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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点水般,一触即分。 司牧凤眼睁开,看着谭柚近在咫尺的脸,看她眼皮轻阖,看她藏在眼底的温柔爱意,感受她唇瓣的柔软,跟藏着情欲的炙热呼吸。 司牧胸口心脏今天像是格外柔软,好似轻轻一戳就能泛起一股酸软情绪,让他鼻头发酸,红了眼眶。 阿柚,娘好疼我。回墨院的路上,司牧跟谭柚十指相扣,走得缓慢。 司牧说,以前从来没人告诉过我,饭可以跟菜绊在一起吃。 你知道太君后吧,他出身程家,以前母皇在世时,程家还未这般无用没落,所以他身上还留有大家闺秀的做派。 我小时候,一口能吃完多少菜就要夹多少菜,不能把剩菜放进碗里。因为吃饭时菜若是沾了米,便会被他认为吃没吃相,不文雅不好看。 所以那时候的司牧活得规规矩矩板板正正,举手投足都要成为全天下小公子的典范,就连呼吸时胸口幅度起伏的大小都有人盯着。 不能说累,毕竟每日都是如此,他早就习惯了。 但后来重新肆意妄为一次,司牧才发现人生也许可以更鲜活一些。 今天跟谭母一起拌饭,司牧觉得这才是吃饭,是为了享受美食而动筷子,而非为了单纯饱腹活着才张口进食。 谭家书香门第,谭老太傅更是三朝元老,教过先皇教过他跟司芸。 可饭桌上老太太就乐呵呵地看着她们把饭吃出花样,好像只要不浪费,别说拌着吃,就是拿馒头将碟子上的菜汁擦着吃,她都不会多说半句。 在谭家,吃饭,就只是为了单纯的吃。 可能这便是谭府的家风,严谨却不失活泼,如此才能教出谭母这种性子,才有谭橙跟谭柚这般出色又不死板的两姐妹。 谭柚虽说不爱在人前亲热,可每一次他扑过去的时候,她总是站在那儿接住他。 她不习惯这样的举动,却不会呵斥他,甚至无声包容他,袒护他。 司牧握紧谭柚的手指,想这些小事的时候,就跟在河边捡贝壳一样,无论大大小小都捡起来抱在怀里珍藏,因为这些是他不曾拥有过的。 谭柚心头微动,侧眸看他,无声询问。 她能感觉到司牧今天情绪一直有波动,只是想不到原因。 司牧小声凑过来说,给你摸摸我小肚子。 他嘿嘿笑,软软的。 谭柚喉头一紧,握着司牧的手不由收拢。 两人回房洗漱完,司牧趿拉着鞋从净室出来,见谭柚对着烛台手握书卷坐在床边看书,不由一愣。 他哒哒哒走到谭柚面前,用身体凭借自己的实力,扭屁股把她手里的书挤开,表示: 别看书,看我! 大晚上的,有夫郎的人,还需要看书? 谭柚想笑,抬眸看司牧,虽然觉得还能再看两眼,但还是把书合起来放在枕头下面,临近秋闱,我再多看点。 今天司牧在,谭柚就没看医书跟食谱。她怕给司牧造成压力,导致他格外紧张他自己的身体。 谭柚将双手搭在司牧胯骨上,温声道:秋闱考的不只是苏虞她们,也考我们这些当老师的。 颇有种中、高考前的感觉,学生努力做题,老师拼命押题。 只是这种感觉谭柚以前只听说过,倒还是头回体验。毕竟大学里考试,都是她自己出的题。 高中时老师不知道题目,但带着学生们努力押题。 而大学就不同了,大学老师明知道考试范围是什么,甚至能具体到书本的哪一页哪一题,可依旧要装作不清楚,然后将范围画满全书。 谭柚如今反思,也觉得那时候的自己是有些冷酷无情,但当时只想着,能借着考试让她们多背一题是一题。 司牧眨巴眼睛,神秘兮兮,我知道考题,你要不要问我呀?一题只需要亲一下,连亲三下的话,额外送一题。 不是试探口吻,纯属在跟谭柚逗趣。 谭柚抿唇挠他腰上软rou,皮。 司牧立马咯咯笑着求饶,阿柚我说笑呢,真的,说笑呢。哈哈哈哈别挠了,唔好痒啊。 司牧化了一般跌进谭柚怀里,被她接住顺势卷进床上。 大红床帐一落,谭柚开始揉司牧的软肚皮。 他都消化的差不多了,为了怕谭柚摸不着,还故意吸气往外挺肚子,结果谭柚轻轻用手一戳,就又瘪了。 司牧跟谭柚玩闹的时候,吴府的吴思圆还在联络富商们。同一片夜色下同一块土地上,截然不同的两种生活。 吴思圆不仅要联系富商,劝她们捐钱,同时还得安抚京中很多官员,毕竟这个中秋她们少收了几马车的贿赂。 几马车啊! 原本这些金银珠宝古玩字画,都会在这两天悄悄送到她们府上。 现在呢 现在全都送到了户部马尚书手里! 马尚书堪比过年啊,高兴到眼睛眯成一条缝,嘴巴咧到耳后根,露出一嘴的白牙。 哈哈哈,吴大人客气了不是,怎么还劳烦您亲自将银子送过来呢。 两日后,上午时分,户部门口停了好些马车。真就前面是马,后面是没有车棚的平板车,简称马、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