己的脸,没什么大问题。 “走吧。” 陈思轻深吸了口气,两个人终于踏上了去往那条不归路的电梯。 杜止环着陈思轻的背,她刚刚高潮了一次,状态已经比来的路上好了很多。 叮—— 电梯到达了指定楼层,金属的双扇门缓缓向两侧拉开。 滴—— 陈思轻却忽然伸手按上了关门按钮。 她动作很快,又很坚定,手指抵在按钮上按了一小会儿,直到电梯门完全重新紧闭才松开。 “我做不到。”她浅浅吸口气。 “我会把他养大。” 杜止真是的不舍得,这两天忍不住在网上商城逛着母婴用品,又不敢被陈思轻看见,还趁着她去洗澡的时候一个人偷偷掉过眼泪。 其实他明白,和这个孩子相比,他更不想失去的其实是陈思轻。 陈思轻就像她的名字一样,太轻了,轻得像风中一片羽毛,随便一点小小的漩涡,就能卷着她飞到远离他的方向了。 “你如果不想被人知道,我可以送你去国外,我在德国有点儿资产……”他尽量让声音听起来不那么蛊惑,但却还是压抑不住想颤抖,“我可以给你送到那边,你会待到孩子出生,山清水秀的地方,没人认识你也没人认识我,回来后你还能继续上课。我妈那边,我自己会处理干净,也没人会怀疑到你头上,你想看孩子,还能随时过来。好不好?” 这方案不是他临时起意,这两天他已经在脑海里排演过许多次了。怎么能在不伤害陈思轻的情况下,留下他们俩的孩子。 “我不会再要别的小孩。” 杜止不知道怎么,一口气把想法都和盘托出了,“你要是信不过,可以带我去结扎。以后我的钱都留给你们娘俩。或者……” 他摸了摸口袋里那个小硬盒子,热血不断向上轰着脑神经,他没办法判断现在是不是合适的时机了,只想单膝跪下。 “陈思轻,你愿意嫁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