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浮生(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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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住的隔间,几盆小花小草,一些装装点点,东西难免多。凌樾那只箱 子装不过来,索性只把喜欢的衣服拢在里面,胡乱盖上,跟我说:「不要了,走。」 「站住!cao你妈的,都给我站住!!凌樾!你诬陷好人,这事儿没完!」 曹子斌斜倚在沙发上,嘴里继续叫嚣,声音要多大有多大。不过我想他倒不 是真想让我们站住,只是面子上过不去而已。 凌樾走的快极了,咚咚咚跑下楼去。我拎着箱子跟在她后面,心里有些不安。 这倒不是因为砸了电视,又或者打了人,而是因为凌樾要去我那儿住。 那套公寓,我可以说是租的,或者干脆直接说是买的也未尝不可,毕竟现在 我们两个有了一定的感情基础,凌樾最初也只不过是讨厌人家拿钱在她脸前儿炫 耀而已。 问题在于,现在那间公寓里乌烟瘴气,攒了两天的烟味儿可不是凌樾受得了 的。各种各样内容的书籍资料在桌子上、沙发上、座椅上铺的满满当当,而且其 中有不少书的内容相当露骨。 凌樾一身短打扮,在夜里走了两步就冻的有点哆嗦。我快步过去把她拢在怀 里,带着她小跑着上了车,又把暖气调大。 我把衣服脱给她,她把衣服盖在身上,胳膊伸袖子里反着穿,看上去有点滑 稽。不过这时候我可笑不出来,凌樾脸色铁青铁青,气还没消呢。 我也不言语,开着车带她从小区走了。途径一家奶茶店,我下去给她要了一 杯姜汁撞奶。 凌樾抱着热饮暖了一会儿手,喝了两口,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肩膀松弛了 下来。 「闹了半天,曹子斌是他妈的这么个人!」凌樾说出一句脏话。 「难免,活着么,总会遇到几个混蛋。」我给她顺着气儿。 「他今天趁杨卉宜不在,掀我帘子进来,直接就坐我床上了。说什么叙叙旧 ,你知道多恶心么?」凌樾说着话,小臂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怎么办的?」 「我当然没理他,直接下床去厨房了。结果那个垃圾又来厨房堵我,拽着我 胳膊就往我身上贴。我一急,抓了个酱油瓶子打在他脑袋上。也就是怕真打坏了 他,没敢使劲儿,我看我当时就应该狠点儿,连瓶子带酱砸他一身就对了。」 「那可够咸的。」 我插科打诨了两句,凌樾的心情又好了一些。她来了精神,把剩下的事儿一 股脑的倒了出来,可算是撒了气。 原来,杨卉宜回来一看这场面,立刻就说是凌樾勾引曹子斌不成恼羞成怒。 曹子斌就坡下驴,也是跟着杨卉宜越说越来劲。凌樾一看情况不对,处理的倒还 冷静,直接跑到杨卉宜的屋子里反锁房门,给我打了电话。 凌樾刚毕业两年,年纪也不大。能这样临危不乱,率先保证不让自己陷入狼 狈境地,判断力确实不错,我都有点想给她鼓个掌。 嘟嘟囔囔一路,凌樾总算是气消大半。她打开车窗,发泄似的把喝干净的奶 茶扔了出去,然后往车窗外大叫了两声,这才罢休。 「好点了?」我笑着问。 「嗯。我这人没啥优点,就是心大,睡一觉,明天就忘了。」凌樾哼道。