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铡药草的刀极为锋利,幸亏白修宁刚才用的是小号的,否则肯定切断了。 看着他食指上深可见骨的伤口,白谪自责的不行,赶紧帮他敷药包扎。 白修宁心不在焉的握着宫铃,看白谪忙前忙后的,直到包扎好了才放下心来。 他好笑的看着白谪:“这么点小伤也值得你如此紧张。” 白谪完全不理会他的取笑,一本正经道:“师父方才在弄的曼陀罗和弥岫草都是有剧毒的,师父自己也是医师,怎可如此大意?” 白修宁看他大有一副又想反过来教育自己的姿态,赶紧止住他的话:“你来何事?” 白谪这才想起那对宫铃,他犹豫了片刻,想起了近日白修宁经常神游天外的模样,想了想还是要问:“师父,那对宫铃是邪物吧。” 白修宁的屋子平时没人敢去,所以他并未想到要防着谁。只是近日诸事烦扰,以至于他忘了,白谪偶尔会去给他洒扫。 翻白修宁枕头的事也就白谪这个最受宠的小徒弟敢做了。 白修宁握紧了宫铃,觉得有必要给白谪科普一下:“不是所有非正道的法宝都是恶的。” 白谪:“师父从不碰邪物,为何会将这对宫铃收在枕下?如此岂非日日不得安眠?” 白修宁不知该怎么跟他解释宫铃的由来,而且一看到宫铃就会想起昊渊,于是不想再继续这话题了,他道:“为师还要忙,你先出去吧。” 白谪急道:“师父回来后便经常心不在焉,徒儿不知其他人有否看出来,但师父在徒儿面前都表现出好几回了,像今日不小心铡伤手的事从未有过。师父方才见了宫铃神情就不对了,徒儿自小就跟在师父身边,师父肩上的担子徒儿还没能力分担,但师父心里若有什么为难或苦楚,为何不能告知徒儿?徒儿不想师父终日郁郁寡欢的,徒儿希望能成为师父可以依靠的人!” 这番话他早就想对白修宁说了,平时白修宁将他照顾的很好,整个祁连山上找不出第二个像他这样无忧无虑的弟子了。他知道这一切都是源于白修宁的爱护,因而他比两位师兄都更加敬爱师父,他比白子监更见不得白修宁的不好。 白修宁摸着白谪的发髻,脸上满是欣慰的神情:“你有这份心师父就很满足了,但有些事尚不是你这个年纪需要考虑的。” 白谪抓住他的手:“师父总说徒儿小,那师父在十三岁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师公说过,比起师父当年受的苦,徒儿就是在温室里养出的幼苗。可徒儿不愿做幼苗!徒儿不是吃不得苦,徒儿早已不是稚子了,不需要师父再分心来照顾!” 白修宁无奈的笑道:“所以你要为师揠苗助长?那你赶快回房去,把今日的功课做完了拿来。” 白谪一跺脚,终于不再跟他打哑谜了:“师父为何非要绕圈子?这对宫铃究竟是谁给的?为何师父如此珍视?师父可是有心上人了?若这东西是那人送的,师父可是在顾虑那人的身份?” 他这一串放炮仗似的发问终于逼的白修宁脸色变了。白修宁蹙起眉,一言不发的看着他,直把他看的又低下头去,才沉声道:“回房去吧,宫铃的事不要跟任何人说起。” 白谪不甘愿道:“这么多年了,师父为了白氏从不顾自己的感受,难道连有了心上人这件事也要忍吗?即便对方真的非正道中人,但只要师父喜欢,徒儿相信对方的品行一定是善良的!” 白修宁见他涨红了脸,明明低着头却一点也不肯退缩的样子,只得叹道:“你从哪里看出为师有心上人的?” 白谪赶紧道:“师父自己没发现吧,你回来后的样子一直不对劲,就连二师兄都来问过我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白修宁疑道:“宋煜?他问你什么?” 白谪:“二师兄说师父看起来总是一副人在心不在的样子,问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自然不能告诉他咒丹那件事,最后还是二师兄提醒的我。” 白修宁:“他提醒你什么?” 白谪见有人可以替他背锅,顿时说话的底气都足了,也更加无所顾忌,把他的二师兄卖了个干干净净:“二师兄问我,师父你是不是……” 白修宁等他继续,白谪尴尬了片刻,决定还是把那个词说出来:“他说,师父你像是思春了!问师父是不是看上哪个女修了!” 白谪说完就不敢去看白修宁的脸了,但白修宁也一直没说话,他等了一会还是这样,只得偷偷瞄了一眼,结果发现白修宁又按着太阳xue在揉了。 白谪赶紧接替他的手,道:“师父别气!徒儿也觉得二师兄说的太过了,但二师兄也是担心师父。而且徒儿也觉得二师兄不像是胡诌的,所以今日才,才想跟师父问个清楚。” 白修宁的头又像是有针在扎一样疼了。 他怎么都没想到徒弟们居然会在背后这样想他,更用那种词来形容。什么叫思春……他乃堂堂男子,简直荒唐至极! 他恼的不行,又不能冲着白谪发火,只得把白谪赶了出去。 白谪也知道今日说的有点过了,于是主动去领罚,打算等迟一点再过来请罪。 白修宁坐了一会,实在缓不下心头的气闷,于是草草收拾了一下,锁上门就离开了。 他并未通知任何人就离开了祁连山,御剑朝东方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