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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色 第29节

    祁醒错愕睁大眼,反应过来时已被他得逞,叶行洲的舌头挤起他嘴里一顿搅合,从舌下的软rou迅速舔到敏感的上颚,再勾起他的舌缠吮。

    祁醒忍无可忍一口咬下去,叶行洲施施然松开,抬手抹了一下自己被咬破的唇,完全不在意,在祁醒骂人前把他往身后墙上一推,欺身更凶狠地亲了上去。

    “你他妈是狗变的吗?唔——”

    后面的话全部堵回了祁醒嘴里,无论他怎么咬,叶行洲都没肯再退开,硬是压着他把他亲得头晕眼花喘不上气才放开。

    唇贴着唇,叶行洲的呼吸也不太稳:“还敢骂人吗?”

    祁醒气不过:“你管太宽……”

    叶行洲掐住了他的腰,手指不知道揉到哪里,祁醒的气势立刻弱了一半,瞪人时也是含嗔带怨的,没半点威慑力。

    “你房间在哪里?”叶行洲哑声问。

    祁醒不太想说,但不说出来这个流氓十有八九会就在这里搞他。

    最后他不情不愿地抬了抬下巴:“那边。”

    叶行洲直接把人扛起。

    被扔到床上,祁醒充血的脑子还是懵的,叶行洲身体覆下来他伸脚就踹。

    叶行洲把人按住,动作熟练迅速地扒了他的裤子。

    啪、啪、啪。

    连着三巴掌打上祁醒的屁股,祁醒不可置信地瞪向叶行洲,气红了眼:“你做什么!”

    叶行洲沉眼看着他,略哑的嗓音里带上了警告:“再敢约别人,我不介意给你长点教训。”

    祁醒:“滚!”

    他气得声音都在打颤,叶行洲抬手在他眼尾按了下。祁醒一把扯下他的手,发了狠地咬上小手臂。

    叶行洲没有抽回手,由着祁醒发泄,除了眉头微蹙,半点其他的反应没有。

    等到祁醒自己牙酸松了口,才沉声问他:“还敢不敢?”

    “你滚!”祁醒恨不能拍死半小时前决定带这个混蛋上来的自己,“你现在就滚!我就算跟人打炮也不要再找你,你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对我指手画脚?我爱怎样就怎么样,你凭什么打我屁股?我爸妈都没打过我,你……”

    叶行洲的唇压下去,再次吻住他。

    “唔、唔——”

    祁醒拼命推拒挣扎,换来的是叶行洲更凶更狠的亲法,又一次被憋得喘不上气,他的心态彻底崩溃,眼泪也下来了。

    叶行洲终于退开,垂目看向他,祁醒闭着眼哽咽,眼泪不停滑出眼眶,确实是气狠了。

    他抬手抹了一把祁醒的脸,一手都是水,祁醒还是哭,不想理他。

    “丢人现眼。”叶行洲低呵。

    祁醒的回应,是一拳送上他的脸。

    难得一次叶行洲没有躲,拳头正中他面门,祁醒睁开眼,看到叶行洲颧骨处红了一块,配合他摘了眼镜之后格外硬朗深邃的眉眼,分明狼狈神色间却是绝对的冷静,更显得这张脸野蛮邪性。

    祁醒咬住牙根:“不许碰我。”

    叶行洲的手揉上了他屁股,明明冷着脸,手上的动作却又下流又色情,祁醒气得还想伸脚踢他,被叶行洲按住。

    “疼?”

    祁醒骂道:“你让我打两巴掌就知道疼不疼,王八蛋。”

    叶行洲那几下下手不轻,被拍到的地方确实红了一片,不过比起疼,这小子更多的是自尊受不了,但他越是这样,叶行洲心里藏的那些恶劣心思越蠢蠢欲动。

    到底按捺住了,手却没撤开。

    “还敢不敢在外头乱约?”

    “你管不……别摸了!不约了放开!”

