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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三藏一行人刚刚离开女儿国,还顺便灭了蝎子精,师徒几人再度踏上取经之路,三藏看似对于女儿国的事已然释怀,偶尔仍会望着某处露出悵惘的模样。

    悟空向来胆大心细,也察觉到师父有些不对劲,但从来未识情爱的他自然不晓得情关有多难,于是看向一旁虎背熊腰的高大汉子说:「悟净,你看着师父,我跟老猪去採些果子。」

    悟净老实答应,悟空朝不远处白皙胖壮、脸颊滑润、猪头猪脑的二师弟使眼色,悟能就跟大师兄两个跑去附近林子里了。悟能重色也重吃,嗅到野果香气立刻跑到果树下喊:「大师兄快来,满树的熟果啊。」

    悟空将金箍棒横在肩颈掛着两手踱近,跟他说:「师父看起来怪怪的,魂不守舍的样子。」

    老猪随口敷衍:「自然是情关难过啦。前些日子遇见那蝎子精不都嘲讽师父在子母河吃水高,讲他陷入情关了?」接下来那蝎子精就被他大师兄给打死了,呜呼哀哉。

    孙悟空听了十分不快,悟能看他沉下脸色,为免被迁怒就继续胡说:「大师兄你想啊,师父是出家人,怎能动凡心?可是出家人也是人,也要吃东西,食色性也,吃的有需要还能满足,那色嘛……真是没什么比看得着却吃不着还痛苦的事了。女儿国的主上那么美丽动人又温柔多情,师父不是铁石心肠的人,怎么会不动摇。而且大师兄最初的计谋也让师父对她有愧疚之心,若非后来师父被蝎子精掳走,我看师父恐怕就──」

    「就怎样?」孙悟空面无表情盯着师弟,悟能白润厚实的脸皮感受到危机而轻颤了下。

    「也不会怎样啦,因为有大师兄在嘛。大师兄把师父保护得滴水不漏,再多粉骷髏来都动不了师父。」

    孙悟空听到这里皱眉哼气,有些焦虑和恼火嘟噥:「这倒是,谁也别想碰他一根毫毛。」

    「噯,这里的果子都熟得刚好啊!」悟能兴奋的採野果进衣兜里,已经很难分神留意大师兄的烦恼。孙悟空看二师弟这德性也不想再聊下去,帮忙兜了些果子回去给师父他们裹腹。

    此时夏末入秋,唐僧从悟空手里接过香熟可口的桃子,他轻咬一口立刻尝到浓郁果香和甜美汁液,既感动也感激。孙悟空默默在一旁用馀光盯住师父的吃相,他晓得师父并不是已然六蕴皆空的境界,那样的和尚早该成佛,但也并非道貌岸然之人,而是能感受世间一切后率真诚实表现出来的人。

    也正因如此,越和师父相处,他就越发离不开,一是深受这样的师父吸引,觉得难得有这样的好人,二是放不下,师父太单纯善良,连他和师弟们这样的妖怪都愿意收作徒弟,哪天被拐骗吃了都不奇怪,他怎能眼睁睁看这样好的人遭劫难。

    唐僧正专心吃着桃子,桃子的汁液满溢出来,沾在其指间、虎口,沿其皓白如玉的手腕往下流,看得孙悟空不禁暗自嚥了口水,喉头滚动,渴望上前替师父舔净。

    唐僧对大弟子生出的欲念毫无所觉,误以为那目光是衝着他手中的桃子而来,于是对孙悟空温柔浅笑:「悟空,这桃子多汁可口,你多吃些,能解渴。」

    孙悟空指着师父手里的桃子说:「我要那颗。」

    唐僧疑惑不解,手里咬过的桃子就被徒儿拿去吃了,唐僧无奈又不自觉宠溺的摇头抿笑。坐在不远处的悟能、悟净馀光都瞧见这一幕,悟能看师弟想开口讲话,立刻瞪他并拿起一颗大桃子塞他嘴里轻斥:「吃桃子别囉嗦。」

    唐僧也不是駑钝无知之人,看悟空边啃桃子还噙着笑意看他,心中多少也有些古怪的联想和不安,但他也只是立刻压下那些浮荡的心绪不再多想,默念佛号求心思清净,他当人家师父的怎能放任杂念滋生。

