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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写了张餐食单,要求酒店方按照清单为时寻购买午餐,并要求他们确认本人收到。 时寻困惑地歪歪头:“说话啊。” 柏沉故实话实说:“这家酒店,目前在我名下。” “……”时寻说不出话了。 很快,他就又想到一件事。 如果这家酒店一开始就姓柏,那他结婚前在这里住了三个月,还让段颂飞顶他名字泡吧的事,不就是白费力气? 怪不得等了三个月都没有退婚的消息,搞了半天是因为他下榻的酒店完全在对方的掌握之中! 竟然这样做了三个月的跳梁小丑! 时寻愠恼地吐槽:“垃圾酒店。” 他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气,望着床头柜上装着药膏的袋子,又起了坏心思。 时寻掀开被子,“无意识”地扯开领口,暴露出身上无数欢.爱的痕迹,又用他红印不消的手腕拉住柏沉故的手:“柏医生,我想问一个严肃的问题。” 他神色可怜:“我现在这情况,是不是得休养几天啊?” 柏沉故简短地应声:“嗯。” 时寻挑起唇角:“非常好。” 他拿起床头柜上的塑料袋,从中挑出一支药膏,直勾勾地看向柏沉故:“柏医生不帮我上个药吗?” 柏沉故自然地接过药膏,坐在时寻床边,乳白色的膏体从管内挤出,落于指尖。 他的手才探向时寻的锁骨,就被对方一把拦住。 膏体在半空一震,落了一点在时寻身上,盖住一小块青红。 时寻拉着他的手腕下移,停在腰腹以下,报复性地重复着柏沉故在他身上做过的事。 他轻声:“锁骨不疼,这里才疼。” 常言道:人不作死就不会死。 求点免费的海星~ 第55章 时寻“害怕”极了 柏沉故轻抬眼皮,冷静地伸出另一只手拍拍时寻的手背,示意他松手。 事情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时寻不明就里地松力,撩拨着探向柏沉故的情丝霍然丢失着陆点,漂浮在半空中无处可依。 柏沉故抬手搭上时寻的裤腰。 时寻警惕地压住裤沿,双目圆睁地看向柏沉故。可那双深色的瞳仁却如同深潭间的湖面,沉静无杂,没有半分旖旎之色。 柏沉故收回手,脱下外套盖在时寻身下:“不想我看我就不看,这样行吗?” 时寻怔怔地眨眼,没反驳。 接着,他腿上的皮肤接触到另一种布料的质感,外套轻软地滑下,囫囵地勾出他双腿的形状。 中央空调的出风口静静鼓动,吹起拴在上面的小布条,布条微微颤抖,却没有暂停喘息的机会。 柏沉故伸手探进来,手背与衣物的摩擦像是带着软刺,细细地扎在时寻身上。 时寻背脊绷紧,微凉的腕骨擦过腿肢,令他不觉拢住双腿,薄料的外套升起弧度,不断加热着内里狭窄的空间。 不对,太不对了! 刚刚明明是他想出气才逗弄的柏沉故,自己怎么先有反应了? 看着柏沉故无事发生的神色,时寻更气了,他架高了原本就支起的腿,别扭地压在柏沉故的大腿上。 柏沉故适应着调整姿势,搞得他支腿倒成了是在配合上药。 时寻不服气。 他跟起柏沉故的动作,只要对方的手向内靠近,他的脚心就沿着对方的大腿向内移动一点。 柔软的脚心与细嫩的皮rou轻擦,一寸寸地开疆扩土,逐渐逼近。 饶是再专心上药,柏沉故还是察觉到了异常,他停下手,低头看向时寻筋骨分明的脚腕。 时寻脚尖勾动,扫过对方最为敏感的位置。 仅是这一下,柏沉故的咬肌便轻轻打颤,连清澈的眸底都混入了明显的浑浊。 他的视线从脚踝磨红的位置上移,落在时寻脸上:“又作?睡够了?” “睡够了。”仗着柏沉故之前确认过他需要休养的事,时寻肆无忌惮地暗示道,“但还没睡够。” 他边说边接续脚上的动作,感受着脚底处蓬勃生长的热意。 柏沉故的额间跃起青筋,贴在时寻腿上的皮肤也很快升温。 时寻拨弄不停,力道时而重、时而轻,极尽挑衅。 柏沉故的呼吸很快混乱起来,在长短不一的气息下,他眼底的暗色凝结成块,拼接成危险的浓郁。 他沉下面色,向前递送出沾着药膏的指尖。 猝不及防的痛感传来,时寻紧抿嘴唇,还是忍不住闷哼一声。 他出声倒不是柏沉故的力道有多大,实在是他的伤处饱受摧残,简直是一碰就疼。 柏沉故指尖轻转,将药膏涂抹均匀,偏偏在抽手时撩过他身体的某处,像昨晚的每次一样,精准地拨开了他兴奋的情绪开关。 盖在身上的外衣抖了抖。 柏沉故抽出手,按住时寻的脚腕,压制住他躁动的脚趾。 “别闹了。”柏沉故避开对方身上外衣覆盖的范围,用他勉强藏住欲.意的嗓音低声道,“吃好饭带你回家。” 时寻仍不解气,不肯服软道:“不回,我要在这里睡。” 柏沉故压紧眉头:“为什么?” 时寻轻哼一声,作死道:“这个不给嫖,当然得再换一个了。” 柏沉故收紧压在他脚腕上的力道,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松手的同时脱鞋跨上床铺,撑在时寻身体两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