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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着的夏司言有些平时看不大出来的柔软,黑而长的眉梢也变得温和,连下颌线也不再是凌厉的,隐隐约约恢复了点记忆中小皇帝的影子。 当韩佑抬手抚上那的眉梢时,夏司言突然睁开了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先生睡不着吗?” 偷看被逮个正着的韩佑有些尴尬地收回手,“不是。” 夏司言笑得更温柔了,凑近了一点,鼻尖碰着他的鼻尖说:“想不想快点睡着?” “什么?” “这里,”夏司言在被子底下碰了碰他,“先生这里还这么精神,怎么睡得着?” 第40章 朝会 韩佑从来没想过这件事还能这样做,当皇帝含住他的时候,他整个人就像被放上天空的烟花,很快地冲上高处,又突然被炸得头晕目眩。 心脏跳得连呼吸都困难。 从开始到结束,脑子一直处于混沌的状态,所有的思绪都涌到了那一个地方。他双手被夏司言牢牢钳住,没有一点力气抵抗。他甚至没能说出一个字,只能像溺水的人一样无望挣扎,身体反弓得如同濒死。 夏司言埋着头,没有看到他红得几欲滴血的瞳仁,但夏司言灵巧地掌控了他全部的欢愉。 韩佑活到三十岁第一次知道情欲是这样让人无法自拔,在最后抵达的时候控制不住地抽泣起来。夏司言抱着他低声哄了一会儿,等他平静下来才唤人进来倒茶漱口。 “现在能睡着了吗?”夏司言用薄被把他高chao过后的身体包裹起来,整个的抱进怀里,问他:“舒服吗?” 韩佑把脸埋进被子不说话,露出来的耳朵和脖子都是红红的,好似刚才情动的红潮还没有退去。 “不想说话就睡吧,”夏司言亲了亲他的后颈,喃喃道:“韩爱卿。” 韩佑的心跳仍乱得一塌糊涂,过了很久才缓过神来,感觉到夏司言还在安抚似的一下一下亲他的后颈,声音有点沙哑地说:“陛下,睡了吧。” “好。” 夏司言第一次做这种事,实际上也提心吊胆怕没有把韩佑弄舒服,表面上云淡风轻,其实一直在观察韩佑的反应。这时他确定韩佑应该是舒服的,终于放下心来,把人裹紧了,手和脚都挂在韩佑身上,没过多久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是例朝的日子,两人都睡得差点误了时辰。韩佑要提前赶到皇极殿去候着,没有时间跟夏司言温存,甚至也没有时间因为昨晚的事情不好意思。急匆匆洗漱完毕随意吃了几口东西便走了。 皇极殿离长乐宫不远,但韩佑不想让人看出来他是在长乐宫里过的夜,故意绕了一段路从南华门那边过去。 这时吴世杰正好和一个官员一起进了南华门,都看到韩佑从钟灵宫的方向过来,那官员正要跟韩佑打招呼,吴世杰拦住他:“我劝春台兄还是不要这个时候叫尚书大人为好,免得彼此尴尬。” 张春台诧异道:“为何?” 张春台和吴世杰都是户部的五品官,没资格从正南门进宫上朝,左右也站不到皇极殿里头,这时便并不着急赶时间,优哉游哉地往皇极殿走。 吴世杰望着韩佑步履匆忙的背影,冷笑了一下,小声道:“昨天夜里韩大人在宫里过的夜,春台兄看不出来吗?” 因为韩佑到户部上任后就发生了棋盘街的事,连着半个多月没露面,张春台跟这位新上任的户部尚书大人并不熟悉,只知道他是皇帝面前的红人。 张春台自己不党不群,对这种得宠的大臣原也没什么感觉,后来听说韩佑为了将北昌细作的消息传给城防军,不惜以身犯险,又对这位年轻的部院大臣生出了些好感。 “韩大人在宫里过夜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张春台说,“听说是他中毒之后,陛下特准他在宫里休养的。” 有些值班的官员晚上也会住在宫里,只要不去后宫,都没什么问题。更何况皇帝现在还没有后宫,外臣在宫里住一晚上更不是什么大事了。 吴世杰用下巴朝韩佑来的方向指了指,“那边又不是太医院,他从那边过来,不是很可疑吗?” 韩佑是从西北方向过来的,皇宫的西北角是后宫嫔妃和年幼皇子的居所,如今住人的地方只有皇太妃的钟灵宫和二殿下的长曦宫。 张春台道:“那也有可能是从二殿下那里过来的。” “春台兄别忘了钟鼓司也在那边,”吴世杰压低声音,鄙夷道:“京中盛传韩大人跟宫中一名舞姬有染,我看他多半是从钟鼓司过来的。” 这话就有一点背后恶意揣测的嫌疑了,张春台不搭话,加快脚步往皇极殿走去。 此时晨光熹微冷雨才停,皇极殿前广场上零零星星一些小水洼倒映着碧蓝的天空。大雨冲掉了昨夜燃放烟花的痕迹,这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威严。 厚重的朱漆木门被司阍缓缓推开,候在门外的大臣们依次进入殿内。 韩佑还有些踩在棉花上的感觉,一颗心高悬着,不知为何竟有些发慌。工部尚书詹宇站在他前头,回过头小声问他:“景略昨儿个歇在宫里的?” 韩佑吓了一跳,一股冷意从背脊窜到头顶,瞬间令他头皮发麻,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吴闻茨和胡其敏也到了。吴闻茨的位置在文官列首位,经过韩佑身边的时候停了下来,小声说:“景略,下了朝一起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