    师徒几人歇脚后又走了大半天的路也没找到能借宿的人家,荒郊野外哪有人烟,好在都习惯露宿野外,悟空很快找到一处乾燥舒适的山洞能待一晚。悟能为了偷懒而赖在师父身旁不走,还指使悟净去捡柴来生火,悟空趁他们都还在忙就问师父说:「这里不远有条溪河,趁着天候还暖热,师父不如去沐浴吧?」

    唐僧点头答应,悟空绕到他面前背对他半蹲着说:「我背师父比较快,那溪河也有段距离,一来一往怕是天要黑了。天黑容易有妖邪出没。」

    唐僧不疑有他攀到大弟子背上,也习惯被悟空这般照料了。沙悟净看那二者飞不见就跟二师兄讲:「我也想洗澡啊,二师兄。等下我们也去洗澡。」

    悟能挠着耳根、颈子咋舌回说:「我也想洗,痒死了。不过得晚一点,我看大师兄他跟师父两个……」

    「他们怎么啦?吃桃子闹肚子?」

    悟能瞅着一脸憨厚老实的师弟,心里好笑,耐着性子胡诌说:「不是。大师兄毛太多了可能要洗很久,说不定还要叫师父给他抓跳蚤。我们半夜再去洗就好,反正我们皮粗rou厚,不像师父那样的凡人,怕蛇虫鼠蚁叮咬。」

    天上晚霞艳红似火,太阳缓缓西落,孙悟空将唐僧放下后也开始脱下衣裤,唐僧讶叫:「你、你也要下水?」

    孙悟空理所当然回答:「当然,谁知这水里有无精怪,万一又出现覬覦师父的傢伙,老孙我还不一棒打死他。」

    唐僧皱眉:「别动不动就说杀生的事,上天有好生之德,精怪们也是修行不易,和人一样都会行差踏错,你一棒打死了他们,哪里还有改过的机会。上回那蝎子精就是,其实只是出言威吓我几句,却被你──」

    「师父!」孙悟空大声喊他,难掩不悦的语气提醒道:「再不洗天就黑了。师父讲的我都懂,不要轻易杀生嘛。不过我也不算做错,若眼界超脱生死,重新轮回也说不定是个机会啊。」

    唐僧闻言暗自气恼,转身背对徒弟咬着下唇,逕自脱下僧袍,他心想这大弟子顽劣也罢了,偏偏太过聪明,老是要跟他争辩,爱讲些似是而非的话,他明知道杀生不好,却总是辩不过悟空那堆歪理,只好生起闷气。

    「呀哈!」孙悟空脱光了跳下水,稍早的不悦已然拋诸脑后,拍出水花笑喊:「师父快下水来,这溪水凉快又舒服。」

    唐僧慢条斯理将僧袍褶好放在岸边一块石头上,发现悟空喊完就没再出声,他转身下水后才发现悟空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他被看得莫名悚然,蹙眉道:「你别露出这目光,怪可怕。」

    「什么样的目光?」孙悟空闻言稍微收歛,但仍不住的用馀光瞧师父靦腆微嗔的情态,心情和欲念都如眩目的金色馀暉那样,看似隐没,实则依旧炽烈燃烧。

    唐僧耳根越来越温热緋红,实在禁不住那目光,侧过身说:「就像那些想吃为师的妖魔一样太露骨了,莫非还惦记着吃为师?虽然你这狂放的性子收歛不少,可为师总觉得你有心事?」他觉得悟空有时看他的眼神太古怪,像是他欠了悟空什么,有时又像是怕被他拋下不管,想到这里他轻叹:「也不知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孙悟空轻笑,让唐僧背过身去,徒手给唐僧搓背,唐僧这身板虽然看似单薄,不过毕竟能和他与师弟们长途跋涉这么久,并非柔弱无力,只是生得唇红齿白,身子也白如软玉,摸起来却是结实有rou。他搓洗师父的肩背,两手慢慢往下挪,唐僧舒服得呻吟出声,听得他腿间那物发硬,但还是耐着性子伺候师父沐浴。

    「师父舒服么?」

    「很舒服,谢谢你。」

    「应该的。」

    「一会儿为师也帮你……嗯……」唐僧本来不觉得劳累,可是被这样揉捏肩颈后才意识到自己的确是有点疲累。

    「师父,帮我。」悟空让唐僧转身,将自己湿透的尾巴塞到他手里,唐僧一脸茫然看了看他,再看一眼尾巴,神情天真笑问他说:「你这尾巴也会累啊?这样摸是么?」

    「嗯,再用力些。」孙悟空呼吸微乱,紧盯着唐僧的笑容看。

    「用力的话不疼么?一般动物的尾巴不都很、悟空?」唐僧手里的尾巴倏地消失,他看悟空脸上的毛发变少,由猴子的模样慢慢转变成一名英俊颯爽的青年男子,水面上裸露的身躯是精悍漂亮的胸肌,浅棕的rutou微微突起,一双臂膀更是健硕好看,瞧得出每寸肌rou都饱含力量,水下也隐约可见紧实劲瘦的腰腹。悟空罕见的化成人形,唐僧一时看晃了眼愣愣说:「真厉害啊。」