她 说到这儿,扭头来看我,「对了,我真去你那住的话,你方便吗?」 「不太方便。」 凌樾小脸耷拉下去:「为什么啊?」 「乱。」 凌樾噗嗤笑了:「嗨,还不好意思呐?别怕,我给你收拾,劳务费就不用给 了,权作我今天给你付房钱了!」 我心里一横,索性不再犹豫。到时候要是凌樾真的问起来什么,我见招拆招 就是。调教了殷茵两日,又专心于计划两日,我还真攒了不少阳火,今天干脆把 凌樾吃掉算了…… 「我的房钱很贵,光收拾收拾屋子恐怕不够。」我瞥了她一眼,意味深长 的说。 凌樾愣了一下:「那怎么办?我……我支付宝还有点儿钱,你看要多少?」 我被她的思维着实绊了一跤:「我可真奇怪了,咱俩不是男女朋友吗?在你 心里,我还真能向你要钱啊?」 「要了又怎么了?」凌樾眨眨眼,「指不定你真有什么财政困难,才跟我这 么说的,我当然得替你想想了。再说了,亲兄弟明算账,大家心里都痛快。」 我大笑起来:「我和你?亲兄弟?」 「我就那意思,你跟我咬文嚼字干什么!」凌樾跟我急眼。 我摇摇头,叹道:「凌樾,你是个傻子。」 「哈,以前不少朋友都这么说过我。我觉得这样挺好,舒坦。」凌樾看着车 窗外,爽利地说。我看到她眼角还是有一抹忧愁,她之前还是在把杨卉宜当朋友 ,或许杨卉宜也这样说过她。只是现在那个记忆中的朋友已经消散了,她难免有 些难受。 「凌樾,你以后在我那里住就好。」我对她说。 「不用,我就住几天,找着房子我就撤退。」凌樾一副毫无心防的样子,「 我不乐意老占别人便宜。」 「那是怕我占你便宜?」 「借你俩狗胆,看你敢不敢。」 「不敢,我怕酱油瓶子。」 车很快开进CBD商圈的时候,凌樾就开始皱眉头。我假装没看见,一直把 车开到我所在的那栋公寓楼的地库。 「你住这上头?」 「嗯,买了间公寓。」我随口说。 凌樾下车,一眼看到旁边车位上我那辆Rolls-Royce:「哎呦, 住这儿的好像还有挺有钱的?这车看着挺贵的。」 我假笑两声没接茬,按电梯带凌樾上了楼。 公寓在顶层,就只有我这一梯一户,我故意挑起了凌樾感兴趣的话题和她聊 着,分散着她的注意力,直到开门进屋为止。 凌樾一进门,光皱着鼻子扇风去了:「你这怎么这么味儿!抽了多少烟啊!」 「没准备你要来,前两天加班忙的昏天黑地,完全没收拾过。」 我三步并作两步,打开净风口、中央空调换气和抽油烟机,又从厕所翻出两 大瓶空气清新剂。 凌樾迈步进来,也顾不上在乎味儿不味儿的了,她呆呆在一楼转了一圈,有 些惊讶。 「你这面积好大啊,这地段,不便宜吧?我靠!还有二楼!?」 我手忙脚乱的趁着这个机会,把最不堪入眼的几本书收拾起来,嘴里却轻描 淡写:「二楼住人,一楼是来办公的,方便。咨询的人就来这儿找我,我也好随 叫随到。」 「那也够可以的了!!左欢,你这么有钱啊?」 「我在国外呆那么多年呢,怎么也有点儿积蓄。」我搅着浑水,尽量不让凌 樾往深里问。 「那你之前还在我跟前儿演戏,就为了追我?心机够深的啊你!」凌樾表情 看著有点儿不对劲了,虽然不算生气,但也绝对不是什么好茬儿。 「钱多钱少的,有什么意义吗?我从来没把这当回事儿。我跟你在一起感觉 挺舒服的,也是因为你跟我一样。两个人能有这个默契和步调,省多少烦心事, 你说对么?」 我一顿胡搅合,话说的轻描淡写,还真把凌樾心里头那根刺儿给搅和掉了。 「我参观参观啊?」凌樾心情渐好,背着手在一楼转起来。 「随便看。」我巴不得她有点事儿干,趁机把东西都规整好,不该让她看的 书也都往书 架高处倒腾去了。 凌樾站在落地窗那儿往外眺望了半天,又打开阳台抻了抻脑袋。