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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行:帮助如果我是DJ你会爱我吗将如果我是男的你会爱我吗禁言一个月! 乌天: 如果我是铜钺你会爱我吗:干得好。 如果我是DJ你会爱我吗:不客气。 乌天看了眼电脑手机,已经快十一点了,便私戳了现在是帮主了DJ:我下了。 拜拜,晚安。 关了电脑,冲个澡,又清醒了很多。 今晚饭店里的一幕幕在脑子里过电影,双方父母热络的交谈,柳叶抿着嘴温柔的低笑 她其实很合适对,合适。 父母都是公务员,家境不错;长得也可以;性格目前来看是温婉的。 如果是她,乌天想,如果是她和自己共度余生 每天早上醒来,第一眼看见的是她的脸;周末和自己手牵着手去看电影的是她;偶尔吵架又迅速和好的是她。 她不,不对。 合适,但不对。 乌天忽然觉得自己老了,虽然在大学寝室里和室友开黑好像还是前不久的事儿,再往前推一点儿,便是翻出学校去槊县找聂原。 真到了该找个合适的女人结婚的时候了吗? 25岁,似乎可以一眼望到52岁时的生活,依旧在甘城七中,每天备课,上课,改作业。午饭也许是妻子准备的便当,晚饭回家吃,对着妻子一个合适的女人。 有车有房,衣食无忧,经常独自看小说,偶尔和家人一起看电影、聚餐。 乌天倏地从床上坐起来。 窗外是酒红色的夜空。甘城的夏夜总是如此,也许是周边的农村焚烧麦秸秆的缘故,也许是烧烤摊的缘故,总之,到了夜晚,空气中总浮动着隐约的烟熏火燎的味道。乌天喜欢这味道,充满了热情,好像下一秒就能跨上摩托车,加速,带着心爱的人私奔到天涯。 乌天走到窗前,打开了窗户。 窗外燥热的空气立马涌进开着空调的凉爽屋子。 乌天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包未开封的烟,这是好几天前外校老师来七中参观时,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师塞给他的。中华。 初中时没少抽中华,经常是周贺从家里拿出来的,有时候也自己去买。 高中之后就很少了,到大学,就不抽了。 说不上是终于醒悟当年抽过的烟其实是装过的逼,不过是不想抽了。就像当年不学无术的自己,后来竟然选择了考大学。 此刻也是忽然想抽,便抽出一支含在嘴里,点燃,嗅到那熟悉又遥远的味道。 乌天胳膊肘支在窗台上,左手攥着手机。 烟燃完半根时,乌天拨了聂原的手机号。 没一会儿就通了。 听见聂原那声喂的瞬间,乌天的心重重一跳。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隔着手机和甘城燥热的夜,如深情的呢喃,在乌天耳畔轻响。 聂原,我听说你爸住院了? 嗯谁告诉你的? 薛立臻,他说他妈和你爸一个病房。 那边沉默片刻。 是,聂原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或者说没有情绪:怎么了? 没怎么你爸情况怎么样? 又是沉默。 乌天按捺不住地追问:是什么病,严重吗? 回答他的是聂原的笑声,笑完了,他说:怎么,想再给我送三千块钱? 乌天不知道他为什么能理直气壮地提起这茬,无奈地说:我 刚开口又被聂原打断:乌天,你行行好别烦我了,我之前跟你说了咱俩不是一道儿的,你听不懂么?那干脆这样吧,聂原语气变得轻飘飘:咱们约个时间来一炮吧,你爽了,就别来烦我了,可以不? 怎么样?给个话。你不就是几年没见了想再尝尝当年的感觉么,那时候确实也不爽,没经验,现在有经验了肯定强多了。聂原接着说。 聂原,乌天很平静:你记得吗,上次在电话里,你说娶媳妇要在县城有房子,现在又说有经验了你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聂原又笑:乌老师,这俩事儿不矛盾你看,我就说了咱俩不是一道儿的,你还不信。 乌天:不打炮,我们聊聊可以吗?这七年你怎么过的? 我记得你以前多傲气一人,现在怎么这么不要脸了? 嗯,你就当我不要脸吧。这七年你怎么过的? 最后一次,乌天隐隐听见聂原叹了口气:以后别再烦我了,这跟你扯淡的时间不如去打一炮。 你经常for one night? 算是吧。 你喜欢男人? 不然呢,我喜欢女人那会儿还和你好? 乌天一愣,我以为 以为不喜欢男人只喜欢你?乌老师,你是不是上学把脑子上傻了。聂原说得咄咄逼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