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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浴室的门被打开,只见秦念怀气喘吁吁跑过来,「发生什么事了?」 我惊慌地衝向他怀里,手指着镜子说:「有个女人在里头,她要杀我。」 秦念怀反而镇定的拍拍我的背说:「你冷静一点,在看清楚镜子里的女人是谁?」 「不要,她太可怕了,刚才她就像是要我的命一样—」 「许美静,你冷静一点!」他大声喝道,并强制将我转身看向镜子,「你给我看清楚到底有没有你口中那个女人。」 我仍紧闭着眼,不愿意张开直视,然而秦念怀显得有点不耐的大嚷着:「张开眼睛。」 我双手抱胸,全身微微发颤,好半天才张眼看去,就如他所言镜子里并没有那个女人存在,我只着镜子强调的说:「刚才有个女人在里头,你相信我—」 有时候我必须学回观察他人眼色,这是这几天被关起来我领悟到的一件事,秦念怀他没有那个耐心陪我安慰我,他的表情让我感觉现在模样简直就像个孩子在胡闹,我必须要适可而止的中止这样事件延续。 他笑了,摸着我的头说:「看来你冷静下来,也发现原来一切都是你的错觉。」 不对,我确实看到了那个女人,我是这么想。 但是我却回答:「对不起,我应该昨天没睡好。」 他理解的拉着我的手说:「走吧,吃个早餐再睡一会。」 我心有馀悸,所以完全忘记了这么一件事,好半天我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在餐桌吃早餐,久违的美好早晨,还有他为我煮的早餐,这一切的美好让人觉得不安,我放下餐具,定定地看着又在专注看手机的他。 「为什么今天在这里吃早餐?」 「怎么?你不喜欢?」 「没有,我只是觉得有点奇怪,你不是不准我走出来。」 他又带着让人害怕的微笑,「其实也没别的理由,因为你表现的好,我告诉过你会给你奖励,只要以后你都能乖乖听话,我保证你可以一直进出这个家每个角落。」 这顿早餐就在安静中吃完,就在我站起来准备要收拾的时候,秦念怀递了杯水和两颗药给我。 「这是什么?」我警戒的询问,迟迟不敢伸手。 「刚才你的精神状态不好,所以你必须吃药,我才能安心出门。」他说。 「不是,刚才我就是睡不好,跟精神状态完全是没有关係。」我拒绝这个荒谬的想法,更重要的是这个药还是从秦念怀手中给我。 「如果你今天不吃这个药,那就是换成我帮你吗?」秦念怀重重的强调帮忙的这个词,让我顿时有点害怕。 「我怎么知道你给我吃什么药,万一我真的出问题—」 「你不会有事,何况我给你吃的只是让精神镇定的效果。」他又一次将东西递到我面前。 也许是缺乏反抗的勇气,还有他坚持要我吞下才肯放过,我只得乖乖地接过,拿在手中仍犹豫,他立即问道:「要不要我帮忙?」 我十分痛苦,脑海里分析吃完这个药可能的后遗症,好不容易才硬着头皮把药一口气吞了下去。 「很好,现在我可以安心去上班。」 不好,我本来没什么疲倦感,怎么这药一吞下去,整个世界转个不停,面前的秦念怀变成笑的邪恶的魔鬼,对,他就是魔鬼,这个药才不是让精神稳定,分明是安眠药的效果。 「我怎么感觉我快睡着了,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药?」我将身体撑着厨房吧檯,设法让自己能站得稳,但是头还是很昏很不舒服。 秦念怀仍静静站在原地看着滑稽的我,我不清楚他现在脑里到底想些什么,然而他那一抹让人寒慄的笑容,让人感觉很糟。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量盯着秦念怀,感觉身体渐渐和我脱离,我拼命告诉自己绝不能倒下,不能让他觉得我好欺负,然而意志力终抵不过药效侵入身体里每一处,渐渐的眼睛也快睁不开,在闭上眼睛前我仍依稀看到秦念怀走向我身边,嘴里唸着:「你如果乖乖听话,我也不用餵你吃药。」 什么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