夜深风大, 顶层又高,她也不太敢迈出去,灰溜溜的撤回来,又往厨房去。 「我的天嘞,你这这么多好吃的!?」凌樾随手打开步入式食物冷藏库,被 里面的东西吓了一跳。 三米深三米高的冷藏室,被琳琅满目的食物堆的满满当当。rou食一面墙,蛋 奶一面墙,蔬菜一面墙,膝下橱柜里还有各种各样的水果罐头、酱料、成品配菜。这些东西足以让十几号人吃上半个月。 「我在电影里看过步入式衣橱、步入式鞋柜,还真没见过步入式冰箱呢!你 真够可以的,攥这么多吃的干什么啊?」 「你就当是我的怪癖吧。」我随口应道。 凌樾问的很轻巧,但这却是我的一块心病。我不断的填充着这个巨大的冰箱 ,像是仓鼠一样。但那并不是因为我的食量有多么大,而是因为它给我带来了很 强的安全感。 凌樾没有在那里纠缠太久。大概是因为新奇的缘故,在一楼参观完之后,她 情绪越来越好,连蹦带跳的跑到了楼梯口。 「怎么?二楼还不让上啊?金屋藏娇?」她开着拙劣的玩笑。 「我的这个咨询室也雇一两个人帮忙干杂活,一楼他们是可以随便进的,所 以我才把二楼锁了。你过来。」我对凌樾招了招手,把她叫道控制面板旁边,「 往上看。」 「看什么?」凌樾顺着我的手抬头,那里有一个摄像头。 「别动。」我cao作了几下,将凌樾的人脸识别数据录入了进去。 女孩一转头,通向二楼的玻璃门立刻就打开了。 「刷脸上楼,这道门从今往后不会拦你了。」 凌樾听着我的话,很是有些受用。她没有再和我耍嘴皮子,整个人突然看起 来变得软软的。 「左欢……」 「嗯?」 「你帮我把行李拿到楼上去吧。」凌樾用近似于撒娇的语气挤出一句话。 我照做了,然后带着她往次卧走去。 凌樾进屋把箱子随便一放,又开始兴致勃勃的参观二楼。可是二楼没有很多 可以参观的空间,这里百分之七十的面积都分给了主卧,那间次卧完全是用来充 数的,里面只有很简单的基本家具。 「哇靠!你发配我到小黑屋,自己睡这么大的屋子!?」 「不然呢?」我哼笑。 「啊啊啊!还有这么大的浴缸!」凌樾冲进我的卧房,扑到卫生间的透明玻 璃墙上,大叫起来,「我还从来没用过浴缸!!」 「很稀奇吗?你家里没有?」 「有,我爸我妈不许用,说白白浪费水。我从小就只洗淋浴。」凌樾气恼道。 「现在就不用琢磨那么多规矩了,你去好好泡个澡吧。」我轻抚着她的后背。 凌樾回头警惕的看了我一眼:「你想好事儿呢吧?这玻璃四敞大开,看的清 清楚楚的,我在里面洗,你在外面饱眼福?我才不上当呢。」 「这么矜着干什么?」我一边说,一边往她身前凑过。凌樾那条居家短裤刚 到大腿根,身上松松垮垮的背心下面挺着小胸脯,也没穿内衣,只要现在她露出 一丝动摇的意愿,我立刻就会让她好好尝尝身为女人的快乐。 「哎!」凌樾伸手顶在我胸口,往后一退,后背咚叽撞在玻璃墙上,「我可 是信得过你才过来的昂!」 「信得过我什么?」我揽住凌樾的腰,靠的更近了。 凌樾身体绷的跟根儿棍子一样,直往后仰:「你乱来我生气了啊!」 她不是在故作娇嗔,又或者是出于紧张。我看出来,现在的凌樾确实没有亲 热的心情。想想也是,今天晚上她虽然是主动过来的,但毕竟事出有因,没有心 情也很正常。 「我太着急了?」我笑着说,没有再继续侵略她。 「是我的错。」凌樾正色道,在我胸口拍了两下,「今天也是实在是没办法 ,不然不会提这种要求。女生主动要求跑来男朋友家住,肯定会释放错误信号的。可是今天晚上出了那事,我脑子好乱的,实在提不起精神。」 「嘶……你不会是女同骗婚吧?」 凌樾张嘴想骂人,但是眼珠一转:「诶?