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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我又设计一地下江湖势力散播出拍卖神兵的消息,引其前去,设下机关,本想着此计未必可行,却不想竟有意外收获。” 秦溯这才想起来这件事,当时她只是想让虞琛去散播消息,看看金烈会不会有什么其他的动静,却不想从十五元宵后,金烈就好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看见半点她的动静。 本以为此事就此作罢,得等到浮梁使团进京之后方能再有机会,没想到虞琛给了她一个意外之喜。 虞琛看着秦溯一直看着他,心里有些打鼓,“表妹,你如此看着我作甚?” 秦溯倏尔笑起来,“琛表兄此举帮了我大忙,此次赛马来木屋,是否也是琛表兄故意所为?” “实不相瞒,今日一早,我接到消息,说是有了动静,本想自己来查看,却正好接到表妹的消息,所以干脆一同前来,之所以事前没说,一是因为并不确定此地有没有人,以免表妹空欢喜一场,二是据消息称,逃来此地的只有一人,想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便想着让表妹亲自动手看一看。” 虞琛同秦溯也是许久未见过,之前接到秦溯派人来递的消息,本就想着给秦溯个惊喜,如此筹谋多日,现在正好也算是收网之时,也算是巧合。 秦溯听完此话,心中有了计较,“琛表兄心思缜密,实是佩服,且前段时间,我曾听说琛表兄随大舅父在边关镇守,屡立军功,想必此次回京,定能大受嘉奖。” “表妹此话折煞我也。” 两人边说着,秦溯边把面罩给金烈带上,“来人,此人意图行刺,带回去。” 事情都办妥了,秦溯倒也没耽搁,准备带着金烈离开,虞琛同样打道回府。 “琛表兄,此事事关重大,还请琛表兄替我保密,我且有另外打算。” 秦溯上马,低头叮嘱虞琛。 “绝无泄露半分。” 二人就此分道扬镳,虞琛也不多问秦溯去向何处,只径自回府。 秦溯并未回城,而是去了之前关着金栖梧和花溪的地方去,顺带让人回宫,?花溪接来。 到了庄子里,青戟?金烈先安置在之前花溪住的院子中,道道锁链囚禁,以免逃脱。 “殿下,五小姐要见您。” 刚安顿好这边,隔壁院中住的金栖梧边让人来通传。 秦溯一想,金栖梧在此确实有些时日了,想必是终日听不见动静,心下不安。 “青戟,你在此处看好此人,花溪来了,让她为其医治。” 交代完青戟,秦溯抬脚向金栖梧的院中而去。 金栖梧这些时日养在庄子上,比之在军营中脸色红润俊俏不少,与金烈越发相似起来。 “见过长公主殿下。” 金栖梧低头行礼,秦溯抬手,让随侍的人都出去。 “五公主殿下,要见本宫,可是有事?” 秦溯在椅子上坐下,且看着金栖梧,再想想隔壁的金烈,只是不知此计可否行得通。 “实不相瞒,我来大雍京中,已有数日,承蒙长公主照拂,心内感激,亦有不安,长公主当日能出手相救,乃是大恩,我日思夜想,以求报长公主大恩,却并无头绪,愿请长公主明示,我金栖梧能做到之事,定绝不推辞。” 金栖梧在秦溯面前跪下,她不敢赌秦溯的心思,与其这如同等死一般日日等着,倒不如来个干脆些的,她总不想这辈子便被囚禁于此。 看来是个识趣的,秦溯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金栖梧,俯身抬起金栖梧的这张脸,手指缓缓划过金栖梧的眼角,“你和金烈长得极其相似,但是却能让人一眼看出你们之间的区别,你知道为什么吗?” 金栖梧仰头看着秦溯,眼含恨意,“我同金烈,虽是同脸,却不同命,只因金烈是男子,便是金尊玉贵,父皇母后皆极尽偏爱,而我是女子,就要因金烈一句不愿看见有女子同其一模一样的脸,母后便险些?我毁容,后我苦苦哀求,结果落得个自幼囚禁,若非我听闻消息,得高人相助,遁逃出宫,想必我及笄之日,便成了金烈的刀下亡魂。” 秦溯放开手,其实她倒觉得金烈不大可能会真的杀了金栖梧,毕竟一张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有利有弊,金烈既然愿意留金栖梧这么多年,想来就是还有其他用处。 更何况,根据金栖梧所说,她自从浮梁皇宫遁逃,至今大概有两三年的时间,但是浮梁皇宫一直都未曾宣告五公主失踪或者身亡的消息,想必也是金烈的安排。 但是金烈自己已是太子,要金栖梧这个公主身份干什么?难不成是想一人分饰二角,偶尔换回女装玩玩?她也不怕玩脱了,功亏一篑? “你可恨他们,恨浮梁皇宫里的人和金烈?” ?金栖梧扶起来,秦溯让她先坐下。 “我自然是恨的,父皇,母后,金烈,明明我也是公主,但是却不得不在宫中苟且偷生,出宫后也只能同落水狗一般,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处处躲藏,是他们害我至此,我怎能不恨?” 金栖梧表面隐忍顺从,但也非逆来顺受之辈,想来也是,金烈那性子,金栖梧同她也是同胞姐妹,自然是弱不到哪去,若是再弱些,恐也没法子活到现在。 听金栖梧如此一说,秦溯心里便有底了,“若是让你去学金烈的样子,你能学成几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