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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头跟着进来的侍卫见状立刻退了出去,面朝门外守着。 韩佑被勒得有点疼,也抬起手抱住夏司言,感觉到肩膀上湿漉漉的,侧头在夏司言耳朵上亲了一下。 夏司言闭着眼睛吻在韩佑脖子上,又顺着他的脖子一寸一寸吻上去,眼泪都蹭在了韩佑的脸上。 不远处站着几个侍卫,敞开着的大门外头人来人往,芸娘从厨房里烧了开水出来,韩三跟韩月辰在屋子里说话。 这些都跟夏天的蝉鸣一起成了嗡嗡作响的背景。 韩佑捏着夏司言的下巴,扬起头吻了上去。 唇齿间一片潮湿的咸味,起先只是轻轻地碰着嘴唇,像是陌生的试探。很快他们的身体就因为熟悉的感觉热了起来,忍不住越吻越深。 胸口紧紧贴在一起,能清楚地感受到彼此的心跳。韩佑被亲得软了,夏司言一只手扶着他的腰,一只手捏在他后颈上,吻得很用力,就像要把失去的旧时光都找回来。 “跟我回京。”夏司言把人放开,抬手抚掉韩佑脸上沾到的泪痕,额头抵着额头,鼻尖触着鼻尖,一遍一遍地重复,“跟我回京吧。” 韩佑心里涌出许多问题,回京以后呢?我们怎么办?还是会争执,还是会吵架,还是会面对以前面对过的那些麻烦。 没有人会支持他们。 那个时候皇帝为了出宫来见他,只能穿红裙用面纱把脸遮起来。他们永远需要躲躲藏藏,不能牵手走在阳光下。 可是他舍不得夏司言。 跟那些麻烦比起来,和夏司言分开才是更大的困难。 韩佑亲了亲夏司言的唇,说:“好。” 夏司言再一次低头吻住他。这次他们不着急把对方拆分入腹了,舌尖交缠,唇齿间偶尔泄露一点低低的喘息。韩佑闭上眼睛沉迷在这个漫长的吻里。 芸娘泡好茶端着托盘出来,见了这个情景忙又红着脸退回去。韩佑听到动静,睁开眼睛退开一点,夏司言追着他的唇深吻了最后一下才放开。 韩佑看到韩三关上了房门,院子的大门也关好了,侍卫们背对着他们,这一小方院子便十分安静,好像只有他们两个人。 虽然知道侍卫们都是皇帝的心腹,但韩佑还是不好意思当着这么多人谈情说爱,跟夏司言对视了一会儿,没话找话地说:“跟百洄的生意,陛下还做吗?” “做啊。”他说这话的时候哑着嗓子,拖着一点尾音把明明很正经的话说出了暗示的意味。 很久没有跟人亲密过的韩佑有些羞赧,转身往院子里走。夏司言牵着他的手跟上,两人走到葡萄架下面停下来。 这个时候夏司言才跟他说正经事,“前日察日松来帖子邀请我赴宴,说他同意我们的价格,不过这个生意有点不好做。他们百洄国内的情况你知道吧?” “听说百洄老国王病了挺久了,”韩佑斜靠在小书桌上说,“不过按照他们国家的传统,察日松和他的哥哥都有继承权,他是因为这件事才找我们买巨炮的吗?” “是,”夏司言双手撑在他两侧,用一个把他圈在怀里的姿势说,“他现在这么着急,我估计他父王已经撑不住了。据我所知,他们朝中支持他哥哥哈苏图的人远远超过支持他的。他给我的信中还说,愿意开放北方海域的港口给我们。” 昭国不临海,百洄的通商港口对昭国来说无疑是很大的诱惑。韩佑听到这个有点激动地站直了,“真的?他是想要我们支持他夺位吗?” 夏司言眼神晦暗,在他唇上亲一口,“你希望我支持他吗?” 韩佑认真道:“哈苏图好战喜功,又一向对我们昭国不友好,两相比较当然是察日松夺得王位对我们更有利一些。” 夏司言挑眉,“只是这个原因?” 韩佑听他这么问,眼睛弯了一下:“还有一个原因,但我不太好说。” 夏司言扬起下巴,“你说。” “我觉得他,”韩佑笑,“我觉得他哥太聪明了一点,若是要在他们中间选一个做潜在的敌人,我当然要选察日松了。” 夏司言捏着他的下巴靠近,“你跟他很熟?连他哥聪不聪明你都知道?” “百洄每个月都有商队过来,开头那一年他哥也来过好几次,我打过交道的。” “哦,”夏司言点点头,“那现在是察日松每个月都会来一趟?他每次来你们都会见面?都会一起出去?” 韩佑不疑有他,坦然道:“对啊。” 夏司言心里一空,“所以林如成说的是真的?” “林如成?他说什么?” “他说你跟百洄国二王子过从甚密,”夏司言心里在生气,面上却是委屈,“说你们相约去酒楼喝酒喝到很晚,他还说百洄国二王子当众亲你的脸。” 韩佑:“……”除了过从甚密以外,后面两件事倒是都曾发生过的。但事情发生的时候他坦坦荡荡,被人这样背后一说,却变了味道。 夏司言见韩佑不说话了,心里更是吊起来,“林如成这样说你,若是背后诋毁,我是要严惩他的。不过我不信他,我只信你。” 说完他等着韩佑否认。 “去酒楼……”韩佑说,“没有经常去,去过一两次而已。” 夏司言点点头,“那他亲你呢?” 韩佑倒是不觉心虚,“陛下知道百洄国民风开放,他们见面都要亲吻脸颊以示友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