你不是不结婚吗?我怎么骗?」 我用手弄乱她的头发,「好了,你怎么高兴怎么来,你可是凌樾啊,没人逼 得了凌樾。」 她呸了一声,回屋收拾衣服;我赶紧下楼,把剩下的一些笔记草稿纸整理好 ,塞进了文件柜里。 女孩自己在次卧冲了个澡,跟我隔着门道了晚安,然后就没了声息。 我自己在阳台上多抽了根烟,清了清脑袋里的杂念,也躺去床上睡了。 凌樾这姑娘和别的女孩不一样,当她说不的时候,一定不是在半推半 就。我 从来没觉得凌樾是个多么传统的女孩,她绝不会抱着什么可笑的「贞洁」来压抑 自己的感情。她不让我碰她,就只是因为她自己觉得时候不到。 只要你足够尊重凌樾,能够真正在乎她的想法,她的行动方式就会变得很好 读。我要是逼的太紧,她就会自己躲。但我若是顺着凌樾,等她自己有了感觉, 就会主动向我索取。 睡到半夜,迷迷糊糊之间,床垫忽然往边儿上一斜,我知道凌樾来了。不过 我没睁眼,也没说话,只是假装翻了个身,胳膊正好搭在女孩的身上。 凌樾一拱一拱的往我身边钻过来,又把我的胳膊挪到她觉得舒服的位置,在 我嘴上轻轻点了一个吻,想要躺下靠着我睡。 我闭着眼,将手从她的小背心下面伸进去,抚摸着她的腰。长期运动的凌樾 有着健康滑嫩的肌肤,腰际的曲线像山谷一样倾斜下去,触手之间带着迷人的紧 致。 「你明明没睡,还装。」凌樾没有阻止我的抚摸,她用略带迷蒙的声音在我 枕边轻语,手指在我下巴上拂过。 我揽着她的腰将她拉进,开始吻她。凌樾迎上来,微闭双眼,手滑到我脑后 的头发里。 凌樾吻得激烈而笨拙,她什么都不会。但我不会再满足于她小孩子式的亲吻 ,而是用舌头舔着她的牙关,并把她的嘴唇当做美味的软rou不停轻咬。 只不过五六秒的时间,凌樾立刻就明白了什么才叫恋人之间的吻。她小嘴微 张,舌头往外一顶,和我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她舔着我的舌头,那么用力,并 且在我缩回去的时候不停地追逐着,把小舌探进我的嘴里。 我毫不留情的吸着她,她口中呜咽了一声,脸也努力往我这边凑近,几乎要 把舌头送到我喉咙里。 手自然也不会甘于寂寞,我在凌樾全神贯注体味着初吻的真正甜美之时,已 经掌握了她的椒乳。她没有穿内衣,盈盈一握的rufang毫无防备的被我拢在手中。 凌樾喜欢运动,全身几乎没有赘rou,胸部自然也不可能大,勉勉强强的B罩 杯。然而她年轻、代谢旺盛,那对rufang的弹性是我体味过的最好的之一。我用手 往上挤去,掌心中那团柔软就随着我的搓揉震颤着、抵抗着,来回游动。在炽热 的摩擦中,凌樾的rutou迅速变硬,倔强的顶在我的手掌中央。 我尽情的享用女孩湿热激烈的舌吻,手掌继续上下搓揉,那枚小小的rutou时 不时陷入指缝之间,被我一次次的搓弄起来。 凌樾随着我的动作微微拱着身子,像是在配合我的搓揉。我指间稍稍加力, 一下一下夹着她的rutou。女孩好像很受用的样子,她落在我身上的手掌下意识的 用力,嗓子眼里的呻吟声越来越频繁的响起来。 我松开她的嘴唇,又去吻她的面颊和脖子。凌樾哼哼唧唧的任由我在她脖子 上又吸又舔,闭着眼睛露出享受的模样。我的手指捏着她的乳尖,更加用力,可 是她仿佛浑然不觉。 我大著胆子尝试起来,带着一点狠劲,将那小小的rutou捏下去,试探着女孩 的反应。 「啊!」 凌樾哀叫一声,却没有露出不高兴的样子。她紧紧闭着眼睛,胳膊用力搂住 我的脖子,重新将舌头塞到我的嘴里,不住地搅动我的口腔。 