    悟空咧嘴露出一双尖利的犬齿,笑问:「师父喜欢么?」

    唐僧回神望着悟空浅笑说:「何必如此,为师并不讨厌你原来真身的模样,不必变化也无妨,为师不是个只在意皮相的人。你也不像悟能那样老是喜欢变成俊俏可爱的男子,吸引女子注目。」

    悟空握住唐僧的肩头正色道:「对,我不是悟能,也跟他不同,但是我想讨师父欢心,想讨师父更多关怀、更多注目。」

    唐僧微微低头往后退,想推开大弟子,可是悟空却坚定又有些霸道的按着他肩膀,他隐隐察觉不妥,一脸为难劝道:「别这样……你们三人皆是我徒儿,该一视同仁。」

    「是徒儿不好,轻薄了师父。师父你罚我吧。」悟空眼里闪烁着狡黠目光。

    唐僧心里惧意骤生,挥开肩上的爪子慌忙往岸上逃,他听悟空在身后大笑几声,莫名臊得面红耳赤,极为气恼,心道:「以为你不似初时那般顽劣难相处,没想到仍爱作弄人!」

    孙悟空飞上前将正欲拾僧袍穿套的青年压在巨石上,力度拿捏恰好,压得唐僧难以动弹却又不至于难受,他的嘴凑至唐僧耳边说:「求师父赐我真阳吧。」

    唐僧闻言惊怕挣扎道:「别、呃,你何以这般兽性大发?实在不似平时的悟空,莫非你是什么精怪幻化来骗贫僧的?」

    「我确确实实是悟空啊,只是师父你刻意装作不知道我的心思罢了。」

    悟空抚摸唐僧光裸的身子,迅速抓住其阳根,唐僧哀呼一声疼,他立刻轻声哄:「好,我轻些。师父你别怕,我只是想好好疼你,你不肯与那蝎子精双修,不如与我同修吧?」

    「孽徒!怎可如、噢嗯、轻些,不,不要碰,悟空、悟空别碰那处,你再如此……为师只好念紧箍咒了、哈啊、嗯。」

    唐僧话刚讲完就被扳过头首强吻了嘴,悟空含住他唇瓣用力吸吮囓咬,他口中唾液尽数被汲走来不及嚥下,下一刻又被徒儿软韧滑溜的舌头侵入深处,嚥了不少徒儿的口水,两人舌头翻搅了好一会儿,忽觉后庭微疼,意识到徒儿想将手指插入后xue而再次慌乱挣动。

    「咕嗯、嗯不、悟,哈呃,悟空你嗯嗯、嗯。」唐僧皱眉呻吟,被吻得神志昏乱,未曾尝过rou体欢爱的他根本无力抗拒这要命的滋味,儘管股间那处被弄得有些疼,但已插入的手却抠弄体内某处,渐渐撩出yuhuo。

    悟空看师父神情纠结,却也逐渐陷入欲海,心里不禁欢喜亢奋,改叼着师父耳垂低喃:「我会让师父先去极乐快活的,往后师父可不要替蝎子精或其他女子说话,我会伤心。伤心就容易做错事,惹师父责骂,师父你今晚就罚我吧,在罚我之前我先……」

    悟空稍微卸力松开箝制,唐僧喘了口气回神就要逃走,但立刻被悟空捉回来按在平滑大石头上。

    「孽徒!」唐僧只来得及骂这一句,惊见自己阳根已陡然朝天竖起,又听悟空握着它夸上一句好看,清明的心志即刻被自身阳根所生的绝妙滋味湮灭,仰首发出陌生的吟叫。「啊、疼,不要弄,你、撒手、撒手啊嗯、啊、唔,呜呃。」

    悟空不仅出手玩弄师父阳物,接着又低头将之含入口中吞吐。唐僧扭身仍挣脱不了,徒儿一手掐着他腰际,温热掌心和带茧的指爪竟抓得他酥麻舒服,他无法拒绝一波波袭来的快活滋味,抱头哑声哀吟:「不、不行,你我是师、师徒,悟空、悟空,呼、呼……嗯!」

