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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吴嘉悦跟身边下人反应快,及时接住吴大人,否则她可真躺地上了。 吴大人觉得半颗心脏都凉了。 她跟众位大人商量的事情长皇子全都知道,要不然他也不会晚上特意出门。他就像只捕食猎物的豹子,安静地蛰伏在暗处,不吭不响地看着事情往前发展,耐心的等着她们布完局。 吴大人想,若是谭柚真闹出了人命,为了让宫宴顺利进行,长皇子怕是会先把事情捂住,事后再用此事要挟谭家。若是要挟成了,他目的达成。即便不成,左右不过是谭柚的一条贱命。 而她们,纯属是为长皇子的计划做了嫁衣。她们辛苦布局,司牧却成了坐收渔翁之利的人。 吴大人索性坐在地上,抖着手,将掌心里被汗水浸湿的纸条打开。 她心惊rou跳,嘴唇颤动,隐隐有个答案。 纸张展开,是司牧那跟长相截然不符的字迹。白色纸上,他龙飞凤舞磅礴大气地写了两个字: 谭柚。 吴嘉悦的夫子,谭柚。 这简直是把吴家的脸摁在地上摩擦,把吴大人的尊严踩在脚下,还顺带着碾了两下!这件事全然是司牧那不屑轻笑的作风,带着嘲讽般,把巴掌狠狠地甩在吴家的脸上,随后柔声提醒她们安分点。 不然下次,可不好说了。 吴大人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怎么着,两眼一翻,直接厥过去。 吴嘉悦看着母亲手里的纸条,就差把心呕出来。 谭柚,好个谭柚,吴嘉悦快气疯了,她一晚上被母亲像数落孙女一样数落了一路,头都不敢抬,就是因为她谭柚。 好样的,吴嘉悦脸都扭曲了。 她敢来试试! 夫子一事,其实谭柚本人并不知情。 她回府后被花青灌了一碗醒酒汤,便洗漱准备睡了。 花青生怕谭柚还没醒酒,劝着说,要不再喝点呢? 晚上不宜过量饮水。谭柚摇头。 花青出去后,谭柚将身上洗漱后披在中衣外面的外衫拿下来搭在小臂上,走到窗边准备关窗睡觉。 花青明显不是个细心会伺候人的丫头,既想不起来关窗,也想不起来等谭柚睡着后吹灯再走。 谭柚站在窗边,正好有小风吹来,甚是舒服。 她没忍住,多站了一会儿。 其实谭柚作息规律极少会打乱,该睡觉的点断然不会因为初夏小风带着点淡淡的栀子花香味便在窗边驻足。 她的时间都分配的很好,该工作的时候专注工作,该放松喝茶养花的时候沉浸养花。 只是,今天莫名穿书对她来说本就是一件计划外的事情。 好像原本规划整齐的生活被一下子打乱,成了需要重新拼凑的拼图。不过只有叹息,却不烦躁。 谭柚姿态稍微放松地将手臂搭在窗台上,迎着花香微风,昂头朝外看。 说来有些奇怪,她从刚醒来到现在,除了身上酒气太重让她有些难受外,别的方面她竟觉得如鱼得水般适应跟顺手。 无论是应吴嘉悦的邀约,还是面对长皇子,亦或是跟谭橙这个嫡长姐之间,谭柚没有丝毫违和的感觉,仿佛她就活在这本书里,是这本书的其中一个。 所以谭柚没有怕崩原主人设的胆战心惊,更没有试图改变自己,让自己的行为方式更符合原主。 好像原本的谭柚是她的另一面,如今两面交替而已。 谭柚活的向来坦坦荡荡,问心无愧,做事虽一板一眼,但向来律己不律人。 如今来到这个世界,对她来说好像也不全是坏事。 谭柚抬头看月,此处的月跟以前的月好像没有不同。 只是今夜天气不是甚好,头顶明月并非皎洁,清浅朦胧的月光在轻薄云雾的遮挡下,颜色倒是像极了长皇子身上的月白色衣服。 谭柚走神了一瞬,心想,若是他站在月色下,身上披着这般月光,定是熠熠生辉的模样。 谭柚笑了笑,抬手将窗户关上。 她虽睡的晚,起的却是跟以往一样早,到点自然醒了。 整个庭院中,谭柚这个主子是起的最早的那个。 她都站在小院子里打了一套太极跟八段锦,花青才勒着腰带打着哈欠走过来。 瞧见谭柚时,她睡眼惺忪,还以为自己没睡醒,站在原地揉了半天的眼睛。 谭柚跟花青说,我本想去翰林院点卯,奈何你们都没起。 她走着去的话,到那儿都该点午了。 点卯?花青茫然,您从而都不点卯的啊。 这是还没醒酒吗? 谭柚考上翰林这三两年来,就没准时去过。翰林院早已习以为常,只是碍于谭老太太的面子没好意思弹劾罢免她。 谭柚一顿,那我寻常这个时候应该在做什么? 花青想了想,哦了声,在花楼睡觉。 花青傻笑,您别虎着脸啊,您在那儿都是自己一个人睡的,您怎么忘了呢。 谭柚不知道自己该摆出什么表情。 天天睡花楼吧,她怕自己跟女主安从凤一样太行。现在自己睡,谭柚又在想,在花楼都自己一个人睡 --