她有一点点受虐的体质。能从受虐中获得快感的人往往处于一条线的两端, 他们在成长的过程中,要么是对疼痛有不可磨灭的认识,要么是没有把身体的疼 痛与心理的恐惧深刻的连接在一起。 凌樾明显属于后者。她从小爱好运动,难免磕磕碰碰,心理上的应激逐渐变 得柔和。在放松的状态下,她很难分辨导致快感的多巴胺到底是来自于疼痛还是 性欲。 但同样的,由于没有深切的心理支撑,凌樾这种受虐体质往往很轻,所能够 享受的痛苦限度很低,除非经过长时间的调教,否则只能作为调情的小小乐趣而 已。 这就足够了,我在凌樾的rutou上下足了功夫,将这个英姿飒爽的姑娘挑逗的 气喘吁吁,小猫一样在我身边扭动着。 趁着她意乱情迷之时,我的另一只手顺着她的小腹往下移动,在没有任何抵 抗的情况下伸到了她的内裤里面。 yinchun间有一点潮湿,但还远远不够。我借着那一点点湿滑,轻柔的抚弄着凌 樾的小yinchun和阴蒂,缓缓地、从容的让她的快感逐渐积累。 凌樾很快就被小小的快感牵住了脑子,她顾不上再吻我,用额头顶着我的胸 口,哼哼的喘着气,顺着裤裆里的那只手不断提着自己的腰,肆无忌惮的品尝着 从未真正体会过的快乐。 她没有给自己加很多条条框框,也不 被那些陈朽腐坏的父系道德所束缚,这 样的女孩会在这个社会活的很难,但也同样可以在床上更轻松的让自己投入到快 乐之中。 凌樾就是如此,她才不管身边的这个男的会不会觉得自己太过yin荡,会不会 看轻自己。只要她自己觉得这样很舒服,就会忠实的追逐着自己的欲望而去。还 不过是个雏儿的她,腰已经挺得像是接过不少客人的妓女了。 一直以来,我都不想在凌樾身上施用「那个」手法。但是当凌樾把真实的自 己展现在我面前的这个时候,我实在有些忍不住了。 处女性羞不易高潮,可偏偏就是凌樾这种性格才能这样放得开。「那个」手 法只有用在她身上,还能有高一些的成功率。这么好的机会我之前还没遇到过, 这次若是放过去实在是有些可惜。 我想将凌樾以处女之身破宫。 在性上,女人远远比男人幸运,以为她们能够体会足足四种不同的高潮:阴 蒂、yindao、G点和zigong高潮。四种不同的高潮体验,是男人这一辈子都没办法经 历的快乐。 但女人也不如男人幸运,因为在统计数据中,几乎只有一半的女人体会过高 潮的滋味,而且绝大多数都是前两种。只有不到百分之五的女孩子,有幸能品尝 到G点高潮,这需要一个优秀的、乐于奉献的男伴。 通过刺激G点而激活的性感神经,与阴蒂yindao高潮几乎是完全不同的。很多 体会过G点高潮的女孩子都会对赐予她高潮男伴产生一种近似于爱情的感觉,这 并不是完全胡说八道,那是来自额外激活的神经与内分泌制造的错觉。 而能品尝到zigong高潮的女孩子,可能十万人里也不会有一个,因为当yinjing顶 在后穹窿或zigong口的时候,女孩往往会感觉到疼痛感。只有用一些特殊方法,才 能绕过那部分的痛感神经,激活性感神经。 国外性学家做过研究,G点高潮激发的脑波活动率远超阴蒂yindao高潮,甚至 比男性高潮时脑活率要高三倍以上。而zigong高潮中的女孩子,脑电扫描图上所爆 发的色彩如同灿烂夺目的烟花,甚至让人怀疑要是多来几次,这高负荷的快感会 不会把人弄成痴呆。 当然,这只是无意义的担忧,人体所能承受的刺激远超我们的想象,尤其是 在性上面。 但有一点却无法回避,zigong高潮虽然会带给女孩子超乎寻常的性体验,但对 身体的损害却是实实在在的。