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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穆简怡倒没想作弊,请人代写行卷与纳卷,不过二人也没完全照搬以往的文章,而是计划着把挑出来的作品全都重新修订一遍在交出去。 简穆简怡准备岁举的时候,简怡和叶四娘的婚事也推进到纳征的阶段,“纳征者,纳聘财也。”到了这一步,简怡和叶四娘就是合法夫妻了,之后只要算出婚期,迎娶新娘子就行了。 从聘礼单子上看,简爹与继母为简怡也算是尽心了,简穆是挺满意的。简怡也是这时候才知道,简穆把母亲留下的东西都留给了自己。 简怡看着简穆推到他面前装着苏氏嫁妆单子以及各种地契房契的盒子,眼圈儿就红了:“哥,为什么啊?” “因为你穷,又只会花钱。”简穆这话是在逗简怡,不过也不是假话,简怡对庶务并不感兴趣,这些年也只是帮简穆盘盘账,生意上几乎没出过什么有用的主意。 简穆微倾上身,隔着榻上的案桌,探手揉了揉简怡的头发:“我说这些是你的,就是你的。” 听到简穆这话,简怡就知道自己多说也无用,沉默片刻,简怡扭身迈下矮榻,站在简穆的面前,双膝弯折点地,双手交叠覆于膝前,弯腰伏地,就向简穆行了个跪礼:“哥,你放心,我一定好好的。” 简穆怔住,眼眶一热险些掉下泪来,半晌后,简穆才轻轻「嗯」了一声。 日子按部就班地过,十月下旬的旬休时,简穆推掉了叶二郎的邀约,前往昭侯府和昭景泽商量昭大娘的生辰之事。 在大齐,小孩子一般不过生辰,何况昭大娘上面还有三位长辈。不过,自杏园宴之后,昭大娘的状态就不太好,外表倒没太多变化,一样能吃能睡,但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说是一瞬间就长大了也不尽然,话虽比之前少了一些但也不是特别过分,只是昭大娘的言谈间多了分绝不属于一个十二岁小姑娘的淡漠。 简穆这几个月一直很忙,就算抽出休息时间过来陪伴昭大娘,也没得到什么正面反馈,简穆就想趁着昭大娘这次过生辰,给她好好庆祝,让她高兴高兴。 昭景泽自觉见识足够,而且他所在的层级比简穆高得多,各种奢豪的场面都经历过,但听完简穆的整个方案,还是有些吃惊。 “虽然有些招摇,不过,偶尔为之别人也说不了什么,反正大娘现在算是你家的独苗苗,再怎么宝贝也不为过。到时候也不用请太多人,主要就是让大娘知道,还有我们关心她……” 简穆正说着,结果昭景泽的侍从在门外禀报,宫里来人了。 简穆原以为昭景泽有公事要做,结果来人却是找简穆的,在简家没找到人,这才来了昭侯府:下月圣人千秋宴,简穆要去现场作画。 简穆恭敬接旨,在昭景泽的陪同下微笑着送走了传旨的太监后,简穆转脸儿就瞪向了昭景泽:“你不是说会有赏赐吗?我都做了大半年的白工了!”以画刷存在感是一回事,但一直做白工,简穆心里也不痛快,很有种没名没份的空虚感。但是甲方太王霸,简穆连要账的地方都没有,只能借题发挥把气撒在了昭景泽的身上。 昭景泽被简穆喷了一脸,一巴掌糊在简穆脸上,把他推远了几分,才松开手:“着什么急,凌云阁的画像你都没画完,画完后肯定有你的好处。” “真的?” “真的。” 简穆喘口气,把公函塞进袖子里,又想到一事:“我这算是抢了宫廷画师的活儿吗?”圣人的千秋宴在规格上完全不是秋弥可比拟的,说实话,这种时刻叫简穆这么一个「临时工」去现场作画,很打翰林院和集贤院那些有品级的画师的脸呐。 对此,昭景泽倒没觉得有什么:“能者居之,而且,你又不会去做宫廷画师,抢不了他们的饭碗,不用想太多。” 关于宫里和职场上的情况,简穆还是挺信服昭景泽的判断的,听他如是说,便彻底放了心。 昭景泽却也有事想问简穆:“你是打算明年就入仕吗?”昭景泽知道简穆已经报考了岁举的明经科,但还没问过他之后的打算。 简穆摇摇头:“没有,我和简怡现在还达不到春关的水准,这次岁举,我若能考中明经,我想离开京城一阵子,简怡应该也会去,不过他那边要看情况。” “你们要去游学?” “嗯,我打算先回一趟幽州去看看我大姑母,然后再去江南道,吴先生接受了扬州秋育书院的邀请,会在那里讲学几年,我想去找先生。” 昭景泽听着简穆计划清晰目的明确,点点头,然后就给简穆泼了一盆冷水:“你这计划多半要推后,至少凌云阁的画没完成,你走不了。” 此时,简穆正与昭景泽往正院走,简穆听到昭景泽的话,脚步就顿住了,略仰着脑袋看向昭景泽:“凌云阁的功臣要多少位?” “不知道,不过以陛下现在点到的人,我猜测至少会有15人。” 简穆闻言,瞬间就木了。简穆此时尚不知,之后绊住他脚步的不止是画像一事,不过只是目前已知的原因,就够简穆愁的了。 简穆气得,原地转了个圈儿,最后拉过昭景泽的手,在他的手心里划了一句话:皇家好不讲道理啊。 昭景泽忍着手心的酥痒,弯起了唇:“你既然有所求,自然要付出代价。” 作者有话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