    祁醒一开始还能骂骂咧咧,被他这么揉了几下且越揉越过火,尝过味道的身体很快来了感觉,脸上的红也不再是单纯的气愤使然,连溢出口的骂声都带上了喘。

    “别揉了,禽兽……”

    叶行洲俯身下去,咬住了自己刚揉过的地方。

    祁醒一声急喘,手指揪紧身下床单,这下彻底骂不出了。

    第33章 脸皮厚

    早上九点,叶行洲冲完澡从浴室出来,祁醒还在睡。

    人趴在床上,裸露的上半身后背零星分布着那些暧昧红痕,被子搭在腰间,挡住了下方的情色风光。他睡得倒挺安稳,头发乱翘,搭在鼻尖的一缕随着呼吸的频率浮动。

    叶行洲倚床头边盯着看了片刻,手伸过去,不轻不重地在他脸上摩挲了一下,睡梦中的祁醒大概是觉得痒了,嘟哝着挥开他的手,翻了个身,面朝另侧继续睡。

    叶行洲弯了一下唇角,推开房间的玻璃门出去阳台,点了根烟,视线随意扫过四周。

    前方就是淮江两岸的江景,高楼林立、视野开阔,这里的地理位置倒是不错。

    可惜他向来讨厌热闹,不适合这个地方。

    祁醒是被他爸的一个电话吵醒的,祁荣华说提前一天回来,马上到家了,让他在家就起来先给自己把茶泡上。

    祁醒原本还迷迷糊糊抱怨着他爸大清早扰人清梦,挂断电话的时候忽然想到什么,猛睁开眼,看到床头柜上叶行洲的钻石手表,顿时困意全消。

    手忙脚乱从床上爬起来,迅速四处看了眼,瞧见玻璃门外的身影,祁醒几乎是扑过去拉开门:“你赶紧换衣服滚蛋,我爸回来了,快!”

    说着便伸手去攥叶行洲,叶行洲虽然有些意外,神色却不慌不乱,掐了烟,被祁醒扯进房间里。

    这小子看一眼他身上的浴袍,皱了下眉,从满地扔的乱七八糟的衣服里快速捡起大约是叶行洲的几件,往他怀里一塞,推着他往外头走:“走走,来不及换衣服了,你去楼下你自己车上换吧,快点!”

    推推搡搡间出了房门,听到玄关那头隐约传来的声音,祁醒立刻警觉收住脚步,下意识抬手捂住叶行洲的嘴,又把他推回了房间里,带上门,上锁。

    祁醒抓耳挠腮急得脸都红了,叶行洲好整以暇地看他,如同看戏一般。

    最后他咬咬牙,压着声音给叶行洲丢出句:“你就在这里给我待着,我没叫你不许出来。”

    话说完他胡乱套上件高领毛衫穿上睡裤,手指虚空点了点叶行洲,算作警告,转身开门,出去后又重新带上了房门。

    祁荣华刚下飞机回来,助理帮他把行李搬上来就走了,他独自进门,看到祁醒出现在客厅,一副没睡醒又慌慌张张的模样,皱眉问:“这都几点了?你怎么还这副样子?”

    祁醒强迫自己放松,打着哈欠嘟囔:“这才几点,而且今天是周末,我怎么知道爸你提前回来了。”

    怕被自己老子抓着不放,祁醒说了这一句就去了餐厅水吧那边,给祁荣华泡茶。

    祁荣华也懒得跟他计较了,脱了外套靠沙发里坐下闭目养神。

    祁醒泡着茶不时偷瞄客厅一眼,他爸估计是累到了,但是要睡能不能去房间里睡啊?坐这客厅里他没法把人带出来。

    同时又有点庆幸昨晚他们没在客厅里搞,要不他老子一回来就得穿帮。

    将泡好的茶端去客厅,在茶几上搁下时闭着眼的祁荣华忽然开口:“家里来客人了吗?我在门厅那里看到有别人的皮鞋。”

    祁醒手一抖,差点把茶杯打翻,千万万算,竟然把这事给忘了……

    祁荣华睁开眼疑惑看向他,祁醒强装镇定在单人沙发里坐下,扯谎道:“是杨开明那小子,昨晚他喝醉了,我把他带回来让他在我们家借宿一晚。”

    祁荣华听得又皱了眉:“喝醉了?你们又去外头喝酒了?他人呢?”