在这个过程中,zigong会在高潮的刺激下剧烈抽搐排 出宫颈粘液,同时分泌激素以卵巢泡液为载体促进排卵,为受孕做准备。这种浓 厚而清澈液体即是人们常说的阴精。 高潮也是人类进化的优势,正常高潮下,女孩子也会一定程度的排出宫颈粘 液,提高受孕概率。但zigong高潮却来自于对zigong的直接刺激,强烈的压榨卵巢泡 液。若是在女孩子的排卵期还好一些,若是安全期,由于身体无法完成排卵,子 宫和卵巢就会同时泄个不停,直到肌体承受不住为止。 调教圈子有个说法,把这个叫做破宫。破宫以后,因为没有排卵也没有受精 ,促进受孕的激素阀仿佛打开了就关不上一样,女孩的身体在好几天内都会处于 高度敏感、随时准备受精的状态。 人体为了提高娠率,在排卵受精的那一段短短时间内是全负荷运转的。而 对破宫之后的女孩子而言,身体就像是疯狂空转的机器,几天里都在空耗着不停。我曾经认识一个调教者,拿一个女孩做试验,接连不断破宫数次。小半月,那 个女孩就完全下不了床了,说是形容枯槁也不过分。那女孩养了足足半年才勉强 恢复,而且从这以后随便挑弄几下就泄的一塌糊涂,稍微cao的狠些就宫破体虚, 人几乎都废了。 对于圈子里有一定水准的调教者而言,破宫并不是什么难度特别高的技术。 循序渐进,当女孩被cao出几次G点高潮之后,zigong的痛感神经趋于麻木,性感神 经高度活跃。这时候对zigong实施该有的刺激,zigong高潮就有六七成的概率了。若 是排卵期,几乎是一发就中;若是安全期,便会成功破宫。 也正因为如此,破宫往往被调教者当做开发性冷淡、或者反抗性太强的对象 的手段。 凌樾并不是性冷淡,对我也是死心塌地,但我还是忍不住想,如此顺性无羁 的她,若是在处女的时候就被破宫,会变成什么样子。 可问题在于,通常破宫的女孩都已经饱尝男性的滋味,对性快感多少也会有 一定承受力。破宫后哪怕再敏感,总也能将就着把那几天撑下来。可凌樾现在连 最基本的高潮都没体验过,第一次就直接以处女之身破宫,这么激烈的zigong高潮 ,不知道会不 会对她伤害太大。 我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在她身上试一试。她身体这么好,应该问题不 大。凌樾洁白滑嫩的大腿前后一蹭一蹭的夹着我的手,爽的鼻子里哼哼唧唧,可 爱至极,浑然不知有什么在等待着自己。 处女破宫,几乎没有几个调教者能做得到。开苞之后的撕裂感和痛感都很强 烈,第一夜就能在男人的抽插中享受完整高潮的女人凤毛麟角,就更别提zigong高 潮了。没有zigong高潮,破宫自然也无从说起,所以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在不破 处的情况下刺激到凌樾的身体深处。 我曾经在别的女人身上试过,也成功过,但那些女孩并不是处女。所以这一 次我没有什么把握,只能按照以前的经验来慢慢尝试。 不过在这之前,还有一件事要确定一下。我贴着凌樾耳边问:「今天安全么?」 凌樾抬起眼睛看我,轻轻点头,嘴里却说:「今天别做好不好……明天还要 上班……听说第二天会很疼很难受……」 「嗯,听你的,今天不做最后一步。」 听了我的话,凌樾安心的闭上眼,由着我的手指继续在自己的内裤里肆虐。 是安全期,那么客观的条件都具备了。于是我半坐起来,让凌樾躺在了我的 怀里,一只手继续挑逗着她,另一只手开始在她脊椎倒数第四个骨节处按摩着。 