    唐僧没想到自己洩出元阳,且丢在了大弟子嘴里,等他稍微缓过后看见悟空微探舌尖把嘴角的精白舔净,那神态十足魔魅惑人,令他心悸。

    「师父的真阳乃至宝,不可轻予那些粉骷髏,徒儿会一直守着你,那至宝尽归我所有。」

    「你、你……」唐僧惊愕瞪着悟空变化的俊朗男子,一时被刺激得讲不出话来。

    悟空见大好机会,拉开唐僧双腿再次插入双指搅弄方才拓软过的xiaoxue,这回又将自身泌出的yin水也抹到师父红嫩美好的xue里xue外,让这处能更顺畅接纳自己。

    唐僧大骇,无奈他无力憾动悟空分毫,对方毕竟是大闹过天宫的傢伙,岂是他凭蛮力能应付的,后庭被悟空粗长的手指插弄了好一会儿,快感渐渐取代想抗拒的心思,甚至分神想着徒儿那手指委实粗长,平时握着金箍棒耍威风,今时也轻易将他弄得欲生欲死,紧窄的xue里甬道也被撑得湿软温润,生出无尽酥痒。

    不、不可沉溺,唐僧想念经抽离yin念,但悟空早知其心性,再度吻上他的嘴迷惑他。

    「师父这张嘴跟舌头真是软,好像要化在我嘴里似的。」悟空语调和平常截然不同,沉哑宠溺得令唐僧悚惧,害怕就此陷落。

    天色不知不觉已经暗了下来,悟空语气温柔跟唐僧讲:「师父小声点,免得招来些怪东西,或是惊动了师弟他们。」

    「孽徒、呼,哈呃,你若继续,为师就要断绝、啊啊──不能进、太大,悟空、悟空,为师嗯嗯、呵啊、啊疼,要撑坏了。」

    「不会坏的,师父好生厉害,将老孙的傢伙都吃进去了。」悟空心里欢喜、身子也快活无比,即使周遭黑暗仍能看见师父那白嫩股rou间的靡红rou花如何承受他。

    也不知是心神混乱或身子正经歷陌生的感受,唐僧眼角泫泪,两手抵在悟空胸膛呜咽哼吟,到后来已说不出清楚的语句,遑论念啥紧箍咒,溢出唇外的声音仅剩破碎堪怜的喘息和呻吟。

    「啊、啊、哈,悟空……受不住了,为师呜、呜嗯,放过、不,那棒子太凶悍,不能再来啊、啊嗯,噢嗯嗯……」

    「师父对、对不住你,我实在停不下。太舒服了,光是这么放进去就,哈哈、哈呃,师父,师父里面又软又紧的把我都含牢了,师父再用力罚我吧,用那处紧箍着我,嗯、吼啊!」

    「呜啊──」唐僧被徒儿环臂箍牢狠狠干着,之前的雨意云情一下就成狂风暴雨,刺激得他仰首号叫,不知几时硬胀的男根再次喷出一滩阳精,洒在彼此身躯间。

    悟空将唐僧干得失神,看唐僧双眼迷濛望向一旁,腰肢不觉迎合扭摆,立刻又被撩出熊熊yuhuo,他压着唐僧含吮其唇rou、吸出甜软舌头,含糊喃吟:「师父你箍死我了,要命,我这长自腿间的金箍棒岂敢折腾你?师父莫怕,这根棒子只会让你快乐,师父、师父。」

    声声师父喊得温情款款,臀胯撞击犹如惊涛拍岸,只是那些白浪花搀入情丝变得浓稠黏连,细沫也裹附在rouxue边。

    唐僧又累又怕,他几乎闔起眼,周围无光,他什么也瞧不清,只知悟空还压着自己、那硕长阳具也牢实的夯在他体内,而他实在定性不足,不由自主想追求徒儿给的滋味,被干开的两腿掛在徒儿腰际,不由得贪恋那酣畅美妙的滋味,他悄然收紧双腿让彼此rou体结合得更紧密。

    唐僧闭紧眼落了一滴泪,感觉自己好像早已着魔,内心自责多过于对徒儿的怨愤,察觉狠不下心怨懟悟空,就晓得这是一场无尽的劫难。

    九九八十一劫,早从和悟空邂逅开始,或是更早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