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机而动 第10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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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青禾看向沈经年的目光变得怀疑,深思熟虑,而后慎重开口:“沈先生,你正常一点。” 正常?沈经年眉梢一挑,望着她绯红的脸蛋,忽然猜到她这句话的缘由。 他叹了口气:“不是你想的那样。” 真的吗,那是哪样?关青禾的警惕心没放下。 沈经年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摊开纸巾,平整地放在掌心,抬至她唇边:“先把籽吐出来。” 关青禾看了他一眼,就着他的手吐出两颗小核。 沈经年收了纸巾,才道:“我的意思是最简单的,什么都不需要,不是想用石榴做什么。” 他略顿,“也没有用你的身体榨汁的意思。” 关青禾听得脸色发红。 自己想是一回事,被这么直白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 她干脆破罐子破摔,嗓音不免虚了几分,更显柔和:“……哪样都不可以。” 沈经年禁不住莞尔,顺着她的话:“好,不可以。” 难得见她使小性子,这是对自己的放松,说明已经逐渐接纳自己,当然要满足同意。 但沈经年却没有结束这个话题。 “关老师。” 关青禾不吱声。 刚才吱声就让自己出了个大糗。 沈经年知道她在听,有意放缓了语调,温润道:“你刚刚的想法,其实很诱人。” “……” 关青禾不理会,当没听见。 男人又慢条斯理挑出一粒石榴籽:“还吃吗?” 关青禾嗔视:“你自己吃吧。” “好吧。”沈经年回了一句,唇边弧度不减,轻轻抬了下眉,送进自己的嘴里。 石榴好是好,果rou不多。 回到家时,他手上的石榴还剩大半,管家上前询问:“是剥了还是榨汁?” 关青禾侧目。 沈经年递过去剩余的半颗,温声:“这颗剥了,晚餐时送过来。另外一颗榨汁,晚上睡前再送。” 管家应声离开。 “周六殷先生的葬礼,参加的都是较为有名的人士。”沈经年转而回到这件事上:“容家不提,还有宋家,温家。” 他只说这几个名,关青禾就能猜到是哪些人,毕竟都是新闻上较为推崇的大佬。 沈经年说:“温家是我的舅家。” 关青禾点头,对于这些人,也就容羡她最熟悉,说起来他这两天又和曲一曼上热搜了。 这回真是带伤,直接脖子破了。 “容总的脖子……”关青禾有点好奇:“抓破的?” 沈经年微微笑:“他不会说的,不过,你可以问曲一曼。” 关青禾和曲一曼加了微信,但平时很少聊天,毕竟曲一曼作为当红女星,着实很忙,不是在拍摄的路上,就是在飞机上。 再说,问这个八卦,似乎不太好。 晚餐过后,关青禾想起来自己的重要事情,把设计图拿出来:“这样可以吗?” 沈经年清然的目光顺着纤纤素手,移到纸上,一把铅笔绘制的琵琶正在中央。 他问:“关老师要送我琵琶吗?” 关青禾轻声:“我对琵琶最熟悉,雕刻起来可能比较轻松,你如果不喜欢,我可以换。” 反正是他教。 沈经年接过纸:“我很喜欢,画得很好。” 关青禾有点不好意思:“随便画画。” 老一辈的人什么都会涉及一点,她随老爷子学过一点国画,画画都是相通的。 沈经年喟叹道:“关老师随便画画便这样优秀,那认真起来,岂不是更出色。” 若不是他神色淡然,语气真诚,没有开玩笑,关青禾都觉得这像是在捧杀自己。 “……我也没这么厉害,你不要吹嘘。” 沈经年轻笑了声,音色醇厚:“没有。” 关青禾问:“你自己不也会吗?” 望月楼的首饰,还有他自己雕刻的东西,如果不会画图,怎么会有成品。 沈经年摇首:“关老师,我会的是设计,不是画。” 关青禾想了想,自己好像真的没有见过沈经年设计的首饰,印章的兔也是简单造型。 “你设计的首饰,我还没见过。” 沈经年温声提醒:“见过的,那张面具。” 关青禾的记忆苏醒。 面前的男人好似突然想起这张面具,慢条斯理地开口:“也不知道这面具落哪儿去了,没再见过。” 他问:“关老师记得吗?” 关青禾不说话,难道还能说自己藏起来了。 好在他也没追问自己,而是说起玉雕:“玉雕耗时间,关老师周末没有演出,可以周末开始。” 关青禾嗯了声:“这周末吗?” 沈经年说:“是的。” 他看着她,嗓音徐徐:“若不是担心关老师任务繁重,用手太久,我更想今天就开始,好早些收到礼物。” 关青禾没想到他这样期盼,更担心自己雕坏,这周末跟他学的时候得上心了。 吃过晚餐,关青禾洗漱出来时,管家已经将两小杯石榴汁放在了梳妆台上。 其中一杯并不是单纯的石榴汁,而是混了点酒,里面也放了两块冰块,颜色甚是好看。 关青禾属于看颜值的那种。 她端过来小玻璃杯,用小勺轻轻尝了一口,很浅的酒味,微醺一口,味道很好。 沈经年从浴室出来时,看见梳妆台前坐着的少女正沾着石榴酒在尝,红色的液体消失在她唇间,唇瓣更艳。 他信步过去,执起只剩一两口的杯子,居高临下地开口:“关老师,你把我的酒喝了。” 关青禾呀了声。 她没注意,不知不觉就喝了,本身一颗石榴榨汁就不多,又分装两杯,量更少,几口的事。 她想了个很好的解决办法:“我明天多带几颗回来,小苏不会管我摘几颗的。” 沈经年喝了干净,把玩着空玻璃杯,融化一半的冰块在杯子里碰撞出细碎的声音。 他漫不经心道:“但要明天。” 关青禾尝了有十几分钟,此时一点后劲上头,面颊两侧如同浅粉腮红,瓌姿艳逸。 她抬着下巴,嗓音小小:“不好意思。” “没关系。”沈经年放下玻璃杯,弯下腰:“既然关老师都喝了,那我尝关老师这里的。” 关青禾反应迟钝,再眨眼时,眼睫已触碰到他的脸。 她坐在凳上,沈经年倚在梳妆台边策,就这样捧着她的脸,吻住,彼此缠着的呼吸之间好像都染上了几分令人上头的酒味。 回味时,却又带着石榴的甜味。 等沈经年松开她时,关青禾的面容早已红透,艳丽得如同桌上剩余的那杯石榴汁。 “你怎么……” 沈经年的长指还停在她的脸侧边缘,声线醇和:“关老师以前说,吻你不用询问的。” 记性真好,关青禾都不记得这话了。 沈经年稍微侧了身,意味深长地询问:“酒喝完了,要不要再尝尝石榴汁?” 关青禾气息还在平复。 沈经年已从她手里拿走了长柄银勺,舀了一点送到她唇前:“张嘴。” 关青禾微嘴,下意识张唇。 略带凉意的石榴汁顺着喉咙流进去,然后她就见沈经年一点点地喝完剩余的。 这勺子……她用过了。 美人盈盈的目光看着自己,沈经年很难忽视,低声:“沈太太,你这样看我,我会反悔的。” 关青禾移开目光。 余光还能瞥见他的姿态,当真是肆意风流。 这男人喝石榴汁喝出世家公子的风范来。 酒意熏陶下,关青禾哪里还记得他刚刚那一句叮嘱,当前美色属实吸引她。 她正看得入神。 不妨台边男人忽然放下杯子。 再回神,人已在梳妆台上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