相对于xiaoxue处一层层的快感,后腰上的这个小小按摩几乎没能引起凌樾的注 意。这本来也是为了铺垫,是暗中让胯部血液集中在zigong的必要步骤。zigong充血 之后,神经的敏感度会大大上升。 手心已经被凌樾的yin水湿透了,我为了避免弄破她的膜,小心翼翼的将自己 的小拇指塞进了女孩的yindao口。凌樾的处女膜似乎是月牙形的,小幅度的扣动不 至于将它撕裂。 凌樾身子一绷,声音却被快感搅得含含糊糊:「你……干什么呀……哎呦!!」 我没有跟她解释,而是用小指扣住她yindao上壁的G点部分直接揉压起来。凌 樾的快感猛地冲破了羞涩的遮挡,在我的怀里啼叫起来。 「你、嗯、嗯、嗯、你!怎么、嗯!噢!」凌樾整个身子随着我快速的揉压 不停地抖,声音不受控制的凌乱着。她双腿蜷缩、绷紧、伸直,简直不知道该怎 么放才好的样子。 我低下头去吻她,她却早已没有精神来回吻,嘴里娇叫不停,直到我用舌头 堵住她的小嘴。另一边,我的手也有些发酸,小拇指的力量是手指中最弱的,她 要是再不到,我过一会可能就要放弃了。 「来了……来……欢……我……啊!不行……」凌樾惊慌失措的往上伸起双 臂,抱住我的脖子,腰使劲向上挺着,然后又在我的高速挤压下重重落下,来回 三次,她终于长长的「嗯——」了一声,那声音媚的发酥,很难想象以往看上去 颇有男孩子气的凌樾还会发出这种声音。 女孩身子往侧里去躺,像是想要避开我小指的攻击。我趁着这个机会,继续 在她后腰上施力许久,也让自己的小拇指放松了一下。 凌樾稍微缓了一缓,她面颊绯红,抬着头笑眯眯的想跟我说什么。还没等她 开口,我就开始了第二轮。 「呀……怎么还来呀……嗯啊……」千娇百媚的嗔意,却也有着百分之二百 的期待。凌樾的初尝就是G点高潮,心脏里那一抹小女人的妩媚随着爱液一起全 都xiele出来。 熟悉了节奏,敏感度也在提高,凌樾第二次高潮来的更快也更强烈。我能感 觉到她的xiaoxue口连小拇指这么粗细都紧紧的箍了起来,一口气憋在喉咙里,半天 才喘上来。 「啊……啊……好舒服……舒服死了……怎么……呜……还能这么舒服……」女孩的手有气无力的搭在我的胳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她腿上没什么力气 ,一松劲儿就大剌剌的往两边摊开,她觉得自己样子难看,咬着牙把左腿膝盖侧 叠在右腿上,差点没抽筋。 我也歇了一下,心说再多可就撑不住了,最多再来这么一次就差不多了。这 么想着,按摩她后腰的手也挪到了凌樾小腹脐下三分,用拇指转着圈往下压着。 凌樾依旧不知道我在干什么,也没注意另一只手的动作,她感觉到自己yindao 中的小指又扣起来的时候,有些慌张的叫起来。 「不来了,不来了好不好?我有点受不了了……」 我吻她的嘴,她贪恋着吞下了要说的话,从双唇间汲取着我的爱意,想要填 满刚刚泄出去的几捧滑腻。 我咬着牙,把最后一点力气都用上,猛攻她的G点。凌樾哀叫不停,头也连 连摆动,但身体却没有什么挣扎的力气,只能任凭我的手指在身体里蹂躏。 「哎呦……哎呦…… 我受不了了……」女孩眼角里都盈出了一点泪,上气不 接下气的讨饶,「不弄了,已经有点难受了……呜呜……」 高潮还是抵挡不住的来了,这一次的凌樾没能泄出几点水来,高潮的效果已 经明显降低了。 但高潮仍然是高潮,她的神经在这一刻像花蕊一样全部绽开。这一秒,女孩 还是倒吸一口气,猛地僵住不动了。 也就是这一刻,成不成就看运气了。 我改换中指戳进她的xiaoxue,处女膜的缝隙堪堪撑大,勉强还没有破。