    祁醒:“客房里,还在睡觉吧,他昨晚醉得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估计没那么容易醒,一会儿我去叫他。爸你很累吗?我看你刚好像要睡着了一样,要不你去房间里洗个澡休息吧,茶先别喝了,等中午吃饭我再叫你。”

    祁荣华其实也是这么想的,他这会儿确实有点累,没心情教训趁他们不在家又出去鬼混的祁醒,刚要起身,叶行洲西装笔挺的身影出现在客厅里,从容过来跟他打招呼:“祁叔。”

    祁醒的心跳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叶行洲这个杀千刀的!

    叶行洲根本不理他,只与错愕中的祁荣华解释:“祁叔早,昨晚我跟祁醒约饭谈公事,后头祁醒邀我回来一起看电影,结束后时间太晚了,就在这里借住了一晚。”

    祁醒:“…………”

    脸皮比猪皮还厚,睁着眼说瞎话,吹牛皮不打草稿!

    祁荣华满眼怀疑,看向自己儿子,祁醒只能硬着头皮附和:“呃,就是这样。”

    祁荣华压根不信,周六晚上跟人约饭谈公事?他儿子什么时候这么上进了他怎么不知道?谈公事就算了,谈完了把人邀回家里看电影留宿是什么套路?更重要的是,这小子刚为什么说假话骗他说来家里住的人是杨开明?

    祁醒怎么可能不知道他老子在想什么,心虚支吾道:“那不是爸你不让我跟叶少走太近,我怕你不高兴,刚才随口说是杨开明。”

    叶行洲在他身边的沙发扶手上坐下,一只手搭上他肩膀,与祁荣华说:“我和祁醒挺合得来的,他要是愿意学做正经事,我可以帮祁叔教他,祁醒天分还不错,只要肯学以后肯定没问题,祁叔不必担心他走歪了路。”

    祁醒头皮都麻了,但在他爸眼皮子下,既不敢骂人也不敢反抗,任由叶行洲搭着自己,脸上勉强挤出笑。

    祁荣华眉头依旧纠结着,叶行洲的语气轻快,脸上的笑容也算温和,可他这么坐自己儿子身边勾肩搭背的场景,他老人家怎么看怎么别扭,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事实上叶行洲虽然叫他祁叔,祁荣华却从没把这位叶大少当做小辈轻视过,对他还有诸多提防,不想自己儿子跟他走太近也是真的,但是眼下的情况,祁醒这混小子难不成真跟这位叶大少交了朋友?

    ……是正经朋友吗?

    祁荣华思来想去,都没觉得自己儿子有什么值得叶行洲花心思图谋的地方,除了这张脸。

    这么一想他老人家牙都酸了,但伸手不打笑脸人,当着面的他也不好说什么,还很客气地留了叶行洲下来吃中午饭。

    家里多了叶行洲这么个大活人,祁荣华也睡不着了,干脆就留在了客厅里,跟他喝茶闲聊。

    祁醒趁机滚回房间,火速把弄得乌七八糟的床单扯下换了新的,脏的那床直接塞垃圾袋里,接着用力拉开玻璃门通风,冲散积攒了一晚上的那些yin靡味道。

    一边在心里问候着叶行洲的祖宗,他还没忘了去客房,制造出一点昨晚这里有人睡过的痕迹,再三确认看不出什么纰漏了才去洗漱冲澡。

    从浴室出来时,他脚下不小心踩到什么差点跌倒。

    祁醒低头看了眼,脸都绿了,是一个用过的套子,一大包还打了结,就扔在浴室门边上,也不知道是昨晚搞到第几次用的。

    叶行洲这个王八蛋!

    正骂着娘,叶行洲推门进来,看到他金鸡独立龇牙咧嘴站在浴室门边的滑稽模样,反手又带上房门,眼里隐约有笑:“祁少这是在表演杂技吗?”

    祁醒伸手一指地上,没好气:“你随地乱扔垃圾!”

    叶行洲上前,不在意地捡起东西,随手扔进垃圾桶里,并且告诉他:“你自己的原因。”

    祁醒:“你放屁。”

    叶行洲:“我当时刚打了结,你就扑上来挠我,还想勾着我再来一回,东西才随手扔地上了。”

    祁醒瞬间语塞。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不过当时他明明是想报复这个禽兽弄得他太狠才挠他,什么叫勾着他再来一回?明明是禽兽欲求不满,后面又压着自己再来了一回。

    “你家厨师来上班了,你爸说要露一手给我看,也去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