中指长 度恰好够用,往凌樾zigong口用力一顶。与此同时,按摩了许久的另一只手,以叩 诊的方式,隔着女孩的小腹,往zigong所在处「啪啪」啄了三下。 两边同时传来的震颤,毫不留情的冲击在早已充血麻木的zigong上,前所未有 的刺激传到凌樾的脑海中,女孩只来得及叫了出一声「啊」,双眼反白,身体猛 地痉挛起来。 凌樾阴关大破,清凉凉的阴精从火热的yindao里潮喷而出,淅沥沥的扑洒在我 小臂上。她整个人不受控制,屁股和腰高高拱起,脑袋仰到了我的肩膀上,小腹 处像触电一样高速抽搐着。我抱着她抽动的身体,用牙咬着她撅起的小小rutou上 ,给了她更深的刺激。 我也是第一次处女破宫,那珍贵的阴精像卑贱的yin液一样一蓬一蓬的从凌樾 身体里洒出来,甚至让人怀疑女人的身体里怎么会有这么多水。xiaoxue一次又一次 抽动,每一次都带出着缕缕清泉。房间中异香非常,那是属于真正的女孩的味道 ,浓烈的荷尔蒙、以及发情的香味。 渴求着受孕的zigong不断抛撒着自己的精华,却迟迟得不到满足,而她的主人 已经陷入了剧烈的快感中,几乎完全丧失了知觉。凌樾仰着头,雪白的脖子都起 了青筋,鲜红的小舌悬在空中,连口水留出了嘴角都浑然不觉。 这种高潮之下的女孩,是完全没有尊严可言的。她的下身的液体足足喷溅了 二十多秒,场面十分惊人,我甚至都有些害怕了,害怕她会不会真的被我弄坏。 凌樾终于气若游丝的软了下来,床铺已经被她的阴精尿湿了大半。处女zigong 未有过性欲的激发,破宫之后竟然有这么厚的底子可以泄身,我今天也算是真正 见识了一回。 小拇指已经抽筋了,很痛。但强烈的成就感却浓得化不开,在心中扭曲成了 仿佛爱意一般的东西,让我情不自禁的在她的脸颊上吻下。 凌樾却浑然不觉,她瘫软在那里,眼睛上翻,身体仍然时不时地抖动两下, 像即将死去的鱼儿。女孩双腿毫无优雅的摊开着,未经人事的xiaoxue由于超出负荷 而松弛着,张着小小的一个圆洞,合都合不上。残留的阴精还在一股一股的从处 女膜的缝隙中流出来,溢出xiaoxue口,滴在臀间。 我胯下早已硬的发紫,这个时候只要压在凌樾身上往里一送,凭她现在毫无 抵抗的xiaoxue状态,应该能够轻而易举的将我容纳。开苞的同时,还有那合不拢的 zigong口在等着我,第一夜就可以享受宫颈交的美妙。 我忍了又忍,最终还是强压了欲念。凌樾刚刚破宫,被我这么一弄,再来三 五次高潮也不是问题,但她的身体是决然扛不住的,一晚上就能直接玩废,从此 变成一个走路都会从大腿往下淌水、连内裤都不敢穿的婊子。 只是这完全不是我想要的,因为我觉得自己真的爱上了她——虽然不是这世 间为人们所描绘的爱情。 这是属于我和她之间独一无二调教,是连被调教者都未曾知晓的调教,是其 他人可能永远都无法达成的调教。从我成功为她处女破宫的这一刻起,凌樾已经 是我的作品之了,独一无二的作品。我爱她,胜于列昂纳多热爱自己的《蒙娜丽 莎》。 女孩昏迷着陷入沉睡,我从后面紧紧搂着她,汲取着她身上的味道。我突然 在冥冥之中开始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她吸引,那就好像是我神性中的某一部分 早就预判了这场难以忘怀的调教,正如蜜蜂永远会被花蜜吸引。 凌樾的蜜,让我微微陶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